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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黑暗中只有舞臺上還有微弱的燭光,幾個只遮住身體性徵部位的肌肉男子戴著面具把一個又一個的籠子推上來。

裡面是滿身傷痕的女人。

她們看著都只有十多歲,身上薄而輕透的衣服根本遮不住什麼,她們面露絕望,哭著求饒。

她們哭的越狠,臺下的人們笑的就越歡。

臺上的面具男人舉起一桶水朝女人們潑去,求饒聲和歡笑聲混雜在一起,讓人耳朵發麻。

此時的烏雅已經拳頭緊握,時刻準備衝上去結束這幫畜生的生命。

“冷靜,衝動是幫不了她們的。”

“你看,她們身上都有傷口,潑上去的是鹽水,多狠吶,不愧是傅行舟。”

蘇傾城何嘗不想救這些女子,但是她和烏雅兩個人做不到,因為這底下的武功高手數不勝數。

“那你今天來是幹嘛的?”烏雅有些不解的瞪了一眼蘇傾城問道。

“來確定一件事情的。”蘇傾城的視線落在最左邊的籠子裡,那個女子從頭到尾沒有喊出過一聲。

相隔甚遠的蘇傾城能看的出她姿色不凡,蜷縮起來的身子在瑟瑟發抖,可還是沒有叫出來一聲,所以才被放在最角落裡吧。

“找到她了,放心吧,這個地方存活不久了。”

此時的御南王府書房內,明明是黑夜卻燈火通明。

一個黑影在葉澹臺身前行了禮後開口彙報,“王妃先是繞了京城一圈,然後從東市的一家鋪子進去到一個荒廢的院子,從一口井裡下去之後還沒出來。”

“傅行舟的地下賭場?”

“是的。”

“我記得那個地方一個月前我就讓影衛盯著了,還沒有查出什麼?”葉澹臺威嚴的聲音質問道。

瑟瑟發抖的黑影緊張的嚥了口口水,“他戒備心強,我們還沒有滲透進去。”

黑影想到此時此刻還在火牢裡領罰的伏一前輩,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殿下不會也讓自己去領罰吧。

“行,我知道了繼續盯著王妃,她出來了馬上回來彙報。”

黑影驚的抬起了頭,誰說殿下沒有心,他明明這麼溫柔,都沒有罰自己!

“是!對了殿下,昆吾山的名醫已經到了。”

自從兩年前葉澹臺的腿落下隱疾後,他一直並未停止尋遍南冶的江湖術士去治療。

前些日子昆吾山的一位老者被影衛的情報者注意到,他號稱是南冶沒有他醫不好的疑難雜症。

“帶上來吧。”

只見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在黑影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敢問閣下就是昆吾山的張景仲老先生?”葉澹臺放下手中的書,撐著柺杖站起來來到老者面前。

老人雙眼緊閉,對葉澹臺的詢問充耳不聞,一旁的黑影有些生氣,“這可是南冶的御南王殿下。”

葉澹臺揮了揮手示意黑影可以退下。

這個名醫和之前的一些感覺不太一樣,不管影衛給了他多少銀子他都不願意來,一整天都在昆吾山的草屋裡鑽研醫術。

就算七八個影衛把他圍住,他也可以悠然自得的兩腳一蹬眼睛一閉睡覺。

是個十足的醫痴。

正因為如此,葉澹臺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希望,就是需要這樣一個視醫為命的人。這麼些年,他已經見了太多號稱自己是南冶第一名醫的人對自己的腿束手無策了。

葉澹臺吩咐伏一親自去請這位老者,終於在伏一說出葉澹臺的情況時,張景仲老先生答應了。

“張景仲老先生,我就是那個傷者。”

張景仲緩緩睜開雙眼,手摸上下巴的白鬍,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眯了眯,先是打量了一下書房的佈局,輕哼一聲後看向葉澹臺的腿。

他皺著眉頭左看看右看看,愣是圍著葉澹臺轉了幾圈。

眉頭一挑,驚喜的眼神藏不住,張景仲終於開口,“你這個毒已經深入骨髓,快快坐下我看看。”

一柱香後。

他提溜著眼睛看著葉澹臺,故作高深的搖了搖頭,“老朽從醫數十載,第一次見如此強悍的毒藥,恕老朽直言,你這條腿醫不好。”

葉澹臺滿腔希望被冷水澆滅,他沉下臉。

“既然這樣,天亮就命人送你回去了吧。”

“不!我不走。”張景仲馬上回絕道,情緒激動的臉上的白鬍子都抖了三抖。

“先生不是說醫不好嘛,留下又有何用呢?”

道理雖如此,張景仲可是第一次遇上讓自己毫無頭緒的疑難雜症!他實在捨不得離開。

“我確定這個腿一定沒人可以醫好!”他又斬釘截鐵的說道。

葉澹臺不懂這位老者到底想幹什麼,“我知道了,會安全送您會昆吾山的。”

葉澹臺話裡話外送客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張景仲又閉上了眼,一下一下的捋著他的白鬍。

“反正你也找不到能比我醫術更高的人了,留著我說不定哪天我就醫好你了呢?”

葉澹臺這才明白這老頭子是黏上自己了,看著他明明很想留下來卻又要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葉澹臺的嘴角藏不住笑了笑。

真是個老頑童。

反正御南王府又不是養不起一口人,葉澹臺對著門口吩咐道,“給張景仲老先生安排一間房長住下來吧。”

張景仲立馬睜開眼,一副計劃得逞的得意模樣,中氣十足地對著門外補充道,“還有把我在昆吾山草屋裡的醫書全部搬過來,院裡種的藥草也連土帶壤送過來,我的房間要有一個書桌。”

這個老頭子,倒挺不客氣。

黑影愣了愣沒有動身,似乎是在等葉澹臺的吩咐。

“按他說的去做吧。”

“是。”

———

“傅行舟太不是人了!那些女子的家人就不管她們的嗎?這是‘看’客,‘賭’客又是什麼?”

烏雅怒氣衝衝的走來走去,彷彿凳子上有根針一樣坐不住。

蘇傾城吃了口桌上的點心,緩緩向她解釋道,“那些女子基本都是被父母發賣出去的,沒人會管她們的死活。當然,有些是被拐走的,今天我們去看的那個就是。”

“另一邊就是普通的賭坊,他主要靠這個來吸引別人。”

烏雅不禁感嘆世態炎涼,生而不養的父母實在無情無義。

“你是怎麼知道的?”

烏雅的這一句詢問,把蘇傾城帶入了那段回憶中。

前世,傅行舟已經是皇帝,他後宮嬪妃三千,有一個珍妃獨受寵愛。

珍妃視自己為眼中釘肉中刺,假懷孕後陷害自己身邊的丹墨推她入湖流產,傅行舟氣的要就地斬殺丹墨。

是蘇傾城,在養心殿外跪了七天七夜,磕頭磕到頭破血流求珍妃放丹墨一命。

傅行舟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她把丹墨帶去這個地下賭坊,讓她成為臺上的女人其中之一。

半月後帶著蘇傾城去接她。

那個時候的丹墨已經神智不清,被折磨的身上沒有一塊好肉,卻還是在夜裡哭著抱緊蘇傾城安慰道,“娘娘我沒事。”

蘇傾城從回憶裡出來,眼角微微溼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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