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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獄世界是如此的神奇,紅光波及之地,一個疊加在現實世界的超維度世界就這樣鋪展而開。

黃沙遍地,狂風呼嘯,火車站門口的大榕樹也變成了一顆站滿烏鴉的怪異枯藤。

三個突如其來的獵巫騎士,就這樣和林安一同消失在眼前。

小老闆直愣愣地看著這一幕,面色一變,陡然跳了起來,瘋了似地掏出手機給老曹打電話。

“咦,我們看走眼了,他不是巫師?”

皮褲辣妹愕然地看向紅光世界之外的現實世界的小老闆,有些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我們兔眼獵魔人竟然有看錯的一天?”

那個揹著琴盒的長髮頹廢青年沒有說話,西裝三件套白鬍子老頭摩挲著手杖,微微一笑,“也許是他太弱小,弱小到身上不帶有靈氣的痕跡,所以才沒有辦法被拉入煉獄。”

“好吧。”皮褲辣妹聳了聳肩,“不能在煉獄世界之外動手,我知道規矩的,管他是不是巫師,這次算他好運。”

說著,她很是滿意地看向林安,“至少我們抓到了一個。”

但出奇的,眼前的巫師卻似乎沒有半點驚慌的樣子。

林安確實沒有驚慌,他早就從曹教授和張醫生、小老闆、陳馨迷和陳舒雲三方都確認過這麼一件事——除非即將變成巫妖情緒起伏到特別強烈,或者施展巫術被感應到,否則獵巫騎士很難直接判斷出一個人是不是巫師的。

否則他早就在第一次去鹿角獵巫騎士團屠宰場的時候就被弄死了。

真要隨隨便便就可以看得出,國內的巫師早就死乾淨了。

曹教授和張醫生知道自己是巫師,這還是透過‘木棉花’的研究資料推斷確定的。

不過哪怕如此,他這時候理應很焦急的。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急。

只是微笑地看著這三個人,“你們搞錯了,我不是巫師。”

“呵~”皮褲辣妹冷笑了一聲,“我不知道你怎麼躲在鹿角獵巫騎士團的眼皮子底下的,但在我們兔眼獵魔人的眼裡,一眼就看出來你是個巫師,還敢狡辯?”

“是的。”白鬍子老頭睜著巨大的紅眼警惕地盯著林安,手指頭輕輕地晃動,手中的手杖瞬間開始變形,化為一把巨大的關刀。

無數黑色的煙霧從他身上瀰漫,匯聚在身後化為火焰的形狀,一頭似青銅似墨玉的兔頭出現在火焰中,兔眼通紅彷彿燃燒著火焰,冷冷地凝視著林安。

“兔眼所視之處,無所遁形,沒有誰能逃過我們兔眼的偵查。”

作為國內唯一主修眼術的獵魔人學派,他們有這份驕傲。

否則‘帝國南部獵巫騎士聯盟’也不會派他們三人來調查眼球巫妖的事情了。

隨著他調動呼吸法熔爐進入最佳狀態,其他的兩個獵魔人也跟著一起發生了變化。

看著這一幕。

林安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他竟覺得自己的心愈發地平靜下來,感覺特別的好。

心跳加速,呼吸加快,一股莫名的亢奮瘋狂刺激著麻木的心靈,彷彿一道電流一般湧動在林安的四肢百骸中。

那是追逐刺激的心態在享受著這一場遭遇。

林安臉上的微笑愈發地燦爛了。

他輕輕伸手到脖子後,從T恤領口內扯出一個薄如蟬翼又彷彿有一定厚度的白色皮兜帽,輕輕地戴在頭上。

轟~

無數暗金色和黑色混雜煙霧從他身上湧出,匯聚成一道火焰的形狀,火焰中,有一頭似青銅似墨玉的小鹿出現於其中。

隨著林安進入‘靈貓弓軀拉伸法’和‘鹿戲呼吸法’的韻律中,身上的變形皮甲也彷彿活了過來。

在煉獄這個特殊的維度裡,化為一套風衣款式的皮甲附著在他身上。

與此同時,他的臉上出現一副金絲邊眼鏡,一道波動閃過,林安已經從眼鏡捆綁的私人倉庫裡抽出一把剔骨刀。

輕輕把玩著剔骨刀的刀刃,林安抬起眼皮,微笑地看著這三人,“那我看,伱們這什麼兔眼,可以挖下來泡酒了,根本沒用。”

“你!”皮褲辣妹面色冷了下來,她臉上那對巨大的紅眼看著林安身上湧動的獵巫騎士呼吸法的氣息,又看著鹿角獵巫騎士團標誌性的鹿頭法相和金絲邊眼鏡寶具,算是知道他們三人誤會了這個騎士學徒。

“好小子!你只是個騎士學徒,也敢跟我們這些正式獵魔人這樣說話!”白鬍子老頭同樣語氣不善。

“怎麼就不敢?”林安舔了舔嘴唇,握著剔骨刀活動著手腕,臉上的微笑愈發地暢快,“我聽說現在還不改名獵巫騎士的獵魔人,都是守舊的一派,不走出國門,只喜歡窩裡鬥,還天天琢磨一些什麼‘畜牧學派’之類的玩意……”

他環視了一圈,“要我看得起你們?也配?”

守舊派,這是小老闆跟林安講述國內獵巫騎士現狀吐槽最多的東西,鹿角作為新派裡毋庸置疑‘敢為人先’的標誌性獵巫騎士團,打心底地鄙視這些人。

不想著為這個絕望的超凡道路尋求突圍的方向,頑固死板,最是喜歡搞一大堆有的沒的規矩束縛著一代代人,甚至企圖把持話語權也要求別人跟他們一樣。

簡直是可笑。

在小老闆的話語裡,守舊派和新派的矛盾,甚至比獵巫騎士和巫師的矛盾更嚴重。

而此刻,作為新派領頭學派的鹿角獵巫騎士‘甲’字脈的繼承人,林安怎麼能不作出表態呢。

既然在巫師和獵巫騎士中選擇了獵巫騎士,那何不立場更鮮明一點呢?

要站隊,那就站得明明白白。

在鹿角的地盤上,他這個曹教授和張醫生的學生,有什麼不能驕傲的?這幾個兔子眼,還敢在申猴城殺了他不成?

竟然說我是巫師?

要弄死我?

噢,好像我還真的是巫師。

哎呀!~

好怕怕呢~

哈哈哈……

體內的血液沸騰得愈發地激烈,一種無言的亢奮在心中沸騰著。

陳馨迷給自己搞的‘鈍感湯劑’帶來的鬱結於心的狀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然失去了作用。

但林安感覺此刻自己體內沸騰的亢奮和躁動,卻是與情緒悸動如此的不同。

那不是情緒燃燒起的野火。

那反而是一種心靈生命勃發的雀躍,莫名地亢奮著,躁動著。

他彷彿聽到了‘兔子面具男巫’在自己心靈深處哀嚎著,彷彿在承受著自己的吞噬。

他彷彿感受到自己的黑貓狀態和‘頭暈暈’巫術正在發生著變化。

他彷彿感覺自己的‘靈貓弓軀拉伸法’也在發生著變化,帶動著呼吸法也在發生著變化。

這一切的變化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是從他突然想要自己追逐刺激,而不是因為兔子面具男巫的靈性影響而追逐刺激開始的?

還是他在‘在乎家在乎家人’這種兔子面具男巫內心深處執念的契合,開始在不知不覺中消化著這個巫師的靈性?

無所謂了。

林安只是享受著現在這種感覺。

那是一種平靜中包裹著亢奮躁動的感覺,那是生命勃發的感覺,於是自己的內心開始欣喜於自己煥發的生命力,心生歡喜。

我……

林安……

真的與之前大有不同了!

“說我是巫師?簡直是最惡毒的汙衊!我看你們這兔子眼也沒什麼鳥用。”

天賦巫術‘遊天之目’發動,視野從紅光煉獄世界瀰漫開來,又朝著火車站更遠的地方蔓延而去。

天邊,隱隱有一片紅光煉獄世界彷彿一道流星,朝著這邊快速接近著。

這下子,林安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了,他挑了挑眉,咧著嘴角,笑得愈發地亢奮,“我雖然是騎士學徒,卻也學了一手不錯的剝皮手藝,你們這些瞎了的兔子眼反正也沒用,要不然我幫你們剝下來?”

“好膽!”

白鬍子老頭臉上巨大的兔子眼一瞪,他一腳踢在關刀的底部,整把關刀掄起,雙手握持,一道可怕的刀光貫通天地。

那刀光真去觀察,似乎並不存在於視野之中。

但如果不去觀察,又彷彿感覺有一道鋒銳的刀光上通青冥、下抵黃泉,仿若要將人連同這個世界都劈成兩半一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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