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晨光劍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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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霧蒸騰，雲霞璀璨。朝陽峰，華山主峰之一，峰頂有一平臺，居高臨險，視野開闊，是著名的觀日出的地方，又稱朝陽臺。
徐子凡盤坐山頂，看著眼前雲海茫茫，一望無際，一輪大日冉冉生起，將東方天空的雲霧映照的色彩斑斕，說不出的壯觀，令人豪氣頓生。
整片天地瞬間生機勃勃，讓人充滿希望。
徐子凡手中拿著一本薄薄的線裝書，這正是兩年前參拜華山歷代祖師爺後嶽不群送給他的其中一本書，另外一本書是華山劍法。
這兩年來，徐子凡對這本薄薄的華山心法最是上心，現在華山弟子在練習的內功都是華山心法，令狐沖，嶽靈珊也不例外。
華山派作為江湖大派，傳承久遠，用華山心法作為門派弟子鞏固基礎的內功，自有其道理，已有無數前輩先賢對這本內功做了精研修正，在這方世界也應該是排名前三的基礎內功。
徐子凡兩年來聽嶽不群講述內功練法，也私下來請教嶽不群，甯中則，對這本內功已經很熟悉。
可能是由於他在現實世界中吸收了銀白小鼎，小鐘等所化的靈氣，當時只覺腹部溫暖鼓脹，後來甚至因為這事使他擁有了五百斤力量。
現在修習華山心法進展竟然很快，已經趕上了令狐沖，華山心法總共有九層，他現在已經修習到了第四層。
徐子凡整天忙於學習，修煉，他在華山弟子眼中就像個隱形人，名聲絲毫不顯。
但是嶽不群和甯中則卻知道他的情況，特別是嶽不群，經常關注著他。
夜晚，嶽不群一個人在書房，想著華山派建設之事，愁眉不展，想到徐子凡時，他也很糾結。
這兩年來他也去過福州府調查過徐子凡祖籍，可是查不出來什麼有用的結果，徐子凡整個人就像憑空出現一般，突然有一天就出現在了福州府，這是他最不放心的地方。
但是透過兩年觀察，他也發現徐子凡對華山門派沒啥企圖，每天除過學習就是練功，為人也沉穩，這種性格行為他很喜歡，一副好孩子，好學生的樣子。
如果不是徐子凡來歷成迷，他已經把徐子凡收入內門了。
“師兄，夜深了，還不睡啊？又在為門派的事發愁？”這時甯中則走了進來，關心的問道。
“師妹，你也知道，如今我華山式微，左冷禪居心叵測，日月魔教亡我之心不死，如今門派裡徒兒們還沒長大，只有你我兩人揹負著一切，為夫倒沒什麼，可是讓夫人你跟著一起承受莫大壓力，為夫心裡實在過意不去，哎！”嶽不群憂愁的嘆道。
“師兄，最苦的那段時間已經過去了，現在門派發展越來越好，徒兒們也上進，衝兒已經十七歲了，內功劍法俱都練的不錯，放在江湖上同齡人中也是人中龍鳳，未來我華山派必會復興。”甯中則說道。
“還有以後別說什麼跟著你受苦，師兄的心意我明白，能和師兄一起建設這偌大家業我很歡喜。”甯中則嗔怪道。
想到了自從接手華山掌門以來，經歷的諸多苦楚，嶽不群，甯中則兩人都是感慨不已。
此時甯中則已經靠在了嶽不群肩膀上，回憶著兩人一起經歷的風風雨雨。
“師兄，對子凡還是有所懷疑？”甯中則想到了門派裡諸多徒兒，突然說道:“我看子凡入派這兩年來性格穩重，認真好學，不慕名利，性格很不錯，應該不是什麼心有叵測之人。”
“我也希望如此，雖然子凡年齡大了些，可是勤奮，穩重，好學，如果真是心中沒有不軌，他倒是個很不錯的弟子。”嶽不群回應道。
“那師兄準備怎麼辦？還要繼續觀察？”甯中則問道。
“再觀察觀察吧，華山派已經不復以前繁榮，治理起來必須如履薄冰，容不得一點差錯。”嶽不群感嘆道。
“嗯，雖然師兄有想法，我不該插嘴，可是我還是覺得師兄在這件事上想多了。”甯中則看著嶽不群眼睛說道。
“哎，為夫我有自己的考量，我會多指導他武學的。”嶽不群滿眼無奈道。
“師兄不用發愁了，夜深了，早點休息，明天還得指導弟子們練功呢！”甯中則看著丈夫，關心的說道。
“嗯...”嶽不群回應道，充滿了疲憊。
早晨，陽光灑落，晨光劍舞。華山玉女峰，練武場，華山所有重要弟子都在場中舞劍，這是華山派弟子每天的早課時間，每天嶽不群或者甯中則在這裡親自指導眾多弟子武學。
朝霞燦爛，仿若碎金一般灑落，沐浴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只見場中，眾多弟子朝氣蓬勃，正在練武場地中或是練拳，或是舞劍，或是兩兩對戰彼此拆解動作，不一而足。
今天嶽不群在場中指導，一個個糾正弟子所練武學錯誤偏差之處。
“子凡，你練一套華山劍法，為師看看。”嶽不群在指導完一個弟子後向著徐子凡說道。
“好的，師傅！”徐子凡回應道。
周圍眾多弟子看著這位同門師兄弟，比較詫異。
蓋因為平時徐子凡太低調了，和其他弟子基本沒啥接觸，整天不是在書閣讀書，就是一個人在練功。
朝陽下，徐子凡開始了舞劍，只見身影騰飛挪動，劍光閃爍，在陽光下反射出凌厲的劍光。
白雲出岫、有鳳來儀、天紳倒懸、白虹貫日、蒼松迎客、金雁橫空、無邊落木、青山隱隱、古柏森森、無雙無對、金玉滿堂，他練的都很標準，中正嚴明，劍光輝煌。
“好！”也不知是誰先開口喊了一聲，大家也紛紛開始叫好。
周圍眾多同門師兄弟想不到平時不怎麼說話的這個同門劍法竟然如此高超，紛紛震驚，議論不休。
嶽不群此時也比較詫異，想不到這個大齡徒弟，劍法練的這麼好，很標準，令狐沖練了十幾年了，也就這個水平吧！
徐子凡自己知道自家事，他來此世界前，從未接觸過武功。來了這裡後，他只能先把可以學的先學標準，學精通，然後再圖變，現在是打基礎的時候，容不得一點馬虎。
他能練的這麼標準，一來是他確實刻苦練習了，二來，則是他華山心法已經入門，體內有了內力，所以上手還是基礎劍法的華山劍法比較容易。
一會兒功夫，徐子凡將華山劍法舞了一遍。
周圍眾多同門紛紛稱讚，就連令狐沖都在那叫好。
“子凡，劍法練的不錯，一招一式都很標準，下一步你該考慮劍法的變化，每一式怎麼銜接不同的招式，江湖中人與人過招，劍法是死的，唯有把劍法練活，才能克敵制勝，你要記住，要活學活用！”嶽不群給徐子凡講解，同時也是給其他門人弟子講解。
“另外，劍法只是下乘，內功才是根本，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等你內功練到高深處，不但可以延年益壽，而且任何武學都能融會貫通，增加莫大威力，到時飛花摘葉皆可傷人，踏雪無痕只是等閒，切不可本末倒置，否則悔恨終身！”
徐子凡也在認真聽講，他比較贊同嶽不群的這個觀點。
嶽不群講解到這裡後，瞬間邁步，徐子凡只覺一道身影閃過，手中一輕，再看自己手中的劍竟然已經到了嶽不群手裡。
“看好了！”嶽不群喝道。
只見練武場中劍氣縱橫，寒光閃爍，秀美絕倫，卻奇險並存，彷彿間讓人看到一座俊秀獨立，處處奇景，處處險境的巍峨大山浮現了出來。
自古華山以奇，險著稱。華山劍法劍意取自西嶽華山「奇、險」二字。華山無限風光盡在奇，險二字中。
奇、險往往與秀美相映相衍，因此華山劍術奇拔峻秀，高遠絕倫，招式處處透著正合奇勝、險中求勝的意境。
是了，這是華山劍法劍意，徐子凡驚異，想不到嶽不群竟能把這基礎劍法使出劍意來。
果然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這方世界倒是很有趣。
劍鳴錚錚，劍氣如霜。
“咻”一聲劍鳴，只見一道劍氣劃過長空，打進練武場旁邊一棵大樹中。
一陣風吹來，“轟...”大樹轟然倒下，斷口處平整光滑，是被劍氣切割開的。
好一招“白虹貫日”，徐子凡感嘆，蘊含劍意，以氣御劍，果然強大。
周圍的弟子已經被震驚的張大了嘴，瞪圓了眼睛。
“這就是這方世界一流高手的實力麼？”徐子凡也很震驚，電視中看到和實際中親眼所見差別太大了。
“哇！師傅好厲害！”弟子們驚歎！
一遍華山劍法使完，嶽不群停了下來，持劍而立，清風吹來，青衫飄動，配合他那淡漠的表情，如同劍法宗師在世。嶽不群開口道:“這就是以氣御劍，大家也看到了，所以氣為主，劍為輔，千萬不能走錯路。”
眾弟子都被其風采所折，連連稱是。
早課結束後，嶽不群說道:“衝兒，子凡，過會來書房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