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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佩妮再怎麼叨叨,手上的動作依舊還是別提多溫柔了,知道陳思文可能在裝醉,可能在使壞,欺負他,可是裝醉就不是他老公了嗎?小嘴一撇,哼哧哼哧的從樓上臥室拿起鋪蓋就往老公身上蓋。

一邊蓋,一邊哼哼唧唧的說他欺負人是個壞人,

陳思文聽著老婆的叨叨,稀裡糊塗的倒頭一歪,跟他老婆在一起太自在太舒適了啊,還真就呼呼睡著了。

正做夢呢。

清晨。

窗外,陽光帶著盛夏的蟬鳴。

樹葉沙沙作響。

陳思文感覺不到身子的存在,甚至感覺不到腦子的存在,那是白茫茫的一片,身上還帶著香氣,被軟乎乎的身子壓著。

陳思文有種被掐住脖子的窒息感,猛的睜開了眼睛。

隔著客廳窗簾,陽光倒是挺柔順的,順著縫悄悄溜了進來。

沙發上睡了個半醒的陳思文,精神恍惚地抖了個激靈,木然的看看四周,咦,這是跟哪兒呢?看佈局好像不是臥室裡?

噢噢,想起來了,自己昨天跟外公喝酒了,喝大了癱在家裡,緩到晚上才稍微清醒了些,所謂飽暖思.咳咳,反正是老婆伺候了他一晚上,他使要完壞就神清氣爽的睡了過去。

他媳婦兒呢,最後也是沒力氣給他一米八的大高個搬去樓上他倆的臥室。

只能將就讓他在沙發上睡了一夜,不過純白的被褥上帶著熟悉的香氣,就說自己怎麼感覺脖子被勒得難受呢,搞半天,大老闆哪兒會讓陳思文一個人將就的道理?

原來自個兒也把自個兒香香軟軟的塞進了沙發上的小被窩,那是一點都不樂意跟陳思文分開的。

還好大戶人家,沙發不至於那麼緊促,不過畢竟是沙發,能活動的地兒有限,大老闆不整個人壓著陳思文都不一定睡得下的,手臂勾著他脖子,一雙美腿也輕輕壓在他大腿上邊。

誒,整個人就突出一個粘人,一點防備都沒有的樣子,彷彿老公對她幹什麼都可以。

陳思文低頭瞅瞅,後知後覺的一股感覺驟然襲來,他倒抽一口冷氣,揉揉腦門難受的要命,有那種天旋地轉的眩暈感。

陳思文這個人喝酒挺容易醉的,然後就飄,但從來不會完完全全的斷片,清醒了之後,腦袋還是帶了點宿醉留下的恍惚。

昨晚的畫面零碎都能拼湊成記憶,他記得昨晚自家媳婦兒可溫柔了,記得她抄著小手給他脫鞋,脫襯衫,更記得捏著拿毛巾給他擦身子

嘶,不,不能想了。

有的媳婦自個兒男人在外邊喝酒,回到家指不定一陣數落,自家可好,生怕自己沒給自己老公給伺候好了得。

誒,咱就是說,天底下還有他們大老闆這樣溫柔體貼的媳婦嗎?還有那種唯老公馬首是瞻的媳婦嗎?

沒了吧,壓根就沒有了吧。

“呼”陳思文低頭瞅瞅睡得正香甜的媳婦,一隻手呆呆的從被窩裡拿了出來,輕輕的擱在了她的小嘴兒上,誒,自己真不是個東西,昨天都那樣了,還“欺負”自家媳婦,陳思文啊陳思文,也就你老婆能讓你這麼瞎胡鬧了,全天底下唯一的女神仙估計都給你找到了,你小子,沒事兒就偷著樂吧你。

一天天的當壞人,瞎使壞

嗯,這次可不能這樣了,陳思文眨眨眼,心說,但下次還敢。

躺在沙發上,陳思文摟著自家媳婦兒,他又低頭再次瞅瞅她白皙美豔的俏臉,抿抿嘴唇,都不知道,欺負大老闆又多,多那什麼的跟有癮似的停不下來,每次稀裡糊塗的就變成了她口中的壞蛋,誒,誰攤上他們家的媳婦兒都是這樣的。

根本忍不住不當個壞蛋啊。

就比如現在,陳思文抬起手就捏捏大老闆的鼻子,又調皮的捏捏她的小臉,捏得她眼皮都在跳了,迷茫的睜開,就看見大清早的老公又在鬧騰。

吳佩妮一點起床氣也沒有,整個人睜開眼睛看著在自己臉蛋上可勁使壞的老公,一點脾氣都沒有,呆呆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困呼呼的揉了揉眼睛,紅潤的小嘴兒一張,還打了個哈欠,明顯就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不知道昨天晚上守了陳思文多晚。

結果陳思文還笑呵呵的掐掐她的臉,表示,“小懶貓,太陽都曬屁股了。”

“才不是嘞。”本來吳佩妮的小腦袋還舒舒服服的在陳思文脖子蹭蹭的,聞言,突然脖子一仰,有些不幹,拿著腦袋撞撞他的胸口,哼哼唧唧的控訴道:“明明是小陳昨天晚上喝醉了,我怕你難受,會想吐,會想要找水喝,守著你天都快亮了才睡覺。”

吳佩妮熟練的把下巴擱在陳思文的胸膛上,“老公,你才不能罵我小懶貓啦。”

“小懶貓哪兒是罵了,這是愛稱。”陳思文一點也不藏著自己的愛意,捏捏她的臉眯著眼睛就道:“我簡直要愛死你了。”

你說吳佩妮有多好哄?

“老公你在多說兩句吧。”

就一句話,吳佩妮原本不高興的眼神一呆,轉而變得清澈,目光盈盈的,“你媳婦有些愛聽。”

陳思文也不害臊,緊緊在懷裡摟著她香香軟軟的身子啊,就表示,“行,你老公愛你,愛得都想把你融進我心裡了,可以了吧?開心了吧?”

估摸著反詐app都救不了大老闆,小眼神一下就呼呼滿足,可勁要老公親親,陳思文不親,說沒刷牙,昨天也是光喝酒了,沒吃早飯,餓死他了。

“老公,我去給你.”

吳佩妮聞言,急急忙忙的在陳思文的身子上一撐,就要起來,真是的,幾句話就跟著老公跑。

結果,吳佩妮話都還沒說完,誒,自家這媳婦啊,自己都徹底清醒了,捨得她還忙前忙後罵?

陳思文嘆了口氣,忽然一下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篤篤下了床,在吳佩妮呆呆的眼神中,驚呼之下,陳思文一把公主抱起了吳佩妮,沒多久她豐腴的身子就被輕輕擱在了床上,哎喲,她趕緊一躲。

“老公,醫生說的不可以”吳佩妮磕磕巴巴的,此刻急壞了,“你實在是要想的話,我可以用腳腳,用嘴巴,還有.”

陳思文聽得都差點捂臉,人妻小吳啊,這誰還惹得起?

簡直虎狼之詞啊!自己是那麼不知道分寸的人嗎?

陳思文嚥了口唾沫,只能伸出手指,然後果斷的摁在了吳佩妮的嘴唇上,趕忙岔開話題,道:“一晚上沒睡吧?”

吳佩妮聲音戛然而止,逃避陳思文的眼神,小心翼翼的盯了回來。

“歇著吧你。”

陳思文站起身,自顧自的穿著新襯衫,輕笑道:“昨天怪我,下次再也不喝酒了。”

吳佩妮躺在床上眨巴眨巴眼睛,昂了一下。

陳思文穿好襯衣,重新彎下身子給她蓋了蓋被子笑嘻嘻的道:“好了,今天該我伺候你了,你就先飽飽的睡上一覺。”

眾所周知,她簡直拒絕不了老公一點點。

砰,等陳思文出了臥室,緊緊抓住床單的大老闆才一鬆,頭髮散落在枕頭上,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大眼睛一呆,稀裡糊塗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

老公剛走,被子裡全是他的味兒,呼,於是大老闆一下腦袋又很快從被窩裡竄了出來,頭髮都貼在了臉頰上,臉也微微泛紅,啊了一聲,抿著嘴唇:“我剛剛都跟老公說了些什麼啊?唔簡直奇奇怪怪的樣子啦!”

嘀咕兩句,吳佩妮猛的把被子拉上去蓋住了自己的腦袋瓜子,什麼腳腳,嘴巴啊.嗚嗚,她覺得自己不乾淨了。

稀裡糊塗的碎碎唸叨著,我不乾淨了我不乾淨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吳佩妮第二次起來的時候,精神頭已經好了很多了,錘了錘腦袋瓜子,呆呆的坐了起來,揉了揉自己蓬鬆的頭髮,然後低頭瞅瞅自己的胸口,嚯,睡了一覺,大老闆還擱這兒想不通自己怎麼變得這麼,這麼,汙汙汙的嘞.

都怪小陳,我其實是個以前都只知道嘴巴只是用來吃飯的大好人的啦,是小陳汙,然後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才,才

吳佩妮洩氣的抄著一雙美腿從床上踩了下來,好吧,不管怎麼樣你也汙汙的了。

心裡嘀咕一句,吳佩妮很快也就接受了自己也不正經了的這個事實。

畢竟,正經人誰在陽臺,誰在廚房,誰,誰在小花園啊。

吳佩妮自己擱這兒想著呢,小臉都給自己想得有些紅撲撲的了,一雙美腳在地板上找了半天。

自己的鞋子沒了,留在那裡的只有一雙擺放的整整齊齊的女式棉拖鞋,一看就知道是老公給她馬上來準備好的。

吳佩妮踩上拖鞋小心翼翼地推開門,二樓走廊沒人,倒是能聽見樓下有些小動靜,但也聽得不太清楚。

樓下。

炒菜的香味飄來。

陳思文正在廚房忙活呢。

外圍被一個吧檯圍著,陳思文在裡邊大展拳腳,咱就是說,就是喜歡做飯,就是喜歡餵飽媳婦。

陳思文穿著一身普普通通的運動褲和運動服,掛著圍裙,腳下踩著一雙跟陳思文一模一樣只是顏色的情侶拖鞋,他們兩口子也是般配上了。

吳佩妮有些時候溫柔賢惠得要緊,陳思文呢有些時候也是居家得很,兩個人向來都是互相照顧,互相伺候,只是吳佩妮覺得自家男人一天天的伺候自己幹嘛,就該她伺候老公,所以說有些時候陳思文想要做點家務事兒,想要把她當祖宗,她都哼哧哼哧的不幹,還說什麼,“老公什麼都做了,那要媳婦兒幹嘛?”

主打的就是個理直氣壯,嘖,有的人家裡做一點小事兒都你推我我推你的,他們家倒是不一樣了,媳婦兒搶著來,你不讓她伺候,她還跟你急。

大老闆此刻腦袋裡還留著一些奇奇怪怪的畫面呢,看著眼前的“罪魁禍首”弱弱的道:“老公。”

油煙機聲音比較大,還沒聽到。

吳佩妮只能又哼哧哼哧的喊了一聲,“吳老公!”

正炒菜的陳思文一回頭,微笑道:“喲,醒了?”然後抬手一點,把油煙機關掉,“睡得怎麼樣?”

大老闆看著自家老公的臉蛋,下意識抿了抿小嘴,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把裡邊奇奇怪怪的東西都搖了出去,然後走了過來,“老公,辛苦你了,真的有些太困了,本來該媳婦給你做飯吃的,現在讓你來做,真是太不合適了。”

“嚯,你又來了。”陳思文回身繼續忙,“都跟你講了,今天該我伺候.不對,未來很長一段日子都得我來伺候你他,你好好歇著就是,坐著等等,飯馬上就好了,準備吃,我還想著你要是不醒我也正要去喊你呢。”

陳思文聲音也是溫柔的很,兩口子的小家庭從來都沒啥矛盾,溫馨膩歪得很。

吳佩妮搓搓小手,還是走了過來,並且認真的表示,“才不要老公伺候嘞。”

陳思文見狀笑著推推她道:“行了,你這個憨憨婆娘,是不是忘了?你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我想著昨晚喝麻了還讓你守了一夜,都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呢,這個問題現在不給你商量的餘地,有什麼等以後再說,自己坐吧。”

也是稀了個奇了,對於伺候人的事兒,這小兩口還給爭取上了,吳佩妮輕輕扒拉了一下陳思文圍裙的一角,還想要爭取一下呢,“老公”

不過被陳思文打斷道,“飯也快好了,我還真餓了,昨個兒也沒怎麼吃飯,淨被外公灌著我喝酒了。”揉了揉肚子。

幾分鐘後。

最後一道菜也炒好了。

大老闆踩著拖鞋抄著白皙的小手哼哧哼哧的飛快去幫忙,“老公,我來端。”

陳思文則是無情地將他伸來的手扒拉開,“不用你,你等著吃就成了。”自己把菜端上餐桌,隨手解開圍裙道:“還有一個湯,就沒了。”回頭瞥了眼,“得再熬一熬,咱倆先吃吧,吃完正好兒喝。”唐都喝湯,一般都在飯後,不在飯前。

三菜一湯。

吳佩妮什麼事情都不用我,老公什麼都不讓她做了,不開心,有點不開心。

嚯,就這樣,簡直是跟別人家媳婦反著來啊!

她還撇了撇小嘴,不開心的看著忙前忙後的老公生無可戀的說,“老公你不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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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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