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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因此而看輕自已,不再把他當回事呢?

東西是必須要拿回來的,這涉及到他的尊嚴,可如此一來就需要搜身了呀。

想到事情竟然陷入到了兩難之中,曹評便用著有些氣怒的目光看向著趙世設,如果不是此人非要弄什麼移花接木的把戲給自已看,也就不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感受到了曹評遞來的目光,趙世設討好般的說著,“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呀,若是知道,當初無論如何下官也不會把玉佩放在他的身上。這是下官的錯,但現在更重要的是把玉佩給拿回來,只要可以取到玉佩,有事實在,別人就會說曹將軍慧眼識人,豈不是一樁美談嗎?”

不錯,如果真的可以從蘇石的身上搜出玉佩來,證據確鑿之下,想必旁人也說不得什麼了吧。

做好了,或許別人還會說他能力出眾,一眼就辯出好壞人了呢。一想及此,曹評似乎是下了某種的決心一般。“去把附近的禁衛叫來。”

這就是真要搜身了,眾人看到這裡,皆感覺到事情重大。一些個聰明人,已然腳步開始緩緩後退。

有些熱鬧可不是那麼好看的,弄不好還會給自已惹來一身的麻煩。

叫禁衛來的話蘇石聽到了,原本很鎮定的他,當下臉就紅了,接著也不用身後的樓陽幫忙,他便控制著輪椅就向著趙世設衝了過來。

雙手於下一刻推在了趙世設的身上,“明明我沒有拿玉佩,你為何要陷害於我?”

用的是陷害,而不是冤枉,如此可見,這一刻的蘇石也有些急了。

被連續推搡了幾下的趙世設,不氣反喜。

這才應該是做賊心虛之人的表現呢,而不像是剛才那般的鎮定,讓他都感覺到有些心不託底了。

“好了,你說我陷害你,那隻需要禁衛在你的身上搜上一遍,即可真相大白,在這裡與我拉扯又有何用?”依仗著雙腳上的靈活,趙世設退後了兩步,與蘇石拉開距離之後,聲音赫赫的說著。

給人的感覺就似是他趙世設代表的是正義的一面,反倒是蘇石因為被人拆穿面目,要急眼了。

“搜身?絕對不行,我是官身,沒有陛下的旨意,你們誰也動彈我不得,不然這就是對士大夫的不敬,我定然會上奏書彈劾你們。”眼看著抓到趙世設,蘇石便也不在向前,而又是退回到了木桌之後,似乎只有這裡,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一句我要彈劾你們,讓曹評的面色就是一變,他怕的就是這樣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已經有人把附近的禁衛叫了過來,曹評看著那一身邊緣紅甲(為了閱讀方便,以後皆稱紅甲)的禁衛,變的有些躊躇起來。

“好,禁衛來了,只需讓他動手一搜便可。”趙世設這一刻看出了曹評的猶豫,便上前兩步,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後添一把火的說著。“再說了,你算什麼士大夫,你不過就是有一個官家賞賜的官身罷了。”

“看你們誰敢?”蘇石也開口了,但總是給人一種色厲內荏和底氣不足般的感覺。

“曹將軍,事以至此,若是不搜的話,豈不是會被人看輕嗎?而且你不想要玉佩了嗎?”眼見這一會曹評還是沒有向禁衛下達命令,趙世設便有些著急的說著。

“這個...”曹評還是有些猶豫,他前兩天在宮中見姑母的時候,曹皇后還說了,這個通直郎醫術不錯,且已是簡在帝心,以後有機會還是要處好關係的。

可現在,如果他這一下令,不管結果如何,那就是把人要得罪死了呀。這樣豈不是和姑母當初所言背道而馳了?

“曹將軍,如果在不動手,以後就再也見不到那玉佩了呀。”趙世設清楚,這個時候就要給曹評足夠的壓力,不然的話,以後的蘇石對自已警覺起來,在想找機會收拾他,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被趙世設說得煩了,曹評想到玉佩的重要性,這就終於下定了決心,反正事情是由蘇石引起的,以後就算是姑母知曉了,也應該不會怪罪自已的。

這般想著,曹評便嘴巴張口的道:“禁衛,去搜...”

搜字不過是剛剛說出來,即被一記問詢聲給打斷了,“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璋來了,做為殿前都指揮使,禁衛原本就歸屬他來管轄。

這邊有人動用了禁衛,訊息就傳到正在附近巡視的李璋耳中,他這便帶人過來,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殿前都指揮使,可是皇帝眼中的紅人。

李璋能勝任這個職務,可見是深得仁宗趙禎信任的。

比起身份,李璋是仁宗趙禎舅舅李用和的長子,那就等於是皇帝的親表弟。曹評卻是皇后的親外甥,誰與官家遠近,自是一目瞭然。

比起官職。李璋可是從二品,雖然是武將,比不得文臣那般的顯貴,但職務做不得假。

曹評不過就是被破格提為從四品的武將而已,兩人相差甚遠,且都可以說成是直接上下屬的關係了。

如此,李璋這一出現,當下曹評的位置就變得尷尬了起來。“指揮使,事情是這樣的。”

眼看著上官出現了,曹評這便湊上前去,小聲的解釋起事情的經過。

李璋認真的聽著,不時還會點點頭附合著,而等到曹評說完之後,他便臉色一板的說了句,“胡鬧。”

“嗯?”

就是胡鬧兩字而已,便讓曹評愣在了當場。

“通直郎可是官家親賜的官職,是有體面的人,無旨之下,你們怎麼可能對其搜身呢?這豈不是對官家的大不敬?”李璋再度開口了,出聲即是喝斥,聽得曹評是心頭大震。

對官家不敬那可是大罪,一旦座實的話,即便是他身後有曹皇后相保,怕也要脫去一層皮了。

“這個,末將沒有對官家不敬之意,這一切應該都是誤會誤會。”曹評出聲辯解著,此時此刻他也不想著要回玉佩的事情了,只想著先把今天的難關給過了再說。

“都是誤會嗎?”李璋聽到這裡的時候,果然臉色上就好看了許多。

“是,都是誤會。”眼見李璋如此的做派,曹評如何不知,自已想要大事化小的心思是對的了。

這邊,曹評想要偃旗息鼓了,看的一旁的趙世設心有不甘。但他卻也知道,此時的確不合適做些什麼,在沒有李璋的允許之下,就算是他強行去搜身,搜出了東西怕最終也落不到任何的好處。

“看來只能以後在找出會收拾他了。”趙世設心中正這般想著的時候,那邊座在輪椅之上的蘇石卻是出人意料的開口了,“誤會?不!這絕對不是誤會。”

“嗯?”

蘇石之言,當下把大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便是李璋,也是一頭的霧水,這一次他來是解救蘇石的好吧,大家現在正是合作愉快之刻,他當然不想看到蘇石出事,不然的話,那就等於是自斷了財路,這他才將官家給抬了出來,壓著眾人。

現在看來,效果是很不錯的。事情也就要這樣過去了,蘇石卻不依不撓了,他要做什麼?

蘇石當然不會讓事情就這樣不了了知,只要玉佩沒有找到,他就揹著嫌疑之身。若是有心人在有意散播一些謠言的話,那真可能是黃泥掉在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這樣的鍋蘇石可是不背。

之前蘇石沒有強烈的反擊,只是因為他感覺到事情鬧的不夠大,他還需要等待。

等待著事情被越來越多的人知曉時,他才會反戈一擊,如此,就能將事情給一錘敲死,那些個想要打自已主意的人也就會被一擊而重傷,在難對自已構成什麼威脅了。

現在李璋即然都來了,有了這個“自已人”在,蘇石若是事情讓就這樣不了了知了,豈不是枉費了剛才自已的表演,也對不起已經做好的一切準備了。

如此,蘇石反擊了。

一記喊聲把大家的注意力成功轉移到了身上之後,他便開口道:“剛才有人口口聲聲說玉佩就在我的身上,使得所有人都這樣認為。而現在僅是一句誤會,怕是難消大家心中的猜疑。這樣不行,下官雖然品階低,但也是要體面之人,此事必須要給大家一個交待才行。”

一說要給大家交待,所有人都忍不住的想著,莫非是通直郎想通了,想要自我搜身一般給大家看看,來自證清白嗎?

便是李璋都是這樣想的,他這就開口道:“通直郎,不必如此了吧?”

李璋心想,當著眾人的面,將衣服一件件解下,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只是被人懷疑,就這樣做,並不值得。

“不!必須如此,只有真正的找到了玉佩,才能解大家的心頭之惑,也算是給了曹將軍一個交待。”蘇石說著還看向站在那裡一臉晦氣的曹評。

“這個...或許是我記錯了,玉佩今天忘記帶了,一切都是誤會。”曹評是真的不想惹事了。玉佩雖然很重要,但如果事情鬧大了,就有些得不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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