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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是你最喜歡的草莓冰糖葫蘆。”

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手把在方向盤上,側頭看向副駕駛的車窗之外,透過朦朧的雨幕,指著街邊的一家小店說道。

“認真開車!”

林遲遲板著小臉,快速提醒道。

然後她縮縮腦袋,向後靠在椅子上,扭頭看向車窗外。

雨越來越大了。

朦朧的雨幕幾乎將整個車窗都覆蓋住,如同落入水中一般,遮蔽了車內的視野。

只能透過那扭曲動盪的雨滴,才能依稀看見窗外模糊的景象,看到那老舊小店紅色的招牌,和招牌下佇立的插滿了糖葫蘆的稻草架子。

林遲遲趴在車窗上,仔細的分辨著那些糖葫蘆的模樣。

山楂的糖葫蘆和草莓的糖葫蘆很像,都是紅紅的。

但是草莓的是尖尖的,山楂咬開糖衣之後是酸酸的,做不好的還帶著一點點微澀,但是草莓酸中帶一點微甜,清脆爽口,還有草莓特別的香味。

輕輕嚥了一口唾沫,林遲遲收回目光,坐直了身子,聽著胸口急促的心跳聲,抬頭看向車窗前方。

起伏的雨刮器不斷的刮動著蔓延的雨水,但即使如此,他們仍舊有些看不清前面的道路。

天上的雨越下越大了,街道上的車都行駛的很慢。

前方似乎有些堵車,刺耳的喇叭聲在雨幕下此起彼伏。

坐在駕駛座上的中年男人看著前方,伸手摸了摸口袋,掏出來一包煙,抖出一支。

然後他手上的動作一頓,看了一眼身旁正在失神看著前方的女兒,又緩緩把煙蓋上,揣進了口袋裡。

他看了一眼手上的手錶。

現在是下午一點,正是正午太陽最熾烈的時候,但此刻他卻感受不到一點往日的熾熱。

漆黑的烏雲遮蔽了整個天空,澎湃的雨幕讓暗淡的光輝扭轉。

正午時分的天氣看上去卻彷彿是夜幕將至之前。

前方的車輛緩慢的蠕動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中年男人將檔位掛到一檔,腳踩在離合上,小心的控制車輛跟車。

而坐在副駕駛的少女則細細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跳越來越快了,周圍的環境也越來越‘熟悉’。

這並非是以往多次經過這條路的‘熟悉’,而是某種帶著恐懼與異樣的‘熟悉’。

這種熟悉讓她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身子,整個人的肌肉都在無形中繃緊。

“怎麼了?”

旁邊的中年男人發現了女兒的異樣,小聲問道。

“沒,沒事。”

少女低下頭,漆黑的發縷隨著她的臉頰垂下,“爸,咱們不走這條路可以嗎?”

“我們不是一直走的這條路嗎?”

中年男人有些疑惑,但他看到女兒的緊張的神情,還是快速改口笑道,“那我們繞一下,前面有個彎道,我們繞過去。”

“嗯。”

林遲遲輕輕點頭,她依舊蜷縮著身子,縮在座椅上,身體有些不自覺的顫抖著。

車輛打燈變道,緩緩向著右側靠攏,沿著堵車的車流一直往前。

過了不知道多久,中年男人旋轉方向盤,一個拐彎,拐進了旁邊一條較為寬鬆的路口。

“這條路還沒那麼堵,”

隨著車輛駛入,中年男人腳踩在油門上,緩緩提速,哈哈笑道,“說不定我們還能更快一點到達。”

轟——

這一瞬間,閃爍的雷霆劃過了天空,短暫的照亮了這暗淡的雨夜。

黑色的光輝在少女的指尖隱沒。

傾覆的車輛,流淌的鮮血,明黃的隔離帶,一道道景象瞬間從少女的腦海中閃過。

她身子驟然繃緊,然後毫不猶豫的伸出手去,握住了主駕駛的方向盤。

“遲遲,你幹嘛?”

中年男人立刻去踩剎車,同時去搶方向盤。

而這一瞬間,車輛的方向盤已經被少女打到了右邊。

原本疾馳的車輛一瞬間衝上了旁邊的人行道。

轟——

中年男人還未反應過來,一輛巨大的卡車驟然從後方的車流中衝出,壓過一輛輛汽車,向著他們的方向衝來。

“這是···?”

中年男人看著後視鏡裡衝出的卡車,聲音有些顫抖。

“踩油門!爸!踩油門!”

坐在旁邊的少女嘶啞的喊道。

中年男人踩下了油門,但似乎為時已晚。

轟——

伴隨著一聲轟鳴的聲響,整輛車的後尾被大卡車碰撞,

咔——

伴隨著輪胎刮地的尖銳的聲音,小轎車伴隨著傾盆的暴雨,在人行道上旋了一圈,一下子撞到了旁邊大廈的牆壁上。

安全氣囊瞬間炸開,接住了正副駕駛座上的兩個人影。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遲遲從恍惚中緩緩睜開眼睛,天空外的暴雨仍舊在簌簌的下著,外面是激烈的汽車鳴笛的聲音。

“爸!”

她立刻側過頭去,看向身旁。

中年男人的頭上遍佈了鮮血,臉上沾滿了碎裂的玻璃渣。

少女伸手探在中年男人鼻孔前,起伏的熱氣拂過她的指尖。

還活著。

“爸!爸!!!”

林遲遲伸手劇烈搖晃了一下父親,但是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似乎暈死了過去。

少女看著前方被撞壞的牆壁,伸出手,摸索出手機,手機的螢幕已經完全的碎裂,無法開機。

將完全損壞的手機丟進車裡,她摸索著解開了安全帶,推開了有些變形的車門。

狂暴的風雨一瞬間刮過她的臉頰,沾溼了她的發縷。

腦袋頂端才傳來些許隱痛,她伸手摸了一下,低下頭來,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手掌。

她看了一眼已經破碎的後視鏡,在那流散的光芒下,漆黑的發縷之間,正在滲出些許鮮血。

她的腦袋好像也被飛濺的玻璃刮傷了。

她抬起頭來,看向身後。

一個巨大的紅色卡車正側向倒在她身後的道路上,壓扁了數輛小車。

流淌的鮮血從被壓扁的車輛下溢位,混在磅礴的雨水中,緩緩流入道路旁邊的下水道內。

原本砰砰作響的心臟依舊在劇烈的跳動著,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眼前恐怖的一幕,她現在卻出奇的冷靜。

先把老爸救出來。

她踉蹌的沿著車輛繞了一圈,走到了駕駛座旁邊,奮力的拉動著已經變形的車門。

左側車頭碰撞更嚴重,車門的變形也更加嚴重。

也就在這時,在林遲遲的身後,一個渾身浴血的身影從大卡車的駕駛座上爬出來,扯斷被車窗玻璃勾著的衣角,抬起頭,目光掃過周圍,看到了正在拉車門的少女。

他嘴角勾起一抹猙獰的笑容,從卡車上緩緩跳下來,踩著被鮮血浸透的雨水,從腰間拔出一把鋒利的小刀,一步步的向前走去。

——

“說起來,”

坐在搖晃的小船上,慄成注視著周圍一顆顆氣泡的影子,“林遲遲好像也在這次事件中失蹤了。”

“嗯,”

最前方站在船頭的何奧輕輕點頭,“因為她,我才能第一時間發現血日。”

“那個小傢伙挺有能力的,意志也很強,不過她這個年紀,本來該是天真爛漫的時候吧,”

慄成輕輕嘆息一聲,“我看過她的資料,她父親在她很小的時候捲入了一場涉及超凡的連鎖車禍中去世了,她和母親沒有跟著父親一起去,逃過了車禍。

“但自那以後,她們母女的生活就變得很艱難,兩個人相依為命,直到她長大,這或許也是她如此‘早慧’的原因。

“不知道她是否還活著。”

“嗯,”

何奧輕應一聲,抬頭看向前方越來越近的氣泡,緩聲說道,“她還活著。”

接觸超凡越多的人,越容易被捲入超凡事件中。

或許正是因為父親死亡事件中觸碰到了超凡的網,林遲遲才會在那一天遇見維洛拉號,然後又延伸到了今日之事。

命運有時候就像一張細密的網,密密麻麻的將所有人牽扯到一起。

——

閃爍的雷霆劃過天空,驟烈的暴雨傾倒在大地上。

奮力拉動的車門的林遲遲終於將完全變形的車門拉開了一個縫隙。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腳步聲,她停下動作,回頭看去。

幾乎在極短的時間內,鋒利的刀刃刮過潑灑的雨滴,割向她的喉嚨。

流淌的黑色光輝瞬間在她的指尖隱沒。

她下意識的身子半仰,抽身後退。

但那鋒利的刀刃依舊刮過了她的鼻樑,伴隨著劇烈的刺痛感,她伸出手去,輕輕摸了一下鼻樑。

混雜著水滴的鮮紅滲透在她的指尖,又迅速被雨水沖刷乾淨。

“為···”

她抬起頭,有些驚訝的看著面前渾身浴血的男人。

“哦。”

但是男人卻眉頭一挑,抬起手中刀刃向下的小刀,向著少女心口刺來。

少女立刻側身閃過,躲過了這一記攻擊。

怎麼會···

林遲遲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

什麼時候自己能做出這樣的動作了?就好像是在某種特殊組織訓練過一樣。

但是她並沒有太多的時間思考,因為男人的刀刃已經再一次揮來。

她立刻躬身翻滾,身體沿著溼潤的地面和雨滴翻滾而出,拉開了和男人之間的距離。

男人轉過身來,看著少女沾滿泥汙的衣衫,看著她被雨水浸溼的發縷,面露些許疑惑和驚訝。

他似乎沒有料到一個年紀小女孩會做出這麼‘不怕髒’的動作。

“為什麼?”

林遲遲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她似乎以前從沒有見過這個男人,也和這個人沒有任何的仇恨。

她側頭看向身後,想要找一個路人藉手機報警,但是卻愕然發現,身後的道路只剩下一片寂靜,沒有一個路人。

這種突然就要殺人的變態殺人狂是哪裡冒出來的。

“這很有趣,不是嗎?”

站在暴雨中的男人擰動了一下脖頸,輕輕顛了顛手中的小刀。

說話間他已經一步躍出,瞬間拉近了和少女的距離。

注視著那張越來越近的面容,一些閃爍的畫面驟然從林遲遲的腦海中閃過、

她似乎並不是從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她記不起來,究竟是在哪裡見過了。

宛如刀劈斧鑿一般的頭痛從她大腦深處浮現,彷彿有某種禁錮著一切的屏障正在被撕碎。

她似乎忘了很多很多的東西。

但此刻暴雨中大男人已經越來越近,她已然來不及思考這些資訊,她立刻抽身後退數步,向著馬路側邊跑去。

相比較還能逃跑的她來說,已經暈厥過去的父親才是更危險的那個,得把這個變態殺人狂引開。

凌亂的思緒在她的腦海中閃過,而她身後跟來的男人和她之間的距離卻越拉越近。

即便她的反應速度比正常的女孩要快一些,但是與眼前的男人還是有絕對的力量上的差距。

剛剛幾下能躲過,完全是因為眼前的男人剛剛抱著貓戲老鼠的心態在‘調戲’她。

現在看來,這個男人已經玩夠了。

周圍車輛此刻都已經靜止了下來,一切都是如此的安靜,聽不到任何人聲,只有鮮紅的血液從一些被壓扁的車輛裡被雨水沖刷出來。

這裡像是現世,又更像是煉獄。

無數的畫面在腦海中不斷的迴響,伴隨著劇烈的疼痛衝擊著少女的精神。

“有沒有人。”

她艱難的拍打著周圍停止車輛的車門。

一些車內空空如也,裡面的乘客早已不知去向,而那些被車大貨車壓過的車輛內,則是血肉模糊的屍體。

強忍著內心深處的噁心,林遲遲不斷的繞著車輛之間的縫隙逃跑,依靠體型優勢不斷轉彎拉開距離。

而身後追逐者離她的距離越來越近,前方就是傾倒的堵住了大半道路的大貨車,已經沒有更多的轉彎給她拉開距離了。

也就在這時,透過朦朧的雨幕,她看到了前方不遠一輛被破壞的車輛副駕駛座上從已經死亡的副駕駛口袋裡露出的小東西。

她迅速跑了過去,拉開了已經變形的車門,從血肉模糊的屍體上取下了那個物品。

而也就在這時,那身後追逐著她的男人已經抵達了她的身側。

“結束了,小姑娘,”

男人隔著開啟的車門,微笑著注視著剛從車內拿起東西的少女,抬起手中的小刀,“再拖下去,我估計就會被老大罵死了。”

砰——

這一瞬間,少女驟然用力,撞在了敞開的車門上。

這車門一下子反彈回去,撞在男人身上。

毫無準備的男人被這麼一撞,下意識的躬身後退。

也就在這瞬間,林遲遲把剛剛撿到的東西拿了出來,那是一小支口紅形狀的防狼噴霧。

她將噴霧的噴口滲出,近距離的對準了男人的臉頰,驟然按下。

一瞬間,濃烈的刺激性氣體衝入了男人的眼睛。

“眼睛,我的眼睛,臭碧池,伱噴了什麼!!!”

在男人伸出手捂住自己眼睛的同時,林遲遲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她關上車門,猛地向前一步,拉近了與男人的距離。

然後她將重心放在腳底,收緊腹部和臀部的肌肉,驟然抬腿,腰、臀、腿一起用力,腳尖上抬,一腳踢出,正好踢中了男人的下盤。

“啊!!!”

劇烈的疼痛讓男人佝僂起身子,整個人後退了數步。

林遲遲順勢向前,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一口咬下。

“啊!!!”

伴隨著尖銳的牙齒刺破肌膚,男人再次吃痛,手腕一鬆,手中的尖刀落在地上。

“臭碧池。”

也就在這瞬間,男人猛地用力,將少女甩了出去,撞在旁邊的車輛上。

這一次重擊直接讓少女的身子一震,整個身體差點窒息,跌跪在暴雨中。

也就在這個角度,她抬著頭,看到了側翻的大卡車的車門,看到了車門上掛著的被扯斷的衣角。

她低下頭來,看向身前男人缺失的衣角,突然輕聲說道,“原來你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的,臭碧池,”

男人此刻正蹲在地上,伸手摸索著地面。

流淌的暴雨削弱了防狼噴霧的大部分威力,他的眼睛已經能模糊的視物了,他正在地面上摸索自己掉落的小刀,“待會兒老子把你殺了,心肝肺都掏出來,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為什麼?”

伴隨著耳畔少女沙啞的疑問,他感覺自己的腳腕被一隻手抓住,然後被猛地一拖,

他的身體摔在地上,被拖動著向後。

他立刻轉過身,一腳踢開少女的手,看向身後的少女,“老子現在就殺了你。”

他踉蹌著爬起來,看著視野中模糊的人影,衝了過去,掐向少女的脖頸。

少女伸手盪開,兩人扭打之間滾在地上。

“臭碧池,讓你逞兇,世界變了,你不知道嗎?”

而這個時候,男人也終於掐住了少女的脖頸,將她死死的按在地上,“你們這些人,都是下賤的賤民而已,等我成為了超凡者,想殺多少殺多少。”

“為什麼?”

而少女只是呆呆的看著他,雨滴灑在她潔白的小臉上,如同流淌的淚水。

而與此同時,少女一旁在男人視野死角的手一點一點沿著混雜著鮮血與流水的道路挪動著,握住了散落在旁邊的刀刃。

“去地獄問吧。”

男人將最終的手掌掐死,擰住那纖細白皙的脖頸,看著那失神的臉頰,驟然用力。

噗——

鋒利的尖刀劃過瀰漫的雨滴,刺穿了柔軟的脖頸,噴湧的鮮血濺入雨幕,與那些原本混在流水中的鮮血一起,流入街道角落的下水道中。

“為什麼?”

少女看著男人瞪大的眼睛,扯開了男人掐住她脖頸的手掌,將男人掀翻。

她踉蹌的跪坐起來,沾滿雨水的泛白小臉注視著男人的屍骸,“為什麼?我們惹你了嗎?我們做了壞事嗎?為什麼我們就應該遭受這樣的命運?為什麼?!”

雨水浸透了少女的發縷,沖洗著她晶瑩的眼睛,順著兩頰不斷的滑落。

“看來我們的小夥子在這裡出了一點意外,”

一聲低啞的嗤笑從不遠處的街道傳來。

“沒用的人跟不上時代的節奏是這樣的,”

另一聲輕笑從另一側傳來。

少女緩緩的抬起頭去,看向前方。

在那些被壓扁的車輛之間,兩個衣著簡單的男人正站在一輛大巴車的最高處。

左邊的男人穿著橘色外套,單手舉著一輛越野車,右邊的男人穿著灰色的夾克,雙手揣進口袋裡。

“你們是一起的?”

少女抬著頭,注視著前方的來人。

砰——

舉著越野車的橘色外套的男人輕輕顛了顛手中的越野車,垂下頭來,注視著雨幕中的少女,帶著些許微笑說道,

“小姑娘,你很不錯,不過你殺了我們的同伴,這不是一個好事,你有兩個選擇,第一,自殺,你可以留一個全屍,第二,我動手,但這我就不能保證能留下什麼了。”

他語氣稍頓,舉著越野車,笑容越發的冰冷猙獰,“你要想清楚了,我們可和這個廢物不一樣。”

“那你們,”

少女伸出手去,拔出了插進地上屍體的尖刀,緩緩站了起來,“都留下吧。”

流淌的雨水沖刷過她精緻的小臉,順著溼漉漉的發縷滴在地上。

無形的呼喚回蕩在她的腦海。

‘獻祭···恩賜···’

流散的黑色光輝從她眉間浮現,又迅速隱沒。

她腳下的男人已然失去生機的血肉屍骸,彷彿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所剝奪,迅速的腐朽消逝。

······

在這一幢幢樓宇的最深處,在遍佈綠樹的公園中心。

瓢潑的暴雨沖刷著黑色棺槨的紋路,那寂靜的棺槨上,黑黃相間的流光如同流水一般閃爍。

接受獻祭,給予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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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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