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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如期聽後默不做聲。

只是筆挺的眉峰,越發的聚在一起,狹長的丹鳳眼,似在思量什麼。

本就不厚的雙唇緊緊的閉著,修長的手指一根根的攥緊,一根根的又展開。

只是,掌心不可讓人忽視的,粗糙的老繭。

這是常年握刀留下的。

夜風中,肅殺之氣纏繞在身前,久久不散。

“不曾有?”許久之後,連如期淡淡的說了一句。

隨即一聲輕笑,“走。”

來日方長。

他總能找到這個人,看看他們是何等的情深。

白頭並非雪可替,相逢已是上上籤。餘生即便不是你,此生一程已足矣。

他著實好奇,安紅韶的上上籤是誰。

而這邊,安紅韶並不知道,今日本該在宮裡的辦差的連如期,就在門外。

她只是回來後,在床榻上躺了躺,覺得舒坦了,這才起身讓人將晚膳端上來。

今個晌午用膳,其實安紅韶也沒吃好,許是此刻已經在乎了連夫人對自己的看法,行為舉止總是特別的注意,生怕有什麼地方不合規矩,飯吃的,連什麼味都不知道。

等著歇過勁了,只覺得腹中俄的厲害。

如今大廚房做的飯菜可口,安紅韶吃的很飽,總覺得肚子都鼓了起來。

安紅韶也知道,飯吃七分飽足夠了。

可是這是在沒有捱餓的時候,你能控制住,當捱餓之後,滿心只想著想將肚子填飽。

等著覺得飽了,其實已經晚了,吃的多會撐了。

剩下的飯菜端走後,安紅韶還打了個飽嗝。

安紅韶趕緊捂住嘴,太失身份了。

倒是冬青在旁邊有些心疼安紅韶,“姑娘這是何必呢,您是去當正頭夫人,又不是去伺候人,總也不能讓自己遭罪。”

安紅韶輕輕擺了擺手,“你不懂。”

倒也不是遭罪,只是想要補償罷了。

冬日的風越刮聲音越大,大到將潘澤宇的叫門聲都掩去了。

好半響,丫頭才聽到了外頭的動靜,將院門開啟,看潘澤宇披著藏青色的袍子,立於門外,瑟瑟發抖。

“表少爺?”下頭的丫頭驚呼一聲,不過卻也不敢直接往裡讓人。

只讓他站在門簷下避風,自己趕緊去稟報安紅韶。

安紅韶坐在椅子上,撐的難受,聽了下頭的人稟報,正好起身活動活動。

她披上了大氅,還特意讓人拿了燈孔,想要將潘澤宇的臉看的清楚。

風著實大的很,即便是上好緞面做的燈籠面,可是那風好像能從那細膩的縫隙裡鑽進去,裡頭的燭火跳動的厲害。

將安紅韶的人影,拉的忽長忽短。

看見安紅韶過來,潘澤宇下意識的往前,可是說不上為何,只覺得身影晃了一下,眼前的安紅韶好似已經不是從前的安紅韶了。

她錦衣華服,她燈火璀璨,似乎本就該站在高處。

從前那個,同自己一般,謹小慎微,處處挨人欺負的庶女,早就不見了影子。

“紅韶表妹。”潘澤宇如此稱呼。

雙手抬起,書生味十足。

安紅韶臉色冷淡,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這麼晚了,潘表哥有事?”

潘澤宇不自然的低頭,“我昨日說話有些重。”聲音發澀,似有為難。

安紅韶著實的好奇,微微的挑眉,“潘表哥這是來同我道歉?那我收到了。”

“紅韶表妹。”聽著安紅韶的語氣不對,好像氣還沒消,他只得將人喚住,情深默默的望著安紅韶,“你該知道,我如今仰仗姑母,她是對是錯,都不該由我之口說出來。我以為,你我一樣。”

潘澤宇一頓才又說道,“所以,想才制止你那般言語。”

安紅韶看著潘澤宇,大概是因為將話說的有些透,原本有些發青的臉上,出現了淡淡的紅暈。

安紅韶垂下眼,卻在心中冷笑。

多麼可笑啊,除了夫妻,誰人能要求另一個陌生的旁人,同進退?

為何外人都看出來了,偏生自己從前看不出來?

只覺得潘澤宇一心求學,心無旁騖,甚至還覺得,潘澤宇分輕重,他也許有情感,可是卻想著將難分情感壓下,而後風光的迎娶自己。

是外祖父回來,才打破這種,自己以為的和諧。

可是事實證明,潘澤宇永遠都不會娶自己。

而且,卻還一直撩撥自己,說白了就是吊著自己。

若是潘澤宇他日高中,平步青雲,自然會巴望著更好的姑娘。若是不幸,這輩子都不能出人頭地,家裡還有個自己傻傻的等他。

瞧瞧這如意算盤。

看安紅韶沉默不言,潘澤宇試探的往前走了一步,“紅韶表妹,我娘病的厲害,旁的事咱們暫且不提,你能不能幫我娘看一看病,待我娘好了,你若怪我,我由你打罵。”

安紅韶拽了拽衣裳,“我娘,已經讓大夫去瞧過了。”

“那時候沒有病厲害,昨個夜裡吹了太久的風,今個一早就起了燒。”提起這個事,潘澤宇似乎有些心痛,“我知道連家門第高,連夫人登門是要緊的大事,不敢過來叨擾你。”

聽聽這話,如何不讓人心疼?

安紅韶定定的看著潘澤宇,“這麼晚了,我娘定然不允,你讓潘夫人再忍一忍。”

“我娘病著,這事怎麼能忍?”潘澤宇聽了這話,聲音陡然抬高,說完驚覺不對,隨即佯裝苦惱的揉了揉眉心,“今日之後,我愈發覺得自己比不上連家,心裡有些急躁。”

所以,這是吃醋?

字字句句的,都在提連家,可是潘母生病,與連家何干?

這風又大了,這麼站著不動,安紅韶也開始覺得冷了,“你讓我求我娘,你讓我如何開口?堂哥今日,對我們母女破口大罵,讓我娘插手二房的事情,不是明擺著讓她為難?”

“我以為,我的難處你也懂的。”安紅韶語氣為難,學著潘澤宇的樣子,一聲聲的嘆息,“你若真的著急,自己去請大夫便是,你們到底是親戚,嬸母還能非要潘夫人的命不成?”

大夫都來了,潘母若真的如潘澤宇所言病的不行了,張氏也不可能讓外人瞧見,她對自家嫂嫂見死不救。

安紅韶說的似在情理之中,可是潘澤宇的臉卻越憋越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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