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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周航離開騰衝後,順著山路進入緬甸境內,這面山高林密,小路縱橫,不好辨別方向,乾脆起身躍上樹梢,反而視野開闊,一直往西而行大致方向是不會錯。

一路走走停停,在路上就過去了二天多,第三天在太陽還沒當頂的時候,終於到了緬北重鎮——密支那的東岸。

有些普通人一定會問:這小子都沒到過緬北,又沒坐汽車,難道不會迷路?

野人山裡煙瘴瀰漫,在太陽照曬的上午趕路是極其危險的,但只要有人居住的地方就有一股人氣,這一點許多有經驗的老獵手都會觀察。何況周航這位已經進入先天境界的高手呢!密支那是緬北野人山一帶最重要的寶玉石和生活物質的集散地,來往的人員多而複雜,自然是人氣飽滿宏大,對於會望氣、觀相、堪輿的奇人異士來說,就相當於導航系統和指路明燈了,順藤摸瓜輕而易舉的事情。

由於晚來了大半個月,一路上並沒有楊代勇留下的氣息。這裡情況複雜,問詢普通人是絕對浪費時間。能到玉都綁架人質的一定是山兵毒販一類的強盜,克欽獨立軍的山兵們就是他要找的目標。一旦目標選定,任何事情就變得簡單起來。

江對面的城市就是伊洛瓦底江上游最大的城市——密支那。伊洛瓦底江東岸是獨立軍的地盤,街道房屋人口比江對岸的主城要少得多,周航四處搜尋了一下,目標沒有出現,鐵架橋還在上游,從渡口過江比較靠譜一些。

這個渡口名灣莫,等在灣莫渡口乘過江輪的人很多,獨立軍密支那旅的山兵在渡口設有關卡,周航想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悄悄過去。這時一個身著考究的格子襯衣,頭戴遮陽帽,脖子上掛著一個照相機的五十來歲的老頭,走到周航跟前。問道:“小夥子,你是中國人?”

周航點頭:“對,中國四川人。”

老頭也自我介紹道:“你好,小夥子,我叫姜自成,姜子牙的姜,李自成的自成,是中國臺灣人,祖籍安徽,50年從舟山隨軍撤離到了臺灣。”

周航抱拳行禮,說道:“前輩,我叫周航,請叫我小周好了。”

姜自成也還禮到:“不敢擔前輩二字,我比你稍微年長一點,叫我老兄就行。小周哇,要不嫌棄的話,我們一起結個伴,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好有個照應。”

周航答應道:“你是我父輩一樣的年紀,叫老兄不合適,叫大叔是應該的。行,姜大叔,一路上請您多多關照。”

此時船一靠岸,姜自成哈哈大笑道:“稱呼只不過是個符號而已,小友不必多禮!走,上船。”

於是周航與姜自成手拉著手一起蹬上了過江輪渡船。

密支那的外圍街道上車土飛揚,從街上的路況和兩邊的痕跡可以看出來,這裡是:晴天塵土飛揚,雨天泥濘難行!

密支那老城的街道與解放前雲南邊陲小鎮的街道沒啥區別,一樣的青石板路,街上的人有說緬族語言的,有說普通話的,更多的人說的是雲南話。

從香港和臺灣來的玉石商人在街道邊擺上一張大木凳,再坐在後面的小木登上,等待著生意上門。無數的挖玉人排著隊走上前,把手上的石頭給玉石商人看,看中了就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後成交,看不中就說“不對莊”,挖玉人就會拿著石頭離開,再找下一個商人看。

玉石商人也有從雲南悄悄過來的,收到玉石後又悄悄地回,但是路途上卻是非常兇險。走小路又怕蛇蟲虎豹,大自然的兇險,有時候普通人類是無法抗衡的。走大路遇到山兵要交管理費,遇到緬甸政府軍要交稅,交多少全憑人家高興,否則輕則玉石沒收,人被抓住丟入水牢,重則當場槍斃,絕不會多說一句廢話和多浪費一點時間。一路上關卡重重,每一次過關都要小心應付,真是:

層層關卡重重稅,閻王小鬼都收費!

在緬北地區什麼物質都值錢,就是人命不值錢,手中有人有槍就是話語權,每一個人都想自保,但每一個人都該死,因為手中有槍的人,誰手上沒有揹負幾條人命?

周航跟著脖子上掛著照相機的臺灣大叔來到了一個需要買門票才能進去的石頭交易倉庫,門口站著十幾個荷槍實彈的山兵,虎視眈眈地望著進出的商人。

進去的門票是五美元一張,臺灣大叔很大方地遞過去十美金,把周航的票也一起買了,周航說了一聲謝謝後也跟著走進玉石賭石倉庫。

所謂的翡翠原石倉庫,其實就是一個擺滿石頭的大院子,裡面挑選原石的人還沒有荷槍實彈四處巡邏的山兵多。掛著照相機的臺灣大叔名叫姜自成,原來是一個做燈飾的老闆,後來兒女成人後,就丟下生意四處旅遊。現在到了緬甸見了翡翠賭石就迷上了,輸掉幾十萬美金後終於清醒過來,決定要把緬甸翡翠原石的所有場口都要走一遍,記錄每一個場口的賭石特徵,為後來的賭石愛好者提供一些最真實的參考依據,所以相機就成了他最好的夥伴加工具。

院子裡的石頭有大有小,大的十幾噸、小的幾十克,到處都是,在一個草棚的下面正在用大型切鋸切石頭,一塊大約一百公斤的石頭在水管的沖刷下,被切鋸從中間一破兩開。切石頭的人身上衣服很髒,不修邊幅,鬍鬚如鋼針般紮在面頰上,他身上濃濃的汗臭味掩蓋不了那一股熟悉的氣息,有三姑婆和楊姑公的、有表舅母谷春麥的,此人正是被門傑綁架過來的表舅楊代勇。

石頭切開了,大家都圍上前去觀看,只見白白的肉,幾道裂紋橫穿而過,兩道二指寬的綠色帶子像雨後的楊柳葉,綠瑩瑩中透出一絲嫩黃色,姜自成感嘆道:“龍到處有水啊,兩條黃楊綠色的帶子很寬,這塊石頭大漲了!”

說完,舉著相機就是一陣咔咔咔。

周航乘機悄悄拉住楊代勇的手退出圍觀的人群,低聲說道:“楊代勇,跟我走!”

楊大勇聽到有人用四川話叫自己跟著走,心裡沒有半分猶豫,跟著就走。巡邏的山兵見狀,剛要喝問,突然感覺額頭一涼,感覺有股涼氣穿過腦袋,喉嚨也發不出一絲聲音,直挺挺地像稻子一樣倒在了地上,倉庫裡巡邏的幾十個山兵全都是一樣的狀態,悄無聲息的倒下了。這時,外面的槍聲也響了起來,裡面看石頭的商人個個驚慌失措,都雙手抱頭,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周航乘著人群混亂之際,收起了楊代勇剛剛切開的那兩塊石頭,然後抓起楊大勇的手臂,躍上屋頂,踏空而去。

楊代勇見周航抱著自己在空中像鳥一樣飛翔,看著下面不斷向後倒去的山川河流,要是掉下去了還得了?本來不恐高的楊代勇此時也是相當的害怕,當時就嚇暈了過去。周航一路飛奔,眨眼間就帶著楊代勇離開了密支那,密支那城裡到處槍聲不斷,根本沒有顧得上看他。

過了界河,準備翻過高黎貢山時,聽到下面有激烈的槍聲,周航停在樹冠上,朝著交火的雙方看去,發現了邊防武警中隊的吳隊長,正帶著一隊武警戰士與人交火。儘管他們都是化妝臉,但周航有天眼神通豈是常人可比呢!而與他們交火的是押送貨物的山兵。周航深吸了一口氣,從其中的一臺車上嗅到了一絲“白粉”的氣息,是武裝販毒的毒販子!

周航看了一下,邊防武警只有二十幾人,人數比山兵少了不止一半,如果不是佔據地形優勢,早就吃大虧了,現在正成焦灼狀態。另外有兩隊武警正往這裡趕,但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趕到。這群武裝毒販真是膽大包天,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的武裝販毒,進入中國境內,還與邊防武警對峙開火互射。外來武裝進入華夏境內,最終的下場就應了那句話:犯我華夏著,雖遠必誅!

沒有絲毫猶豫和遲疑,周航立即出手相助了,先搞掉了幾個手持四零火的武裝份子,隨後就給餘下的武裝毒販一人頭上添了一個洞。

吳隊長見與他們對射的毒販們全都啞火了,心裡不由十分驚奇:怎麼佔上風的毒販們突然啞火了?

“小刀,去探探情況!”吳所謂對身邊的小戰士說道:“注意安全,注意隱蔽!”

“是!跟我來。”小刀領命後衝出掩體,後面兩個武警戰士也跟著衝出掩體,跟了上來。三人交替掩護著,小心翼翼地靠向毒販的車隊,見所有的毒販都死得不能再死了,小刀三人仔細檢查了這幫山兵的傷口,全都一槍爆頭,不禁疑惑道:“我們隊伍裡面有高手哇!”

小刀圍著車隊轉了一圈後,向隊友們發出來了安全的手勢。

吳所謂站起身來,準備下山時,突然面前閃出一人來,心裡暗暗吃了一驚,這不是前幾天到辦公室扯皮罵人的小子嘛!只見周航抱著一個昏迷的人,鬍子拉碴的。

周航用食指做了一個禁言的手勢,把人往吳隊長懷裡一送,輕輕說道:“下面的事情我已經替你們解決了,這個人就是你們要找的楊代勇,交給你們了,請你親自把他送回家去。我還有事,告辭!”說完飛身躍起,踏著樹冠而去。

吳所謂驚得目瞪口呆:現在還有這種世外高人?

此時分兵埋伏的兩個小隊也趕了過來,見到現場後,都佩服不已。問中隊長吳所謂:“老大,你什麼時候認識了這種世外高人的?”

吳所謂瞪著眼睛,對他們說道:“你們什麼眼神啦,那是人麼?是人麼?”

第二小隊隊長說道:“大家都看到的,是人啊,還能是啥?”

副隊長接過話題,回答道:“那是神!”

他揹著楊代勇來到車隊前,看到四個手持四零火的山兵倒在地上死去,更是嚇得一身冷汗:前幾天罵他們的那小子救了他們二十幾個邊防武警的命!

於是立即把情況向上級做了彙報,命令邊防武警特別行動隊,把屍體和現場痕跡清理乾淨後,帶著解救出來的人質和車輛立即回到了玉都。

話說楊世友帶著警衛連,一路暢通無阻地殺到了門傑的指揮部,衝進了原石倉庫,只見院裡躺下幾十具山兵屍體,個個頭上冒血,死得無聲無息。警衛連長帶人衝進裡面,一間間屋字裡挨個搜查,又搜出幾個藏匿起來的密支那旅的軍官,以及旅長門傑。

看著楊世友冷冷的目光,門傑不服氣地說道:“姓楊的,好啊,帶頭殺起自己人來了,是不是早就計劃著這一天呢?”

楊世友冷哼道:“你們經常揹著我這個司令搞的小動作還少嗎?販賣毒品,綁架人質,再栽贓陷害於我。”於是掏出手槍頂著門傑的腦袋“砰”地一聲,給他的腦袋留了一個洞。然後吩咐道:“留下一個活口,其餘的按照院子裡的方式處理了。”

受到了驚嚇的玉石商人們並沒有受到刁難,全部離開了。

楊世友吩咐警衛連長把裡面的現金和黃金席捲一空,原石一塊沒碰,帶著活口快速撤離了密支那門傑的指揮部。

密支那徹底亂了,人們為了躲避四處橫飛的槍子,都只有一個想法:趕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守衛密支那的克欽獨立軍門傑旅的一個團追了出來,死死咬住鬧事的那支隊伍,但就是追不上,在太陽偏西的時候,團長哥覺溫忽然發現不對勁。再追下去就要到八莫地界了,那是楊世友的主場,絕對討不了好處的。剛準備命令隊伍停止追擊時,突然飛來一顆子彈擊碎了他的心臟。四周槍聲響起,幾個重要的頭目都被擊斃了,追擊的山兵都進入了李勇佈下的伏擊圈,在兇猛的火力射擊和繳槍不殺的雙重選擇下,剩下的追兵都放下了武器做了俘虜。楊世友來到一群俘虜前,大聲喊道:“獨立軍的兄弟們,你們還認得我這個司令嗎?”

一千多俘虜望著四周躺下的幾十具屍體,又看了看他們的司令楊世友,於是七零八落地喊道:“司令!”,“楊司令!”

楊世友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們在門傑的蠱惑下,做了多少人神共憤的事情,我可以不再追究,因為門傑和他的追隨者已經受到了懲罰,被我處決了!但你們今後必須老老實實地忠於我們克欽民族獨立軍,不要再鬧內訌!”

“是!楊司令。”一千多俘虜異口同聲地回答著,同時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這時參謀長李勇上前,湊到楊世友耳邊,輕聲說道:“丁英帶著人跑了,跑到緬共那邊去了。”

楊世友問道:“帶走了多少人?”

李勇回答道:“就是阿郎那個連隊,一個加強連。”

楊世友沉默了片刻,立即對李勇說道:”你立即帶一個團馬上殺回去,控制住密支那!不能讓政府軍撿了我們的便宜。“

李勇立即敬禮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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