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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換崗位了？”凝香還想攀談兩句，看莎拉心情不太好，而且屋子內的人還嗷嗷待哺，便決定事後再叫住她詳細聊聊。
這次回來和王宣交接，凝香也發現，公司內生面孔特別多，但沒有想到是經過了一次風風火火的改革。
“你幫我照顧一下屋子裡的人，讓他們稍等。有用洗手間的可以用，但不要讓他們隨意上樓，打擾員工的正常工作。”
“好的。”莎拉冷淡地離開凝香站著的位置，推門入內。
室內聲音有些嘈雜，凝香隔著門聽到了，“莎拉，怎麼是你，你也被調整了？”等等寒暄，聲音最大的就是薇薇安。
*
凝香忙的不亦樂乎之時，與此同時，瑾墨打給的王宣電話正在進行。
瑾墨在德國治療的很好，他的兩個人格，目前非常穩定，但據醫生說，很可能會共存。
寒暄過後，開始說正事。
王宣可能還沒意識到，這時和他交流的是瑾墨的第二人格。
“梁總，情況就是這樣。”
“我知道了。”瑾墨稍事停頓，“那傢伙真是幼稚鬼。”
王宣一愣，誰是幼稚鬼，秦小姐？
瑾墨真是對那些影片不忍卒看，受不了影片裡的男人就是自己。
做了鬼臉，動作誇張，像在耍猴。
一個大男人，平時冷臉工作，然後對著老婆錄那種搞笑影片，真是尷尬死人，腹誹的所有想法被王宣的聲音打斷。
“梁總，您看怎麼辦？我發現，各部門的領導都不太配合秦小姐的工作。”王宣很犯愁，處理不好關係的話，得罪了部長們，以後工作不好乾。沒人配合秦小姐，如果作為特助不幫忙也說不過去，那可是老總夫人，等著挨K。
“能配合就怪了，有時候連我也不配合。”瑾墨把玩著手裡的一個魔方，單手快速轉動，這些部科長們都是非常堅持自我的人，而且有些資歷老了，就覺得誰能把我怎麼樣，才不會慣著人。
就算是副總、老總，也不會慣著。
主要原因是責任制的問題，出了事情負責的是各部門，所以麼，老總就算提了一堆意見，實施效果不好時，也是各部門自己買單。
瑾墨想了想，有了好主意，“按我說的做。”
王宣感覺怪怪的，瑾墨好像變得有些過於冷靜和獨斷。
掛掉電話，王宣看到了凝香新發的那句話，嘴角忍不住上揚，“尷尬啊，這場面。”
是很尷尬，凝香覺得她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公司裡的階層和固有的權利觀念太強了，幾乎到了唯權是從的地步。
最讓她上火的是，她越是著急，越手忙腳亂，手不夠用。
折騰了十來趟，才為所有人接了熱水，遞到他們手上。
接過熱水時，態度還算客氣。
東西發下去，他們吃了喝了，心情好一點，會議室就安靜了下來。
莎拉全程看著，都沒有幫忙。
倒是薇薇安，雖然嘴上罵得很難聽，但後來，好歹還幫了凝香幾下，這個嘴巴大的出名的人似乎沒有表現的那麼有城府。
凝香的謝意，被薇薇安婉拒，“我可不配。”
另一側會議室內，一個小圓桌邊坐著剛才的幾個人，有人看錶，有人刷手機。
這些人看凝香推門進來，劈頭蓋臉的就指責她動作太慢了，耽誤事，“秦小姐，我們業務很忙的。你讓我們在這裡等了這麼久，是什麼想法，有什麼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