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於海棠再提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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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大部分人還是要臉的。
比如說，四合院裡的秦淮茹。
秦淮茹頂替男人上班，在工廠裡和男人打情罵俏，和男人摟肩摸腰。
但是回到四合院後，秦淮茹表現卻如同守節婦女，從不和院裡男人湊堆。
最初賈東旭沒了的時候，賈家裡沒了糧食，秦淮茹還不停來找何家借錢借糧。
婁曉娥當時剛嫁到四合院，何雨柱手裡又不缺糧。
秦淮茹就從婁曉娥手裡借走了不少錢糧。
不過，事情沒過多久，何雨柱就知道了。
畢竟，當時家裡就一大一小兩個人。
婁曉娥又不做飯，糧缸沒糧食了，定然是被人借走了。
只是最初婁曉娥沒說，何雨柱也就沒問。
後來，秦淮茹借糧時，何雨柱在家，一問婁曉娥這才知道，短短一個月，這娘們就借出去了三十多斤糧食。
那可是災荒年啊。
何雨柱沒好意思罵這個傻娘們，但是卻開始緊縮家裡的糧食存量。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婁曉娥發現糧食沒了。
何雨柱裝模裝樣，一臉緊張的和婁曉娥說，要去鴿子市上，換票去。
當時屋裡的情景氣氛，何雨柱就是朝著驚悚恐怖片帶動，一副交代後事的架勢，嚇得婁曉娥當場就痛哭起來，甚至差點沒有哭得背過氣去。
有了那一次的驚嚇，婁曉娥再也不敢隨意借糧食給鄰居了。
而秦淮茹在婁曉娥拒絕了兩次借糧後，也非常懂事的沒有登門借過錢糧。
從秦淮茹這些事來看，這個時代的女人其實外表看著大膽，實際上還是挺要臉的。
電視劇《情滿四合院》中，秦淮茹能不要臉皮給傻柱洗內衣什麼的，也是被傻柱自己給慣壞的。
也正是何雨柱知道了秦淮茹要臉皮，有一定的底線。
後來秦淮茹在工廠裡，幾次借用何雨柱的名字，嚇退一些懷有不良心思男人的時候，何雨柱並未揭破過秦淮茹的偽裝和謊言。
還是那句話，人艱不拆啊。
如今於海棠來找何雨柱，一見面，開口就是撒嬌的語氣，口中吐出來的霧氣直接噴到了何雨柱的臉上。
這個女人這是要玩火啊。
離了婚的女人，真的就這麼肆無忌憚嗎？
何雨柱腦海裡閃過無數念頭，在於海棠快要依偎過來的時候，直接伸手把她腦袋扒拉到一邊去了。
“有事說事，沒事就下車，前面就是我家了，我可不想我老婆誤會我。”
於海棠見何雨柱語氣堅定，頓時又嬌滴滴說道：“姐夫，你忘了，當初是你說，讓我叫你一輩子姐夫的？”
何雨柱心裡一哏。
他想起來了。
當初何雨水上高一，何雨柱給這個妹妹準備了很多好吃的。
何雨水這丫頭有些嘴饞，還要練武，吃得多，還要吃得好。
何雨柱經常換著花樣，給何雨水弄吃的。
於海棠和何雨水是同班同寢室的同學，自然很輕鬆就發現，何雨水每天的伙食比其他同學好了幾倍，幾十倍不止。
於海棠從小就是個有心機的女孩，輕鬆就和何雨水處理好了關係，然後在何雨水每天回家拿晚飯的時候，也能順便嘗一下何雨水的帶肉晚飯。
何雨水其實也不傻，回家以後，就把事情告訴何雨柱了。
當時，陳家珍剛離開，何雨柱也想找個媳婦。
一聽於海棠的名字，就想起了這個電視劇中還有一個叫於莉的美少婦。
何雨柱也是色心一起，就告訴何雨水，讓於海棠幫著給自己介紹一個物件，他就每次讓何雨水帶晚飯時，給於海棠也帶一份。
於海棠為了自己的肚子，直接就把自己姐姐於莉出賣了。
何雨柱順利和於莉約會後，口花花佔便宜，讓於海棠叫自己‘姐夫’。
可惜，好景不長。
何雨柱和於莉談了兩個多月，眼看就要結領證婚。
訊息也不知道怎麼就讓許大茂知道，然後這個宿敵，就暗地裡使壞，把兩人關係給弄崩了。
於海棠從那開始，也就不好意思，和何雨水來往，也沒好意思，再吃何雨柱的東西。
如今事情過去十八年了，於海棠舊事重提，何雨柱滿腦子都是回憶啊。
畢竟當年，於莉和自己談戀愛時，才十七歲，正是一朵盛開的漂亮花朵。
“海棠，我和你姐不可能了，我都有老婆孩子了，你就別找我了。”
何雨柱長嘆息一聲，心絃被撥動，狠話就說不出口了。
於海棠一見何雨柱還是不肯鬆口，不由得撅著嘴，冷哼一聲：“哼，我姐當年可是對你念念不忘……”
“海棠，這種一戳就破的謊言，再說就沒意思了。”
何雨柱的語氣重新變得冰冷，而且下面一句話，就讓於海棠如同深陷冰窖。
“你如果還不說正事，我就開車回家，到時候你有什麼話，就和我老婆說罷。”
“姐夫，我說的是真的，你怎麼就不信我呢？”
於海棠也有些急眼了。
她知道自己和自己姐姐，如今都是離婚的女人，又背了不能生育和破鞋的名聲，很難找到好男人。
經過幾個月尋找，於海棠發現，只能抓住明顯是粗大腿的何雨柱，這樣才能讓自己和姐姐走向嚮往已久的富家太太生活。
“你怎麼說，我都不會相信的。”
何雨柱冷笑了一聲，眼神寒冷如冰：
“當初你姐怎麼和我分得手，你恐怕不知道吧？在你說出那些謊話之前，應該先回去問問你姐，當時我們兩個分手的具體原因。好了，你下車吧，如果你不下車，我真的開車回家了。”
何雨柱說著，發動了車子。
於海棠這才慌了神，眼角急得淚水都流出來了。
“姐夫，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信，我去讓我姐來和你說，反正我沒說謊，我姐和你分手後，每天都是以淚洗面……”
於海棠還要說，見何雨柱真的掛檔開車，這才嚇得連忙跳下了車，然後看著何雨柱開車回家。
何雨柱回到家，還是心煩意亂。
關於於莉的事情，何雨柱真的不想回憶。
當初兩個人談了兩個月。
何雨柱承認自己，最初的時候就是見色起意。
畢竟當初的於莉才十七歲，不僅年輕，而且漂亮。
兩人第一次在公園約會，是九月底，四九城的氣溫正適宜外出遊玩。
於莉穿著自己手工做的藍布長裙，那苗條婀娜多姿的身姿，走起路來，如隨風擺柳，嫵媚動人。
何雨柱作為老SP，直接就走不動路了。
這也算是“始於顏值的愛情了。”
隨後一段時間，何雨柱為了早日抱得美人歸，算是把兩輩子能想到的花言巧語，都朝著於莉使出來。
性格還單純的於莉根本就招架不住這些甜言蜜語。
不過一週，何雨柱就順利攻破於莉心裡防線，摸到了小手。
再後來，於莉被哄得不著南北，何雨柱一步一步進逼，讓於莉的防守底線一退再退。
一個月後，電影院和小樹林就成了何雨柱最喜歡拉著於莉去的地方。
眼看著元旦一過，於莉年滿十八，就可以結婚了。
何雨柱興沖沖找了陳嬸去提親，陳嬸回來後，也笑呵呵說事情辦妥了。
結果，第二天何雨柱再去約於莉見面，就是被於莉一番痛罵。
於莉當時，說何雨柱勾引帶孩子的小寡婦，還說何雨柱思想破舊，投機倒把什麼的。
總之一句話，於莉說自己看錯人了，要和何雨柱分手。
當時，何雨柱可不知道，於莉是被人挑撥離間，自以為自己和陳家珍的事情，被她發現知道了。
要知道，當時陳家珍離開四九城，還沒多久。
而且，何雨柱確確實實，有投機倒把的行為，還利用自己廚師身份，到處和一些前朝遺老遺少做交易。
這些事情若是暴露出來，何雨柱就只能跑路了。
為了不惹出更大麻煩，何雨柱只好放棄了和於莉的這段感情。
後來，何雨柱知道於莉痛罵自己真相，還是因為許大茂破壞何雨柱第二次相親後，自己喝醉酒，跑到何雨柱門口炫耀，這才把事情說漏了嘴。
當時何雨柱聽了懊悔不及，惱羞成怒之下，直接把許大茂一頓爆錘，讓他在床上躺了兩個多月。
許大茂的父親許福貴，見兒子被打幾根肋骨骨折，氣得去報了警。
警察來了，問了一下事情原委，在管事大爺的參與下，反而差點沒把許大茂抓走。
壞人姻緣，這可是大罪。
古人常說，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許大茂連續破壞了何雨柱兩次戀愛，和“奪妻之恨”差不多了。
何雨柱這種情況下，都沒有打死許大茂。
這就是仁至義盡了啊。
警察當時沒有抓走許大茂，也是因為何雨柱只是和別的女孩談戀愛，還沒有領證，算不上破壞婚姻。
否則，當年的許大茂都要進去蹲幾年，和於莉也結不了婚了。
“建國前，就該趁兵荒馬亂的時候，把許大茂給結果了。都怪自己當時心慈手軟，見許大茂就是個七八歲小孩子，下不去手。”
“等建國後，一切要安定，自己又沒完美的出手機會，讓這孫子壞了自己幾次好事。”
何雨柱心裡難受，又找不到發洩的地方。
婁曉娥又去婁家了。
何雨柱胡亂耍了幾趟拳，耍得累了，也就躺下睡了。
何雨柱心煩意亂之下，在家裡沒有多呆兩天，就再次啟程飛向南方。
待在四九城，何雨柱每天都很壓抑。
再多待幾天，何雨柱害怕自己會做出什麼錯事。
而此時距離過春節，還有三個多星期。
香江剛剛過完聖誕和元旦兩個節日。
何雨柱一回來，就給陳家珍和邵安娜補上了禮物。
陳家珍對這些節日不稀罕，她其實就喜歡安安靜靜，守在家裡，等待男人回家的生活，外面街市上如何熱鬧，她都不出去看。
不過，何雨柱買的禮物，陳家珍卻表示很喜歡。
平日裡陳家珍待在家裡，喜歡聽戲匣子。
這一次何雨柱給買了一臺彩色電視機。
從電視機上聽戲，比戲匣子好多了。
邵安娜也非常喜歡何雨柱送的禮物，哪怕為了得到這一份禮物，她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
何雨柱給邵安娜的禮物是一張空白支票。
何雨柱告訴邵安娜，支票上的數字，要跟她騎在馬上的時間相同。
騎馬一分鐘時間，兌換一千塊錢。
邵安娜年齡不大，騎馬技術也不行，但是她真愛錢啊。
為了錢，邵安娜硬是咬著牙，從沙田馬場開始，一直騎行了兩個多小時。
等到了元朗碼頭時，邵安娜臉色蒼白，全身僵硬，如果不是何雨柱扶著她，早就暈過去了。
何雨柱也是剛學會騎馬沒多久，雖然憑藉著強大身體忍耐力，強行支撐兩個多小時，卻也累得夠嗆。
騎馬真是技術活。
何雨柱突然就羨慕唐明皇了，他怎麼就發明了和女人一起騎馬的運動了呢？
何雨柱帶著邵安娜到馬場參加一個宴會，突然興致來了，這才騎了這一次。
如今過足了癮，以後絕不會騎第二次了。
哪怕換成其他三個女秘書過來，何雨柱也不會再來一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