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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的身形舉止跟大院那些兵哥哥們一樣,都同樣挺拔。

他們長時間在一起訓練吃住,走路姿勢一樣,步伐大小頻率都一致。

相處久了,哪怕他們跟穿著軍裝的百姓站在一起,也能一眼就挑出來。

江拾月突然想起上次掛電話前,陳山河說讓戰友過來找她的事。

她忙上前制止葛大爺:“大爺,他們不是壞人。讓他們進來吧!”

葛大爺一聽收了三叉戟,不放心地跟江拾月確定,“你真認識他們?”

“不認識,但他們都是當過兵的。”

“嗐!退伍軍人啊?!”葛大爺這才收回三叉戟,埋怨那幾個青年,“那你們不早說。”

被葛大爺再三針對的青年屈巴巴道:“我說了,您不聽啊!”

他都說好幾次呢!

“抱歉,都是誤會。”江拾月開口。

“你們在傳達室聊會兒,我去叫上老李轉轉。”葛大爺把傳達室讓給江拾月待客。

反正有這麼多退伍軍人,也不怕有混混來。

“嫂子好!嫂子,我叫毛阿平。”被葛大爺針對那個青年先開口。

“嫂子好,我叫劉建民。”

“嫂子好,我叫孫明亮。”

“嫂子好,我叫李大剛。”

江拾月還沒等開口,傳達室的電話響起。

江拾月接起來,對面是陳山河。

“你電話打的真是時候。你幾個戰友都在我們學校。”

“我知道,是我讓他們這個時間找你的。”

江拾月:“……”

那你倒是通知我一聲啊。

剛才那烏龍鬧的。

電話沒有擴音,江拾月把話筒放在桌上,聽筒和話筒朝上,五個人都圍過來。

“陳隊好……”

江拾月聽他們對陳山河的招呼,猜測應該是陳山河以前在飛行大隊的戰友。

五個人和電話中的陳山河就江拾月被混混堵在學校這事開了個小會。

對江拾月來說,連會都算不上,只能算通知。

陳山河讓這四個人過來是為了讓他們認識江拾月,也是為了讓江拾月認識他們。

陳山河知道他們互相通了姓名之後,只對劉建民他們說了句,“保護好她。”

劉建民他們紛紛拍著胸.脯保證不會讓江拾月少一根頭髮絲,約好等陳山河來花城再一起吃飯後,就離開了傳達室。

江拾月:“……”

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他們就這麼走了?”江拾月透過窗戶,看見劉建民他們上了腳踏車。

“你那個舍友的事處理好之前他們不會走遠的,只是給我們騰打電話的空間。”

江拾月:“……”

她有點不好意思,“真不用這麼興師動眾。”

“我不想賭萬一。”

江拾月怔住,心裡湧上一陣暖意,整個人被細細軟軟的柔纏繞。

原來,異地和愛情並不衝突。

有人遠在千里之外,身不由己,一樣會想方設法護在她左右,只怕萬一她受傷。

“陳山河。”

“嗯。”

“謝謝。”

“怎麼謝?以身相許?”陳山河輕笑,他聲音平日是那種清冽悠揚的,偏以身相許四個字讓他拖起尾音平添幾分魅惑。

江拾月兩輩子頭一次感受什麼叫耳朵懷孕。

她倏地紅了臉,做賊心虛似的瞄了窗外一眼。

葛大爺正慢慢悠悠從遠處走過來。

江拾月突然惡向膽邊生,撩回去:“不是,用嘴謝!”

電話那邊安靜了幾秒,江拾月聽見陳山河素來平穩的呼吸都亂了一拍。

話筒似乎換了個手拿。

再開口時,陳山河聲音有點啞,“說話算話!等見面的別忘了你剛說的用嘴……謝!”

重音在嘴上落了落頓了一拍。

江拾月連耳朵都燒了起來,嘴上卻道:“嗯哼!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但是……”

她食指繞著電話線圈,拉長了尾音嬌聲道:“有時效限制!截止日期元旦,過期不候。”

“這是欺負我沒假期?!”

“是的呢!”江拾月像只奸計得逞的小狐狸,笑得格外燦爛。

“媳婦兒。”

“在。”

“你聽說過一句話嗎?人算不如天算。”陳山河意味深長道,“記好你的承諾等著我!”

***

江拾月過了幾天焦頭爛額的日子。

白天要上課,課間還跑出去給劉建民他們找房子。

他們四個人,都算是花城本地人,但是不同的縣區之間也隔著一段距離,在交通不便的78年來回實在不方便。

江拾月勸不聽他們只能妥協,採取了個折中的辦法,給他們在學校附近租個房子,並且揚言,他們如果不住,自己就不接受他們的保護。

搬出陳山河也沒用,天高皇帝遠,陳山河鞭長莫及。

劉建民本來不肯接受,後來是陳山河打電話讓他們住他們才住下。

江拾月進出,他們就遠遠地跟著。

一般兩個人跟,還有兩個人去查何家。

江拾月晚上還要去東盛忙活重新佈置一樓超市和部分樓層櫃面的事。

人多力量大,超市的貨一個晚上就全部重新擺放完。

學校裡一千來個人,光公交車都得好幾十輛才能坐開,於是乾脆步行來回。

步行一二十公里,在78年是一件很普通的事。

一千來個學生,排成兩隊。

明明幹了四個小時活,還精力旺盛到不行,一邊走一邊齊聲唱歌。

唱得是一些上輩子已經越來越少聽到的歌。

比如《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咱們工人有力量》等。

江拾月宿舍的幾個人前後挨著。

孫雪珍感慨:“都說知識就是金錢。今天我切身體會到了。以前在我們公社,一個整工是十公分大約是七八毛錢。但是,十個工分可難掙了!很多壯勞力一天起早貪黑都掙不到十公分。

但是,現在你看咱們,一天四個小時就賺了一塊二,比老百姓一天賺的還多。”

馬關彤點頭,“咱們這錢確實賺的容易。我們那邊農場也是,伐木頭扛木頭搬木頭辛苦一天才賺個一塊八毛的。不過,這跟知識有啥關係?也沒用到咱們學的東西啊?”

江拾月笑著伸食指在馬關彤額頭上輕點了兩下,“知識定義哪有那麼狹隘。你看,咱們這兩天搬東西挪東西,大部分商品上是不是都有文字和價格標籤,認字算不算知識?

你們辛辛苦苦考上大學,咱們才能這裡遇見,進而能有今天的工作機會,是不是也是知識給我們牽線搭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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