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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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慶出了陸清棠的房間往朝暉堂走回去。
一路上,他越想越生氣。
他居然被一個女人打了!
平時都是他打女人的,這次被女人踢了一腳,真是讓人丟人。
面子是一回事,尊嚴更是另外一回事。
他是個男人,在女人面前失了面子這可是大事。
在他的眼裡,女人就是男人身下的發洩一樣物件而已,給口吃的就已經是天大的恩典了,沒想到她居然會有自己的想法。
呵,什麼爛女人!
一開始,他以為陸清棠很好拿捏,那副乖巧的樣子看得人心裡癢癢的。
這樣的窮人家的女人最好套了,他只要送點不值錢的東西給她,她就會感激涕零。等弄到手了,他再好好給她立威。
她要是敢反抗,就讓她把送的東西還回來。
在他的眼裡,張小花三人都是窮鬼,怎麼能還得起他的那些東西?自然只能順著他。就算是還得起那又怎樣,反正已經到手了,他也不吃虧。這個女人失了清白,只能跟著他繼續過下去。等她生了孩子,這個女人就徹底被他給套牢了。
然而理想和現實總是相悖,他沒想到她這麼難纏,不僅會跟他玩心眼,還會武功。
既然這個女人他弄不到手,那就讓她還錢。
他總不能白送她那些東西吧。
明天一早,他就找管家過去跟他們還錢,要是還不起,他就能得到一個女人。要是還得起,他就加倍跟他們討要。
反正,錢和女人他得弄一樣到手!
心裡越想越高興,腳下的步伐也輕鬆了許多。
眼看著朝暉堂就在眼前,他剛要進門的時候,忽然眼前一黑,他的臉不知被什麼給蒙上了。
他拼命掙扎,想叫救命卻喊不出聲。
腳下一滑,他被人絆倒在地,半個身子摔得生疼。
這還不算什麼,接下來才是噩夢。
他感覺自己被兩個人按在身下打,他渾身被打得骨頭都要斷了,也不知受了多少煎熬,他們終於停手了,然後他就暈了過去。
昏倒之前,他還喊了一聲救命,只是不知會不會被人聽見。
這聲救命隱隱約約,若不是陸清棠在路上走著根本聽不見。
但她很快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聽錯了,畢竟誰也不會二半夜出門,除了她。
她安耐住馬上見到孩子的激動心情,快步前往晨暉苑。
到了晨暉苑,離得老遠就看到餘白和元琅衝自己招手。
陸清棠上前和他們打招呼,元琅便說:“王妃快進去吧,王爺都等急了。”
她點點頭,快步進了晨暉苑,直奔墨則深的臥房。
一進屋,她還沒來得及摘掉蒙面,就被墨則深抱在懷裡。
他的一雙大手在她的腰間遊走著,在她耳邊呵著熱氣,“棠棠,你終於來了,我都想你了。”
陸清棠伸手推開他結實的胸膛,嗔道:“我先看一眼孩子。”
墨則深的臉上露出失望之態,但也沒說什麼,帶著陸清棠去了隔壁臥房。
他站在門外沒有進去,畢竟蘇木和蔻丹帶著三個寶寶睡覺,他一個男人進去不太方便。
陸清棠推開門,蘇木和蔻丹應聲從床上起身,她們連忙將外衣披在身上。
她對她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躡手躡腳地走到床前。
屋子裡的燭光昏暗,可她仍能看清楚三個寶寶熟睡的樣子。
他們閉著眼,纖長的睫毛又濃又密,均勻的呼吸聲在安靜的房間裡迴盪著。
陸清棠伸出手分別摸了摸三個寶寶的臉,親了親他們,又為他們掖了掖身上的被子,她忍不住落了淚。
太久沒看見孩子,她太想他們了,實在是捨不得離開。
坐了好一會兒,她聽見蘇木打了個呵欠,才意識到已經很晚了。白天帶孩子本來就累,再睡不好很影響白天的。
她起身悄聲離開,並小聲囑咐蘇木和蔻丹接著睡,然後關上房門離開。
走廊下,墨則深正靠在柱子上,雙手抱著手臂,似乎是在等著她。
走上前,見他臉色有些發青,陸清棠忍不住開口問:“你一直在這裡嗎?”
墨則深點點頭,他不由地抖了一下,“我怕你不出聲就走了,所以在這裡堵你。”
陸清棠衝他翻了個白眼,“你傻不傻,就算是等我也要穿件衣服在外面,這會多冷呀。”
墨則深笑地靦腆,“你是在心疼我嗎?”
陸清棠無奈搖搖頭,“你趕緊回屋吧,我得走了,明天說不準還得早起,你快去睡吧。”
說著,她轉身就走,卻被一雙大手從背後摟住腰,她的後背當即撞在墨則深結實的胸膛上。
墨則深嘶啞雄渾的聲音在耳畔迴旋,他小聲對她說:“棠棠,陪我一會吧,我想你了……”
陸清棠伸手撫摸在他的手上。
他的手很涼,看樣子真的在外等了很久。
心裡一軟,她點點頭,“我只能待一會,趁著天沒亮我得回去,不能讓人看見了。”
墨則深開口道:“我知道,我有分寸的。”
他的話說完,陸清棠瞬間失去平衡,她被墨則深橫抱起來。
由於沒反應過來,她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
墨則深的眼眸似乎有些心疼,“棠棠,你瘦了,比之前輕了很多。”
陸清棠苦著臉笑起來,“能不瘦嗎?菜裡一點油水都沒有,偶爾吃回肉我還搶不過曾克,等我把事情辦成了,我得連著三天吃大席。”
說話間,她已經被墨則深抱進屋裡。
他對她笑著說:“好,到時候你想吃什麼,我立馬安排,讓你吃肉吃到吐。”
一邊說,他熟練地用腳關上房門,快步將陸清棠抱上床。
他躺在一邊,側過身摟住她,在她臉上親了又親。
陸清棠被弄得癢癢的,不斷向床裡頭躲,墨則深步步向她逼近。
她縮在角落裡,伸手抵住墨則深,制止著他的急切行為。
她對他說:“你先別急,等幾天我們事情成了以後,我們有的是時……”
“間”字還沒說完,墨則深整個人壓了上來,他的手一隻在上面遊走,一隻手撩開裙子鑽了進去。
她迅速繃直了身子,很快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渾身的酥麻感讓她忍不住抱住墨則深的肩膀,這樣可以離他更近一些,也更能配合他手上的動作。
墨則深似乎感受到了陸清棠的熱情,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與她糾纏起來……
……
半個時辰後,陸清棠從被子裡露出一隻手臂在枕頭底下摸索著自己的肚兜。
摸了半天她都沒摸到,只好探出頭扒開枕頭抓住肚兜,再次鑽進被子裡。
還沒來得及穿上,墨則深又壓在她身上。
他渾身起了一層薄汗,正喘著粗氣在陸清棠的脖子上親吻著,齒尖輕輕咬著她的耳垂。
陸清棠感到耳邊的酥麻感,忍不住顫了顫身子。
但理智告訴她,不能再弄了,再弄的話估計得到天亮了。
她伸手推著他,小聲提醒他道:“等會天就要亮了,我得走了,下次吧。”
墨則深很是失望,他整個人倒在陸清棠光裸的身子上,有些幽怨地說:“是不是對我不滿意?這也不能怪我,這麼長時間沒做,我有些激動,就難免會情不自禁……”
一邊說,他一邊在陸清棠身上細細地吻著,脖子、鎖骨、胸前、肚子……全都讓他親了個遍。
陸清棠被他弄得渾身癢癢,再次伸手推開他,“好了,別再發情了,等事成以後我好好補償你。”
墨則深這才不及情願地放開她,並幫她穿上衣服。
陸清棠穿好衣服後靠在光著身子的墨則深懷中,墨則深開口問她,“事情進展得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收穫。”
她點點頭,“收穫還是有的,你記不記得藥王谷給我爺爺下的毒?”
墨則深開口道:“記得,不是說是被岳母大人給解了嗎?”
陸清棠說:“對,這個毒藥噬心散,無色無味,最關鍵的是這種毒只有水家人可以解開。也就是說,我娘和藥王谷有關係。”
墨則深驚了驚,“那岳母不會就是藥王谷失蹤了二十多年的醫仙水星柔吧?”
陸清棠愣了一下,“你怎麼也這麼說?我現在真的懷疑,我娘她真的是水星柔了!”
她皺著眉,看向墨則深,“今天在宴席上那個老夫人姓花,她是水星月的娘,我娘叫花柔,再取一個‘柔’字,不是剛好就是花柔嗎?只是我想不明白,為什麼她明知水家和紀家的仇恨,卻仍舊和父親生了哥哥和我?”
墨則深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你也別想太多,說不定是我們想得太簡單了。”
陸清棠搖了搖頭,“不是想得太簡單,可能是我們想得太多了,把這件事想得太複雜了。”
“我明天再去問一問水雲川,想辦法從他嘴裡再套出點什麼,說不定就能套到一些有用的。”
昨天,她把娘醫好老鎮南王的訊息告訴了水雲川,水雲川一定會把這個訊息告訴花老夫人或者水方野。
如果他們不知道這件事的話,一定會派人調查,如果知道的話也一定會對自己有所懷疑。
今天晚上的那杯茶有問題!
花老夫人那樣尊貴的人,怎麼會屈尊為她一個鄉下人倒茶,還非要她喝下去。
所以,她判斷那杯茶肯定是放了些什麼。
殺了自己,他們不敢,也不會,大概他們應該會猜到自己的真實身份,所以不敢對自己下毒手。
但不殺不代表不會下其他的毒。
比如噬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