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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也是,嚴無我這一次可不是代表自已。大宗正呀,那是何等尊貴的存在,即是代表老爺來,現在卻要與一個小小六品官的管家談事,傳出去豈不是要讓人笑掉了大牙嗎?

「行了,你們也不用弄什麼陣勢來嚇唬人,告訴你,馬上把蘇石給叫出來,我要代表我家老爺和他說話。」似是想通了一般,剛才還露出了怯態的嚴無我突然間又變得硬氣了起來。

自認周全是不敢把自已怎麼樣的嚴無我,就是要見到蘇石,不然的話,就算是現在可以合作,那他們也只會處於劣勢的地位。

不曾想的是,蘇石壓根就沒有與他們合作的意思。

大宗正怎麼了?

蘇石不可能討好所有人,也不可能與所有人成為朋友。

趙宗實的父親,那就註定會成為趙曦的對手,已經抱定了趙曦大腿的蘇石似乎已經沒有了選擇的餘地。

「動手,打殘,都扔出去,莫要讓他們吵了少爺睡覺。」

就在嚴無我一幅老子就是牛逼的樣子剛說完話時,不知何時,樓陽來到了偏院,扔出了這麼一句話。

之前就弄不懂到底是動不動手的一眾新進護院,看到樓陽發了話,如何還會再客氣,一個個這便拎著刀向著嚴無我一眾人就衝了過去。

只剩下一個周全,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明白動手這個命令是少爺下的,還是樓陽的意思。

難道他們不知道嚴無我是誰的人,他代表的是誰嗎?

若是周全知道就在蘇石剛來汴梁城不久,就曾痛打過嚴無我一頓的話,怕是現在就不會有這樣的顧慮了。

樓陽下的命令是打殘,那除了嚴無我之外,二十名隨行的家丁有一個算一個,不是被挑了腳筋就是被廢了手筋。總之一個個下半輩子就只能成為笨手笨腳之人。

雖然沒有像其它人一樣被挑斷手筋,但臉上卻被額外的照顧,胖如豬頭的嚴無我被扔到了蘇府的大門外時,還是一臉欲哭無淚的模樣。

他想不明白,為何自已這一次已經打出了大宗正的名頭,竟然還會要捱打。

比之上一次還不如的是,這一回他是從頭到尾連蘇石這個正主都沒有見到。

倒在地上,感覺到渾身哪哪都疼的嚴無我恨恨的看了看那蘇府兩個大字,心中暗暗發誓,這個地方再也不會來了。

這到底是因為恨呢?還是怕,怕是隻有他自已心中最為清楚。

......

趙府內院。

此時的趙允讓什麼都沒有說,但身上升騰出來的寒氣怕是距離三丈遠都可以感受的到。

所有在身邊伺候的人都是小心翼翼的,院落之中,唯有嚴無我那斷斷續續的聲音還在訴說著發生了什麼事情。

嚴無我自然沒有把去了蘇府之後自已是如何囂張的一面講出來了,他只說蘇石不願意見自已,他只是多說了幾句話,說是代表著老爺來有重要事情商量,就把對方惹煩了,打了一頓給扔了出來。

事實如何已經不重要了。在趙禮讓看來,嚴無我被打,被扔出了蘇府便已是代表了蘇石的態度。這倒讓他是真沒有想到,不過就是一個一時得了聖寵,一時運氣不錯治好了荊王體疾的少年而已,竟然真的有這麼大的膽子,不把自已這個大宗正放在眼中嗎?

難道說是這個少年看出了自已的心思,知道自已對那個皇位還沒有死心?

只是這樣的想法不過在腦海中是一閃而過。他並不認為蘇石會有這樣的眼光,會如此的聰明。因為他做事向來十分的小心,他的心思整個天下除了自已就沒有人知曉,便是合作的曹皇后也只是隱隱有這種感覺罷了。

蘇石憑什麼可以猜中。兩人可是一向沒

有什麼交情的呀。

排除了這種可能之後,趙允讓就只能向其它的方面去想。比如說今天上午刺殺的時候,正是他下令讓禁衛晚一些過去的,難道說是他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心中有氣,這才給了嚴無我臉色看的?

想想這倒是很合理的事情。少年人嗎?年少輕狂,一時忍不住之下做出一些衝動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敢對自已衝動,那就不要怪自已給他一些臉色看看了。莫不要不拿豆包不當乾糧,更不要說,他可是大宗正,他可是仁宗趙禎非常信任的兄弟呀。

「老爺。」不知何時,一個面色冷然的漢子出現在了趙允讓的身邊。

「嗯,人都看過了,怎麼樣?」一見到來人,趙允讓這便開口問著。

「看過了,都廢了。就算是找聖手治好了,以後動起手來也是大不如前。」來人名叫莫冷,江湖人送綽號冷判官。

說的就是但凡是被他判定死亡的人,往往就活著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莫冷也是趙允讓十分看重的人,平時一些髒活都是交由他去做的。

聽到二十名家丁就這樣被廢之後,趙允讓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雖然這些人的身手都很普通,但怎麼說他們都是宗***的人,就這樣被人打了,他怎麼可能不去討一個公道。

「知道要怎麼做吧。我們不怕花錢,你也不要親自出面。」心中含怒的趙允讓向著莫冷說著。

「老爺放心。」答應一聲之後,莫冷這便向外而去。

但並未過多久,前後加起來也就是半個時辰多點,就在趙允讓剛安排人送嚴無我去養傷,莫冷就重新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老爺,事情有些不妙。」

「怎麼?找不到合適的人手?」趙允讓才不相信,江湖那麼多的高手,會在這短短不到兩天時間裡都被蘇石給籠絡過去了。

「不是。」莫冷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了趙允讓的身邊,小聲嘀咕了一陣子。

沒一會之後,就見趙允讓的臉色是一變再變,跟著就鐵青著臉說著,「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

「老爺,這一切會不會是嚴管家安排的。」莫冷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出了一種可能。

「來人,馬上把嚴無我給抬過來。」趙允讓聽後也有些懷疑,這就向外喊了一聲。

可憐嚴無我,被打是動一下都牽扯著全身的神經痛,可是老爺有令,他還是不得不重新的被抬回到宗***。待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之後,他便喊冤般的說著,「老爺,不是我呀。這樣的大事小人怎麼敢擅自做主。」

嚴無我雖然很受趙允讓的信任,平時也會做一些假傳聖旨的事情。可像是花重金懸賞蘇石性命這樣的大事,若是沒有老爺同意他還真是不敢去做。

沒錯。

莫冷之所以這麼快回來,就是因為他聽說了一件事情,懸賞蘇石人頭的除了姜泰之外,還有一位神秘人正是大宗正趙允讓。

坊間還傳,趙允讓還惦記著自已的兒子可以當皇帝,他是最巴不得荊王趙曦可以早死之人。可就是因為蘇石治好了趙曦的病,這就打亂了他的計劃,他便懷恨再心。

坊間還說,今天上午殺手對通直郎刺殺的時候,禁衛明明已經知道了,但就是沒有及時支援,也是受了趙允讓的命令。若非是最終李璋親自帶人前來解圍的話,怕是通直郎現在已經死了。

如果說只有前一個訊息的話,信的人不會很多。可有了後面這條訊息做為輔證,那相信的人就多了。

禁衛為什麼沒有及時救援,只要有些權力的人稍一打聽就可以知道答案。而這確實也是趙允讓下的命令,他是想給蘇石一個下馬威,知道自已的厲害和能量之後,接下來自已提

出合作,他不敢不答應而已。

可是別人不知道呀。

這也就怪不得趙允讓聽到莫冷這一說,就十分生氣的原因,這分明就是把自已置於不忠不義的一面。

之前腦海中的那個一愰而過的想法,又一次跳了出來。且趙允讓還十分確信,蘇石應該是真的知道了自已真實想法的人。只是他為何會知曉,卻不是現在要去想的問題。

嚴無我賭咒發誓說,事情不是他安排的。這讓趙允讓放心不少,可跟著又想到,就算他知道不是又如何呢?

別人不清楚呀?

除非可以找到那個下了重賞的幕後黑手。

「莫冷,去查,不要怕花銀子,一定要把那個下了懸賞的幕後之人找到,找到!」近乎用著喊的聲音說著,可見這一會的趙允讓是多麼的氣憤了。

......

密諜司原本也在查那第二個下了懸賞的人是誰。

之前還沒有頭緒,但當大喇叭受蘇石的安排,改頭換面一番將訊息釋出出去之後,他們似乎是找到了目標。

東重把情況彙報給了閆文應,跟著閆文應又把情報送到了老祖宗陳琳的手中。

同樣感覺到事情重大的陳琳也是不敢耽誤,這就去了紫宸殿。

大殿上的趙禎正在練字。事實上,宋代的許多皇帝都是大書法家。這其中,趙禎的字型雖然不值一提,可這架不住人家有這樣的愛好。

當趙禎聽到陳琳把話說完之後,正在寫字的趙禎下筆明顯一頓,原本還算是工整的字型上立即出現了一大團的墨跡,顯然這張紙是寫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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