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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
王大人恍然了，說道，“石磊有兩種身份，一個是黑無常，一個是龍王。”
“是的~”
妙玄解釋道，“一般來說，煉氣士只有一個身份卡，但個別幸運的人會擁有第二個身份卡，這個身份我們通常叫做隱藏身份。”
“那就麻煩了~”
王大人撓頭道，“殺一個龍王……很難。”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妙玄笑道，“我剛剛問了一下手下弟子，他們說石磊雖然在東都龍塔殺人，但刑罰司和神霄門都不佔理，至少那個弟子覺得石磊不是該殺之人。”
“唉，是這樣的~”
王大人嘆息一聲，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
“那就是你們刑法司活該~”
妙玄冷笑了，“司南逸飛和至勇、至信都想要石磊的命了，怎麼？還不讓人家還手麼？”
“於情可以這麼說~”
王大人無奈道，“問題是，這是刑罰司啊，他當著上千執法者的面殺人，還大搖大擺的離開，這不是踐踏九州的律法麼？”
妙玄笑道：“也就是說，你想殺他，但同時也覺得錯不在他，而你想放過他，又覺得他太過分，讓你們刑罰司丟了面子？”
王大人沒有回答，但他的神情已經表明，妙玄說中了他的心思。
“若不出意外~”
妙玄接著說道，“你應該已經下了封口令，若石磊是個囂張的人，他必定會將此事大肆宣揚，到那時候，你就佔了理，儘可以殺他。”
“若石磊沒有宣揚此事，九州無人知曉，你們刑罰司就不存在丟不丟面子的事情，你就沒必要去殺他吧？”
“行吧~”
王大人一咬牙說道，“這麼做雖然好似鴕鳥把頭藏在沙礫中，但靜觀其變倒也不失一個折中的辦法，這事兒暫時就這麼定，多謝您老的提醒。”
王大人和妙玄想靜觀其變，再決定是不是要追殺石磊，可石磊根本不給他們機會。
出了刑罰司重地，石磊就帶著柳絮直奔東都。
石磊不時留意身後，看刑罰司是否有人追蹤。
柳絮則笑道：“不必太過擔心，此時他們的王大人正在頭疼呢，若不出意外該是在評估追殺我們的代價。”
“刑罰司自己沒有煉氣士資源，他必定要調動其它宗門力量，這個評估一定會會涉及刑罰司和其它宗門，說不定內中還有利益交換，所以不會這麼快就出結果。”
“而且，這是中土，是九州王權統治的所在，無論你到哪兒，都要受到王權的轄制，他們想要動手，隨時可以。”
石磊收了靈識，笑眯眯道：“也就是說，我們想躲避刑罰司的追殺，只能離開中土？”
“是的~”
柳絮點頭道，“要麼是山海境，要麼是九州之外。而山海境有時間限制，九州之外多為蠻夷，各有利弊。”
眼見東方欲曉，石磊深吸一口氣，體內金烏之心輕輕一跳，石磊就將黑無常靈體收了。
金光閃動間，柳絮感覺一股無法匹敵的力量掃過自己，根本不用任何法力，天使靈體同樣收入體內。
“法則之力？”
柳絮驚訝的看看石磊，低呼道，“你怎麼弄的？”
“什麼法則之力？”
石磊懵逼，解釋道，“我不知道，我就是在嘗試操控主神之心。”
“昨晚我收取主神之心的時候，我的黑無常靈體不受控制的出現，現在我想收了靈體，就嘗試操控主神之心，但我僅僅能讓主神之心跳動。”
“原來如此~”
柳絮明白了，說道，“這主神之心是法則寶器。”
石磊追問：“什麼是法則？”
“顧名思義，”
柳絮解釋到，“法則就是指法度、規範、規則、規定、規律、準則、定理，古人有云：本正教，正法則……”
“大姐~”
石磊苦笑了，說道，“能說人話麼？”
“怎麼說呢？”
柳絮想了一下，揮手間，一縷火絲出現，看著火絲說道，“這火絲看起來是火絲，但它僅僅是一種表象，內在的根源是法則。”
“也就是說，無論是火絲，還是火苗，亦或者火海，它們都屬於火之法則？”
石磊皺眉道，“我只要掌控了火之法則，我可以隨意施展出火苗，或者火把？”
“沒錯~”
柳絮笑道，“你說得極對，我們修煉的根本其實就是法則，你很聰明，一點就透，難怪能實力提升如此之快。”
“狗屁~”
石磊低罵道，“我根本就不懂，不過是隨著你的話往下說罷了。”
“那就沒辦法了~”
柳絮笑吟吟到，“法術、法力、法則，這些東西怎麼解釋都沒有自己體悟來的深刻，你自己悟不透，別人怎麼說都瞎掰。”
“這個龍頭鍘呢？”
石磊右手揚起，問道，“是不是法則寶器？”
“不清楚~”
柳絮搖頭道，“官府有很多好東西，以至於他們自己都不知道這東西好在哪兒，我就更不知道了。”
石磊見再無刑罰司警探追來，這才將龍頭鍘收了。
然後他左右看看，說道：“我要神遊天外，你幫我護法。”
早在靈龍湖時，柳絮已經見過石磊神遊天外，所以她也見怪不怪，更別說她此時得了前世傳承，自己也要體悟。
於是兩人並不在九州大地久留，直接衝上九霄雲外，各自盤旋而坐。
柳絮一襲紅衣，在陽光中如火般燦爛。
“轟~”
隨著柳絮催動鴉三劍，一抹火光將左近數畝空間籠罩。
火光剛開始如同火海，然後如同火苗，到得最後，又如同一縷縷火絲。
但無論火光如何，數畝空間都被火之法則封閉。
石磊知道柳絮在為他分說法則，但他看了片刻依舊不懂，只笑道：“我記得有個著名的鴉九劍，你這個怎麼叫鴉三劍？”
“我倒是想要個鴉九劍~”
柳絮抿嘴笑道，“但那鴉九劍是何等神兵利器？我哪兒有那個機緣？這鴉三劍就是按照傳說中的鴉九劍鑄造，只不過它僅能鐫刻三個火鴉，索性就叫鴉三劍！”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