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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天正不喜歡範遙跟著,範遙不來就以他為尊,但範遙來了,他是光明右使,自己這個護教法王就要靠後,此行就要以範遙為主。可是教主已經點頭,自己是不能出言反對的。

眾人出來後,謝遜才問殷天正:“這一仗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糊里糊塗的。”

殷天正冷笑了一聲,道:“是周顛嘴賤,到處惹是生非,這會遇到硬茬兒了,吃虧回來求救。什麼幾個和尚,就兩個和尚,一出手就打斷了周顛的手臂,最後是韋一笑和說不得出手抵擋那兩個和尚,冷謙護送周顛先跑,韋一笑和說不得憑著過人的輕功才逃得性命,他倆也都受了點傷。”

謝遜道:“我說怎麼剛才沒有說清楚呢,是夠丟人的。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周顛和你說的?”

殷天正道:“韋一笑和周顛的關係也沒多好,只是同為明教中人,必須全力以赴,但弄得又受傷,又丟人,對周顛也不是沒有怨氣,怎麼會替他隱瞞?再說,這等大事不把來龍去脈和教主說清楚,怎麼能行?”

謝遜道:“那教主還要和西域少林開戰?”

殷天正詫異地看了謝遜一眼,道:“這怎麼能不開戰,我明教的人被打傷,周顛雖然不怎麼樣,但也是我明教的重要人物,無論原因是什麼,他當教主的怎麼能無動於衷?難道還要處罰周顛嗎?”

他這一番話,把謝遜說得啞口無言,這不就是強盜邏輯嗎?心中暗歎,還是有組織好,這就叫“黨同伐異,幫親不幫理。”

謝遜問道:“明教在西域不是很厲害嗎?西域少林畢竟還不是真正的少林,怎麼敢這麼猖狂?他不知道這幾個人是明教的嗎?”

殷天正道:“知道啊,他們都報了名號了,這兩個和尚出手還是毫不容情,這才是教主真正氣憤的原因。”

謝遜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這才回去和陸芷晴告別。

陸芷晴不瞭解江湖事,但也聽說過少林的大名,她分不清西域少林和少林的區別,心中充滿了擔憂。

謝遜安慰道:“放心吧,西域少林衰敗,怎麼敢和明教逞強,這次去也就是談談。再說,以我的武功,除非遇上武當張真人,別人還真為難不了我。”

陸芷晴不練武功時不知道深淺,這都練了這麼久武功,才知道謝遜的武功深不可測,也只能放寬心,叮囑道:“大哥一路小心。”

四人辭別陽頂天,迎著朝陽,轉身下山,離開了光明頂。

謝遜、殷天正、範遙和韋一笑四人,年齡最大的殷天正也只有三十出頭,最小的韋一笑還不到二十,這幾人都是明教的未來,朝氣蓬勃、神采飛揚,看得陽頂天心中歡喜。

剛一離開陽頂天的視線,韋一笑就迫不及待地施展輕功躥了出去。

這次自己被人欺負了,回來找家長,這三個人就是去給自己出氣的。

可是,他韋一笑也是個極為自負的人,他知道自己的拳腳功夫是弱項,怕被人瞧不起,所以要展示一下自己的輕功,讓他們知道,自己也不是個孬手。

韋一笑的輕功確實極為不凡,一開始就把眾人拋在了身後,而且越落越遠。

範遙緊隨其後,輕身功夫也極為出眾,跑到了殷天正前面。

殷天正的輕功確實一般,傾盡全力,依然被甩在最後。

謝遜則是亦步亦趨地跟在殷天正身後,不快不慢,心中淡然,無意與人爭鋒。

謝遜看得明白,韋一笑於輕功一道,是天賦使然,別人縱然勤學苦練,也達不到他的水平。可他的內力最一般,路途一長,他必然要慢下來;範遙的輕功也應該是他的強項,雖然不如韋一笑,但也受過名人指教,他自己也下過苦功,此時也是弱在了內力上;殷天正輕功最差,卻內力最深,給他足夠的時間,一定能追上前面的二人。

謝遜自己如果全力施展,即使沒有韋一笑快,但也差不了多少,兼之內力深厚,長途跋涉,自己必勝無疑。

謝遜跟在殷天正身後,一是不欲出這個風頭,二是不想殷天正太難堪。

果然不出謝遜所料,才堪堪不到一個時辰,他就看到了韋一笑和範遙的背影。

殷天正看到就要追上了,儘管已經十分疲憊,但還是奮起腳力,衝了過去。

韋一笑發現他們都已經追上來了,知道再跑下去已經沒有了意義,就停了下來。

範遙對韋一笑的輕功心中佩服,但他一貫高冷,所以沉默不語。

殷天正眼看就要追上了,可韋一笑自己停下了腳步,沒給自己機會,使自己失了顏面,心中暗怒,也閉口不言。

謝遜開口道:“韋兄弟好輕功,令謝某大開眼界。”

殷天正看謝遜開口了,按下心中的不滿,也跟著說道:“早就聽說韋兄弟的輕功是一絕,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範遙看了一眼謝遜,心想:“這個人武功、氣度都不凡,自己也不能失了風度。”

跟著點頭稱讚:“不錯,這輕功還真沒見過能比得上韋兄弟的。”

韋一笑得眾人誇獎,心中也覺得意,口中謙虛道:“這內力就差得遠了,再比下去,我可就跑不動了。”

都是年輕人,這番比試過後,隔閡就少了許多,也都開啟了話匣子。

範遙和韋一笑是明教“坐地虎”,謝遜和殷天正是“外來戶”。範遙不喜多言,韋一笑年輕好動,就給謝遜和殷天正介紹了一些明教的歷史、人物。

四人邊走邊聊,就來到了西域少林的山門前。

四人中既然以範遙為尊,自然由範遙出面。

範遙在門前沉聲喝道:“明教範遙、殷天正、韋一笑、謝遜前來拜山。”聲音清亮,遠遠的傳進寺中。

守門的沙彌看出四人來者不善,轉身就往寺裡跑。

片刻功夫,一群和尚擁著一個風燭殘年的老僧走了出來。

這些和尚面色緊張,步履輕浮,不像是武功高強的樣子。

四人面面相覷,不明所以,怎麼沒有武僧出來保駕。

老僧雙手合十,微微一禮,道:“阿彌陀佛,貧僧渡信,是這寺院的住持。不知幾位施主來到鄙寺,有何貴幹?”

範遙開口道:“前幾日,貴寺僧人傷了我明教幾位兄弟,今日特來請教,希望貴寺能給個交代。”

渡信大師看了一眼周圍的和尚,又對範遙道:“不知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鄙寺的僧人只研佛學,不通武功,連個武僧都沒有,怎麼能傷了明教的高人?”

範遙等人早就覺出了不對,自己一行人很明顯是上門尋仇的,出來接待的和尚卻通通不會武功,這不是任何一個武林門派能做出來的。

範遙看了看,到底還都年輕識淺,也不善於處理這樣的事。他們要是來硬的還好辦,直接動手就完了,現在自己總不能向一群不會武功的人出手。

韋一笑也皺著眉頭,那兩個和尚的的武功很高,氣質鋒利如刀,也和這裡的僧人完全不同,開口道:“在西域,武功很高的和尚,使用的又是正宗的少林武功,不是西域少林,難道是中原的少林嗎?”

渡信大師道:“是哪裡的和尚貧僧不知,西域少林雖然還叫少林,可是早就不練武了。貧僧也知道幾位遠道而來,不會輕易相信。好在鄙寺的僧人也不多,幾位可以進去看看,有沒有你說的和尚。”

這麼沒有血性的建議都說的出口,哪裡還有武人的樣子?

四人都有點兒相信渡信大師的話了,進寺搜查,就算真是被他們打傷的,這面子也找回來了。這也不是一個武林門派的正常操作,可以說是“喪權辱國”。

其他三人看向韋一笑,韋一笑也糊塗了,自言自語道:“難道真的是中原少林的人嗎?”

謝遜忍不住問韋一笑:“韋兄弟,當時他們是怎麼說的?”

韋一笑想了想,道:“他們倒是沒有明言是少林僧人,但出手就是少林功夫,我們叫出他們是少林的身份,他們也沒有否認。”

謝遜也覺得這其中有問題,明知是明教的人,出手毫不留情,這是底氣很足的表現,怎麼可能現在又示弱?

謝遜又問道:“你怎麼這麼確定他們就是少林僧人?”

韋一笑道:“他們的少林功夫絕不會錯,而且都已經知道我們是明教的人,出手反而更加狠辣,面露冷笑,不是少林,誰還有這種底氣?看來應該是中原少林的人。”

謝遜問道:“能不能是別人冒充的?明教、少林都是大派,有人故意挑撥。”

韋一笑搖搖頭,道:“和尚能冒充,但武功不能,一定是少林武功,而且功夫很深。有個高瘦的和尚,出手極快,一把抓住周顛的手臂,捏斷了周顛的骨頭,除了少林派的大力金剛指,實在沒聽說還有什麼其它的武功能有這種威力。就算其它的武功能冒充少林功夫,我們見識淺陋,容易被矇蔽,但肉體凡胎能練出這種碎金裂石的指力,又怎麼能冒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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