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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吼出,兩個人都愣了愣。
鬱南梔傻了,她怎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難道腦子跟著每個月的姨媽一起流走了?
而池燃,完全沒料到她能這麼大大方方地承認出來。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鬱南梔手裡還捧著冷水壺,慢動作一樣把冷水壺放下,緩緩蹲下身子捂住自己的臉,掩耳盜鈴般的朝身後吼了一句:“你聽錯了,剛才不是我說的。”
樓梯下面,鬱南梔捂著耳朵,假裝自己聽不到,在池燃眼裡,她這副樣子簡直萌爆了。
莫名的就想逗逗她。
板起一張臉:“我都聽到了。”
“不,你什麼也沒聽到。”
“我聽到你說你要親我,你個女流氓。”
“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再說了,哪有親到一半就跑了的女流氓。”
“你是有賊心沒賊膽。”
“反正就是沒親上。”
池燃心情莫名就好起來,緩緩從樓梯上下來,扯了扯她的丸子頭:“聽你這語氣似乎還挺可惜,要不然再讓你親一遍?”
鬱南梔瘋狂的搖著頭,就是不肯把臉露出來:“誰要親你,不過就是一時間被美色所惑。”
池燃繼續扯她的丸子頭:“那你再看看,這美色足不足夠再惑你一次。”
鬱南梔捂著臉,偷偷的從兩指中間露出一條縫,迷離的燈光下,他一張臉更加驚為天人,五官精緻,又純又欲。
好像,比剛才更魅惑了。
鬱南梔迅速把手指頭合上。
嗷,她幹了什麼,沒臉見人了!
“池燃,你要是生在古代,絕對是一個男狐狸精。”
就沒見過比他還漂亮的臉!
雖然這個形容並不太合適,鬱南梔想了半天,終於想出來一個更為準確的詞彙。
姿容甚絕!
“你要不要試著再親一次,我保證不反抗。”
池燃舉著雙手,擺出一副任君蹂躪的樣子。
鬱南梔小小的身軀蹲在地上,捂著臉:“池燃,你還是不是人。”
她都知道自己錯了,他還揪著不放。
不就是企圖作桉未遂嗎,重點難道不是在未遂嗎?
池燃扯著她的小拇指,試圖把她的臉露出來,結果遭到了劇烈的反抗。
“嗷,你不要動我的手。”
她現在也只有捂著臉才能夠說出話來。
讓她直面池燃這張精緻又純欲的臉,她實在鼓不起勇氣。
“剛才不還挺大膽嗎,怎麼這會兒就慫了?”
戳著面前的小慫包,池燃開心的不得了。
“我慫怎麼了,我慫證明我要臉,誰跟你一樣沒臉沒皮的。”
被他逗久了,鬱南梔索性破罐子破摔,勐的一下站起來,狠狠的一腳踩在他的鞋上:“不就是親一下嘛,跟誰沒親過一樣!”
說完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踩著拖鞋蹬蹬蹬的上樓去了。
池燃“嘶”地一聲吸了口氣。
腳才剛好就敢用這麼大的力氣。
不怕舊傷復發!
看著她跑的比兔子還快的身影,某人眼中含著笑意。
嗯,再逗恐怕要逗過頭了。
還是及時收手的為好。
鬱南梔跑到樓上,直接鑽進被子裡,用被子矇住了頭。
嗚~
怎麼會這樣?
不就是想親一下還沒親成嗎,怎麼還被當場捉包了?
在被子裡蒙了半天,尷尬終於退下去一點。
反正社死也不是一次兩次,不差這一回。
掏出手機給曲纖纖發資訊:“我有一個朋友……”
她把今天的事情簡單的描述了一下,不過隱去了兩位主角的名字,均換成了“我的朋友”。
一長串的文字傳送過去,那邊很快就有了迴音。
“梔梔,你把池大老親了?”
鬱南梔:“!!!”
“都說了是有一個朋友。”
過了兩秒鐘,下面傳過來一個訊息。
“兩位,是不是發錯群了?”
“???”
鬱南梔趕緊去看自己的聊天記錄,結果發現,除了她發的那一長段文字是私發給了曲纖纖,剩下的兩句,都發在了班級的大群裡。
包括曲纖纖那句:“你把池大老親了。”
她瘋狂的去戳曲纖纖。
“纖纖,發錯群了,撤回!!!”
“快點!”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班級大群裡就炸開了鍋。
訊息蹭蹭蹭的往上躥,等曲纖纖找到自己那一句的時候,已經過了撤回時限了。
她發來一個跪地磕頭的表情:“梔梔,我對不住你。”
鬱南梔:“本人已死,有事燒紙。”
曲纖纖還在試圖安慰她:“梔梔,反正你也社死好多回了,不差這一次了。”
“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臥室門“叩叩”被人敲了兩下,池燃推門進來,就看到一隻碩大的蛆樣生物在床上蠕動。
鬱南梔把自己裹成了一條,枕頭蓋在腦袋上。
池燃拿著手機,把枕頭移開,從被窩裡把她的腦袋露出來,拿著聊天記錄給她看。
“我的清白被你毀了,你要負責。”
“別動我,我現在已經移居到外太空了。”
她埋在被子裡自欺欺人。
話音未落,兩個人的手機就同時響起來。
池燃來電顯示是祁柏星,鬱南梔的來電顯示是曲纖纖。
池燃澹笑著把電話接起來,就聽到祁柏星驚天動地的聲音:“臥槽,燃哥,你們兩個這麼勁爆嗎?”
還是鬱小同學主動的,打死他都不相信這個事實。
鬱小同學這麼乖,一定是燃哥勾引人家。
沒錯,就是這樣。
池燃看了被子裡的人一眼,刻意把聲音外放,明顯看到鬱南梔把被子裹得更緊了。
縮頭烏龜。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聲音,讓它聽起來儘量不那麼幸災樂禍,懶懶道:“你有別的事?”
電話那頭的祁柏星好像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麼。
“燃哥,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和鬱同學了,是我的錯,我馬上掛電話!”
鬱南梔勐的從被子裡面探出頭來,衝著電話一陣吼:“不打擾,一點都不打擾。”
祁柏星的聲音明顯壓抑著激動,儘管他已經儘量平復著自己的心情,但隱隱透露出來的情緒還是能證明他情緒的跌宕起伏。
“咳,鬱同學你也在啊,現在幾點了,哦,十點半了。”
他自問自答了一會兒,十點半了兩個人還待在一起。
這證明了什麼?
臨掛電話前還忍不住操心了一句:“燃哥,南梔同學的腳才剛好,你悠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