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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頂天又招來了左右光明使者,楊逍和範遙。

楊逍和範遙雖然年齡比殷天正小,武功也並不比殷天正高。可是卻是在明教內長起來的“坐地戶”,根兒紅苗正,所以地位也要比殷天正高。

楊逍一見謝遜,失口叫道:“謝兄,怎麼是你?”

所有人都奇怪地看著楊逍,不明白他怎麼會認識謝遜。

謝遜道:“楊兄弟,好久不見,你還記得我,咱們以後可就同是教中兄弟了。”

殷天正問道:“賢弟認識楊左使?”

謝遜道:“是啊,幾年前在崑崙山下,楊左使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

說著把當初認識楊逍的過程簡單地說了一遍。他只是說自己被崑崙派的人勒索,楊逍仗義出手相助,並沒有詳細提及自己的武功。

楊逍開口道:“謝兄可是謙虛了,以謝兄的武功,沒有我,崑崙派也不過是自討沒趣罷了。”

楊逍心中暗暗盤算,當初沒有邀請謝遜入明教,就是覺得他武功太高,對自己有威脅,沒想到卻被殷天正邀請入教。以他的能力一定不會永遠默默無聞,既然入教不可阻擋,那就拉攏為上,自己在明教地位尊崇,僅次於教主,爭取把謝遜拉入自己的陣營,至少不能讓他和殷天正緊緊抱成一團兒。

楊逍年紀輕輕,卻很有謀略,仰仗自己出身明教,早早組建“天地風雷”四門,作為自己嫡系部隊,謀求明教內部更大的話語權。

範遙年齡比楊逍略小,擁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兒,一身本領也極為不凡,平日裡眼高於頂,卻喜歡獨來獨往。

他了解楊逍的為人,看著楊逍對謝遜這麼看重,對謝遜也產生了興趣,打算找個時間較量一下。

此時的明教還只有殷天正一個護教法王,像五散人這種編制也不齊全。

光明頂上的重要人物也就是左右光明使者和一個護教法王。像五行旗掌旗使算是中層,旗下弟子就是基層了。

謝遜卻恰恰看重五行旗的力量,覺得他們才是明教的中流砥柱,是反元的核心力量。陽頂天把他派到五行旗內,正合了他的心意。

殷天正把他帶到銳金旗掌旗使莊重的面前,道:“莊旗使,這位是我的結義弟兄謝遜,剛剛加入明教,陽教主讓他先來你這兒,熟悉一下教內的事物,還請莊旗使多多關照。”

莊重也是個魁梧的漢子,面板黝黑,一臉的精悍,可看到謝遜這等魁偉的身材,還是吃了一驚,聽聞這是鷹王的結義弟兄,又是教主的命令,連忙上前,道:“鷹王放心,你兄弟在我這絕對虧不了。”

殷天正對謝遜道:“賢弟就在這兒先住下,咱們改日再聚。”說完對莊重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殷天正對五行旗掌旗使其實並不如何看重,他此來頗有一番領導下基層,安排自己親戚的意思,而且覺得以謝遜的才能,能在你銳金旗掌旗使手下幹一段時間,是你銳金旗的幸運,謝遜總是要走向更高層的。

謝遜看著殷天正離開的身影,心中暗歎,殷天正能力不凡,可是政治上還是不夠成熟。想要與高層爭權奪利,需要的是來自基層的支援,不能把目光只放在高層裡。這是一次拉攏莊重的機會,就這麼隨意的放過了。

謝遜對莊旗使卻是不敢怠慢。殷天正就這麼大搖大擺地來、又大搖大擺地走,也不知道莊重心裡是怎麼想的。他要是一心往上爬,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對謝遜應該差不了。

可是,問題是殷天正就不是個有實權的領導,級別雖高,對莊重的影響其實不大,莊重就算表面不說,心中也難免膩味。

謝遜卻不想得罪掌旗使,把自己的姿態放低,對莊重道:“莊旗使,以後謝遜就是您手底下的兵了,有事您就儘管吩咐。”

莊重看謝遜並沒有仗著護教法王的勢囂張跋扈,反而很謙虛,心中也有些好感,道:“謝兄弟不用客氣,都是自家兄弟。”

謝遜很重視五行旗的力量,很快就與底層的兄弟打成一片。

五行旗還留有很濃厚的江湖氣息,以強者為尊,但已經開始有了軍事化的轉變,大量的棒小夥子聚集在一起,出現了軍營的雛形。

謝遜與他們同吃同住,以謝遜的武功,稍顯身手,就被奉為天人,身邊也迅速圍攏了一群人。大家都向往強者,期望在強者身邊能獲得更大的際遇。

謝遜對圍在他周圍的人並不吝嗇,指教他們練武,也用紀律來約束他們。弱者對強者更易於服從,這些人很樂意接受謝遜的管理。

太多的年輕人在一起,精力過剩,難免會有一些打架鬥毆的事件發生,而相對鬆散地管理,也讓大家並不畏懼爭鬥。

謝遜倒是不至於參與到這種低水平的鬥毆中,但他身邊的人很快就顯示出紀律部隊的戰鬥素養。個人武力提升不多,但團隊作戰能力卻得到了極大加強,在小規模的鬥毆中,戰無不勝。

這很快就引起了掌旗使莊重的注意,他叫來了謝遜,問道:“謝兄弟教了這些弟兄什麼功夫,讓他們提升的這麼快?”

謝遜道:“拳腳功夫雖教了點兒,但個人實力哪能提升的這麼快?那可是需要日積月累、持之以恆地苦練。現在不過是些聯合作戰的小技巧罷了。”

莊重能當上領導,頭腦自然不白給,他迅速從這裡看到了推廣的價值。他一直想著讓銳金旗壯大,也早就苦思過辦法,但都沒有謝遜做的有成效。

莊重問道:“謝兄弟,不知道你的方法能不能在更大的範圍內使用。”

謝遜道:“可以啊,集中訓練,嚴肅紀律就行了。”

莊重道:“那就勞煩謝兄弟好好練一練咱們旗下的小子。”

謝遜道:“旗使客氣了,謝遜義不容辭。”

至此,謝遜開始大張旗鼓的練兵。

謝遜從旗下弟子中挑出一些二十歲以下的、資質比較好的傳授些拳腳,同時也為他們開了一個軍官培訓的速成班。

短短三個月,整個銳金旗氛圍為之一變,充斥著軍營的肅殺之氣。

莊重也不得不感嘆謝遜的大才,同時他也知道謝遜不可能永遠留在自己旗下,心裡就琢磨著怎麼能與謝遜能結個善緣,同時又能最大可能的壓榨謝遜的剩餘價值。

這一天,莊重領著一個七八歲的男童來見謝遜。

莊重對謝遜道:“謝兄弟,這是我的兒子莊錚,謝兄弟看看他的根骨如何?我想讓他拜你為師,跟著你學武。”

謝遜看著這個小孩兒,很是粗壯,虎頭虎腦,心想:“這就是掌旗使接班人,未來的銳金旗一哥。”

謝遜道:“即然是掌旗使的兒子,資質能差得了嗎?承蒙掌旗使看得起,我願意收下這個弟子。”

莊重大喜,這謝遜的武功不弱於光明使者及護教法王,遠在自己之上,同時又沒有他們的高傲,對自已一直很客氣,讓人願意親近,同時,他在明教的前途也是不可限量。

這是自己兒子的一次重要機遇,未來在明教內,自己的兒子會有更光明的前途。

莊重趕快吩咐兒子給謝遜見禮。

看來在家已經交代的很好了,莊錚很順從地就上來給謝遜扣頭。

莊重道:“謝兄弟,我這就準備拜師儀式,同時也邀請教內的高層觀禮,做個見證。”

謝遜道:“莊旗使,不用這麼麻煩,我也很喜歡這個孩子,一定會悉心教導。”

莊重道:“這怎麼行!拜師這樣的大事,可馬虎不得。”

莊重身為明教的中層幹部,謝遜又是鷹王的結義兄弟,將來也會走向高層,他的兒子拜謝遜為師,必須得隆重。

明教高層也很快就知道銳金旗掌旗使莊重的兒子莊錚,要拜白眉鷹王殷天正的結義兄弟謝遜為師。

陽頂天沒想到這才幾天,謝遜就要與莊重結親。

楊逍則考慮到這是五行旗與白眉鷹王殷天正關係的拉近,他們之間不再是簡單的同事關係,又有了私人感情。而且謝遜這個人未來也可能進一步走向更高的地位,他們之間的這種糾葛,可能會影響到自己在明教的話語權。自己要儘快擴大自己的實力了。

殷天正則是很意外謝遜能與莊重關係變得更加緊密,他也樂於見到這樣的結果,對謝遜、對自己都沒有壞處。

範遙想法就要簡單的多,明教這麼多高手,莊重卻讓自己的兒子拜一個剛入教、沒有任何根基的謝遜為師,既然莊重能看得上謝遜的本事,自己有機會一定要討教討教。

大家各有各的想法,但拜師禮可都到場了,連陽頂天也大駕光臨。

拜師環節一個都不能少,莊嚴而隆重。

喝過莊錚敬的茶,三拜九叩之後,算是圓滿禮成。

眾人紛紛道喜,莊重喜笑顏開,謝遜也很滿意。

陽頂天問道:“謝兄弟在莊旗使這兒都做了什麼,讓莊旗使把自己的愛子都託付給了謝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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