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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這麼看我啊……不過真希望拉爾夫能有你這麼豐富的表情～”
面對沃特被扎心後看過來的悲憤眼神，女服務員佩吉有點想笑。
隨後想到自己從來只做安靜美男子幾乎沒表情不言語的兒子拉爾夫，脫口而出一句話。
然後就見沃特的表情越發悲憤。
“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女服務員佩吉非常不好意思，趕緊道歉。
“你什麼意思？你希望你兒子拉爾夫遭受巨大挫折？信心受到巨大挑戰？”沃特衝著她叫道。
“你這話說的，好像從來沒有遭受過巨大挫折和挑戰一樣。”
女服務員一開始的確不好意思，感覺自己無心之下戳心了，但此刻見沃特態度這麼差，也生氣了。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這樣，反正拉爾夫一直都是這樣。
每當發現自己解決不了問題，就會陷入巨大的恐慌沮喪中。
其實我覺得這樣挺好。
能夠感受到失敗，並且漸漸適應。
畢竟我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不可能一切順心如意，總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連神探查克都不例外。
更別說你我了。”
“……”沃特本來要立刻反駁，但是被女服務員佩吉一句‘神探查克’又給堵得憋在那裡。
好不難受！
“好了，現在該說正事了。”女服務員佩吉擔心沃特不是憋死就是悲憤而死，趕緊轉移話題。
沃特不想理她，但見她側過身子，一臉嚴肅，還是看了過來。
“我想說的是，我要加入天蠍！”女服務員佩吉深吸口氣，鄭重其事的說道。
“什麼？”沃特本以為自己今天已經足夠受刺激了，但還是沒有女服務員佩吉這句話給他的刺激大。
一個女服務員，竟然要主動加入他的天蠍？
女服務員啊！
他的超級天才團隊啊！
這兩者有任何聯絡嗎？
她怎麼敢動這個念頭的？
howdareher！
沒錯！
此刻的沃特心中充滿了羞辱感和憤怒。
畢竟現在可和原時空的劇情完全不一樣了。
在原時空中，女服務員佩吉只充當女花瓶的角色。
最後開車載著沃特狂飆前往機場，然後又和他一起極限飆跑車連線飛機傳輸了舊版軟體。
敢打敢拼的女花瓶，就是給觀眾和男主送福利的。
所以天蠍閃亮第一單任務結束，沃特主動要老探員凱布給女服務員佩吉也來一份獎金。
並且還去敲響了她家門，邀請她加入天蠍。
但那是作為一個美女，在養眼之餘，還幫他們更好的溝通普通人。
生活大爆炸佩妮一樣的角色。
換誰都可以。
畢竟不管是女服務員佩吉還是女服務員佩妮，都是來洛杉磯逐夢演藝圈的美女。
可這個時空，女服務員佩吉並不是一個純花瓶。
最起碼在他們這些超級天才團隊面前，不是！
不僅能發現他們的漏洞，還能在他們都沒有辦法時，想他們所不敢想，提出非常有建設性的意見。
這樣的表現，已經足以讓沃特很難堪了。
現在她竟然還主動要求加入天蠍，立刻讓沃特的智商和天蠍領導權感受到了嚴峻的挑戰！
她要是這麼加入了，那麼豈不是以後一看到她，就想到今天這個重大挫折，想到自己糟糕的表現，所有的負面感覺全都湧上心頭了？
雖然她不加入，擁有影象式記憶力從來不會忘記的他，也永遠記得。
但沒有她這個刺激源，他可以最大限度用其他資訊轉移注意力，將這些資訊給加密封存在心底。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為什麼？”女服務員佩吉說出了自己的訴求後，整個人都釋然了，面對沃特的拒絕，據理力爭。
“我表現的難道不夠好？”
“……”沃特再次憋悶。
他不可能睜眼說瞎話。
女服務員佩吉在這次事件中的表現如果都算不夠好，那麼心理大師託比就能直接辭退了。
甚至人形計算機的西爾維斯特和機械奇才樂樂都沒有她表現好。
他不想再聯想下去了……
“既然我表現的足夠好，那麼我覺得我配的上你們天蠍！”女服務員佩吉更加自信了。
“有我的加入，天蠍可以更加強大。
最起碼以後再接正負的任務，有我查漏補缺，任務很可能更簡單的就完成。
正負有的是錢，又不缺我那一份。
拉爾夫也需要你們這樣的朋友。”
就在沃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的時候，老探員凱布終於趕了過來，將她的話聽個正著，神色頓時一震。
“你要加入天蠍？”
“對。”女服務員佩吉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但卻並沒有第一時間說起自己為什麼能加入，而是再次提醒。
“沃特剛才很沮喪，說這個任務不是我們完成的，是神探查克輕鬆完成的！
但我告訴他，不是這麼理解的！
劃一條線價值10000美刀，知道在哪劃線價值9999美刀，最後去劃只價值1美刀。
沒有我們這麼努力的聯絡上神探查克，完成這價值9999美刀的關鍵問題。
靠FBI、國家安全域性、國土安全域性那些人，早就將這些客機全擊落了，死傷無數了。
這些都是我們的功勞！
神探查克也不能否認！
而且我想他也不會否認。
誰會在乎隨口就能說出的事情？”
查克不在乎他心心念唸的出道第一單……沃特再次心塞。
“說的好！”老探員凱布越聽眼神越亮，只差拍案叫絕了，一邊拿手機，一邊對沃特說。
“就算是超級天才團隊，也需要磨合成長才能真正成為你們想要的樣子，天蠍需要她這樣的人才！”
說著給了女服務員佩吉一個支援的眼神，就走到一邊去向領導請功去了。
女服務員佩吉說的對！
這個任務就是他們合作完成的，神探查克只是最後一步。
不能因為神探查克想到辦法，就抹殺了他們前期那麼努力的過程。
他們是找到劃線位置的功臣！
甚至都不需要提神探查克！
因為神探查克大機率真不會在意這些小事。
至於女服務員佩吉話裡話外透露出的淡淡威脅意味？
正如她所說，正負有的是錢，他不在乎天蠍多這麼一個成員。
畢竟他連整天惹事毫無作用只能起反作用的狗屁心理大師託比都能一忍再忍。
難道還忍不了一個進擊的女服務員？
她的表現可是非常亮眼的，如果不事先知道身份，在天蠍裡面的排名，他覺得僅次於沃特。
而且想要錢願意上進又如此拎得清的女服務員佩吉，是他影響天蠍最終將天蠍捏在手裡的最好抓手。
所以他突然化身曹公公，說女服務員佩吉正是天蠍需要的人才，是發自內心的。
女服務員佩吉見她的‘面試’得到了老闆的肯定，那真是激動的心顫抖的手。
不管天蠍是虛有其名還是騙子，但拿到手的錢是實實在在的。
很快她就要從一個時薪不過20刀的小人物，變成了時薪20000刀的金領。
她當然知道這種任務不是每天都有。
可但凡一年來上幾次，她就衣食不愁，最關鍵還是能給兒子拉爾夫他想要的生活。
想見神探查克，直接坐飛機跨越東西海岸去找他，不用在考慮錢不錢的問題。
她可是親眼看見兒子拉爾夫對神探查克是如何不同的！
她甚至不知道兒子拉爾夫喜歡國際象棋。
除了沒錢，也是沒時間。
當服務員勞累一天，哪怕再愛也很難真正去觀察兒子瞭解兒子。
現在好了，這樣的任務每年來幾次，每年工作一兩週，她就有錢有閒了。
這種收益比，她怎麼可能會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再說經過這短短一個多小時的劇烈腦力運動，她覺得所謂的超級天才的頭腦風暴也就那樣，她上她也行！
“沃特，現在情況怎麼樣？”咖啡館滯留的天蠍三人，久不見沃特有反應，樂樂在其他人的注視下，主動開口詢問道。
“你還好吧？”
“……”沃特張了張嘴巴，又不想說話了。
“一切都好。”女服務員佩吉主動接話，時刻展現自己的價值。
畢竟雖然真正的領導老探員凱布默許她加入天蠍，但沃特這個天蠍首領還是有一票否決權的。
“太好了！”胖青年西爾維斯特叫出聲來。
“我們現在要不要去洛杉磯國際機場，接查克？”
女服務員佩吉不知道怎麼接話了，只能看向沃特。
畢竟敏感的人需要格外照顧情緒。
其實她是想去的。
因為很明顯她兒子拉爾夫想見神探查克。
“來不及了，你們開車過來，我們一起去找他！”沃特想了想，還是選擇勇敢面對。
正如老探員凱布所言，就算是超級天才，也需要成長的。
他這次表現就算沒到一百分，但也不至於打入超級天才之恥的行列！
“太棒了！”對講機那邊傳來胖青年西爾維斯特興奮的叫聲和催促聲。
沃特他們所在的位置也離咖啡館不遠，很快兩輛車就匯合，前去找查克了。
在老探員凱布的帶領下，天蠍團隊六人組找到了查克，出現在查克面前。
“對於你所謂的解決辦法，我不是沒有想到，而是不夠好。”沃特剛見面就開始解釋。
“第一個有飛往其他國家的飛機上有舊版軟體，但事發突然，這只是有可能，不是必然。
篩查聯絡也需要時間。
而時間是最緊迫的。
第二個戰鬥機導引那些客機，這也不是最佳辦法。
畢竟美利堅的戰鬥機懂的都懂。
在自己家門口都聯絡不上找不到的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主打就是一個隱身效能滿級。
一有事，戰鬥機駕駛員直接彈跳逃跑，根本不管戰鬥機會不會砸在下方的居民社群。
這樣的戰鬥機，你指望他能導引好足足56架飛機安穩著陸？
至於編寫新軟體。
明明有其他辦法，我不可能冒然接觸一個新領域，編寫一個新軟體，在那麼緊迫的時間內。
還有就算沒有這些辦法，我的辦法也能取得舊軟體，成功解決這個麻煩……”
“回去計算一下高速飛行的飛機和靜止筆記本之間的無線訊號接受率！”查克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騙騙別人可以，別把自己騙了！”
“……”沃特臉色通紅。
老探員凱布眼神那個同情和嘆息啊。
他早就知道，查克沒死在空難裡，那就會是沃特一輩子都走不出來的無邊陰影。
太慘了！
“查克！”胖青年西爾維斯特雖然也有些同情沃特，但還是更激動能和查克面對面交流。
“我是西爾維斯特·多德，一個數學愛好者，你的粉絲！”
查克對他點點頭。
“嗨，查克！”機械奇才樂樂微微招手：“樂樂·奎因。”
查克對她也點點頭。
“託比·柯蒂斯，我們之前通話過。”心理大師託比笑著套近乎。
“託比？多麼愚蠢的名字，對蟋蟀來說。”查克面無表情的借用了生活大爆炸中憤世嫉俗的昆蟲教授的話。
“……”心理大師託比頓時笑不出來了。
他想說他不是蟋蟀，更不愚蠢。
可他看出查克不喜歡他，喜歡說話的他在查克眼中，只怕和吵鬧的蟋蟀差不多，愚蠢程度也差不多。
“查克，很高興見到你，我叫佩吉，這是我兒子拉爾夫，他很喜歡你。”女服務員佩吉接話道。
查克看了她一會，看的她很不自在起來，正想說些什麼，就見查克已經移開了目光看向了她兒子拉爾夫。
“拉爾夫，好名字，自己取得嗎？”
“我媽媽取得，她誤打誤撞。”小拉爾夫仰頭看著查克。
在女服務員佩吉一頭霧水時，胖青年西爾維斯特低聲解釋道：“拉爾夫和沃爾夫都是著名數學家的名字。”
她這才恍然，隨後就是驚喜莫名，以及一絲古怪。
如果查克剛才對拉爾夫說‘這倒像是我兒子’……她很確信拉爾夫的爸爸不是查克……但她突然很想是。
“你暫停過自己的夢嗎？”查克俯視小拉爾夫。
“有過。”小拉爾夫點頭。
“回放過嗎？”查克繼續問。
“有時候。”小拉爾夫點頭。
“很好。”查克點點頭：“等會給你介紹一個人，希望你能讓他討厭你。”
女服務員佩吉：“……”
對於讓神探查克給兒子當爸爸，她突然就不那麼想了。
這什麼奇葩腦回路啊。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