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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三天，他就再次來到夜總會，只點了她，而且非常粗暴的折騰了一夜。
雖然很痛，屈辱感揮之不去，但蕭然還是有一點釋懷，瑾溪對她還殘存一點點愛。
“記住，你對我來說就是妓、女！”瑾溪每次結束後都要用力掐住她的脖子，而後鬆手。他不會動手打女人，但已經將她在心裡凌遲千萬遍。
他臉上的表情，無法陳明卻耐人尋味。是啊，又一次違背了初心，他也不想如此，但他總得有個發洩途徑。
“我要你為我做一件事。”瑾溪從她身上起來時，蕭然仍舊不敢相信他又來了，這就像一場夢。
夢醒了，她卻還愛著夢中人。
“什麼事兒？”
“你曾做過的事。”
蕭然不知道什麼意思，她害怕他會再次拋棄她，更怕他會把她扔給別人。
“我當然願意為哥哥做任何事，但……犯法的事情除外。”
“你竟然有了節操？！上次你冤枉她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栽贓嫁禍也是犯法！嗯？！”瑾溪慵懶地靠在床頭，提起茶杯淺啄，他捏響拳頭，蕭然還以為他又要掐她脖子。
他變了，和她最開始接觸時，完全是兩個人。
“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栽贓。”蕭然心裡萬分後悔，雖然她淪落到如此境地，但她還是和上學時一樣，只是想做一個普通的人，過普通的生活。
“如果，我讓你做的事，也是一樣的事情呢？你做還是不做？！”瑾溪斜睨著蕭然，她將一沓紙巾扔進垃圾桶，上面有的粘上了血漬……
“瑾溪哥希望我如何呢？”蕭然咬著唇，看起來在做思想鬥爭。
“我希望你去做。”
“好，我去。”蕭然此刻竟然放下了緊繃的情緒，“只要是溪哥哥希望的事，我都為你去。”
“我不是你的神，你不要會錯了意。”瑾溪內心似被觸動了，癢癢的，竟然有一絲苦澀。
“我知道，但溪哥哥真的對我很好。你幫我爸爸還了債，還救治了我母親，雖然她最後車禍重傷沒有搶救過來，你幫我墊付了高昂的醫藥費。謝謝你。”蕭然不無燦爛一笑，恬靜地睡去。
瑾溪有些難受，她沒有錯啊，原生家庭、原生環境、人生的軌跡和被迫所做的選擇，這些都不是她的錯。
接下來的日子裡，她還是被安置在夜總會，只不過從一個服務生蛻變成了經理，婷姐很忙，尤其是瑾溪在南部又開了一家茶室，忙的很，便打發蕭然去茶室管理日常事務。
她本來還心裡打鼓，怕瑾溪不能答應這個安排，誰知道他只是輕聲說，“按中層管理的薪酬支付她工資。”
只用了不到兩週，她便擺脫了林姝姝的命運軌跡，不得不讓婷姐刮目相看，“逆境成才啊！我看好你。”
*
過了幾天的低潮期，瑾墨的心理狀態也好了很多。
前幾日，梁媛忽然將他叫了過去，遞給了他一盒藥，對他叮嚀，在情緒不穩的時候注意服用。
“這什麼東西，我為什麼要吃？！”瑾墨覺得難以理解。
“你難道都忘記了嗎？”梁媛額頭已滲出細微的汗珠，她沒想過瑾墨能夠對吃過的藥都沒了印象……
“我從來都沒吃過，媽，我沒有病。”他蹙著的眉又更深，但還是收起了藥物，離開了父母的房間。
凝香看到瑾墨帶著一盒藥回來，也有點納悶，但沒有多問。
凝香看著略顯疲憊的瑾墨，將心裡的疑問壓了下去，為什麼警方只盯著父親這一條線？難道就沒有別的嫌疑人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