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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燕合謀來說,這絕對是他今天心情起伏最大的時候。

燕合謀故意的繞路就是為了拖延時間。

因為他非常清楚郭法護是一個比較較真的傢伙,他去接收那些實驗體一定會在準時的時間內歸來。

而且郭法護的警惕心是非常高的。

有他帶路,他在前面走的時候根本就不會掩飾自己的動靜,甚至他還會故意製造出一些動靜。

當然他沒有機會故意製造一些動靜,因為柳新和六郎好像完全不在乎他的行動。

而在進入這一間石室前,燕合謀心中還是有些忐忑的。

他就怕郭法護萬一今日抽了什麼風,沒有及時回來,或者說郭法護沒有發現燕合謀的提醒……

在那樣的情況下,他燕合謀一定會被柳新當成罪魁禍首。

在見識到了柳新的果斷和敏銳的洞察力之後,燕合謀就不敢想象自己如果做了這些歪心思之後被對方發現會是怎樣的一個後果。

而以燕合謀對郭法護的實力判斷,在偷襲的情況下,他絕對能夠戰勝一位同級別的武者。

郭法護修行的功法本來就更加適合偷襲。

但令燕合謀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郭法護的確發現了燕合謀給他的提示,也的確進行了埋伏,甚至在最後的那一刻,郭法護沒有保留自己的實力,直接使出了全力。

但結果卻是燕合謀完全不敢相信的。

同級別的情況之下,郭法護偷襲的全力一擊竟然完全沒有奏效。

燕合謀在這一刻懷疑柳新的洞察力是不是已經到了妖孽的程度?

他是怎麼做到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洞察到這一切的呢。

而最後柳新衝出去與郭法護對戰的時候,燕合謀的心中其實還保留了一絲期待。

他期望著柳新其實也是在最後關頭,憑藉著基金和過硬的實力擋下了那一次偷襲。

而在後面的正面交手之中,郭法護其實還是有希望可以贏的。

燕合謀一直認為自己肯定是中了什麼邪術或者中了什麼毒藥,否則的話,他在那地下溶洞空間內不至於輸的那麼快。

因為他現在能夠非常清晰的開展思維,而在地下溶洞空間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腦子是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

因此他不認為自己的實力遠遠遜色於柳新。

而是認為自己肯定是中了什麼招數,導致他實力下滑,因此才被柳新輕易的擊敗。

但郭法護可沒有中招,他全盛時期的時候和自己僅在伯仲之間。

按照燕合謀這樣的想法來估算。

郭法護不至於輸的那麼快,或者說他甚至有可能能夠反殺柳新。

但結果還是對燕合謀啪啪打臉了。

郭法護輸的甚至比他自己還要快,還要乾脆柳新也沒有任何留下活口的想法,直接就把郭法護給斬殺在了當場。

這一刻燕合謀感覺自己好像來到了生命的終結。

留下六郎收拾郭法護的屍體,看看能不能在郭法護的身上發現一些什麼。

而柳新則是提著破道劍來到了燕合謀的身前。

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體質的燕合謀,只覺得自己雙股戰戰,自己的雙腿有些發虛,好像就要站立不住。

他的目光落在了柳新手中的破道劍上。

雖然劍身的整體構造和普通的常見沒有多大的區別,但是剛剛就是這柄劍直接把郭法護手中的長刀給斬斷了,乾脆利落。

要知道他們手中的兵器整個江湖之中都算是非常強的那一批。

如果一定要說等級的話,公羊紅日好像說過他們的兵器都是皇御級別的。

在燕合謀和郭法護他們的理解之中,這就是皇帝御賜的級別。

皇帝賞賜下來的兵器,那還不是整個天下最頂級的嘛。

而一直以來他們手中的長刀也從來都沒有遇到過對手,或者說沒有遇到過能夠讓他們損壞的對手。

甚至有的時候在擊殺那些實驗體的時候,他們手中的長刀能夠輕鬆的切開那些實驗體的骨骼。

要知道即使是實驗體,體內被移植了魔種,雖然受到的魔念會比他們這樣的加嚴重。

但在魔種的反哺滋養之下,他們的肉身其實也得到了很大的強化。

但燕合謀他們手中的長刀依舊能夠輕易的斬開這些實驗體的身體。

這也從側面說明了他們手中的長刀的確不凡。

但在面對柳新手中的長劍時,郭法護手中的長刀根本就沒有分毫的抵抗之力。

現在近距離看燕合謀只是覺得柳新手中的長劍劍身透著一股極致的鋒芒。

就算只是看著這柄長劍,燕合謀都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刺痛。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但我不會殺你。你知道我為什麼把郭法護直接給殺掉了嗎?

你知道為什麼我不把他留下來嗎。

如果把他留下,把你殺了,或許我能夠從她的身上聽到真正的實話。

但我依舊選擇直接把他給殺了,你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嗎?”

燕合謀茫然的搖了搖頭。

同時他抬頭看到柳新的眼神的時候,心中忍不住顫了顫。

就算是他在被伏擊,被刺破魔種的時候,所產生的恐懼都沒有現在柳新的這一雙眼睛帶給他的恐懼來的大。

“因為我認為你在經歷這一切之後會給我帶來比郭法護更多的東西。”

柳新看著燕合謀看著他臉上漸漸出現的恐懼神色,嘴角忍不住出現了一個幅度。

他笑了,帶給燕合謀的卻是更深更深的恐懼。

燕合謀現在已經絲毫不懷疑柳新的身份。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也知道郭法護的名字。

而且柳新現在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這股氣質,完全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魔修。

燕合謀現在也非常的肯定,柳新的等級肯定在自己之上,或許對方的真魔功已經修煉到了中三重的水平。

無情,無我……

“現在老老實實的告訴我,最近這段時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比較特殊的實驗體?”

柳新將破道劍歸鞘,找了一個椅子大刀闊斧的坐下。

六郎此時已經來到了柳新的身旁。

郭法護身上最值錢的就是那柄刀。

可還是被柳新一劍給劈斷了。

除此之外,六郎還給柳新遞過來一個小瓷瓶。

柳新敏銳的發覺,燕合謀在看到這個瓷瓶的時候,眼神中突然多了一抹渴望。

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燕合謀的眼神又很快變得失望。

柳新將的瓷瓶在手中捏了捏,最終拋給了燕合謀。

“這東西我暫時是用不到。就送給你了吧,如果未來魔種重塑,還能派上用場。”

柳新此話一出,六郎再次隱晦的看向自家大師兄。

從剛剛開始六郎就覺得柳新的所作所為所說的話都非常的神奇。

簡直是猶如神助。

六郎非常肯定柳新是第一次來到廣州城。

第一次進入這座地牢,也是第一次接觸燕合謀他們這些人。

但自家大師兄卻能夠直接叫出燕合謀和郭法護的名字。

當然這不是最神奇的地方,或許這是隱秘調查組給大師兄的秘密情報,或者說是錦衣衛的情報也說不準。

但除此之外,柳新卻透過和燕合謀的交談,一步一步的把自己的形象塑造成了真正的真魔教門徒。

柳新所丟擲的這些話,基本上都是在佐證自己的身份。

而這些層層加碼的內容,都是柳新和燕合謀在交流中獲得的。

而且還不是直接獲得,而是間接獲得的。

如果讓六郎自己來的話,他根本做不到這一點,估計非常快就能在燕合謀的面前露出破綻。

而現在柳新不僅做到了六郎肯定做不到的事情,而且做的越來越神奇。

燕合謀接住了那小瓷瓶之後,說了一句讓六郎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的話。

“果然是已經接觸到中三層的程度,怪不得我和郭法護都不是你的對手。”

柳新卻笑了笑,不以為意的說道:

“這不是你要關心的事情。

回答我的問題!”

燕合謀苦澀的笑了笑,然後把那小瓷瓶收回了自己的懷中。

他的動作非常的認真鄭重。

可見那小瓷瓶對他而言是十分珍貴的東西。

“一直以來地牢內的生活是枯燥無味的,一直都不曾發生過改變的。

但就在一旬之前,公羊紅日突然回到了地牢之中。

那個時候不是新的實驗體來的時候,一般而言,這種時刻公羊紅日都不會在地下迷城之中出現。

他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

但偏偏那個時候他來了,而且給我和郭法護以及老鬼佈置了一個任務。

我們偷襲了兩個下品大成境的武者。

這是我們第一次遇到兩個大成境級別的實驗體。

也是第一次遇到主動上門的實驗體。

在埋伏這兩人的時候,老鬼還受了傷,但最後還是把這兩人逼入到了這裡。

然後其中一人被我們活捉,公羊紅日親自給他種下了魔種。”

“那另外一人呢?”六郎聽到這裡就知道這兩人是小七和馬大奎,於是他有些急促的問道。

其實這對於目前的這種形式來說是不太合適的。

因為六郎的問題會暴露他們的底牌。

如果雙方是兩個老銀幣在這裡進行討價還價的話,六郎這一句話就算是暴露了自己的底價。

接下來就沒有談判的空間了。

好在柳新的視線落在了燕合謀的臉上,或者明顯只是覺得這句話好像有些怪怪的,但卻沒有細想,直接選擇了回答。

“另外一人速度很快,被他給跑了,不過在這地下迷城之中,他終究是跑不出去的。

除了作為中樞的這裡,以及公羊紅日的秘密所在外,整座地下迷城之中都沒有食物。

而那人進入地下迷城已經快一旬的時間。

就算是神仙也該扛不住了。”

燕合謀剛說完這句話,彷彿感受到了什麼,他抬起頭,就看到了柳新那雙野獸般的眸子,此刻正死死的盯著他。

“你……”

燕合謀有些稱目結舌,他內心下意識的生出了恐懼。

柳新眼神卻緩緩的變得平靜,沒有任何波瀾的那種平靜。

平靜如淵,卻讓燕合謀更加感到恐懼。

“把這座地下迷城的地圖交出來,如果沒有的話那就畫出來。”

柳新與其極為平淡。

突然之間燕合謀想通了一件事情,他眼睛頓時瞪大,然後看著柳新。

他現在覺得柳新他們很有可能並不是真魔教的門徒。

雖然他沒有任何的證據,但是此時此刻他的內心就是出現了這樣的一個想法,而且堅定不已。

而對方想要地下迷城地圖很有可能就是為了找一旬之前來的那兩人。

看到燕合謀的表情,柳新就知道他有可能已經想到了,看來他並不像自己看到的那麼愚蠢。

又或者說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真正愚蠢的人,有的只是裝傻的人。

“我可以把地圖畫出來,但有許多的地方存在著岔路。

我也不可能所有的位置都記得很清楚,因此地圖我不能保證是完全正確的。”

柳新在心中冷笑一聲,他知道燕合謀這是在替自己尋找一條活路。

“你開始吧。

別再搞什麼小動作了。否則的話,我不介意現在就一劍斬了你。”

燕合謀默默點了點頭。

他現在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最終花了約摸一刻鐘左右的時間,一副地下迷城的簡單地圖出現在柳新手中,

柳新拿著這份地圖,看向燕合謀。

“帶路!”

燕合謀只能起身帶路,此時他心中無比希望公羊紅日儘快歸來。

……

“有沒有人吶,你們這地牢還管不管飯啦?

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天理啦?就算我們犯了罪,就算我們是囚犯,也得給我們飯吃吧!

喂喂喂!有沒有人來一個人吶!”

“行了,別在那狗嚎了!

如果有人的話早就來了,誰也經不住你這樣的吼啊!”

“這叫什麼話?我是為了誰好,我還不是為了我們一起,我們仨不給飯吃,這不是要餓死人嗎!”

“但是外面現在沒有人,不管你怎麼吼都沒有用,你懂不懂?”

“如果我不吼的話,外面的人怎麼能夠聽到我吼?然後過來呢?”

“外面明明就沒有人,你這樣吼再吼的厲害,也不可能把人招來。”

“你又出不去,你怎麼就知道外面沒有人呢?或許外面就是不想搭理我們呢!”

地牢之中,狗三兒站在牢房的柵欄前,雙手抓著柵欄,臉卻扭了回來面向牢房內躺在稻草堆上,顯得非常愜意的李存道。

兩人的視線對撞,無形之中彷彿有火花四濺。

就在牢房內的氣氛漸漸變得充滿火藥味兒的時候,一道聲音弱弱的響起。

是一個蹲在牢房角落內的魁梧身影。

“兩位爺能不能先不要吵了?我現在好餓呀,被你們吵的我有點兒頭昏眼花。”

“你看看我們的小弟都已經餓的受不了了。”狗三兒對李存道說道。

同時他又用力的搖了搖那鐵柵欄,發出框框框的聲響。

“他是你的小弟,我可沒有收他做小弟啊!”

李存道拾起一根稻草杆子咬在嘴中,翹起二郎腿,雙手抱在腦後。

他倒是不餓,道門本就有辟穀的法門。

只不過短短的幾個時辰,他就已經跟狗三兒十分的熟稔,他覺得自己好像見到了一個翻版的自己。

李存道和狗三兒性格極為相像,但又有著本質的不同。

從表面看兩人都是放蕩不羈的型別。

然而李存道的內心卻是一個嚮往孤獨和自由的人。

狗三兒卻是一個身邊要是沒有人跟他說話就會瘋的型別。

“如果外面真的沒有人了該怎麼辦?”狗三兒嘆了口氣,早就已經過了飯點,根據……那個誰……就是牆角那位所說,他來到地牢之中已經好幾個月了,也從來沒有延誤過一次飯點。

更別說他還是花了大把的銀子的。

他的飯菜從來都是第一個給他送來的。

等今天飯點過去,已經約有半個時辰。

“或許是這地牢之中出現了什麼變故吧。”

李存道在那悠悠哉哉的說道。

“你可別在那兒說風涼話了,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讓我們餓肚子吧。

咱們又不是死刑犯,這地牢可不能餓我們呀。”

狗三兒想了想還是覺得氣不過,於是抓著欄杆又開始奮力的搖晃起來,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快來人吶,我們餓了!

地牢難道不管飯了嗎?”

“省省吧,省點力氣,不然的話你餓的更快。”

李存道翻了一個身又儘量舒服的姿勢坐著。

狗三兒依舊奮力的搖晃著,口中不斷的吼著,隨著牢房的鐵炸了嘎吱嘎吱的響動,突然……

噔!

狗三兒微微一愣,然後他看著手中斷了一節的鐵欄杆。

李存道:(′?w?)?

牆角的大漢:(“▔□▔)

狗三兒:(??_??)???

狗三兒又看了看,因為自己掰斷了一個欄杆而出現在柵欄上的一個大洞。

下一刻在李存道和牆角大漢兩個人的驚訝注視下,狗三兒將自己的腦袋探出了鐵柵欄,順便還在柵欄外左右觀望了一下。

隨後狗三兒又把自己的腦袋給收了回來,然後轉身對著稻草堆上躺著的李存道開口說道:

“這外邊兒靜悄悄的,連個人影都沒有,這一層不會真的空了吧?”

李存道忍不住扶住了額頭。

“你小子現在關心的竟然是這個?

你進來的時候他們沒有給你下藥麼?你還能使用內力?”

李存道有些疑惑,因為這座地牢所有被關押進來的人,不管你是不是武者,都會被下藥。

否則的話憑藉這地牢之中這普通牢房外的鐵皮柵欄能夠攔得住誰?

狗三兒看了一眼,自己手裡斷了一截的鐵柵欄,隨手就把這一根鐵棍兒丟到了一旁,拍了拍手說道:

“喝了呀,那玩意兒味道還不錯。”

“喝了你怎麼還有內力?”

李存道心生疑惑。

狗三兒奇怪的看了一眼李存道,然後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天生就不怕毒啊,那玩意兒喝起來跟甜水似的,還挺好喝,我當時還多要了一碗,他們不給……”

看著狗三兒理直氣壯的模樣,李存道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不過他又在心中思索著,天生不怕毒,難道是天生的毒體。

當然這個毒體並不是說他天生帶毒,而是說他百毒不侵。

江湖之中就曾經有過這樣的體質的記載。

道門作為歷史傳承最悠久的兩大宗教之一,對於這些比較罕見的體質也是有所記載。

想到這裡,李存道忍不住深深的看了狗三兒一眼。

但是下一刻他便又破防了。

只見狗三兒再一次把腦袋探出了那個窟窿,朝著通道的兩側,雙手在自己的嘴巴上。

“快來人吶,我真的餓啦,快來,快來呀!”

“我都說過了,外面的獄卒可能早就不見了!你再喊多大聲,再喊多少次都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還有你能不能消停點兒?”

“我不即使他們出去了,萬一他們等會兒回來了呢,我現在一直這樣喊下去,萬一等到他們正好回來,就能夠第一時間把飯菜給我送來!”

狗三兒覺得自己非常的有道理,甚至有些洋洋自得,自己的這個理論簡直是完美。

眼看狗三兒又要探出頭去繼續喊,李存道立即制止了他,並且給了他一個建議。

“這個洞很大。不只是你的腦袋,就連你的身子也能鑽出去,不然你鑽出去看看吧,或者自己找點吃的再回來不就行了嗎?

你就不要再喊了,行不行?”

狗三兒聽到李存道的建議明顯就是一愣,然後便陷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似乎是在思考著李存道的建議。

牆角的大漢看著這兩人一來一回,人已經呆了。

這兩位好漢還真的是……有趣啊。

“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狗三兒突然之間做恍然大悟狀,然後看向了被自己搖斷了一節的鐵柵欄那裡。

這兩根鐵柵欄之間的縫隙絕對是容不了一個成年男子經過的,但是如果三根鐵柵欄之間的那一根斷了,那麼這個空隙就比較大了。

狗三兒身形本來就不算是那種很魁梧的,如果是牆角的大漢,他那一身魁梧的身材估計夠嗆,但狗三兒身形消瘦,且可以從這個欄杆縫隙中穿過去。

狗三兒嘗試了一下,他先將自己的腦袋探出去,然後便是上半身,最後是屁股,大腿……然後他就站在了牢房之外。

“咦,沒想到竟然這麼簡單。”

狗三兒回頭看了一眼,卻看到了一臉無語,不想搭理他的李存道,以及一臉呆滯的牆角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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