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男人的心變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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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清月依舊在王府門前等著,那副痴痴的樣子當真讓人受不了。
一如往常,墨則深下了車,順手將陸清棠扶下。
然後,這次他並沒有送陸清棠回棠梨苑,而是拉上了陸清月的手。
陸清棠回頭看了他一眼,墨則深溫柔的樣子,讓她忍不住心痛了一下。
回到棠梨苑,陸清棠沉默良久,才端起碗吃飯。
“菜都涼了,我去熱一熱吧。”蘇木瞧著陸清棠狀態不對勁,“吃冷菜對脾胃不好,對孩子也不好。”
陸清棠點點頭,放下碗筷。
蘇木囑咐其他宮人將菜撤下熱一熱,然後小聲詢問道:“王妃是瞧見王爺和側妃走在一起不高興了嗎?”
陸清棠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一小口,並搖搖頭。
“按理說應該不難過的,可是……”她現在只覺得自己腦子很亂。
明明在車上和攝政王府他們還是親親熱熱的,怎麼一轉臉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陸清棠想不明白墨則深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蘇木微微嘆口氣,“王爺究竟還是更喜歡側妃一些,而王妃……”
她說著,又立馬改口道:“不過王爺也是挺在意孩子的,有了孩子我們就可以傍身,再說了咱們不是在掙錢嗎,將來也是可以養活自己。”
說起這個,應該能讓她高興一些吧。
“你說的沒錯,他的確更喜歡陸清月,冷了兩天還是去找她了,終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陸清棠苦笑起來。
蘇木實在是不忍,卻也只能跟著嘆氣。
不多會兒,菜重新端上來。
陸清棠端起碗筷,又讓蘇木也拿一副碗筷陪她吃。
正吃著,陸清棠抬頭看向蘇木,“現在王爺應該在攬月居吧?”
蘇木沒有點頭,也沒用否認。
方才在開飯前,她還厚著臉皮讓餘白幫她打聽墨則深有沒有想來棠梨苑用飯的意思。
畢竟在前一段時間,墨則深幾乎都在棠梨苑用飯,
可是餘白告訴她,墨則深已經在攬月居沐浴了,終究是棠梨苑慢了一步。
“那就好,今天你可以和我睡了,和王爺睡在一張床上,同床異夢的,還是和你睡舒服。”陸清棠一邊吃著,低頭的瞬間,眼眶紅了起來。
……
攬月居。
此刻的墨則深將整個人浸泡在浴桶裡,浮出水面,快速用手擦去臉上的水。
佈滿疤痕的上半身健碩無比,肌肉線條完美地浸在水中。
“王爺,衣服我給你擱在屏風上頭了。”
屏風的另一面傳來動靜,陸清月伸手將衣裳搭在屏風上頭。
她一邊說著,一邊順著屏風的縫隙向裡頭窺看。
雖說只是一個背影,但已經讓她春心蕩漾起來。
她抿著嘴,羞怯道:“王爺,倒不如讓妾身為您按摩一下吧,也好為您解解乏。”
“不必了,把你累著怎麼辦。”墨則深毫無情緒地回應著陸清月。
陸清月立馬接話,“不累不累,能伺候王爺是妾身的福氣,妾身……”
“我說了不必了。”墨則深有些不耐煩。
陸清月不敢再說旁的了,便立馬應聲退下。
聽見屏風那頭退出的聲音,墨則深的眸子逐漸變得冰冷起來。
明知她心懷不軌,卻還得應付著,更要裝得像從前那樣。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不是陸清月給自己下藥,不到一把捉住的時候,他始終不願意相信是這事兒是她做的。
只是接近陸清月,難免就要冷落陸清棠,想起剛剛在門前她回頭的時候,墨則深心裡就不好受。
起身從浴桶中走出,拿起剛剛陸清月遞來的衣裳穿上,墨則深推門走出浴房。
前段時間刻意冷落陸清月,為的就是讓她患得患失,然後再冒險對自己下手。
下個月就是她的生辰了,到時候就有了一個太大的機會。
只是,這段時間怕是得委屈陸清棠。
他扶著欄杆看向棠梨苑的方向,滿眼皆是不捨。
不過,特意給她找了一個治療攝政王腿的活計,想來應該足以打發時間了吧。
而且,還能留住她一段時間,一舉雙得。
……
回到王府後沒幾天,攝政王那面同意了砸斷重接,於是陸清棠便帶著錘子上門。
忙活了一整天,攝政王的腿部已經成功植入鋼板。
這次與淑妃的不同,淑妃傷的是上臂,且不嚴重,三個月拆鋼板。
但攝政王這個比較嚴重了,最起碼得一年以上。
攝政王這一治療,陸清棠就有的忙了,墨則深更忙。
衙門的公務全堆墨則深身上,他們倆都早出晚歸,幾乎連面都見不著。
這段時間的陸清月也是很安分,除了偶爾回孃家以外,就是窩在自己的攬月居。
白天偶爾與陸清棠鬥個嘴,晚上則霸佔著墨則深。
至於陸清棠,她沒有親人,爹跟死了沒區別。而那個男人,也是心性不定。
身為一個現代人,她接受不了男人吃兩家飯,自然也接受不了徘徊在兩個女人之間的墨則深。
故而,即便在府裡偶然遇見墨則深,她也不會主動跟他講話。
他問她就答,不問便不出聲。
左右攝政王答應她給她五百兩診金,她現在已經得了預付的二百兩,開心得不行。
但她現在卻走不了,收了人家的錢,就得把人家的病治好,這是原則,也是她的醫德。
這天,陸清棠帶著蘇木,主僕二人去了攝政王府給攝政王做檢查,檢查完就離開攝政王府,坐上馬車回宸王府。
“對了餘白,這馬車漏了個洞,回頭找人修一下。”陸清棠說著,將剛剛攝政王妃送自己的珍珠項鍊戴在脖子上,還問蘇木好不好看。
這串珠子十分圓潤,更難的是這珠子夜裡還會反光,等會兒回家一定要跟蘇木鑽被窩看個夠。
蘇木連連點頭,“王妃還好意思說,上次非要在車上展示自己的劍術,結果把馬車戳了個洞。”
“行了,回去我就找工匠修,不過王妃,咱們可再也別在馬車上舞劍了,你也不怕傷著自個兒!”駕著馬車的餘白笑起來。
陸清棠撇撇嘴,又將珍珠項鍊摘下來,放在手上晃來晃去,還誆騙蘇木說自己有催眠術,把蘇木逗得哈哈笑。
笑著笑著,蘇木忽然停了下來,“對了王妃,我今天出門前看見院裡的人去採買了很多的東西,彷彿是什麼日子。”
“什麼日子?”陸清棠一邊講項鍊套在手腕上一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