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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出來了？”
看到少女，掌櫃一驚，喝道：“趕緊回去！”
“我不放心你啊。”
少女撅起嘴，嘟囔道：“你這麼久都沒回去，我怕你出事。”
“能有什麼事？”
掌櫃瞪了少女一眼，“別在這杵著了，趕緊走！”
“爹，你手裡的錢是怎麼回事？”
少女眼睛瞪得很大，猜測道：“不會是那兩位軍爺給的錢吧。”
“還真是。”
掌櫃輕嘆一聲，說道：“閨女啊，咱今天遇上好人了，那位軍爺不但人長得好，心眼也好。”
“是嗎？”
少女眼睛一亮，笑道：“我去看看他長啥樣？”
“你給我回來！”
掌櫃一把扯住了少女的胳膊，拽著她往店裡走，嘴裡罵道：“伱這個小丫頭，膽子也太大了，在街上拋頭露面，就不怕惹來災禍？”
“爹，我就看一眼嘛。”
少女哀求道。
“不行。”
掌櫃生拽著少女回了包子鋪。
“陸凡，你錢多啊。”
蘇牧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陸凡，“對方明顯是孝敬咱的，你給什麼錢啊？”
“佔這點便宜做什麼？”
陸凡又拿起一個包子，大口咬下，嚼了兩口，嘴裡嘟囔著，“我就算沒錢，吃個包子還是能吃得起的。”
“可是別人都這麼做啊。”
蘇牧還是很不理解，說道：“不吃白不吃嘛，省點錢總是好的。”
“別人是別人，我是我。”
陸凡搖了搖頭，“我不喜歡佔便宜，尤其是這種本分的生意人，他們也不容易。”
“好吧。”
蘇牧有些懂了，讚道：“你倒是心眼好。”
“不說這個了，你也趕緊吃吧。”
陸凡指了指包子，笑道：“確實挺不錯的。”
“嗯。”
蘇牧也拿起一個包子，吃了兩口之後，連連點頭，“真好吃啊。”
兩人邊走邊吃，很快吃完了包子。
陸凡閒著沒事，開啟了屬性面板。
可分配屬性點：0.02
咦？
怎麼多了0.01？
陸凡有些奇怪，才十幾個包子而已，頂多兩口一個的小包子，也不算吃得多啊？
難道是因為肉多？
吃的越好，加點越多？
想了半天，他只能用這個原因解釋了。
一會再試試。
陸凡打定了主意。
兩人從街頭走到街尾，又從街尾走到街頭，一遍遍的逛著。
路上遇到了那夥黑衣人好幾次。
雙方都沒說過話，也沒打招呼。
互不招惹。
走了幾個來回，將肚子裡的食物消化的差不多了，陸凡來到一個烤肉攤，只見一個大烤架上，擺滿了肉串。
隨著火焰升騰，肉串滋啦啦的冒油。
一陣風吹來，肉香四溢。
幾種調料往肉串上一撒，香氣更為誘人。
“老闆，羊肉串怎麼賣？”
蘇牧也跟了過來，聞到了肉香，悄悄嚥著口水。
“呀，兩位軍爺來了。”
正在烤串的男子，抬起頭，看到兩人，趕緊低頭彎腰，賠笑道：“哪敢要您的錢？”
“問你就說，少廢話！”
蘇牧皺起了眉頭，臉上多了幾分不耐。
“是是是。”
男子連連點頭，一臉小心的說道：“兩文錢一串，十文錢五串。”
“給我們來五十串。”
蘇牧說著話，拿出一串銅錢，遞了出去，“這是一百文錢。”
“可不敢要您的錢。”
男子嚇了一跳，不停地擺手。
“給你就拿著，囉嗦什麼？”
蘇牧將銅錢硬塞到了男子手中。
“是是是。”
男子不敢多說，很快烤好了肉串，遞給了蘇牧。
“走吧。”
蘇牧分了一半肉串給陸凡，笑道：“這回我請你。”
“嗯。”
陸凡接過肉串，拿起一串，送到嘴邊，一口咬下，慢慢咀嚼著。
肉很香，很嫩。
而且越嚼越香。
哪怕嚥下之後，還有餘香在嘴裡回味。
“好吃。”
陸凡讚了一聲，問道：“你怎麼也給錢了？”
“我仔細想了想，覺得你說的有道理。”
蘇牧嘴裡塞滿了肉，含糊不清的說道：“咱沒必要佔人家便宜，這點錢咱又不缺。”
“嗯。”
陸凡不再說話，專心的吃肉。
吃完之後，他又開啟了屬性面板。
可分配屬性點：0.05
果然和他猜測的一樣，吃的越好，加點越多。
之前吃包子，增加了0.02點屬性。
這次吃烤肉，又增加了0.03點屬性。
不到一個上午，他已經賺了0.05點屬性，比平時多了不少。
再努努力，一會還能吃一頓。
陸凡想想就覺得開心，出來這一趟，不但能一飽口福，還能增加屬性點。
對他來說，算是美差了。
正在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陣陣嘈雜聲。
“鹿爺，您再寬限幾日。”
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他在苦苦哀求著，“求您了，只要再給我五天時間，我一定能湊夠銀子。”
“嗯？”
陸凡和蘇牧同時轉頭看去，只見一間雜貨店門口，一箇中年男子正跪在地上，面對著鹿三和四個黑衣人。
“去你的！”
鹿三還沒發話，他身後的黑衣人一腳踹出，將中年男子踹到在地，嘴裡罵著，“狗東西！騙誰呢？這點銀子都拿不出，你還做什麼生意？”
“幾位爺，我不騙您。”
中年男子爬起來，依然跪在地上，面帶苦澀，“我是真的沒有錢，您再給我三天時間，我保證湊夠銀子。”
“三天？一天都不行！”
鹿三冷哼一聲，揮了揮手，“給我打！打到他拿出銀子為止，他要是一直拿不出，你們就不要停手。”
“是。”
四名黑衣人答應著，走上前去，對中年男子拳打腳踢。
中年男子只能抱著頭，躺在地上蜷縮著，嘴裡發出陣陣慘叫。
“怎麼辦？”
陸凡看了眼蘇牧。
蘇牧卻搖了搖頭，小聲說道：“不要管。”
“總不能讓他們打死吧？”
陸凡有些擔心，“這樣的話，我們也算失職啊？”
“不會的。”
蘇牧說道：“這些人下手很有分寸的，他們還指望著店家為他們賺錢呢，真打死了，他們豈不賠了？”
“再說了，要是我們為此人出頭，反而害了他。”
“畢竟我們不可能一直在這，等我們走了，鹿三肯定還會找他的麻煩。”
“那時候鹿三心中帶著氣，說不定會真的打死他。”
說到這，蘇牧輕嘆一聲，說道：“有些事，不是你想做，就能做好的。好人沒那麼容易當，有時候會適得其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