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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趕來的冰霜族元嬰長老懵逼地看著她們,問族長:“族長,現在怎麼辦?”

盛如月的生死可以待會兒再論,當務之急是如何應對即將到來的獸潮?

“你和老三先去陣眼那守著,看看能否修復。”

族長這是死馬當活馬醫,兩個體修怎麼可能懂如何修復陣法?

他想到盛汐剛剛說的話,直接問盛汐,“你剛剛說可以幫我們修陣法,是不是?”

盛汐沒有跟他置氣,眼下還是城中數萬性命更重要:“可以。三師兄,你去幫他們修陣法,我先殺盛如月。”

“好!”言澈一口應下,直接飛到族長身邊,“帶我去陣眼那兒。”

盛如月怕族長找自己算賬,立刻道:“族長,別信他們!他們只是想毀掉冰霜城!”

“你閉嘴!”盛汐一劍刺穿盛如月的防護法器,正要刺穿她的丹田時,被盛如月極品符籙擋開了。

盛如月這次學乖了。

她不再跟盛汐硬碰硬,而是開始玩髒的。

盛如月全程防禦,從不跟盛汐正面對上,專門找機會偷襲盛汐。

盛汐一劍刺去,盛如月忽然在空中畫了個符,擋住了她的攻擊。

這顯然不是盛如月能做到的手段。

盛汐愣了一下,意識到盛如月多半是把自己的身體交給餘老控制了,以便讓她能有自保之力。

餘老修為不明,但既然他跟盛如月傳音連化神期都無法發現的話,那他的修為至少在合體期。

修為越高,相鄰兩個境界之間的差距就越大。

如今餘老雖然只剩下一抹元神,但也不容小覷。

他擋下盛汐的多次攻擊,氣得盛汐恨不得掏出相柳咬他。

偏偏盛如月這個時候還嘴賤,跑出來挑釁盛汐:“盛汐,上次只是你運氣好,我不可能每次都被你打傷。”

“我打傷你憑的是實力,不是運氣。”盛汐從須彌戒中取出一張金黃色符籙。

“震天符?!”控制著盛如月身體的餘老大吃一驚,下意識就想躲開。

可盛如月基礎修為只有築基,即使有餘老幫忙,能提升的能耐也有限。

盛汐將符籙丟過去。

餘老驚慌失措,躲回盛如月識海深處,想要用她的肉身來擋住震天符爆炸產生的衝擊。

盛如月的身子無人掌控,就在這一瞬間,盛汐已經衝到盛如月面前。

盛如月臉色大變,這才意識到那張震天符是盛汐用來嚇唬人的假符籙。

她袖中伸出無數長有荊棘的藤蔓攻向盛汐。

盛汐揮劍砍斷,攻向盛如月。

盛如月立刻護住自己的心臟。

誰知盛汐只是虛晃一招,反手一劍刺穿盛如月的丹田。

她轉動手腕,將刺入丹田的長劍翻滾,攪碎盛如月的丹田。

“啊——”

盛如月發出淒厲的慘叫,迅速將一張爆裂符貼在盛汐身上。

爆裂符炸開,盛汐碎了一件防護法器,人卻安然無恙,依舊在摧毀盛如月的丹田。

天命之女名不虛傳,盛如月的丹田被無數天材地寶溫養,修煉得非常紮實。

盛汐光這麼攪動,並沒有令它完全破碎。

可帶來的疼痛卻是加倍的。

盛如月臉色蒼白,渾身顫抖。

為了脫身,她各種攻擊手段層出不窮。

盛汐完全不在乎。

她躲都不躲,臉色不變地接下盛如月的攻擊,一心只想毀掉盛如月的丹田。

感受著丹田一絲絲在體內破碎,盛如月慌張異常:“你到底為什麼這麼恨我?!”

“這話該我問你才是,你為什麼這麼恨你妹妹?”

盛如月咬牙:“你都要殺我了,我還不能恨你嗎?”

“我問的是從前。我拜入問心宗之前,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那麼恨我?”

盛汐真正想問的是盛如月那為什麼那麼恨原主。

原主比盛如月小兩歲,生活堪堪能夠自理的時候,就被送去了落楓宗。

她性格內向,年紀又小,根本就不可能與盛如月爆發什麼大矛盾。

可從原主記事起,盛如月就一直在針對她。

起初是軟釘子,原主年紀小,對來自家人的惡意並不敏感,只是覺得奇怪。

後來懂事些了,她發現了盛如月對自己的針對,一直都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盛如月眼中的怨懟更深:“你就不該出生!你搶走了我的一切!”

“父母是你一個人的、曾經在落楓宗的師兄是你一個人的,‘盛汐’的一切都被你搶走了,怎麼成了我搶你的?”

“你活著就是錯誤!你不該活著!”盛如月惱怒大喊,打斷了盛汐的話。

她瘋癲的模樣與先前判若兩人。

盛汐從她身上感受到一絲異樣的氣息,沒來由地感到恐懼。

盛汐咬緊牙關,沒有讓自己被這莫名的恐懼擊退。

在兩人交手之時,第一批獸潮已經來臨,淵羨師兄弟和冰霜族人紛紛加入戰局。

丹田被毀,盛如月無法使用靈力,餘老直接祭出自己的法力,在盛如月的周圍形成一道護盾。

盛汐被這道護盾推遠,著急去拿盛如月的須彌戒。

盛如月察覺到她的舉動,心有所感,忽然笑了:“你要萬年銀雪天芝是不是?”

盛汐詫異:“你怎麼知道?”

盛如月飛速與盛汐拉開距離,取出須彌戒中的萬年銀雪天芝:“你敢過來,我就毀了它!”

盛汐沒敢再動,一眼不眨地盯著遮住半透明的銀雪天芝:“你敢毀掉它,我讓你生不如死!”

“拿銀雪天芝跟盛汐談條件。”餘老吩咐,“讓她給你一瓶九轉還魂丹。”

盛如月拒絕:“不,我要毀掉這株銀雪天芝!”

餘老慍怒:“你瘋了,你的傷勢全靠我撐著,若無九轉還魂丹,丹田必碎無疑!”

“不能讓他們得逞。”盛如月丹田破碎,身上卻泛起一股更為強大的氣息,連餘老在這一刻都感到膽寒。

他原本還想訓斥盛如月的話一下頓住,心驚之餘,不免慶幸自己幸運,找到了氣運之女。

“小師妹,盛如月不對勁。”淵羨正在截殺衝過來的妖獸,察覺到盛如月身上的變化,暗中給盛汐傳音。

“我知道。”盛汐說不上來盛如月身上的是什麼氣息,只覺得打心眼裡厭惡。

“盛如月,你到底想要什麼?”盛汐不著痕跡地接近盛如月,只要一有機會,就先奪下銀雪天芝。

盛如月神色瘋癲,軀體之中彷彿有另一個人在此刻甦醒,不斷咒罵。

“我要你死,永世不得超生!”

“你早該死的啊!”

“你為什麼還活著?”

“我陰魂不散唄。”盛汐漫不經心地還嘴,時刻注意著盛如月的手,就怕她瘋起來一用力就把銀雪天芝給弄死了。

“你該死!你們這些人都該死!”

明明丹田已經碎裂,盛如月周身卻泛起靈力風暴。

盛汐擔心銀雪天芝被靈力風暴毀掉,飛身上前爭奪。

盛如月周身的靈力化作有實質的刀,全都衝向盛汐。

盛汐揮劍阻攔,驚訝地發現盛如月此番所表現出來的實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強。

可盛如月如果真的這麼強,她根本就沒機會毀掉她的丹田。

“快,趁著盛汐被困住,我們走!”餘老提醒。

盛如月僵著不動:“我要她死!”

“她身上有秘寶,死不了!”餘老看得比盛如月清楚。

盛如月不為所動。

她的臉上、身上出現一道道裂紋,身體彷彿一個碎裂的瓷器。

這些靈力之刃攻擊盛汐之時,給盛如月本身也帶來了極大傷害。

盛汐頂著無數靈力之刃,衝到了盛如月面前。

眼前的盛如月帶給她極大壓力,但盛汐沒有退縮。

她揮劍試圖毀掉盛如月的識海。

這一劍極有可能傷到餘老,餘老臉色大變:“盛如月!快走!”

見她冥頑不靈,餘老壯著膽子揮出一道靈力,打落盛如月手中的銀雪天芝。

沒了支撐,銀雪天芝朝靈力之刃最密集的地方落下。

盛汐沒有絲毫猶豫,迅速去搶救銀雪天芝。

殺盛如月還有機會,絕不能壞了師父的事。

趁著她背對自己,以盛如月為圓心,無數雷電攻向盛汐。

盛汐收起銀雪天芝,揮劍將雷電擊散。

眨眼之間,原地已經看不到盛如月的身影。

雷電消散,只有地上被雷電融化後又在重新凝結的積雪證明剛剛的一切不是錯覺。

居然又被她給逃了!

沒能活捉盛如月,盛汐有些遺憾。

但現在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

妖獸氣息越來越濃郁,第二批獸潮即將來臨。

盛汐直接找上冰霜族族長:“帶我去陣眼,我給你們修陣法。”

族長二話不說,撕裂空間,帶盛汐過去。

陣眼處,言澈正在飛速修補陣法。

見盛汐過來,他丟給盛汐一張陣法圖:“小師妹,你來得正好。我剛把陣法圖畫出來,你修左邊一半。”

盛汐掃了眼陣法圖,佩服言澈不愧是天才,竟然這麼快就想出來了修補的方法。

她上前去幫忙,眼神無意間掃過密室的角落,看到那兒堆放著三件秘寶、五件高階法器。

即使此刻沒有被催動,它們也散發出濃郁的靈氣,一看就價值不菲。

注意到她的目光,族長咬牙切齒道:“這是盛如月留下的。之前這東西在陣眼上的時候,的確幫我們修好了陣法……”

他說著想起護城大陣的不堪一擊,覺得這個說法不夠準確,惱恨道,“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總之她騙了我們!”

盛汐作為一個內行,一眼就能看穿盛如月的把戲。

冰霜城的護城大陣非同一般,盛如月靠自己的力量肯定無法打破。

但偏偏她運氣好,來到了這間密室。

這是控制整個護城大陣的關鍵所在。

如果將整套護城大陣比作一套複雜的程式,盛如月來到這裡,就相當於是拿到了管理員許可權。

以她自己的能力,無法修復破損的護城大陣,但她可以利用手上的管理員許可權,拆了東牆補西牆。

她將程式內部的編碼換了個地方,外行看起來還是那些東西,很難發現異常。

但真正執行起來,整個程式都會崩潰。

至於那些秘寶,則是為了掩蓋陣法隨時都會崩潰的真相。

這些秘寶散發出來的靈力,可以透過陣法的脈絡傳遞到冰霜城的每一個角落,造成陣法還在正常執行的假象。

等到冰霜城發現異樣之時,盛如月早就逃之夭夭。

即使冰霜城被獸潮顛覆,也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盛汐全神貫注地在地上繪製符文,修補陣法。

這套護城大陣非常複雜,耗費靈力龐大。

盛汐沒畫多久,就感覺靈力被耗空,不得不坐下來服用補靈丹補充靈氣。

族長守著他們,心卻早就飄到了城樓之上,擔心接連到來的獸潮。

沒了護城大陣,面對即將到來的獸潮,冰霜城十死無生。

頭頂傳來轟隆巨響,族長臉色微變:“獸潮主力軍到了,我要去城樓之上禦敵,你們小心盛如月是否留下的暗手!”

“你去忙吧。幫我把這幾個靈獸袋遞給師兄們。”盛汐去解血魔花和章魚哥的靈獸袋。

淵羨他們還在外面禦敵,有章魚哥守著,盛汐放心一些。

然而,她的手剛觸碰到血魔花的靈獸袋,花花的藤蔓手手就纏住了她的身子。

大頭可憐巴巴抱住她:“老大,不要拋棄我。”

盛汐摸了摸長有細小絨毛的藤蔓:“不是拋棄你呀,是讓你去跟著師兄們吃好吃的。”

大頭被燒焦的花花腦袋探出小半個頭,使勁搖頭拒絕:“不去不去,外面好可怕。”

這孩子剛剛被盛如月炸得有心理陰影了。

盛汐也不好勉強它:“那二頭你去吧。”

二頭全身心拒絕:“不去,我不想跟大頭一樣變禿頭。”

“我不是禿頭,我是花花頭!”

“你就是禿頭,花花頭上的花瓣都焦了!”

“我不是!”

大頭揮舞著藤蔓手手要去打二頭。

二頭伸著藤蔓手手,要把大頭從靈獸袋裡扒拉出來,讓所有人都看到它被燒焦的花花頭。

眼看這兩個熊孩子又要打起來,盛汐趕忙喊停:“你們別吵了,不想去就別去。章魚哥,你和小白去一趟吧。”

“嗯。”章魚哥直接從靈獸袋中出來。

察覺到他化神期的氣息,族長臉色微變,暗自慶幸剛剛足夠謹慎,沒有直接聽盛如月的話對盛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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