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 “那個專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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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恨之無法否認，他對於“綿綿”是有好感的，即便平日裡對於這一方面的事情從未考慮過，但對於自己的異樣，他還是能夠察覺得到的。
可現在遇到的最大的問題是：如果她不是帝國的人，那麼她又在什麼地方呢？
對於這一點，顧恨之直到現在也並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越與綿綿接觸，對於之前皇家占星師所說的話，他就越迷茫。若不是那位之前所說的話都沒有錯過，他幾乎都要覺得來普林斯特的這一趟是他找錯了任務目標。
然而綿綿出現的時候，發生在他身邊的奇奇怪怪的事情無一不在證明著，他應該能在她的身邊得到相應的答案。
他在心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如果他們之間一直橫亙著這件事，就算他跟綿綿之間真的想發生些什麼，也會像是個定時炸彈，在某一個時刻將兩人建立起來的關係扯斷。
所以他一直也在保持著與綿綿之間的距離，可是……
顧恨之的腦海裡忽然出現了前一天在星網裡，她拉著自己，突然向自己靠近的那一刻。
“兄弟……兄弟？”
谷治武發現對面的人說著說著就停了下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最後的話是斷在了女朋友那裡……太不會其實是被他猜中了什麼而對方又不想承認吧？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顧恨之啊……
谷治武仗著顧恨之看不到自己臉上的笑容，嘴角的笑意越扯越大。
“沒什麼，我這邊還有點兒事，先不說了。”
“成，那晚些時候我讓蘇遇聯絡你。”
很快，顧恨之結束通話了通訊。
當他走出食堂的時候，抬頭看了眼外面的天空，由於普林斯特是軍校，所以這邊的上空是不允許其他飛行器升空的。
綿綿，應該就在某一處吧。
回到了住處午休的顧恨之站在窗邊，耳中傳來的是下屬關於日常需要定期彙報的內容。
直到對方將所有的事情說完，顧恨之稍稍沉默了片刻：“我之前讓你查的事情還是沒有查到？”
“相關的地名和姓名等等資訊在帝國的資料庫中都沒有任何資訊，您……確定得到的資訊沒有什麼問題嗎？帝國的資料庫近些年來已經覆蓋了帝國之外的幾乎所有已知的有智慧生命存在的星球，如果資料庫之中沒有的話……”
對方說出這話的時候語氣顯得有些猶豫。
其實他是想問指揮大人是不是被別人騙了。
“你說……有沒有一種技術能夠躲避主星系統的探測入侵遊戲或者其他系統之中？”
綿綿的出現幾乎都是圍繞在自己的身邊，除了在現實中觸碰到自己的時候，幾乎所有的異樣都跟星網或者某個機器的系統有關係。
至於現實之中在看不見任何異樣的時候觸碰到別人，如果真要說起來……倒是還有一種可能……
但是，有可能嗎？
顧恨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眉頭皺得更緊了一些。
“這……不太可能吧……”對方被他的這話嚇了一跳。
要知道，星網之所以能夠全面在帝國鋪開，就是因為它足夠安全。
當初星網的製作彙集了眾多帝國頂尖科學家的智慧，並且一直都有專門的人員負責維護和更新系統，這些人你無一不是帝國中數一數二的存在，要做到入侵星網……談何容易。
“我知道了，不過，資料庫中找不出來，就再想其他辦法。”
“是。”
結束通話了通訊之後，顧恨之很快又按下了耳邊的按鍵，對面很快傳來了懶洋洋的聲音：“指揮大人有什麼吩咐？你好不容易給我放個假，不是說好了這段時間不會聯絡我的麼。你不知道剛剛為了接你的通訊，我跟琪琪還吵了一架，你這算得上是破壞別人家庭和諧了！”
“你休假的時候還帶薪，我說什麼了？要不然把工資還回來，或者乾脆回主星工作。”
顧恨之的語氣很平靜，甚至稱得上溫和，但話語間的內容卻恰恰相反。
“哎……別別別……指揮大人有什麼事情吩咐就是了，說什麼錢不錢的，多傷感情！”對面的人很快轉變了語氣。
他可知道他們家指揮說得出口，就做得出來。
好不容易得到的假期和錢，如果因為他的嘴快給弄沒了，他家琪琪得殺了他！
“談感情去找你們家琪琪，跟你談感情，傷錢！”
顧恨之輕嗤了一聲，繼續開口：“之前你和老師所研究的那個專案到底……”
他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打斷了：“那個專案不是被禁止了麼，你怎麼還提，我們後來可什麼都沒有做過！”
作為相關的研究部門，人們對於精神力的開發和應用其實一直沒有停止探索的腳步。
但是，想要對於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進行徹底的研究，總是離不開人體實驗的。而人體實驗從來都飽受詬病。
更何況，帝國皇室之所以能夠一直到現在都保持在帝國之中的特殊位置，甚至留有現在的特權，跟家族血統的精神力特殊，能夠為帝國承擔更大的責任有著直接的關係。帝國需要皇室的精神力作為保護，所以也不會輕易動搖皇室的位置。
如果那項關於精神力的研究繼續下去，那麼到最後，或許整個帝國都會產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而這種變化未必是一件好事。不管未來如何，一旦出現那種翻天覆地的變化，民眾總是最先受到影響的。
所以，在當初的專案立項沒多久後，出於倫理和實際輿論上面的壓力，就被迫中止了。
至於現在，用人體做精神力研究，更是帝國法律明令禁止的！
“我沒說你們做了什麼！你那麼緊張……”
“我能不緊張麼？”
先不說對面的這傢伙就是帝國皇室的繼承人，就說他自己的那精神力在之前也是符合實驗物件標準的，對方突然跟他說這些，他當然會警惕起來。
“我只是想問你，當初那個專案停止之前，從你們的研究上來看，如果精神力足夠凝實的話，到到一定的程度是否真的能夠影響到外在的現實？”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你知道當初那個專案停止，除了需要大量人體實驗和涉及到政治層面之外，最主要的原因是什麼嗎？”
有點兒卡，明天白天補一章。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