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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新和小七的身份只有黑刀和疤爺知道。

柳新也沒有任何擔心下面的人裡會有心藏不軌之人。

以疤爺的恐怖實力,沒多少人能夠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隱藏下來的。

“幾位,我是收到了你們七爺的暗號才趕過來的。我現在添為錦衣衛僉事,雖然有些能力,但要在這麼混亂的局面下保你們離開,是不太現實的。”

柳新開始和幾人商議,談及正事,小七的臉色一下子嚴肅了許多。

柳新看到小七如此,心中也是感嘆,幾個師兄弟雖然分散各處,但想來也都和小七一樣都有長進了吧。

自己也該努力了,這些日子一直都把大部分的心力放在了查案升職上,也沒怎麼好好修行。

要不是有屬性面板的獎勵,恐怕進度還真的要落後其他人了。

“就連師兄也無法帶我們離開麼?”

小七的神色一下子凝重起來,他身邊的這些人都是他親手救出來的,這麼長時間,大家在一起也算是過命的交情。

而且這些人都只是想好好的活下去,雖然曾經可能做過錯事,但現在小七相信這些人,都是好人。

這個世道,不主動害別人的,不就是好人嘛。

“七爺莫急。”

柳新笑了笑,安撫了一下小七,然後看著疤爺和黑刀道:

“其實我有個法子,已經在實施了,如果成功的話,我可以保證讓七爺你們所有人安然無恙。”

“真的麼!我就知道師兄可以的!”

“聖宗弟子果然不凡,老夫想聽聽,小柳,你有什麼法子?”

疤爺笑了笑,露出一嘴的黃牙。

隨即柳新把自己想法說了一遍,如果他之前的想法能夠完成,其實儲存這五百人就並不難。

只要把那些錦衣衛記錄在岸的地主士紳都宰了,開放他們的糧倉,安置數萬的流民足矣,畢竟不需要安置他們多長時間,只需穩住半月就已經足夠瓦解這次的兵災。

而流民人數眾多,法不責眾,最後只能是不了了之。

而小七的五百人要是混在這些流民之中,五百人進入數萬人,就如同一滴水匯入湖泊,根本翻不起什麼浪花。

比起送小七他們離開帝都之外的這團漩渦難度要小上不少。

聽完柳新的敘述,小七的眼裡已經滿是崇敬。

他從小就崇拜自己的大師兄,現在只會越來越崇拜。

而疤爺眼裡也有讚賞之色,黑刀更是連連點頭。

後者的實力很強,但心裡已經被仇恨掩蓋,加上本來就不是特別聰慧之人,現在的他除了保護小七,報救命之恩外。

他就只想著繼續活下去,去報仇,查清黑刀門滅門的案子。

黑刀門滅門的時候,他正好不在門內,當回到門內的時候又遇到師兄弟的圍攻,說是他弒父奪寶。

他被迫離開黑刀門,沒過多久,黑刀門解散,師兄弟們散的散,走的走。

不久前他遇到了八師弟,對方一見到他就直接出手,對方實力修為竟然暴漲許多。

兩人你追我趕的,鬥了月餘時間,直到最後對方主動離開。

後來他因為身上有傷,不幸被抓,臨死之前,小七救下了他。

黑刀一直認為自己的命是小七給的,查清黑刀門滅門案的機會當然也就變成了小七的賜予。

因此他決定自己在的時候一定要保護好小七,唯命是從。

而傷勢好了以後,他一定要去查清楚黑刀門滅門的案子。

黑刀在一旁思考自己的事情,另一邊三人已經敲定好了行動的方案。

時間來到中午,柳新也沒有吃飯,因此小七主動去替大師兄烤兔子,柳新則和疤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

小七談及了柳新在朝廷的經歷,柳新見近處無人,就把自己辦過的幾個案子簡單講述了一下。

“沒想到,小柳竟然還有查案的天賦,這可是難得的手段。”

疤爺接過小七給他烤的兔頭,心中有些腹誹,但臉上卻沒表現出來,依舊啃得怦怦香。

其實這些話柳新是故意說給黑刀聽的,黑刀默默地擦拭著自己的刀,沉默不語,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有。

而疤爺則是不經意地看了一眼柳新和黑刀,他也知道黑刀的一些事情,當知道柳新是錦衣衛僉事的時候就留了個心眼。

因此剛剛的的對話,疤爺也是刻意為之。

黑刀的滅門案,如果有朝廷,尤其是錦衣衛這樣的情報組織幫助,估計會好查許多。

畢竟過去那麼多年,黑刀的能力他是知道的,想要查清楚當年的案子,難如登天。

簡單吃過一些東西之後,柳新帶著黑刀和幾個山匪就要離開此地。

按照計劃,黑刀會帶著柳新和其餘幾個山匪以殘兵的身份,加入張家堡附近的那支叛軍。

據他們所知,現在叛軍也在不斷的吸收著之前戰敗逃竄的殘兵敗將,甚至還有一些本地的叛亂分子,這些人看到叛軍勢大,就加入了叛軍。

因此雖然叛軍經歷了幾次戰敗,但現在的總人數卻也沒有下降多少。

當然這是這群山匪躲入這處山林之前的事情了。

柳新倒是沒想到,本地竟然會有許多人自願加入叛軍。

不過這都無妨,只要能夠混入叛軍的隊伍,以錦衣衛的能力,家門口附近的這群土雞瓦狗並不難找出來。

於是就在這一日的下午,黑道帶著柳新順利的進入了這支叛軍之中。

黑刀本就在山匪裡有些名氣,加上身邊帶的都是‘有名’的山匪,自然能夠輕易混進去。

而到了叛軍之中,柳新才知道叛軍的組織架構有多麼的散亂。

帶頭的都是為禍一方的山匪,而在他們的背後,則是黑道勢力,白蓮教亦或者是梁山的人。

而這支五千人的叛軍背後,就是梁山的幾位高手。

聽說原本是有白蓮教的高手在其中的,但是今日中午前後便都離開了,不知做什麼去了。

不過現在流民的情緒已經給被鼓動起來,梁山的那些人只要指揮這支叛軍到處燒殺搶掠就好了。

黑刀對於離開小七身邊本是有些不願的,但疤爺卻偷偷和他說了兩句,思考再三他還是出來了。

以方子航在山匪界的名望,他很快就和這支叛軍裡面的幾個頭領混的熟絡。

於是得到了這些資訊。

但是對於梁山的那幾個武者藏在什麼地方,他卻沒能問出來。

而且他也不敢多問,就怕引起他們的懷疑。

不過這個並不是太大的問題,柳新一來這裡就已經將叛軍營地逛了一圈。

發現了一處錦衣衛暗探留下的暗號。

代德安可不僅僅是把他們這四十餘人派出來了,更是啟動了錦衣衛的密探。

要知道錦衣衛可是天下最大的情報組織。

錦衣衛在天下的暗探,密探,線人等等,編外人員不下數萬。

每年耗費在錦衣衛這一方面的銀錢就有六十萬兩白銀上下。

當然以前都是被王中傑和其他一些人貪墨大部分。

代德安上位之後將這部分銀子補齊,現在的錦衣衛編外人員可能已經不止數萬。

這麼大的投入,帶來的作用也是不小。

就像現在即使是身處叛軍之中,都有錦衣衛的密探。

就連隱秘調查組在此時也已經無法安插人手進來。

可見這位密探是跟著叛軍一路從全國各地匯聚而來。

因為叛軍之中大多都是流民,少數頭目也都是山匪。

一群烏合之眾。

柳新很輕易就跟錦衣衛的密探接上了頭。

而恰巧對方正好知道這支叛軍裡那兩個梁山高手的位置。

他們竟然沒有跟叛軍待在一起。

而是在距離叛軍後面五里左右的一處山包上。

而除了兩個梁山上有名的高手之外,其餘還有數十名梁山上的精銳山匪。

柳新得到訊息之後,馬不停蹄地找到了方子航。

朝廷的軍馬很可能就在今夜趁夜突襲。

如果在那之前,他能夠安穩住一支叛軍,才有可能說服朝廷,讓他們儘量延緩大軍出動的時間。

只有獲得足夠的時間,他才能夠一個一個的把叛軍安撫下來。

這個時候他不只只是為了小七,也是為了這些百姓。

他們只是餓急了,餓瘋了,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行動需要迅速,好在這支叛軍前不久剛剛找到了一處村莊地窖裡面的糧食。

現在這一部分糧食還有一些剩餘。

至少可以撐到明日。

因此叛軍並沒有什麼動力,只能原地駐紮。

而幾個頭目也對這種情況毫無辦法。

叛軍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只要找到糧食就會賴在原地不動。

只有糧食吃光了,肚子餓了,他們才會嗷嗷叫的聽從上面的指揮。

柳新找到方子航,對付梁山的兩名高手加上數十個小嘍嘍並不需要出動太多的人手。

梁山雖然好漢眾多,但也就為首的幾個非常強悍,柳新沒有把握能夠拿下。

而這樣的人絕對不會只統領區區五千餘人。

而且按照程師兄以及代德安的共同認知,梁山和白蓮教這一次的行動非常詭異,絕對不會只是為了在帝都附近搞起這一場叛亂。

這樣由吃不飽的流民組成的散兵遊勇就算兵力多上一倍,也攻不破帝都城的防禦。

因此兩人不約而同的判斷,白蓮教和梁山一定有他的後手。

再說了,這一次的事件可不止只有兩個黑道宗門牽扯其中。

背後或許還有南方勢力的插手。

那幫人腦子好使,可不會做出這麼簡單的佈局。

柳新跟方子航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叛軍的軍營。

以他們兩個的修為,叛軍軍營裡面根本沒有一個人能夠察覺得到他們的離開。

五里地對於兩人來說稍縱即逝,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那處山坡之下。

憑藉超出常人的目力,柳新遠遠的就看到那山包之上好像有人頭攢動。

人數並不多,應該就是梁山上的人了。

柳新和方子航快速的靠近,沒花多長時間,就已經來到了山包附近。

他們隱藏在一棵大樹的樹冠上,遠遠眺望。

方子航撇了那邊一眼立即就認出為首的一人。

“那人是梁山好漢天敗星宋威,此人在梁山之中沒有勢力,一個人獨來獨往。

是三十六天罡之一。

如果所料不錯的話,他身邊那個應該是他的親弟弟。

實力比他稍顯不如,但也是七十二地煞之一。

這些人實力應該都不俗,梁山聚義廳一百零八將之一有兩個再此。

柳僉事認為,光憑我們兩個能吃下對方嗎?”

面對方子航的疑問,柳新卻是笑而不語,沉默半晌之後,他悠悠說道:

“黑刀門……方子航。”

“!!!”

方子航驟然扭頭,手指已經扣在背後的刀鞘刀柄上,他眼中頓時暴起無窮的殺意。

“你怎麼知道我的真名!”

面對近在咫尺,暴露出瘋狂殺意的方子航,柳新卻是自顧自的說道。

“四年前,黑刀門慘遭滅門。

門主及以下弟子四十三人盡數被殺。

只有黑刀門三五六八四名弟子,以及黑刀門門主的獨生子方子航因為一些緣故僥倖存活。”

說到這裡柳新扭頭看向了方子航,此時的後者已經雙目赤紅。

如果柳新再不做出合理的解釋,恐怕方子航就要拔刀砍人了。

“方子航,你想不想知道黑刀門被滅門的真相?”

方子航暴怒之中突然一怔,他沒有想到柳新會說出這樣的話。

但他眼中明顯帶著不信任。

雙方萍水相逢,對方不僅認出了他的身份,還說想不想知道滅門的真相。

即使對方是聖宗的弟子,也不可能一見面就說出對方最大的秘密。

如果真的有這種情況,那麼此人一定心懷不軌,另有所圖。

然而柳新的後面一番話,直接讓方子航心底破防。

“你一定奇怪,我為什麼會知道你的事情。

其實說來也巧,你背後的那柄黑刀我昨夜剛剛見到過。”

黑刀?

能夠見到黑刀也就意味著……

方子航眼中的殺意頓時再一次暴漲,但這一次他竭力控制,殺機並不是針對柳新的。

“你見到了那個人!他在哪裡?”

方子航急不可耐的詢問。

“已經死了!

他是白蓮教的傳教使,昨夜在帝都之中犯下一起大案,最終被我們斬殺於當場。

今日我能離開帝都城,也正是因為白蓮教的這一起大案。

當然我能知道你的情況並不單單是因為昨夜遇到了那人。

更是因為我在他那裡拿到了一封密信。

是黑刀門原三弟子給他的一封密信。”

“密信在哪裡?快給我!”

方子航聲音嘶啞至極。

“現在這個情況不太合適,不然等我們解決下面這些人之後,我再把密信給你。”

柳新看了一眼下方的梁山眾人。

方子航直愣愣的盯著柳新看了許久,突然他爆起一躍,直接跳下了樹冠。

在柳新的感知之中,方子航竟然直接消失了。

而在柳新的視線裡,方子航的周身突然湧起一陣的黑色浪潮。

正如昨夜黑刀老八身上的黑色,但是方子航周圍的這些黑色浪潮顯得更加玄妙。

只見方子航落地無聲,快速的朝著不遠處的梁山眾人衝去。

而此時,天敗星宋威和地然星宋猛還在那裡喝酒閒聊。

對於他們來說,這次的任務完全沒有任何的難度,更沒有什麼危機。

殊不知對於他們來說,滅頂之災已經降臨。

天敗星宋威跟地然星宋猛此時正坐在兩個木樁子上,喝著手下帶給他們的好酒。

這可是下面這夥叛軍搜刮出來的最好的酒。

聽說原來是埋在地底深處的。

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某人埋藏起來,準備日後自己飲用,或者是用來嫁娶之時所用的女兒紅。

“真是好酒啊哥,你說這酒埋了多少年?”

地然星宋猛又開啟一罈女兒紅,哐哐哐的就開始往嘴裡灌。

兄弟兩人都是嗜酒之人。

此時作為大哥的天敗星宋威早就已經有些醉意上頭。

他忍不住看著自家弟弟嘴角溢位來的那些酒液喝道:

“看你喝的,浪費了這麼多的好酒!”

“這有什麼讓那群流民再去搶,再去挖不就是了。

帝都周遭還真是好地方,隨隨便便的土裡面就埋了這麼好的酒。

那皇帝老兒的皇宮之中豈不是埋了瓊漿玉液。”

地然星宋猛大著舌頭說道。

“大哥,你說這一次我們要忙活到什麼時候。

雖然這裡有無數的好久,但我已經受不了這地方了。

鐵獅頭那個混蛋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明明說好了,只是來搶一波。

給那個狗皇帝展示展示我梁山的實力。

現在卻變成了打持久戰。

要是那皇帝老兒一發狠,將五路軍馬全部調回來,我們這十萬人還不夠對方打的。”

地然星宋猛倒是有自知之明。

天敗星宋威默不作聲,他也是三十六天罡之一,也就是說梁山之上他的實力排在前三十六。

雖然他一直以來都跟他兄弟兩個人獨行俠,但並不代表他在梁山上沒有其他的好友。

只要他願意,排名前幾的那幾個勢力都會籠絡他。

即使是鐵獅頭也不例外。

這一次也是他閒來無事想要下山玩兒一玩兒,否則的話,誰能叫得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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