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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燕合謀大腦昏沉,緩步前行的時候,柳新已經透過燕合謀的屬性面板鎖定了他。
柳新和六郎就等候在了燕合謀前進的道路上。
這樣一來兩人就可以不發出任何的動靜。
六郎雖然看不真切燕合謀的具體方位,但他相信自己的大師兄。
而且柳新透過內力傳音告訴六郎,眼前這人是一個魔修。
六郎的手中頓時多了一柄青銅短劍。
但就在青銅短劍被取出的瞬間,青銅短劍上便出現了一抹璀璨的綠光。
綠光柔和並不刺眼,但在這昏暗的環境中卻像是一盞明燈,極為顯眼。
六郎一驚,幾乎沒有猶豫便重新將青銅短劍收起。
而他身旁的柳新則在第一時間超前衝去。
綠光的突然出現,就像是在一張白紙上突然點上墨,顯眼的不能再顯眼。
而本就小心翼翼前進的燕合謀幾乎第一時間就看向了綠光出現的位置。
下一刻,綠光驟然消失,緊接著就是一聲重重的踏地聲,破空聲,以及鋒利的兵刃襲來的聲音!
嗤嗤嗤!
破道劍劃破長空,一劍斬向燕合謀的腦袋!
燕合謀幾乎第一時間催動體內魔種。
【魔血】,燃!
柳新給燕合謀帶來了遠比小七給他帶來的還要強大無數的震懾力。
因此這一刻,體內的迷幻藥藥效都被這壓迫感壓制了下去。
一出手便是搏命的一擊。
【魔血祭】!
隨著運轉這真魔攻高配套的功法,燕合謀體表頓時赤紅一片,這是魔血透過經絡快速流遍全身而導致的。
隨著魔血流變全身,燕合謀雙目也被紅血絲充滿,整個人就像是一隻剛出鍋的大蝦。
不過這樣的變化給燕合謀帶來的力量增幅也是極為明顯的。
更重要的是熱血沸騰之下,燕合謀的戰意正在快速飆升。
不過柳新的劍速度更快。
轟隆隆~
燕合謀只覺得耳畔彷彿有雷鳴聲響徹,緊接著就是一道紫光直接映入眼簾!
這一劍快的驚人,快到燕合謀根本來不及拔刀抵擋,即使是熱血沸騰的狀態下依舊做不到。
嗤!
柳新一劍命中燕合謀的肩膀,這還是燕合謀奮力才在最後一刻偏頭閃過。
而命中了燕合謀肩膀的柳新則微微有些詫異。
因為自己的一劍雖然命中對方,但對方的肩膀好像原本就有傷在。
這一劍重複在了原先的傷口上,反而造成的傷勢不是最大化。
或許是因為周圍的環境太過昏暗的緣故,柳新雖然能夠看清燕合謀,但卻看不到他身上的血跡。
而且柳新的劍招速度太快,剎那間就與燕合謀相會而過,因此也沒有聞到對方身上的血腥味。
燕合謀就是在那一剎那將自己肩頭的傷口留給了柳新。
反正已經受傷,再受一次也不會傷的更重。
而且趁這短暫的機會,燕合謀發起了反擊。
長刀從下往上挑起,狠狠的一刀,有如猛虎探爪!
長刀狠狠地斬向了柳新的後背,柳新一個輕巧轉身避開這一擊。
頂尖身法【輕巧鴻雁身】-輕巧身!
而這一切都是在雙方見面的瞬間發生。
柳新和燕合謀的身形在剎那交錯,你來我往的各出一招,誰都沒能奈何誰。
錯身之後,柳新轉身持劍而立。
燕合謀則是手持長刀,長刀立於身側,整個人的則身形近乎匍匐在地,如同一頭擇人而噬,等待時機的猛虎。
下一刻,雙方几乎同時啟動!
在昏暗的溶洞內,兩道身影瞬間交織在一起,刀光劍影,雷鳴電閃!
燕合謀,手持長刀,刀法詭異而凌厲,每一次揮刀都帶著凜冽的破風聲,彷彿要將空間都割裂開來。
他的雙眼閃爍著妖異的紅光,那是【魔血祭】賦予他的狂熱與力量,使他的全方面屬性得到了恐怖的提升。
相對的,柳新身姿矯健,手中長劍如同游龍一般在黑暗中劃過一道道紫色的軌跡。
他的劍法大開大合,既有雷霆萬鈞之勢,又有細雨和風之柔。每當劍招使出,溶洞內便響起陣陣雷鳴,彷彿是天神在降下懲罰。
那便是威力無匹的【雷飲】劍招,讓人望而生畏。
兩人的攻防轉換幾乎達到了極致。
燕合謀的【虎狩】刀法兇猛如虎,威力無匹,彷彿能撕裂一切阻擋。
而柳新的劍法則如同流水一般連綿不絕,看似輕柔,實則內含無窮力量。一時間,整個溶洞空間內都充滿了激烈的打鬥聲和劍氣激盪的轟鳴聲。
然而,儘管燕合謀的力量強大,但在柳新行雲流水般的劍法和【雷飲】的威力下,他逐漸陷入了下風。
柳新的每一次出劍都彷彿能預判燕合謀的行動,而燕合謀的攻擊則總是被那紫色的劍光輕易化解。
燕合謀的刀法虎狩,威力驚人,每一刀揮出都像猛虎下山,勢不可擋。
開啟【魔血祭】之後,燕合謀狀若瘋魔,續航能力大大提升。
硬撼柳新,雙方的出招破招,攻防轉變,幾乎讓人目不暇接。
而就在柳新和燕合謀不斷對攻的同時,六郎悄然而至,他沒有取出青銅短劍。
那短劍頗為奇怪,在這溶洞空間內竟然會爆發出強烈的綠光。
如果不是那綠光,那麼他們師兄弟二人只需要靜靜等待燕合謀來到他們面前,兩人聯手偷襲,足以瞬殺燕合謀。
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
六郎也有些驚訝於燕合謀竟然能夠和柳新快速喂招。
要說劍法速度之快,柳新絕對是師兄弟中的一絕,更是聖宗上的一絕。
柳新的劍招【雷飲】可以說是正道江湖第一劍招。
一般人就算是想要入門都難,但柳新在拿到劍譜之後不過一個時辰就已經能引動風雷之聲。
但此時溶洞空間內雷聲陣陣,風雷怒鳴,那燕合謀竟然能夠在這樣的劍招威勢下和大師兄對拼這麼多招,燕合謀的實力也不容小覷。
就在燕合謀和柳新對招接近百招之際,【魔血祭】帶來的增幅馬上就要消退,畢竟燕合謀頁不可能一直保持熱血沸騰的狀態,那樣的話對於他的身體負擔實在是有些過重了。
就在燕合謀準備暫退一步,緩解一下的時候,柳新卻搶先一步,比燕合謀更早退了去。
燕合謀心中不疑其他,他能感覺到眼前這人的修為也是下品大成境,同在這個境界,這麼長時間的連續對轟,對方不如自己持久才是正常的事情。
但他不知道的是,擁有星辰變的柳新雖然在這地底深處已經無法接引星辰之力入體,但他本身丹田之上的星團之中蘊藏的星辰之力就不會比丹田內的內力要少。
連續的對拼,柳新的續航能力至少是同階武者的兩倍。
他的後退只是為了給六郎施展自己手段的機會。
在柳新的眼中,昏暗的溶洞空間內,發出微弱熒光的鐘乳石被六郎的身影擋掉。
下一刻,六郎的身影如同鬼魅,悄無聲息地接近了燕合謀。
他的手如同游龍一般在黑暗中舞動,絲線如細雨般紛紛揚揚。
那便是六郎的獨門絕技——【雞鳴狗盜】之術的十面埋伏。
這些絲線在六郎手中的每一次的揮手,都帶著一種詭譎的魅力,彷彿黑暗中的鬼差,帶著死亡的邀請。
燕合謀的雙眼,如同猛虎一般銳利,他退後的同時已經感覺到了如同蛛絲一般將他圍困的那些無形絲線。
他根本看不到這些絲線的存在,只能憑藉自己的感知,感受著周圍的一切。
突然,燕合謀出刀了,剛剛的他還在後退,氣勢在削減,好像他自身的【魔血祭】帶來的提升效果已經來到盡頭。
但其實他扮豬吃虎,是在故意引誘柳新出擊,他還留著一手!
下一刻,他的刀法兇猛無比,虎狩刀法即使在昏暗的地下依舊閃爍著寒光,每一刀揮出,都帶著山崩地裂的氣勢。
然而,在這詭譎的絲線攻擊下,他的刀法似乎受到了束縛,每一次揮刀都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不斷地有絲線纏繞向他的手腕,刀柄,刀鋒,那些絲線雖然細弱牛豪,但卻格外堅韌!
絲線與刀光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幅幅看不見的光與影的畫卷。
六郎的絲線時而如柔風輕撫,時而如暴雨狂瀉,剛柔並濟,令人捉摸不定。
而燕合謀的刀法,雖然氣勢如虹,但在這種千變萬化的攻擊下,也不得不步步為營,謹慎應對。
“喝!”
燕合謀爆喝一聲,真的是全力而為,他瞬間施展出了自己這輩子能夠斬出的最驚豔的一刀!
可惜的是,六郎的絲線以柔克剛,越來越多的絲線纏在燕合謀的手腕上,他的刀光只出了一半,斬斷了僅僅幾根絲線之後便中道崩落。
“啊!”燕合謀的吼聲都變得有些不甘起來。
【魔血祭】的效果終究還是要結束了,燕合謀已經知道現在攻擊的他的同時有兩人。
現在這個比起之前那個劍氣如虹的傢伙還要剋制他!
燕合謀體內的迷幻藥已經徹底清醒,他現在已經開始後悔為什麼自己要進入密道,來到這裡。
同時他也在想這兩人到底是誰,究竟是什麼身份。
他們為何能出現在地牢的第六層。
如果是從地牢上一層一層向下來的,他們又是怎麼繞過老鬼的防線的。
種種疑惑,在他被困住的這一刻紛至沓來,一下子湧入了他的腦中。
“啊!”
轟隆隆!
燕合謀的耳畔再次傳來了雷鳴般的轟響。
燕合謀甚至已經有些絕望。
在最後他能感受到一股凌厲的劍氣自身後襲來,對準的是他的後心窩子!
只要劍氣命中,他必死無疑!
可最後,除了一陣轟鳴,劍氣割破了他的衣衫,卻沒有順勢進入他的體內。
柳新在最後時刻,留了燕合謀一命。
因為他需要一個活口。
就當燕合謀心中發起冷笑,準備拖延時間,以待魔血冷卻後的再次燃燒時,柳新的劍鋒一轉,直接自燕合謀的後腰刺入!
破道劍何其鋒利,普通血肉如何能抵抗破道劍鋒芒。
當燕合謀意識到什麼準備反抗,真正做殊死一搏的時候,破道劍的劍鋒已經精準無比地點在了燕合謀丹田之上的魔種上!
紫色電弧在魔種上一閃即逝,下一刻燕合謀便發出一道痛苦至極的嘶吼,彷彿是受了什麼酷刑一般!
“可以了,鬆開他吧。”
柳新開口,六郎立即照做。
沒有了束縛的燕合謀一下子跪倒在地,痛苦哀嚎。
柳新這一劍雖然刺入了腰窩,但傷口很小,一觸即退。
僅僅只是廢了燕合謀的魔種。
但對於燕合謀來說,魔種就是他的一切。
沒有魔種,他的修為直接倒退到了小成境界。
在魔種的維持下,他的丹田才能充盈壓縮內力達到下品大成境的境界。
沒了魔種的力量,燕合謀的丹田開始倒退,強大的內力直接湧出他那無法壓縮收容這些力量的丹田。
而這帶來的痛苦是一種極致的疼痛,讓燕合謀整個人都攤在地上無力的哀嚎著。
伴隨著痛苦一起的還有燕合謀身上力量的快速流失。
說實話這種力量的流失,對於燕合謀來說反而是更大的痛苦,是一種心靈上的摧殘。
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的燕合謀足足持續了有一刻鐘的時間才漸漸平復。
他的身體已經完全虛脫無力。
現在就算是讓他起來做些什麼也已經做不到了。
“燕合謀,
你,是魔修吧,真魔教的門徒。”
柳新蹲下,在燕合謀的耳畔輕輕說了一句。
就只是這麼一句,原本已經虛脫無力的燕合謀,眼睛頓時瞪大,他猛的偏過頭,死死的看向昏暗中的那個模糊人影。
“你……你究竟……究竟是什麼人!”
如果說之前他還帶著對柳新和六郎的仇恨,不甘。
那麼在柳新說完這句話,直接爆出了他的家門,他的名字之後。燕合謀的內心就開始恐懼起來了。
對方知道自己的姓名,知道自己是真魔教門徒。
難道說對方就是故意在這裡等自己?
燕合謀的心中已經產生了一個極為荒誕的想法。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知道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公羊紅日,他現在是不是不在這?”
雖然柳新的這句話聽上去是個問句,但其實柳新的語氣卻是篤定無比。
燕合謀臉上的驚駭之色更甚!
眼前的這個人竟然什麼都知道!
他究竟是誰!
他究竟想做什麼!
“你……你……”
燕合謀整個人又陷入到了那種虛弱之中,他有氣無力的想要開口。
然而,柳新卻輕笑一聲道:
“培育體外的魔種麼,公羊紅日還真是敢想!
但我的傳教使告訴我,公羊紅日現在做的一切都只是一種虛妄。
我現在把你的魔種給廢了,或許可以看看公羊紅日能不能再幫你把你的魔種救活?”
柳新的語氣之中帶著一種戲謔。
燕合謀的眼睛卻瞪得更大了,同時它的嘴巴無意識的張開,足夠塞入一整個雞蛋的。
他已經震驚了,他的三觀已經被顛覆了,眼前這人聽他話裡的意思,難道對方也是真魔教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對方為什麼會知道他的姓名?知道他是真魔教的門徒知道他的傳教使是公羊紅日……
“你……你是哪位傳教使麾下的?”
燕合謀試探著問道。
“手下敗將,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呵呵!
你們在這裡搞出那麼多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
你們做的這些,已經讓人盯上了我們了?”
“什麼……什麼意思?”
“你難道不知道嗎?
公羊紅日的實驗早就已經成功了,但他把你們留在這兒又是為了什麼呢?
他搞出來的這些,已經在外界引發了江湖震動。
正道江湖已經準備對我們下手了。
而借用的名義就是南武林大會!”
“什麼!”
這一刻燕合謀的內心是極度震撼的。
首先是柳新跟他說的公羊紅日的研究已經成功這一件事。
其次就是公羊紅日的研究,甚至已經在外界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然而他和郭法護以及老鬼卻依舊不少的在這裡駐守,期待有一天公羊紅日的研究能夠成功。
公羊紅日一直在騙他們。
而公羊紅日之所以這麼做,燕合謀也找到了一個理由。
一個他自己認為的,絕對是事實的理由。
他,包括郭法護還有老鬼,是整個真魔教中唯三跟著公羊紅日一起進行他那研究的瘋狂之人。
公羊紅日的研究,其最根本的,最後的目的,是為了在一個人的體內培育魔種,然後再將這顆魔種移植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其實真魔教的魔修培育魔種需要極大的毅力。
失敗的機率是絕大多數的。
大部分的人都扛不過魔種培育時的魔念入體。
因此真魔教的外圍成員們有很大一部分人修煉的是偽魔功。
而像燕合謀這樣的已經是極為罕見的,修煉真魔功的“天才”。
而燕合謀,郭法護和老鬼三人選擇和公羊紅日合作也是各有緣由的。
公羊紅日是個瘋子,是個就連真魔教的魔修也不想招惹的瘋子。
就比如燕合謀,他和弟弟原本是散修,到卻在一次機緣的搶奪中,被宗門的弟子偷襲。
他和他的弟弟都受了重傷。
隨後他在機緣巧合之下,種下魔種,扛過魔念,成為了下品大成境的高手,更是殺光了當時害他們兄弟二人的那些宗門弟子。
但他弟弟依舊臥病在床,因為他的丹田已經被毀。
而唯一能救他的,只能是真魔功。
但是燕合謀經歷過魔念入體,知道那種痛苦,他知道他弟弟很有可能抗不過去。
而這個時候他知道了公羊紅日的計劃。
如果可以在別人的體內培養魔種,然後再移植到自己弟弟的體內,那就可以省去魔念入體的痛苦。
而且透過旁人培育出來的魔種或許比你自己培養出來的還要強。
於是燕合謀便成為了公羊紅日的門徒。
這一干就是兩年多的時間。
燕合謀任勞任怨,在這地牢深處一待就是兩年。
為的就是能夠儘早的讓弟弟移植魔種。
為了達成這個目的,燕合謀在這裡兢兢業業,按照公羊紅日的吩咐進行著實驗。
他不惜殘害那些被抓來的武者,其中甚至有很多是他曾經在當散修的時候所認識的好友。
來到這裡不論你修為如何高升,就沒有能夠活超過一個月的。
這第五層是一座地下迷城,同時也是一座鬼城。
冤魂不知多少。
燕合謀一直以來的堅持和希望在柳新的口中輕易就被打破了。
他的臉色瞬間就垮了下來。
甚至連身上的疼痛都有些感受不到了。
“不可能!不可能!”
燕合謀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
六郎則是有些好奇的看向自家大師兄,有些疑惑自家大師兄是怎麼猜到這些事情的。
尤其是柳新是怎麼確認燕合謀他們沒有離開過這座地牢。
因為只要他們能夠離開這座地牢,或者說有和外界保持聯絡的渠道,就很輕易能夠識破柳新的謊言。
然而結果卻是柳新真的說對了。
這個疑惑可能要在救出小七之後,六郎再向柳新尋找答案了。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公羊紅日的研究成功了,我的傳教使又怎麼會讓我們來這裡找你們呢。”
“你想怎麼樣?”燕合謀突然抬頭,看向柳新。
燕合謀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如果公羊紅日的研究已經成功,那為什麼公羊紅日還要繼續定期的來地牢中呢。
而眼前的柳新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公羊紅日為了掩人耳目,肯定會繼續回到這裡。
而且他研究成功的事情其實也只在很小的範圍內流傳。
而我來到這裡的目的其實很簡單。找到公羊紅日的研究成果並且帶回去。”
柳新開口正好在燕合謀新生疑惑的節點上完美的回答了他心中的疑惑。
是了,公羊紅日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因此還在這裡繼續著他的研究,但是公羊紅日沒有告訴燕合謀他們,他的研究已經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