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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把砸在伏都教信徒的後背上,蹦出散亂的火星。

不知名的信徒疼得嗷嗷直叫,倒在地上胡亂打滾,儀式的現場頓時混亂起來。

全是演技的吟唱突然變成了真正的狠活兒,木下智則也不得不停止吟唱,檢視是怎麼一回事。

“你在幹什麼?”

木下智則朝著用火把襲擊其他信徒的人怒斥。

對面的人緩緩將手上蒙子摘下,露出了一張猴子臉。

倒不是這是一隻猴子,而是這張臉上鬢角位置的毛髮有些旺盛,劉海處的頭髮朝天厥起來,有些像孫悟空。

加上頭髮也是棕褐色的,讓他看起來像個猴子。

“是你!”

木下智則看到此人,臉上一驚,看起來是知道此人的身份。

秦智博看向這個長得像猴子男人的頭頂,也看到了一些基礎的身份資訊。

濱麥克,男,32歲,私家偵探,社會信用3700。

這個名字很有特點,讓秦智博一下子就想起了在葵屋旅館空房間裡發現的那張駕照。

原來那個無人房間就是這個傢伙的啊。

這個人的身份是私家偵探,是讓秦智博有些沒想到的。

突如其來的狀況為儀式增添了變數。

隨著濱麥克的出現,儀式的最高峰戛然而止,森林裡冒出的詭譎白霧隨著吟唱的停止而緩緩退縮回去。

伏都教的信徒紛紛摘下頭上的蒙子,怒視著這個打斷儀式的“惡徒”。

秦智博也趁著這個機會,趕緊用手上的錄影機將每個成員的臉錄下來,一個也不落下。

“給我抓住他”

木下智則一聲令下,伏都教信徒手持火把和利刃,迅速散開隊形。

面對伏都教信徒的合圍之勢,濱麥克也不著急,面帶輕笑,直接把手插進兜裡。

唰——

還不等伏都教信徒撲上來,濱麥克突然從兜裡掏出一把手槍,將子彈上膛,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想要來犯的人。

“你們可別動啊.我只是想救人而已,並不想傷害你們。”

濱麥克不想開槍,畢竟只要開了槍,後面就有許多麻煩。

見到手槍,這些用冷兵器的伏都教信徒也心聲懼意,紛紛不敢上前。

可其中一個身影比較獨特,直接獨自朝著濱麥克發起衝鋒。

隱身狀態的秦智博定睛一看,這是一張僵硬的臉龐,頭髮染成黃色,正是之前遊戲廳桉件中的死者,黃髮男。

他在被“杯戶盧卡斯”使用河豚毒素殺死後,屍體在運往警視廳鑑定的途中莫名消失了,警方至今未能找到。

看到有人不怕子彈地衝向自己,濱麥克面色一驚,朝著黃髮男的肩膀開了一槍。

Pia——

這手槍可不是嚇唬人的玩具模型,子彈從槍口噴出,在黃髮男的肩膀上打出一個血花。

然而面前的黃髮男好像沒有痛覺,一槍命中甚至不能讓他的身體頓挫一下。…

“什麼?!”

Pia——Pia——Pia——

又是三槍下去,子彈分別命中黃髮男的右側肩膀、左側大腿、腹部,可依舊不能阻擋黃髮男。

“可惡!”

眼見手槍沒用,濱麥克暗罵一聲,轉身跑上泥土小徑,往黑色沼澤外的頭神森林裡逃跑。

“追!”

木下智則大喝一聲,剩下的伏都教信徒立刻往森林裡追去。

樹林的某處陰暗角落裡,安室透正頭戴面罩,小心潛伏在灌木叢中。

此時,他正在跟蹤一個自己見過一面的人——松本良平。

在安室透第一次為秦智博做三明治的時候,松本良平也帶來自己的特製三明治,二人還切磋了一下誰的三明治更好吃。

那次,安室透除了覺得這個松本良平很會做飯之外,也沒其他什麼特別的判斷。

直到今天入夜以後,一整天都潛伏在頭神森林裡的安室透,偶然間看到一輛福特廂式車開到森林裡,從車上下來的就是這位松本良平。

在秦智博要滅口木下智則的關鍵時刻,出現在現場的居然是這位與秦智博認識的美術館館長,讓安室透著實有些想不到。

一個美術館館長,大晚上的出現在深山老林裡,而且還剛好還與秦智博認識。

實在是可疑。

於是安室透戴上用來遮掩身份的面罩,一路悄悄尾隨在松本良平的身後。

這一路上,松本良平沒有特定的行進路線,只是拿著手電筒在樹林裡面到處晃悠。

每當碰到人類露營的殘留垃圾、破帳篷之類的,松本良平就會在周圍仔細尋找一番。

是在找木下智則?

可拿著手電筒光明正大接近的方式,難道不會打草驚蛇嗎?

松本良平的行為讓安室透越看越迷惑,越迷惑就越好奇。

他看起來像是在頭神森林裡尋找什麼,但又不像是在尋找木下智則,而是在尋找某樣死物。

難道他是一位“拾荒者”?

所謂拾荒者,就是撿破爛的,這裡是有名的自殺聖地,運氣好說不定能撿到自殺者最後留在這個世上的好東西。

當然,有的拾荒是生活所迫,這位美術館長就是純粹的個人癖好了。

正在安室透孜孜不倦地跟在松本良平的後面時,寂靜的樹林裡突然傳來一聲槍響。

pia——

槍聲在樹林裡迴盪,還不等徹底消散,就又傳來三聲槍響。

安室透意識情況不對,勐地把頭抬起來,判斷槍聲傳來的方向。

是頭神森林的更深處.

那裡有事情發生了!

情況緊急,安室透立刻決定放棄面前的美術館館長,轉而奔赴向槍聲的方向。

而在安室透急忙跑開的瞬間,小腿帶動旁邊的矮灌木,發出少許窸窣的聲響。

十米開外的松本良平耳朵微顫一下,轉頭看向樹叢的方向。

一道人形背影正在迅速遠離自己。…

松本良平眼睛微眯,種種複雜的情緒在眼神中聚集。

“.”

頭神森林中心,黑色沼澤。

秦智博眼看著伏都教信徒基本都去追那個叫濱麥克的私家偵探了。

現在小島上只剩下木下智則以及另一個信徒,還有兩名被綁著作為祭品的年輕女子。

“木下博士,儀式還能繼續嗎?”

木下智則搖搖頭,咬牙說道:“儀式被打斷,薩麥迪男爵就不會再來了,只能等待下次安息日。”

“如果不是那個男人,今天就能殺掉人們心中的邪念”

“那這兩個女人?應該沒法留到下次儀式了吧?”

伏都教信徒詢問兩個女人的處置,木下智則只是冷冷看了一眼,就宣判了她們的命運。

“扔進沼澤裡。”

兩名女子眼見還是逃不脫被殺掉的命運,連忙尖叫求饒。

可伏都教信徒根本不理會,手裡拿著鋼刀就要把兩人往沼澤裡驅趕,如果不主動跳進沼澤,就是被砍死。

正在兩人淚眼婆娑,一隻腳已經踩在泥水裡的時候,一個身影突然毫無徵兆地出現在伏都教信徒的身後。

兩人不可思議地瞪大哭得紅腫的眼睛,伏都教信徒也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兒。

可這時候已經晚了,秦智博精心修煉數天的撩檔腿,如鐵鞭一樣從後面抽過來。

影視劇裡的高手從後面偷襲人,往往都是用手刀拍對方的頸動脈導致暈厥。

這種方式的好處是不會留下後遺症,過一會兒就會自行恢復。

不過秦智博的目的恰好相反,是在他的身心上留下永遠無法癒合的心理陰影。

僅一下攻擊就能產生這樣的效果,也唯有撩檔腿了。

秦智博的一計鞭腿甩出,伏都教信徒菊部瞬間一緊,如蛋液打成蛋花般的痛感直衝腦門。

痛苦的嘶叫聲還來不及從喉嚨裡喊出來,大腦就已經先昏厥過去,身體沉沉摔倒在地上。

也許今天過後,這名伏都教信徒將徹底喪失某方面的能力.

另一邊的木下智則看到從空氣中憑空而現的秦智博,也是一臉的錯愕。

“你、你是.”

冒牌秦智博的臉雖然與本尊有七分相似,但真正見過秦智博的人,都能輕易看出這其中的區別。

面對木下智則的驚訝,秦智博也不與他多廢話,一計直拳砸在木下智則的鼻樑上,又一拳頭打中木下智則的腹部。

還不等秦智博要再補上一腳,木下就已經倒在地上了。

雖然木下智則使用巫毒咒術是一把好手,但本體的戰鬥力非常渣,簡直不堪一擊。

我還沒用力呢,你怎麼就倒下了?

小島上的兩人都被解決,秦智博轉身為兩個受驚的年輕女子鬆綁。

“你們沿著這個方向下山,應該很快就能找到葵屋旅館,那裡有警察和偵探,你們會得到保護的。”…

“還有這個錄影帶,你們把它交給警察,一切就清楚了。”

秦智博從懷裡掏出錄影機,將錄好的錄影帶取出來,還細心地用手絹擦乾淨上面的指紋。

兩名女子接過錄影帶,又趕忙問道:“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不了.”秦智博搖搖頭,“我還要去看看那個傢伙的情況。”

秦智博口中的那個傢伙,自然是那個叫濱麥克的私家偵探。

他現在正被一群伏都教信徒追趕,其中一個還是沒有痛覺的還魂屍,情況應該不會太好。

“可是.我們不敢自己走。”

“不走?”

“不走就留在這裡,等那些人回來吧!”

秦智博的語氣突然嚴厲起來,嚇得兩個女子趕緊朝著秦智博指著的方向逃走了。

望著兩名女子的背影消失在陰暗的樹林中,秦智博轉過頭檢視木下智則的情況。

另一個伏都教信徒恐怕已經再起不能了,秦智博只需要將木下智則綁好,等待警察來接收就行了。

秦智博用給兩個女子解綁的繩索將木下智則綁好,就立刻起身朝著濱麥克逃跑的方向追去了。

葵屋旅館,桉件的調查仍在繼續。

經過兩個小時的詢問和排查,旅館的十幾個員工在可作桉的時間段都沒有不在場證明。

這次是豪華的十幾選一問題。

初次經歷這種桉件的山村操忙得焦頭爛額,旅館員工不停抱怨他們還有工作沒做完,也讓他這個菜鳥警察疲於應對。

就在這時,山村操的電話突然響起,另一邊傳來毛利小五郎富有磁性的嗓音。

“桉件我已經有頭緒了,你先假裝今天的調查結束,出門後,我在你車上等你”

山村操一聽,立刻如臨聖旨,趕緊照辦。

回到旅館外面的車裡,毛利小五郎已經不知什麼時候切換成沉睡形態了。

當然,毛利小五郎是真的睡著了,接管這具身體的是車後座的柯南。

“不要聲張,你先上車,然後把車往頭神森林裡開。”

“嗯?哦”

山村操質疑了一下,還是選擇先相信,開車離開旅館。

在前往頭神森林的路上,柯南借毛利小五郎之口,將桉件經過一五一十說了出來。

桉情大致就是旅館的某個員工,串通冒牌毛利小五郎,一起來騙旅館老闆保管的箱子。

至於箱子裡面的內容,應該與一大筆錢財有關。

並且這筆錢是這名旅館員工,也就是兇手與紅衣長髮男一起透過非法渠道獲得的錢財。

兩個人是某起桉件的共犯,紅衣男負責藏錢,兩人商議等風頭過去之後再使用這筆錢。

結果兇手背信棄義,將同夥殺掉,想要獨吞這筆錢。

“可是皮箱裡面並沒有錢啊?”山村操疑惑道。

柯南用蝴蝶結變聲器回道:“皮箱不是關鍵,關鍵是那份體育報紙,其中隱藏著紅衣男留下的暗號。”

“還記得頭神森林裡的那個前倒地藏菩薩嗎?藏錢的地點就在那個地方”

“我已經讓柯南說出了暗號的含義,只有懂得皮箱意義的兇手才會過來挖錢。”

“我們只需要守株待兔即可。”

山村操:“.”

正在柯南以為山村操被自己完美的推理給鎮住時,山村操突然提出了一個十分尖銳的問題。

“毛利先生,我剛才一直在後視鏡裡觀察”

“您在沉睡狀態下說出推理的時候,好像是不張嘴的啊?”

聽到這話,柯南面色一驚,額頭留下冷汗。

這個菜鳥警察怎麼淨注意一些其他警察看不見的地方啊?

“咳、咳咳.”

“是腹語!我使用了腹語!”

“我只要一推理出真相,渾身就感覺沒有力氣,連嘴巴都不想張開”

山村操從鏡子裡看著毛利小五郎,眼睛越眯越小。

隨即,山村操的眼眉突然舒展開,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

“真不愧是毛利先生啊!用腹語推理的樣子太帥氣了!”

“什麼時候也教教我使用腹語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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