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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腳步一頓,兩眼一眯,覺得事情不簡單。

“勇氣嘛,當然是梁靜茹給的咯。”她聳了聳肩,毫不在意吳導的諷刺,只想快快回家躺平。

這句話惹得全場大笑,夏蔻正要離開,卻又被剛才那位副導演叫住。

“而且我聽說你還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我看也對,就你剛才那樣不正經的回答,也只有精神不正常的人才講得出來。”

“有精神隱患的藝人,我們肯定是不能用的。哪天要是在片場發瘋把人砍了,我們可得不償失。而且你名聲這麼臭,我建議你還是暫時退圈,好好去精神病院治治腦子再說吧。”吳導翹起二郎腿,態度逐漸傲慢起來。

此話一出,臺下唏噓一片,議論紛紛。

評委席的老師們也紛紛投來鄙夷的目光。

夏蔻知道,自己替原身背黑鍋的時刻來了。

既然要繼承這麼多黑鍋,還要被當做精神病人嘲笑,那她套著精神病人的馬甲發幾回瘋不過分叭?

她努了努小嘴,掛上甜美笑容,親和力滿滿,“好吖,我去治治腦子也挺好,不過在這之前我想讓吳導給我推薦幾位腦科專家,我相信吳導一定熟門熟路。”

“你什麼意思?”

“吳導這沒發育完全的小腦,應該已經被好幾位專家會診過了吧?我覺得腦科還是您熟,您別小氣啊,給我也推薦推薦。”

被當眾陰陽怪氣的副導瞬間變臉,拍桌而起,指著夏蔻鼻子就要開罵,“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大家都看到了吧,夏蔻她就是個瘋子,還不趕緊叫人趕出去!”

“我說你小腦沒發育完全也沒錯啊。評判一個藝人能不能飾演角色看的不是演技水平而是這些亂七八糟的小道訊息?有點小道訊息你就造謠,你是哪隻眼睛看見我精神病了?還是哪隻眼睛看見我砍人了?”她兩手一攤,主打一個破罐子破摔無所畏懼,“這些不都是吳導你自己那沒發育完全的小腦意淫出來的嘛?”

她的小嘴突突說個沒完,像一把機關槍,把評委席上幾位老師看得目瞪口呆。

吳導氣到臉發黑,見別人沒動作,自己衝上臺就要把人拽下來。

正要起身間,劇院舞臺側方的安全出口邊忽然傳出一道森冷的男聲。

“如果你們真就憑著外界傳言好壞來選角,我看這部爛戲寰宇集團也沒必要投資。”

低沉幽冷的男音自舞臺側方無燈的陰暗處傳來。

頓時,劇院裡嘈雜的議論聲戛然而止。

莫名其妙地陷入一場死寂。

死寂中,僅剩下某個木質物體敲擊在地面上發出的響聲,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偌大的劇院中迴盪,沉悶又空靈,愈來愈近,愈來愈響。

幽寂的氣氛詭異到極點。

夏蔻站在舞臺中央,忍不住偏頭去望。

只見側下方緩緩出現一個拄著銀色蛇頭權杖,頎長而綽約的身姿。

男人一身黑色高定西服,姿態慵懶,燈光雖然昏暗卻也掩不住他頹廢蒼白的臉,還有那如雕刻版精緻筆挺的五官。

即便面色再虛弱,他的樣貌卻仍然美得具有攻擊性,像地獄盛開的曼陀羅花,又頹廢,又妖異。

還有那雙幽幽轉轉最後對上自己的狐狸眼,夏蔻一下就認出來人的身份。

他紳士地朝自己微微點了個頭,讓她倍感意外。

評委們見到來人,嚇得紛紛站起身來。

副導演本來被氣到發黑的臉立馬擠出笑容,更加難看,“商總,您怎麼親自來了?”

商祁沒回答他,錯開那迎接而來的身子,杵著柺杖一步一行走到觀眾席中後方坐下。

“前面有給您預留的位置,您看……”

“我還是那句話,要是你們製作團隊選角就這點水平,我會聯絡公司撤資。”他冷冷抬眼,唇角擒著抹淡笑,“你也收拾東西滾蛋。”

吳導瞬間被這幾句平淡的話嚇出一頭冷汗。

“是,選角方面我們一定一定會慎重考慮!自然要把藝人們的專業水準放在第一標準!”

他懶洋洋地靠到沙發椅中,目光重新回到舞臺上。

後半場在商祁的到來下井然有序進行,整個氛圍比先前嚴肅了上百倍。

夏蔻試鏡結束,想直接打道回府,卻被人叫住。

“夏小姐,商總想見你一面。”來人是商祁用了十幾年的老司機王伯。

夏蔻猜到商祁會邀她見面,在老王的帶領下,她來到劇場後方的觀眾席邊上。

周圍燈光昏暗,她順著老王所指的方向望,他整個身子陷在椅子中,陰影籠過他半邊俊臉,模糊地只能瞧見他唇角掛著的慘淡笑容。

“過來坐。”他那雙懾人魂魄的狐狸眼望過來,朝自己拍拍身邊的空座位。

夏蔻不知怎的,看到他就莫名發慫,收斂起自己剛才販劍模樣,變成乖寶寶坐到他身邊,小聲道:“蟹蟹……”

在大反派面前,該慫就得慫!

“和我這麼見外。”他緩緩伸過手來,修如梅骨的手在昏暗中顯得更加纖瘦發白,“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沒變。”

她下意識往後躲,讓他的手落空,在半空頓了將近一秒才收回。

隨即便聽見一聲極低極低的輕笑。

“抱歉,我以為你記得我。”他的語氣夾雜著幾分無力的失望,溫潤磁性的嗓音輕微顫抖。

“我……”她抬眸對上他眼裡如星河般破碎的斑斕笑意,心底猶豫。

在原書中,商祁是被原身忘得一乾二淨的兒時玩伴。

原身與商祁兒時在一家孤兒院,那時的商祁因為瘦弱膽小,經常被孤兒院其他小孩欺負,是原身時常保護他。

當時他還不叫這個名字,原身給他取了個外號,只有他們兩人知道。

後來他比原身先一步被富貴人家領養,從此二人再沒有聯絡。

而眾人不知,在孤兒院與原身相處的時光,是商祁一生迄今為止僅剩的溫馨記憶。

商家惦記上他與自家親生兒子一樣珍貴稀有的P型血,才將他領養走,之後他就開始了一生的至暗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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