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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侄兒的事情去求夫君,她心有牴觸。直到甄衡說了一句話,“妹妹,這次懷兒根本就是受了牽連,這是因為你夫君在推行新政,得罪了太多的人,這些人在報復呀,他們便拿你侄兒開刀,實際上就是想把此事與你夫君起了關聯,無論如何,此事也必須要讓他知曉才行。”

一聽到夫君可能有事,甄金蓮終於動容。

兄長這一番說詞下來,甄金蓮儘管也是心有不願,但想到夫君的安全,最終她還是起身向著范仲淹的書房而去。

正在書房中心煩的范仲淹,看到妻子從外面哭著走了進來,便是一臉的心疼模樣,“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了你不成?”

這雖然是自己的第三任夫人,但范仲淹對她卻是尤其喜歡。不僅是甄金蓮的長相漂亮,身材好,她的脾氣也很好,便是與自己的幾位兒子關係也很不錯。做為繼母,能把關係處到如此和諧,已是讓他十分滿意。

可以說,范仲淹人生三大滿意之事,除了第一條可以靠著所學施展抱負之外,第二條就是家庭和睦,第三條就是內人性格和善。

眼看著妻子竟然哭成了這樣,范仲淹心疼的同時,也在想著到底是誰惹了自己的內人。難道說妻子性格好,就可以任由人欺負不成嗎?

“夫君,是懷兒。”甄金蓮不會撒謊,被這一問就把事情給說了出來。

“懷兒?甄懷?”范仲淹想到了什麼,跟著問,“懷兒怎麼了?”

有關甄懷,范仲淹是知道的,但也僅僅只是知道他開了一個酒樓,貌似生意還不錯的樣子,至於其它,就全然不瞭解。

這也是因為他平時見到甄懷的次數並不多,有限的幾次見到,甄懷也表現的很乖巧,很有禮貌的模樣。

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有幾個長輩會知曉晚輩的真正稟性呢?或許很多時候只有發生事情時,才能真正看清。

聽到甄懷出事的時候,范仲淹很是不解,開一個酒樓還能得罪人不成?還是說有人在欺負他?

不應該呀,誰不知道自已最心疼甄氏,就憑著這一點,也不應該有不開眼的去招惹甄懷,這不就等於是在打自已的臉嗎?

范仲淹是滿心的不解,甄金蓮同樣也屬於不知情的那種人,看到夫君問起,便本能把兄長告訴他的話說了出來,“應該是有人想要打擊你,可是找不到缺口,這就從懷兒身上想辦法了。”

一聽到這個解釋,范仲淹並沒有懷疑。

自己的搞的這個慶曆新政,的確是得罪了不少既得利益者。自然就有不少人想要打擊自己,這樣一來就可能會直接導致新政失敗,這可是很多人想要看到的結果。

想到自已可是一心為國,但有些人總是如此的自私,把自已利益看得比國家還重,這樣的人最是被范仲淹所看不起。而這樣的人,也是有可能透過其它的手段來打擊自己的。

“哼!想對付我,還不敢光明正大的來,當真是小人行徑。這樣,你兄長在哪裡,想必事情應該是他告訴你的,叫他過來,我要問一個明白。如果的確是有人想要故意找懷兒的麻煩,我自是不會允許。”范仲淹也生氣了,他也想看看是何人下的手,他倒要看看,這些人長了幾個膽子。

甄衡自看著妹妹去了主院之後,就一直在外面等候著,果然沒一會,管家就過來尋他,說是老爺有請。

連忙答應著,低著頭跟著管家來到了主院正廳,在這裡看到了正喝著仁茶的范仲淹。

在自家大舅哥面前,范仲淹表現的十分淡然,給人的感覺就是他只要還在,范家的天就塌不下來,這也讓看到他的甄衡大鬆了一口氣。

當范仲淹問起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甄衡便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其中著重講,有人誣陷酒樓內部開了賭場,為的就是可以打擊到自家妹夫,好影響到新政推行。

“賭場?你們可是真開了賭場嗎?”聽到是這樣的藉口,范仲淹也不是一個傻子,當然要問清楚。

“當然沒有,這根本就是他們尋找的藉口。懷兒您也見過的,那最是老實不過的孩子,怎麼可能做違背大宋律法的事情呢。”這個時候,甄衡當然不會承認,相反還指天對地的發誓,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就是被冤枉的好人。

見到大舅哥都發誓了,范仲淹便點了點頭,“不怕,如果是被冤枉的,我自然會為你們討一個公道。這樣,我現在就去一趟酒樓,看看陸梧要怎麼說。哼!如果他當真是想要與我過不去,那我就到官家面前參他一本。”

自推行了新政之後,范仲淹執掌大權,脾氣也因此而大了不少。這陣子新政推行緩慢,原本就憋著一肚子火,如果有機會,他倒是不介意好好發洩一番。

范仲淹叫來了管家備轎,這便走出了範府,直向著長興坊酒樓而去。

酒樓之中,陸梧的進展很快。

原本這些賭徒就是各有心思、各藏心眼,並不齊心的他們,面對著開封府的衙役,很快便招架不住,有什麼說什麼,把長興坊的確是一個賭坊,且還是很大賭坊的事情都講了出來。

有了這麼多人證,陸梧鬆口氣的同時,也是心中高興。

這等於是辦了一個鐵案,立下了一大功勞,相信不久之後,事情就會被官家知曉,連帶自已的名字也在官家心中印像更深。

至於說因此而會得罪範相公的事情,走到這一步的陸梧已然並不在意。

更不要說,他很清楚,現在朝中不少人正看范仲淹不順眼呢,相信有了這件事情,一定會有人出言彈劾範相公,那個時候他將自顧不瑕,又哪裡來的工夫找自已麻煩呢?

而有了這次事情之後,自已在民間也可以獲得一個不畏強權的名頭,這樣的好名聲,可是很多為官者求都求不來的。

想著透過這件事情,自已的仕途可能會更加順暢,陸梧的臉色也好看了許多。

而就是這個時候,門外有人來報,說是範相公的軟轎來了,就在長興坊的外面,他要與陸梧說話。

范仲淹的確是來了,且還是帶著怒氣而來。一個人,在生氣之下往往做出的決定是很難會正確。

就像是這一次,若是他可以稍微的冷靜一下,或是可以把自已的幾個兒子找來,與他們商議一下,便會知道甄懷開的長興坊並非是酒樓,而是打著酒樓幌子的地下賭坊。

范仲淹沒有精力關注這些小事,但他的幾個兒子對長興坊的事情是知道的。原本他們也想過彙報給父親知曉,但考慮到這樣做,可能會傷了甄金蓮的心,他們才沒有去做,使得範相公失去了知道真相的機會。

陸梧得知范仲淹竟然來了,也是十分的奇怪。

按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不是應該回避的嗎?

就算是要代話給自已,也不應該親自出面才對。現在親自下場了,這是要鬧哪般,難道真的以為天子腳下,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憑著他一人之力就可以掩蓋過去?

帶著不解,還有好奇,陸梧與身邊的蘇石打了一聲招呼之後,便走出了長興坊,這就看到了已經掀起了轎簾,正端座在那裡的范仲淹。

“開封府尹陸梧見過範相公。”

不管心中是怎麼想的,規矩還是不能忘,陸梧走上前來,便行了一個下屬抱拳揖。

此時的范仲淹正是一肚氣的時候,見到陸梧當然不會給什麼好臉色。“哦,原來是陸府尹,但不知道天已黑了,還在此忙碌什麼呢?”

這是范仲淹明知顧問,陸梧心中更加不解,只能實話實說道:“回範相公的話,下官正在這裡查案。”

“查什麼案?”見到自已都這樣名點了,陸梧還在強撐著,而絲毫不給自已面子,范仲淹有些生氣的問著。

這不就是明知顧問嗎?

陸梧也被范仲淹的態度弄得有些火大。怎麼的,你的晚輩捅出了這麼在一簍子,你會不知道?

就算是你想替他求情,態度上也要好一些,怎麼感覺就你是來興師問罪的?

這就是求人的態度?

這就是求人商量事情的方式?

陸梧也不樂意了,怎麼說他也是開封府尹,雖然官階只是正四品,但位置十分重要,誰不給幾分薄面。這一次原本就是范仲淹家人犯錯,現在竟然還向自已興師問罪,真當自已沒有脾氣不成?

生氣的陸梧也不準備和范仲淹多說什麼,而是打著官腔說道:“範相公,我們開封府辦案,好像不需向您說明什麼吧。”

這句話一出,懟的范仲淹當下臉色就變得通紅起來。

沒錯,開封府是有單獨辦案的權力,也只有他把最終結果上報的時候,他才有權力去看一看。但也只是看一看,並不代表他可以翻案,還有那麼多的相公,遇事需要大家商量著來。

而一旦是涉及到自已或是自已家人的問題時,他還需要依宋法迴避,這樣一來,這個案子他就更插不上手了。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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