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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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梓駱美美地睡了個覺。
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八點了。
打著哈欠走出房間，剛走過廚房準備接杯水喝，卻嚇得手一哆嗦，杯子差點落在地上。
廚房的餐桌上，柳菲兒正擺上茶葉蛋，油條，豆漿，鹹菜。
李楚涵繫著圍腰，正在廚房裡熬著粥，不知道熬了多久，香味一個勁地往鼻子裡鑽。
“哥哥~~”柳夾子的聲音又夾了幾分，看到趙梓駱後眼睛一亮，立刻走了過來。
笑容格外的甜，好像排練了一晚上：“洗漱吃飯吧，我們做了一個多小時呢……油條現炸的，豆漿也是剛打的，可新鮮了。”
趙梓駱疑惑地看著她，忽然道：“歌的成績很好？”
“哎呀，我就是心疼哥哥，和歌沒有什麼關係。”柳菲兒笑顏如花：“等我們把粥端出來，等會兒吃飯的時候我給你說說我們組合的情況……”
趙梓駱看了看她的黑眼圈：“幾點睡的？”
“沒睡。”李楚涵端著砂鍋走了出來：“睡不著……菲兒來幫忙。”
一邊佈置桌子，一邊說：“昨晚你睡得早，我們等到了十二點——本來各大平臺評測十點就會發的，結果昨天晚點了。”
擺好碗筷，她抬頭一笑：“盛讚。”
趙梓駱也笑了。
自己精心挑選的四首歌，加上對方的完美詮釋，這是他們應得的。
“昨天晚上十一點，我們的歌就已經達到了付費比率三比一的資料。”
“你知道各大平臺給你的歌評了多少分？”
她微笑著說道：“最少6個S。”
“很高？”
“兩三層樓那麼高！”柳菲兒興奮地臉色都有些發紅：“一般只有樂神大佬才能拿到S評價，白金教父偶爾能拿到！”
“五年來，沒有新人出道就拿到S的！你不僅拿到了，而且每首歌都是！”
她誇張地拍了拍胸口：“我都嚇壞了，你真的好厲害！”
李楚涵道：“評論出來之後，我們的資料上漲非常快。現在已經衝進前十了！”
柳菲兒接著說：“是四首歌音源榜前十！現在你開啟音源榜，除了開頭三首，剩下一看就是你的名字！太牛了！”
趙梓駱拿過對方的手機看了看。
第一名，星輝，《天王星》，銷量：六百四十二萬。
音源榜只發布到萬單位的統計。
第二名，鼎聲，《超級巨星》，銷量，六百四十萬。
第三名，元豐，《甜蜜夜》，銷量，六百三十五萬。
……
第五名：阿刁，銷量：三百七十一萬。
第六名：起風了，銷量：三百二十三萬。
第七名：我的未來不是夢，銷量：三百二十萬。
第八名：給我一個理由忘記，銷量：三百零六萬。
四個名字連續排列，放眼看去，全都是作詞：孔方，作曲：孔方，編曲，孔方。演唱：李楚涵。
就非常壯觀。
趙梓駱心中飛快地計算起來。
算個平均數，三百二十萬一首吧。
四首的下載量，就是一千二百八十萬。
一首歌一元錢，自己拿10%，就是一百二十八萬……咦？為什麼工具人拿的比自己還多！
“對了，這是沒有公司的分紅……本來應該是平臺先拿走三成，然後公司拿走一半，之後才是歌手和詞曲創作人的分成。所以我才要的收入的10%，而不是要的純利。”
“忘記了李楚涵現在沒公司啊！我只抽10%是不是虧了？可再開口改會不會顯得我太小家子氣？”
趙梓駱的糾結，在另外兩人眼中就是沉思。
柳菲兒想了想：“趙哥，其實你不用擔心。我昨天晚上算了一下，我們的增長比率是TOP3的178%。”
“十五號……最遲20號，只要增速不變，八月我們真的有可能衝頂！”
說起這句話，她的呼吸都急促了。
音源月冠！
何等殊榮！
趙梓駱點了點頭，洗漱完畢，坐到了桌子前。
他現在享受著公子一樣的待遇，坐下來的時候，粥已經打好了。
是魚片海鮮粥。
不知道熬了多久，米全都熬爛了，海鮮的滋味浸入米粒，每一口都是鮮嫩的味道。
“梓駱。”正吃著，李楚涵忽然開口了：“今天早上剛剛八點，星輝就給我來電話了。”
趙梓駱皺眉：“想重新籤你？你怎麼想的？”
李楚涵直視著他：“沒有提重新簽約的事情，就問我最近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公司聯絡我。我猜他們是想看看這幾首歌後勁如何，再決定重新籤我的時候給一個什麼樣的待遇。”
“那你……”
“我不會回去了。”
她低下頭，沉聲道：“我昨晚和柳菲兒好好討論了一下，與其回去和姜璇爭，不如跟著你。”
“你上次不是讓我好好考慮嗎？”
她深呼吸，堅定開口：“你的條件，我答應！”
“從今以後，李楚涵就是孔方旗下的藝人。”
“無論你和我在不在一個公司，你有難，我必出聲。你有約，我必遵從！”
趙梓駱放下筷子，深深看著她：“要白紙黑字寫下來的。”
李楚涵點頭：“可以。”
聰明的選擇。
“哥哥，那你準備讓涵姐籤哪個公司？”柳菲兒終於找到了插嘴的機會，興奮問道：“鼎聲？元豐？”
趙梓駱搖頭：“暫時沒這個打算……既然要重新啟航，不如徹底一點。”
“我現在有些想法，不過還要再看看。”
就在這時，李楚涵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
是一個不認識的號碼。
“喂？”
“是李楚涵老師嗎？”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女聲：“您好，我是星網音源的業務員。”
李楚涵想都沒想就開啟了公放。
“李老師，是這樣的。瑞森乳業的廣告部負責人希望能邀請您拍攝一支廣告。報價五十萬。可由於您以前的商務號碼已經停用，只好聯絡了我們。”
“請放心，我們沒有透露您的號碼。只是代對方詢問一下，您是否有合作的意向。”
李楚涵很自覺地看向了趙梓駱。
不等趙梓駱尋找，柳菲兒已經湊了過來低聲道：“瑞森乳業，華國咖啡前三的品牌，他們應該是想吃涵姐這波流量，價格嘛……對於現在的涵姐來說不算差，但也不高……忘了告訴你，現在涵姐已經是熱搜第八了。”
趙梓駱點了點頭，可以談談看。
“可以。”李楚涵回覆完，對方立刻說道：“那我就把您的號碼轉給對方了？另外，對方提出了一個要求，希望孔方老師能給廣告寫一支曲子。”
趙梓駱失笑，對方這反應是真的快。
論怎麼吃流量，資本有一套準確而優雅的進食姿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