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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寧寧不語,沒有急著答應。

只是拿那雙妙麗的水瞳看著他。

掌櫃囁喏說:“我家兄在宮中任太醫院院首,遇到了一件難事。”

“最近宮中一位貴人生病,他所需的一抹藥材告急。”

“皇上已命人在全天下尋找購買,奈何不是材質不好,便是變色乾裂。我知道小小姐能耐非凡,想問問你可有‘烏頭’這種藥材?”

沈寧寧眨了一下長睫。

她先問:“你準備給我多少銀子?”

掌櫃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自然是按市價,絕不會虧待了小小姐,畢竟是皇宮直供,若是皇上問起,小小姐就是大功臣。”

沈寧寧搖搖頭:“大功臣值錢嗎,我只要真金白銀。”

掌櫃心知這孩子聰明,於是果斷道:“市價百兩一斤,我個人再加十兩給小小姐,可好?”

小傢伙俏麗的眼眸轉了轉。

她輕輕點頭:“將烏頭兩個字寫下來,你就在這兒等著,我回家看看。”

藥鋪掌櫃大喜過望。

連忙扯過自己的擦汗巾帕,寫下烏頭二字。

沈寧寧便抓著巾帕,騎上黑狼王奔回家中。

進了空間,小傢伙對著字尋找。

終於,看到對應的字,將抽屜拉出來。

裡面赫然是排列整齊的帶土烏頭。

上端墜著紫色的花兒,下面根莖裹著泥,還能看見露珠點綴其上。

沈寧寧連忙拿出來。

抽屜是越拉越長,彷彿沒有盡頭一般。

所以她更不用擔心藥材用光。

她拿了一堆烏頭,輕飄飄的不佔秤,但估計也有五六斤了。

小傢伙背在背上,就出了空間。

與黑狼王返回狼山腳下,藥鋪掌櫃還站在那。

他頂著烈日,臉曬得通紅。

見到沈寧寧的身影,他頓時笑著迎接,毫無一絲不耐煩。

“給。”小傢伙將包裹遞去。

掌櫃拆開一看,果然是新鮮的烏頭!

還帶著泥土,像是剛挖出來的。

他不由得抬起頭環顧狼山。

真是一塊寶地啊!

掌櫃高興道:“小小姐,待我到時拿回藥鋪稱了重量,再將銀子給你送來。”

馬上要到初一了,沈寧寧要去唸書。

恐怕有兩日不在這裡。

她擺擺小手:“不用啦,你就把銀子放鋪子裡,我還會進城找你的。”

“好,好!”掌櫃連聲答應,便拱手告辭了。

他一路都不停,直奔自己藥鋪回春堂。

稱重了約莫有六斤。

藥鋪掌櫃立刻抱著包裹重新登上馬車。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有進宮的機會。

聽他兄長說,太子的舊疾,必須要時常服用這一抹藥。

皇上如今正為找不到合適的藥材發愁。

他若能讓兄長引薦一番,就能在皇上面前出頭了!

想到這裡,掌櫃迫不及待地走了。

他的車駕剛離開沒多久,一輛低調奢華的馬車,便緩緩停在了街角。

車內。

太子墨凌危一身冰藍色的對襟華衣,騰雲祥紋遍佈衣袖。

頂戴的銀冠,更襯出他劍眉下的一對冷眼森寒。

陳少北坐他對面,說道:“回春堂是城中最後一個藥館了。”

“倘若還找不到那名掌櫃,就說明那位沈小姑娘並不是從城中求的郎中。”

“殿下不妨再仔細回憶,那名郎中特徵幾何?有鬍子否?年紀多大?”

他已經陪著太子在城裡轉了一整天。

就因為墨凌危想起來,當日沈寧寧從城裡帶來了一名郎中,為秦奶奶和他醫治。

依稀記得沈寧寧稱呼他為掌櫃爺爺。

而且,臨走時,小傢伙還與郎中約定,讓郎中改日接她進城買賣藥材。

所以,墨凌危料定,那名掌櫃一定知道沈寧寧的下落。

然而聽了陳少北的話。

墨凌危皺著眉,眼神深寂不透光。

“他年紀,約莫五六十歲,至於鬍子……”他停頓不語。

因為那日,他燒的厲害,撐著起身去找沈寧寧,又在烈日下曝曬。

根本沒有留意郎中的具體樣貌。

陳少北見狀,有所瞭然。

他掀簾,朝侍衛示意:“將回春堂掌櫃帶過來,給殿下認一認。”

侍衛立刻進了藥鋪。

不一會,侍衛返回,道:“回春堂掌櫃不在,店內夥計說他有要事出門去了,至於去了哪裡,他們都不知道,更不清楚什麼時候回來。”

墨凌危冷傲的眼神裡,多了一絲不耐煩。

陳少北緩緩詢問:“殿下,要不要傳詔令,讓官府去尋掌櫃?”

墨凌危黑深深的眼中,閃過一絲陰影。

他冷聲說不必。

“吩咐馬車,去瀾園。”墨凌危下令。

侍衛立刻開道,車頭調轉。

每當他心情不好的時候,都喜歡獨自去瀾園坐坐。

一路上,墨凌危修長的手掌團握成拳。

“京城再大,本太子找了她兩天,怎麼還不得訊息?”他切齒不悅。

陳少北默了默,問:“殿下想找到她,是為了報恩?”

墨凌危一怔。

為什麼這麼大動干戈的找沈寧寧,他也不知道。

自從得知她嘗試找過自己,又發現她從狼穴舉家搬走了以後,墨凌危就像是陷入了情緒的束縛。

他就是想看見她。

然而,話到嘴邊,墨凌危卻漫不經心地說:“隨便找找罷了,她最好是還活著。”

陳少北自小與他是玩伴,聽言,只是表示不信的敷衍一笑。

然馬車通往瀾園的路上,經過一個拐角時。

墨凌危隨意瞥眸,忽見牆角下蹲著一個白胖白胖的身影。

他豁然坐直了身子:“沈寧寧?”

馬車戛然而停。

墨凌危和陳少北走近一看。

原來是大戶人家搬出來曬太陽的一個白陶瓷的圓胖錦鯉魚缸。

剛蓄了水,乾淨澄澈。

因外面陶瓷彩繪色澤鮮豔,又經陽光照射,顯得分外刺目,所以離得遠了才沒瞧清楚。

墨凌危臉色黑的像鍋底。

陳少北忍住笑,保持淡定的語氣說:“至少我知道她多高了,待回去交待侍衛,也知道找什麼模樣的。”

就在這時,一個小廝模樣打扮的少年,從後門走了出來。

“你們看什麼!”姜芷見他倆鬼鬼祟祟地圍著缸子,立刻跑了過去。

墨凌危懶得理會閒雜人等,更因為方才認錯的太過離譜,這會兒沒了耐性,甩袖就走。

陳少北看了姜芷一眼,見她滿眼警惕。

不由淡淡道:“我們見魚缸漂亮,故而多了幾眼打量,兄臺無需擔心。”

姜芷擰眉:“最好是如此,否則,我還以為你們是來偷水的!”

為了灌滿魚缸,東家花了二十兩買了兩桶清水。

要是被人偷了水,東家還不得氣死!

姜芷好不容易找到了能吃飽飯的雜工工作,不想就這麼丟了。

陳少北望著她:“你見我二人穿著,可像是缺水的人?”

姜芷才不跟他糾纏,只嘟囔一句:“那誰知道呢?京城人,壞得很!”

說罷,她吆喝府中家丁,四人一起趕緊把魚缸抬回去了。

姜芷還“砰”的一下關上門。

陳少北少年英才,行軍打仗未逢敵手,何曾受過這種鄙視!?

他頓時緊了緊拳頭。

墨凌危冷冷的聲音從後傳來:“少北,走了。”

陳少北這才作罷。

最好別再讓他碰到這個渾身是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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