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八月的桌子……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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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級代表什麼？
代表這首歌必定大爆！
就連她自己，和準白金教父合作，得到的都是A。
三大評測機構看完，曹格楊心中又驚又怒。
驚的是……八月好像真的有黑馬衝出來了。
而且不是一般的黑馬，是準備把她們踹翻的黑馬！
怒的是……李楚涵你怎麼就偏偏在八月跳出來了！
亂我道心，該死啊！
“不……我不信！”她咬了咬牙，立刻點進了歌曲連結。
她不信……不信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作者，能和準白金教父加小天后的組合打得有來有回！
剛進去，就是不斷滾動的留言。
ID鎮魂：我勒個去，有點猛啊……看到李楚涵的名字我根本不想點進來，要不是剛才看到評測，我差點錯過了這麼好聽的歌！
ID金鎮坤（幻想音源音樂總監，實名認證）：三分鐘內，我要這個男人的全部資料！
ID逍遙無極：這就是七個S的歌嗎？真是有夠好笑呢，我也就迴圈了億遍而已。
清一色好評！
怎麼做到的啊！
曹格楊深吸一口氣，戴上耳機點進了音樂。
整個包廂都安靜了下來。
不到兩分鐘，曹格楊的臉色就變了。
四分鐘後，她緊緊抿著嘴唇，手不安地在裙子上捏掐著。
好聽……
真……TM的好聽！
這詞曲作家……是真TM的厲害！
越聽，她的臉色越凝重，等聽到後面幾首，她的額頭上都泌出了一層冷汗。
要翻車……
“周老師的歌不如對方！”
周老師一個閃現上去了！對方殘血！
孔方進了草叢，周老師目標丟失。
周老師被反殺了！孔方天秀！
寄！
她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周夢圓，只見對方的臉色極其複雜。
驚訝，震撼，恍然大悟，懊悔……數秒後，對方放下手機，長嘆一聲：“輸得不冤。”
“周老師？”方臉男子吃了一驚：“沒到那個時候吧？”
“目前TOP3都是三大的歌，三名之後是斷崖式的下跌。這四首歌雖然衝進了前十五，但距離我們還有兩百多萬的差距呢。”
周夢圓笑了笑：“兩百多萬……很多嗎？”
方臉男子頓住了。
不多嗎？
這是首日兩百多萬啊！
彷彿看懂了他的想法，周夢圓苦笑道：“加大宣傳投入吧。”
“可以輸的不那麼難看。”
說完，他推門而去。
房間裡就剩下了方臉男子和曹格楊兩人，而曹格楊也收起了耳機。
“小曹，聽完了？怎麼看？”方臉男子有些猶豫：“我承認這幾首歌是好聽，但我不覺得在銷量差距這麼大的情況下，它能反超我們。”
曹格楊緊緊抿著嘴，許久，才閉上眼睛，頹然倒在沙發上。
“餘經理，你不是專業的音樂人，聽不懂很正常。”
她頓了頓，彷彿發洩一般說道：“這四首歌，編曲最驚豔的是阿刁，它已經超越了現在的編曲理念。”
“但我認為最能被銘記的，反而是我的未來不是夢。”
“這首歌挑聽眾，可一旦聽進去了，就十年不會忘記。”
“這都不是最可怕的。”她深呼吸了一口，直視著對方說道：“最可怕的是，這四首歌，是一個組曲。”
“按照發布的先後順序來聽，起風了，代表著李楚涵放下過往，給我一個理由忘記，代表她的不捨和堅持。阿刁代表著她的理念，她的信心。而我的未來不是夢，則是她的夢想和誓言。”
“四首歌唱盡人生起落，歌曲之間的聯絡遠比我們的專輯緊密得多。帶給聽眾的衝擊也不是一個層次。”
“我們三個人的專輯沒有人能達到這種地步。”
餘經理臉有些黑了：“加大投入呢？”
曹格楊想了想：“這麼說吧。”
“初聽不知曲中意，再聽已是棺中人。”
餘經理：？？？
你說的是人話？
“啥意思？”
曹格楊反而輕鬆下來了，疊起雙腿，悠然道：“蓋棺等死。”
餘經理：……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抬眉笑了起來：“我急什麼呢？”
“現在該著急的，不是我們的姜小天后嗎？”
咱三大同氣連枝。
但姜璇你一定是被吊起來鞭屍那個！
要下一起下，誰慘誰尷尬。
………………
燕京，星輝娛樂總部。
一棟高階公寓中，姜璇目光有些發紅地盯著螢幕。
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晚睡了，可現在她硬是泡了一杯咖啡，帶著耳塞強撐著聽了下去。
當……一點的鐘聲敲響。她終於拿出耳塞，臉色陰沉得可怕。
螢幕上，正是李楚涵的四首歌，歌后面全都帶著一串火。
付費比率超三分之一了……
雖然她的《天王星》還是TOP1，但是李楚涵的歌曲幾乎是五分鐘就上漲一個大資料，她有預感，兩百多萬的差距壓根保不住第一！
“李楚涵……”
“你是踩了狗屎嗎！”
她將滑鼠捏得卡卡響，彷彿是在掐著對方的脖子一樣。
怎麼你就是不死呢！
親媽不養的名頭都弄不死你，你怎麼就這麼好的運氣？
就在此刻，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螢幕，上面顯示的是鄭子川，她立刻接了起來。聲音也輕柔了：“鄭總。”
電話那邊，是令人不安的沉默。
“剛才藝人部給我來電話了。”許久，鄭子川的聲音才響起：“詢問李楚涵合約的事情。我估計他們是想重新評估李楚涵的商業價值。”
姜璇差點把嘴唇都咬破了。
一個公司，容不下兩個小天后。
畢竟樂神大佬就那麼一個，給誰寫，誰就有更大的希望衝上天后的位置。
但是……
公司的樂神大佬明顯更偏愛李楚涵一些，所以，她不得不向其他方向發展。
電視、廣告、電影、代言……難道她不知道好歌才是歌手的根基嗎？
她知道，可又有什麼辦法？
好不容易弄走了李楚涵，可對方居然起屍了！
“鄭總……”再次開口，她的聲音有些發澀：“那……就籤她回來好了。”
“你確定？”鄭子川的話語裡帶著一絲笑意。
“我當然確定呀。”姜璇牙齒都快咬碎了，卻不得不擠出笑容，微笑道：“藝人當然以公司的決定為第一嘛。鄭總，我又不是不懂事的人。”
“很好。”鄭子川滿意地開口：“我喜歡懂事的藝人。”
“等李楚涵回來，我會安排你們吃個飯，冤家宜解不宜結。”
說完，他就掛掉了電話。
姜璇神色平靜地放下電話。片刻後，才磨著牙罵道：“去你嗎的宜解不宜結！”
“你摸老孃大腿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