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坦露心聲,第二彈(第15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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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這程序也太快了吧。
賈英才竟然三言兩語,就把孫奕催眠了。
而且這麼快,就讓孫奕袒露了心聲。
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始料未及。
雖然他們沒見過第二階段,但看這個樣子,他們就懂了。這就是第二個階段。
吐露心聲。
對著自己信任的心理師,把自己內心中,最隱秘的事情,全部的都傾吐而出。
難怪心理師的職業要求這麼高了。
能這麼輕鬆地知道別人的秘密,自然自身的素質必須高。
起碼能夠保守住客戶的秘密啊。
也多虧,這次是考核,是直播。
不然,很多人終此一生。
都見不到這神奇的一幕。
而這些,都在一瞬間,就被賈英才做到了。
一時間,賈英才是身影,彷彿更加偉岸了。
此時,眾人也把目光投向其他另外幾人。
何蓮花彷彿進入了一種狀態當中。
她再次回到了她跟老公戀愛的那條河。
那一夜,風很喧囂。
那一夜,他很激烈。
那一夜,她成為了她。
(此處的兩個她,一個是少女的她,一個是少婦的她。)
然後畫面一轉,她被迎娶過了門。
然後一轉,她生下了阿大,也就是她的大小子。
可緊接著,她和阿大就一身素白,跪在靈堂裡了。
不到三十的她,徹底失去了他。
從此以後,她就要一個人拉扯孩子了。
她才不到三十啊。
而她現在已經六十了。
這三十年的孤獨和寂寞,誰知道啊。
自己在冬日的寒風中,自己在夏日的煎熬裡。
只有自己,和一床被子。
她,徹底成為了她。
(一個是少婦的她,一個是阿姨的她。)
然後畫面再一轉,阿大贏取了自己兒媳月英。
紅鸞帳,交杯酒。
夜夜歡暢,夜夜不休。
痛快,幸福,月英每天,都猶如喝飽了水的莊家苗一般。
跟乾枯的自己,形成鮮明對對比。
自己的苦,兒媳的樂。
如一根刺。
“所以,你就開始悄悄的針對你兒媳月英?”
裘雲亭悄聲問道。
“對,誰讓她那麼幸福呢,老孃我過的什麼日子啊。三十年,獨守空房。憑什麼這小浪蹄子可以這麼浪。
所以老孃一定要給她好看。”
何蓮花,從剛剛就把自己的故事說了一遍。
只不過,她自己認為自己是在夢中。
而裘雲亭和光幕前的人,都吃驚的看著一個老阿姨吐露心聲。
裘雲亭鄙視的抿了抿嘴道:“那怎麼還都說,你對你兒媳好呢。”
“那是老孃裝的,婦人家的手段,只要冬天水冷一點,只要夏天屋子悶熱點,讓她去做飯,在跟老姐妹說點閒話。
這小浪蹄子,再好。
老孃也能讓她抬不起頭來。”
說著,何蓮花臉上不無得意。
隨著話音剛落,廣場裡的一個年輕人大喊一聲:“娘啊!”
然後,轉身就抱著一個女人道:“英子,哥對不起你啊。哥錯了啊。”
然後兩人抱著痛哭起來。
顯然,這就是那個故事中的阿大了。
裘雲亭成功的做到第二階段,坦露心聲。
王老漢此刻也進入了差不多的狀態。
他感覺周圍一切都是霧濛濛的。
看不到天空,也感覺不到大地。
一個沒有感情的神祇,對著他說出一句話。
“說出你的願望!”
王老漢抿了抿乾枯的嘴唇,想了又想,道:“什麼願望都能說嗎?”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機械冰冷的一句話。
“說出你的願望!”
那聲音沒有一絲的感情。
彷彿無盡歲月中的神祇,已經看透了人間以及世上的一切。
王老漢再次瑟縮了下,但最終還是下定決心道:“我要女人,我要數也數不清的美女,我要浪,我要浪,我要幸福!”
王老漢話音剛落。
光幕前的廣場上,一個婦人就叫道:“呸,這個老不死的,等回去老孃弄死他。”
這話一出,就有人笑道:“王家嫂子,等等再說弄死的事兒,我們聽聽,這老王今天想說啥。”
那婦人還喋喋不休,但顯然,也不想太大聲了,不然難免被更多的人,看了笑話。
只聽王老漢道:“我這輩子,就是太老實啊。太老實啊。年輕不知道年輕的好,不知道女人的好啊。
守著一個黃臉婆,就以為幸福了。
上次試了個小姑娘,那個美啊。我這輩子白活了啊。”
宮玉英聲音平淡的道:“什麼小姑娘,你什麼時候試的小姑娘。”
王老漢則滿臉的陶醉道:“上次,就在李家溝的麥田裡,看著一個十來歲的小傻姑娘,覺得可愛,就玩了把,然後,舒坦。”
此言一出,全場全都沸騰起來了。
上個月的李家麥田間殺案。轟動整個德林府。
兇手手段之殘忍,案情之嚴重,都令人髮指。
十歲不到的女孩,慘死田中。
據說辦案人都為之落淚。
但嫌疑人卻遲遲沒有找到。
現在,終於有了線索。
一時間,廣場上,幾個捕快都精神一震。
柳寒此刻,彷彿又回到了曾經的歌舞管樂之所,技術交流之地。
身邊都是姐妹們的身影,紗帳之後,一個楚楚公子,正在在端坐在那裡。
雖看不清樣子,但那一想之美,卻讓柳寒的心跳怦然加速。
那公子,什麼都不用說,什麼都不用做。
僅僅是存在,就是這世間最美的風景。
僅僅是這帳外一撇,柳寒就彷彿心都醉了。
然而,那公子還十分的平易近人。
只聽對方道:“柳姑娘,有什麼煩惱,你不妨跟我說。”
語氣輕柔,態度誠懇。
聲音讓人聽起來,就十分的舒適。
彷彿被情人,撩撥起了耳邊的髮絲。
讓人沉淪,讓人迷醉。
柳寒彷彿一下子就沉陷其中了。
但柳寒卻不敢說話,自覺慚愧的她,覺得自己說話,光是聲音,都會褻瀆了對方。
然而那少年卻全然不在乎這些,繼續道:“柳姑娘,有什麼煩惱不妨跟我說說,一人計短,兩人計長。
有什麼我可以為姑娘你做的嗎。”
這一句話,就彷彿利劍一般,刺向了柳寒的胸膛。
也刺進了柳寒的心理。
讓柳寒心頭劇震。
救救,柳寒才說出一句。
“公子,我不配,我太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