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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侯馬鐵騎的一名旅長魏然雖然不是整個侯馬鐵騎中最強之人。

但是他卻是整個侯馬鐵騎中出了名的勇武之人。

也正是由於他的鐵血悍勇這一次才會被晉王派遣到金陵城來輔助老晉王完成清除宗正寺的任務。

之前他們按照老晉王的命令前往金陵城北城去伏擊其他藩王的親衛。

眼看著那些藩王親衛們已經被自己逼上了死路。

可是不知從哪裡殺出來一夥不明身份的人搶了一臺八牛弩然後硬生生地將一度圍牆都給射倒成功地將那些藩王親衛們全部都給放跑了。

這對於侯馬鐵騎來說簡直就是極大的恥辱。

雖然事後老晉王並沒有因為此事追究他們的責任,但是這在魏然看來簡直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因此今天當他們得到命令要協助晉王親衛包圍城衛營的時候他們毫不猶豫頂在了最前面。

甚至就連他們的戰馬也都被排在了包圍圈的最前方。

原本魏然以為他們這一次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晉王親衛們用猛火油將包圍圈裡的城衛營士卒一個個地燒死,而他們只能從旁協助。

但是沒想到在關鍵的時候包圍圈的另外一邊竟然被人給殺穿了。

原本的包圍圈再也無法阻擋城衛營的逃跑。

可就在他們以為這一次怕是沒有大殺四方的機會時老晉王竟然突然給他們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隨後又命令他們全力擊殺城衛營計程車卒,但是攻擊的時間只有半炷香。

雖然可以攻擊的時間很短但是這對於侯馬鐵騎來說根本就不是事。

憑藉戰馬的衝鋒速度半炷香足夠他們在城衛營裡殺個七進七出了。

至於能殺多少人這便要看魏然他們自己了。

因此魏然在接到命令的第一時間就立刻跨上戰馬急速朝著城衛營衝去。

而當他們騎著戰馬衝入城衛營士卒之中時他便興奮地展開了殺戮。

“第十三個!”

魏然一鐧將一個城衛營計程車卒的腦袋砸碎然後低聲自言自語道。

“魏將軍你得加快速度了我剛才聽說老白已經殺到地十五個了!”

他一旁的一位年輕騎兵笑著提醒道。

“老白這傢伙下手還真是夠快的!”

魏然沒想到自己作為第一個衝進城衛營士卒人群中的侯馬鐵騎竟然不是殺人最多的那個。

“是啊你看老白他現在已經徹底殺瘋了。”

那年輕的騎兵指著衝在最前面的一個騎兵說道。

魏然隨即定睛一看卻發現那被自己成為老白的傢伙已經衝到了城衛營深處。

如果放在其他戰場上老白的這種行為與自殺無疑。

畢竟衝鋒過急導致深陷重圍而被對方反殺乃是騎兵戰鬥時的大忌。

不夠還好此時城衛營計程車卒們已經被侯馬鐵騎徹底嚇破了膽。

即便他們只要團結起來就能將這個過分深入的侯馬鐵騎幹掉,但是他們卻並沒有這麼做。

此時的他們腦子裡只剩下了逃跑。

這就是戰場所謂的氣勢盡失。

“老白這個狗東西為了搶功竟然不顧軍紀老子回去一定要狠狠地罰他。”

魏然雖然說的看似義正言辭,但是熟知他秉性的人都知道魏然這只不過是戲言而已。

“那到時候老白肯定會說您這是為了爭奪功勞故意為難於他!”

年輕的侯馬鐵騎調笑道。

“哼!你這小兔崽子臉老子都敢調笑還不過趕快去殺敵!我之前已經說了這一次誰殺的最少誰回去就給全旅的人洗一個月的衣服。”

魏然揮著皮鞭在旁邊那騎士的戰馬屁股上重重地抽了一鞭。

隨即那年輕騎士的戰馬唏律律一聲立刻邁開蹄子朝著前面狂奔而去。

看著被戰馬帶走的年輕騎士魏然臉色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來。

可就在魏然感覺心情大好之時他突然發現那些城衛營中突然出現了一道通道。

這條通道出現的非常突兀,雖然這條通道的寬度並不是很寬但是此時通道中卻是衝出了六匹戰馬。

而這六匹戰馬上正端坐著六個神態各異的人。

雖然這六個人全部都沒有穿鎧甲而且他們的年紀各異但是魏然還是在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雖然他不確定自己現在的感覺到底對不對,但是他還是在第一時間抬起手臂朝著空中射出了一支袖箭。

伴隨著袖箭升空一聲尖銳的哨聲便在戰場上傳開。

這乃是他們侯馬鐵騎在戰鬥時傳達命令的辦法。

原本還在不停揮舞武器的侯馬鐵騎在聽到這聲哨聲之後,他們立刻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而那些還在衝鋒的侯馬鐵騎也紛紛拉住了自己戰馬的韁繩。

眾人此時都還沒有搞明白自己的旅長為何會在這兒時候給他們發出警告。

“老魏這到底是在做什麼?”

此時那老白也聽到了魏然發出的警告,但是他卻有些不滿地喃喃自語道。

就在他疑惑不解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一陣馬蹄聲。

他轉頭看去卻發現在城衛營士卒之中已經出現了一條通道,而在這條通道里面正有六人騎著戰馬朝著自己的方向衝來。

“沒想到城衛營中竟然還有幾個有血性的傢伙!”

老白看到有人騎著戰馬朝自己衝來他不光沒有感到害怕他反而感到很是興奮。

於是他也立刻迎著那六人衝來的方向衝了過去。

“不知死活的傢伙還真以為騎上戰馬你們就是騎兵了!”

老白一手持韁另外一手握著一杆馬槊直奔衝在最前面的李毅而來。

“壞了!老白怕是要吃虧!”

看到老白單人獨騎朝著那六人狂奔而去魏然的心頭突然猛地一陣悸動。

一種不祥的預感立刻就湧了上來。

“快卻協助老白!”

隨即他大喝一聲便率先騎著戰馬朝著李毅他們所在的方向衝來。

不過由於他和李毅之間還隔著很遠並且他們中間還有很多城衛營計程車卒。

所以他想要短時間趕去支援老白根本就不可能。

而其他的侯馬鐵騎見狀也紛紛朝著李毅的方向狂奔。

不過即便是距離他們最近的侯馬鐵騎想要在老白和李毅碰撞之前趕到現場也根本不可能。

於是這些狂奔的侯馬鐵騎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老白和李毅縱馬相對掠過。

待得兩人錯身而過之後老白直接一頭從戰馬上栽了下來。

而李毅則是緩緩地降低了馬速然後調轉馬頭來到了老白的面前。

此時的老白還沒有徹底死亡。

一根長槍直接從他的脖子處直接貫穿而過。

雖然老白身穿全服甲冑脖子處也有甲冑保護。

但是李毅的這一槍卻是直接將他的鎧甲洞穿然後深深地刺進了老白的脖子中。

李毅打馬上前然後一把就將插在老白脖子上的定風波給拔了出來。

頓時老白的脖頸處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四射而出。

同時一股窒息的感覺也立刻將老白包圍起來。

於是老白抱著自己的脖子努力抽吸著空氣可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

隨著時間來到流逝他的面色變得越來越紫最終變成紫黑色一片。

而他的意識卻是在渾渾噩噩中慢慢消失。

最終這個侯馬鐵騎中最嗜殺的漢子還是徹底失去了生命。

“老白!”

看著老白被人一槍刺落下馬魏然的心像是被人撕去了一塊。

要知道魏然和老白兩人從小就是發小,而且老白還是自己的姐夫。

這樣的關係讓兩人情同手足。

而現在老白竟然在自己的眼前被人一槍刺死,這讓魏然實在無法接受。

“殺了他們,為老白報仇雪恨!”

其他的侯馬鐵騎見狀也立刻紅著眼怒聲吼道。

雖然戰場的後買鐵騎只有區區一百人,但是他們吼出的聲音卻是震耳欲聾。

他們的怒吼聲彷彿可以摧山蹈海一般令人心生膽怯。

可這吼聲聽在李毅的耳中卻是沒有絲毫的威懾。

“看來這些侯馬鐵騎的鎧甲也不是太堅固嗎!”

安肅騎馬上前用鐵鏜撥了撥老白脖間的鎧甲一臉不屑地說道。

“如此說來我們的武器可以直接砍死他們?”

齊朝抖了抖自己手上的偃月刀說道。

“你那偃月刀即便是砸也能將人給砸死了!”

安肅一臉黑線地說道。

如果說他們幾人之中誰的武器最不在乎鋒利與否那必然非齊朝莫屬。

畢竟他的那柄偃月刀本就是以厚重為本。

在戰鬥的時候他的偃月刀光靠著砸擊也能成為一柄兇悍的武器。

之前安肅曾經做過實驗他們找來了一柄三十多斤的金瓜錘,但是經過測試發現這柄金瓜錘揮舞起來的撞擊力遠遠比不上齊朝的偃月刀。

這也就是說齊朝的這柄偃月刀完全就可以當作鈍器來使用。

不過即便如此安肅等人也並不羨慕齊朝。

畢竟這種武器除了齊朝這種怪胎之外,很難有人再駕馭這柄偃月刀了。

“我也正想試試看我的偃月刀能不能將對方的戰甲一劈為二亦或是我一刀直接將對方給震死。”

齊朝看著從不同方向衝向自己這邊的侯馬鐵騎心中的戰意已經被徹底點燃。

“你除了蠻力還有什麼技巧,要知道殺人這種技術活必須要學會用最少的力氣殺最多的人。”

就在安肅和齊朝兩人還在商討自己的武器能否將對方的鎧甲破開時羽真雷已經默不作聲地朝著那些侯馬鐵騎迎了上去。

“這大個子打算幹什麼?”

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之中羽真雷緩緩地用一條布條將自己的手與刀柄靜靜綁在一起。

隨即他張開自己的手臂兩柄長長的苗家刀看起來更加恐怖。

“他莫不是打算用這細長的刀去砍那些侯馬鐵騎吧?”

此時城衛營的統帥呂河正好看到羽真雷迎著侯馬鐵騎而去。

“看樣子這漢子的確是準備上去送死了。”

張峰沐看到羽真雷的舉動之後他下意識地說出了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這傢伙的刀好長啊,不過越是長的刀也容易斷開這傢伙如此魯莽地衝上去怕是要吃虧啊!”

就連劉四也覺得羽真雷此舉有些過於孟浪了。

只可惜羽真雷根本就聽不到他們的討論。

而即便是羽真雷真的聽到了他們的討論,他也不可能就此罷手的。

別人或許不清楚自己手中的這兩柄苗家長刀威力到底如何,但是作為這兩柄長刀的主人羽真雷卻是非常瞭解。

當初李毅在鍛造這柄長刀的時候就特意在裡面新增了很多稀有的礦石。

而且整個長刀在鍛造的時候也使用地千層堆疊。

所以刀身上可以看到很多如雲朵般繁密的花紋。

羽真雷在拿到長刀的時候李毅曾經給他當面做過實驗,他直接用兩柄普通的大刀疊在一起然後用苗家刀一刀就將兩柄長刀直接給斬成了兩段。

作為草原人的羽真雷平日裡也見過不少的好刀。

但是他卻從來沒有見到過向苗家刀這樣好的刀,這也讓羽真雷對於這兩柄格外長的刀愛不釋手。

此時三個侯馬鐵騎已經踏著驚恐的城衛營士卒衝到了羽真雷的面前。

雖然他們的馬速並不快但是他們鎧甲的交鳴聲加上那氣勢洶洶地模樣給人以巨大的壓迫感。

“殺了這傢伙!”

三個侯馬鐵騎見對面六個人只有羽真雷一人朝著他們迎來,頭盔下的臉立刻露出來怒色。

在他們看了這個大高個子一人前來挑戰他們分明就是藐視自己。

於是他們在接近羽真雷的時候手中的馬槊全部都照著羽真雷的要害刺來。

羽真雷見狀手中的苗家刀猛的一揮,兩柄長刀便在他的面前劃出了兩道弧形。

“鏘鏘”兩聲輕響之後那刺向羽真雷的三柄馬槊直接被羽真雷削斷了兩根。

唯獨剩下最後面的一根僥倖沒有被羽真雷的苗家刀削斷。

不過還沒等那個侯馬鐵騎來得及高興,羽真雷已經一個側身躲開了最後的那根馬槊。

同時他也騎著戰馬衝到了三個侯馬鐵騎的面前。

兩個被削斷馬槊的侯馬鐵騎見狀立刻去抽自己腰間的佩劍。

可還沒等他倆將佩劍完全抽出兩人便感覺自己的脖子突然一涼。

接著他們就感覺自己的脖子處傳來一個溫熱的感覺。

他們下意識地用手去摸,觸手便感覺一股黏膩。

此時呂河等人驚訝的發現原本他們以為羽真雷那必斷的長刀竟然像是切豆腐一般輕鬆就將侯馬鐵騎脖子處的頸甲給斬斷了。

更加令呂河等人感到恐懼的是侯馬鐵騎的頸甲可是鎖子甲並非是那中堅硬的魚鱗甲或者山文甲。

這就代表著羽真雷的長刀在斬擊侯馬鐵騎的時候是斬的軟甲而非是硬甲。

雖然看似軟甲防禦更弱硬甲更強,但是實際情況卻並非如此。

正常情況下用刀劍斬擊軟甲的時候都會因為軟甲的柔軟導致其力道會被卸掉很多。

而羽真雷卻可以一擊就將鎖子甲斬開可見其苗家刀的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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