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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觀和王大虎一前一後走進了曬穀場,曬穀場上,還有另外四五名村裡的青年已經先到了,另外那個名叫霍爾特的白人老頭,還有兩名僱傭兵也在。

昨夜霍爾特教授命令王二牛,讓王二牛安排七八名人手隨他們上山。

如果光是當嚮導的話,自然用不了這麼多了,問題是還要有人給他們抬那些槍彈物資。

當束觀和王大虎來到曬穀場後,和村中其他幾名青年站在了一起。

霍爾特教授帶著麥格勞和卡爾走了過來,視線在束觀眾人身上轉了一下。

其中麥格勞的目光,在束觀揹著的那張巨弓上停留了一下,不過馬上也就移開了。

像弓箭這種原始武器,在他們的眼中,根本不值得在意。

霍爾特教授倒是先問了他們一個問題。

“你們這裡山上有沒有什麼兇猛的野獸,比如老虎,豹子之類的?”

“沒有,我們山上最大的就是野豬。”

回答他的是束觀。

霍爾特教授點了點頭,然後帶著他們出村來到溪邊,束觀發現徐楚湘和韓彪站在溪水邊,昨天那個殺了張叔張嬸的僱傭兵還有另外一個白人青年拿著槍守著他們。

“去將那些箱子抬上,然後上山。”

霍爾特教授命令道。

溪邊帳篷外放著幾個木箱,束觀知道那些箱子裡面裝的都是彈藥和手雷。

對於抬箱子上山這種事情,束觀等人並不陌生,這幾年每年兩次到仙人觀拜祭,抬上去的貢品可比這多多了。

王大虎和村裡的另外幾名青年,拿著準備好的麻繩竹竿,將那些箱子綁好,再用竹竿穿上,到時候就可以直接抬上山去了。

趁這個時候,束觀仔細觀察了一下那幾名白人,只見連那個白人老頭都身上佩了槍,那三個白人大漢更是全副武裝,揹著衝鋒槍,武裝帶上插滿彈匣,腰帶上一邊彆著手槍,另一邊掛著手雷,褲子上還插著匕首。

這已經不像是去探險了,更像是是上戰場打仗。

再看看眼前裝滿彈藥的箱子,束觀不禁有些疑惑。

這些人到底是來幹嘛的?

為什麼準備了這麼多的槍械彈藥,好像知道這裡有什麼巨大的危險一樣?

可是束觀在這裡已經了十八年,很清楚這個山谷中沒有什麼危險,除了偶然會遇到那種五百斤以上的野豬王會有些麻煩之外,就真的沒什麼東西能威脅到桃源村村民了。

接著束觀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昨天白人老頭拿出來的那張照片。

那張照片中拍的明顯就是山上的仙人觀。

可那張照片是怎麼來的?又是誰拍的?

難道以前已經有人來到這座山谷中過了嗎?

束觀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

這個山谷中,難道還隱藏著什麼自己從未察覺過的秘密?

“出發!”

等王大虎他們綁好了木箱,用竹竿扛在肩上之後,霍爾特教授揮了揮手,他的一雙淡藍色眼眸中,此時有掩飾不住的渴望和激動。

一行人踩著露出水面的鵝卵石走過小溪,束觀走在最前方帶路,他的身後跟著那個名叫麥格勞的僱傭兵的頭子,舉著槍警惕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然後是王大虎等幾名桃源村青年抬著木箱走在後面。

接著是徐楚湘和韓彪,另外兩名僱傭兵拉森和卡爾分別守在他們左右。

霍爾特教授自然不可能把他們兩人扔在這裡,徐楚湘可是會駕駛直升機的。

而霍爾特教授和他地助手詹姆兩個人,則是走在隊伍的最後方。

走過小溪,走過桃花林下那座新墳。

束觀沒有停下腳步,甚至沒有朝那座新墳望一眼,只是在心中默默說了一句:

爺爺,保佑我。

……

一路上山,束觀不緊不慢地走在最前方,就像他往日上山的模樣沒什麼區別。

只是後面的王大虎,眼中會偶爾閃過幾縷疑惑之色。

因為束觀帶著走的路,並不是到那片藏有仙人觀的山崖,最近最便捷的路。

雖然同樣也能走到那邊的山崖,但是有幾處地方,束觀似乎特意地繞了下圈。

不過王大虎也沒有說什麼,因為不久前上山的時候,束觀特意交待過他們幾個,到時候儘管跟著走,不要說話。

至於那些外來人,在這樣的原始森林中,是根本分辨不出來束觀有沒有在繞路的。

而束觀選擇的路,比原先的那條路,要更加的崎嶇難行一些,當然也會更加的耗費體力。

大概如此走了近一個小時之後,後方的霍爾特教授喊停了隊伍。

“原地休息一下。”

霍爾特教授微微喘著氣道。

他年青和壯年時,是非常傑出的探險家,甚至十年前還帶隊差點征服了人類從未征服的朱母朗馬阿林峰。

但是現在終究是年紀大了,事實上那次攀登朱母朗馬阿林峰的探險,讓霍爾特教授的身體受到了很大的傷害,也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此後他再沒有去一些環境艱苦的地方探過險了。

而另外助手詹姆,和那三個僱傭兵看去也都有些疲勞,反倒是扛著彈藥木箱的王大虎等人臉色如常。

如果是在平地上,那三個僱傭兵的體力和體能,絕對是要比王大虎他們強的,但是走山路卻是另外一回事。

這裡面的如何省力的技巧,不是每天走慣山路的人是一時半會摸索不出來的。

而且三個僱傭兵的身上也都帶著沉重的裝備。

聽到霍爾特教授下令休息,三名僱傭兵直接坐在一棵大樹下開始休息。

束觀也坐了下來,坐在一叢茂盛的野草旁邊,同時也把背上的竹筐取下,從竹筐中取出了一個羊皮水袋,仰頭喝了起來。

喝完水,將羊皮水袋放回竹筐中,然後束觀將竹筐再次背到了背上,只是在手伸到背後的時候,一些褐色的粉末從他的指掌間灑下,悄無聲息地灑在了草叢中。

束觀睜著無辜的大眼,看著前方,似乎很平靜的樣子,只是心跳微微有些加速。

其實他完全不用這麼謹慎的,就他臉上那些麻子,不熟悉他的人,根本看不出他的神情變化。

而就在他剛剛灑完偷偷從竹筐中取出的那些粉末時,原本坐在對面不遠處的那個白人老頭,突然站起來大步朝束觀走了過來。

束觀得心臟再次急劇跳動了幾下。

難道被發現了?

不過就算被看見了,這些人應該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灑的是什麼東西吧……

“你們這裡的山中,有沒有一種七彩顏色的草?”

霍爾特教授走到束觀的身前,卻是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原來不是發現我灑東西了……

剛暗暗鬆口氣的束觀,緊接著心頭再次一緊,因為終於反應過來這白人老頭問的是什麼事情了。

他怎麼知道七彩草的……

束觀心頭湧起無盡的疑惑,還有那張仙人觀的照片,又是怎麼回事?

還有,該怎麼回答他,說有還是沒有?

一時間束觀有些難以抉擇,因為他不知道白人老頭到底是怎麼知道七彩草的,對這個山谷又到底瞭解多少。

看到束觀似乎有些走神,霍爾特教授皺了皺眉,再次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這個時候,束觀突然看見了剛剛霍爾特教授坐著休息的那棵大樹下的某樣東西,心念電轉間,束觀露出茫然的眼神,像個鄉下傻小子般搖了搖頭道:

“沒有,什麼七彩草?草春天是綠色的,秋天是黃色的,冬天就枯死了,哪有七彩的咧。”

霍爾特教授神情變得有些失望而迷惑。

“怎麼會?那手稿上不是說這個山谷中長滿了七彩的草葉嗎……”

一邊喃喃低語著,他轉身走回了自己剛才休息的那棵大樹下。

剛才霍爾特教授問束觀問題的時候用的是大華語,對自己自語的時候用的是因吉麗語,當然,束觀都聽懂了。

手稿……什麼手稿?

束觀眯著眼,看著那白人老頭走回樹下,坐了下來,似乎在思考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而就在霍爾特教授的腳旁的草叢中,赫然有一枚小小的,七彩的,像個小人似的草葉,在隨風輕輕搖擺。

那是七彩草。

可是霍爾特教授明明就坐在它的旁邊,甚至好幾次視線從腳旁掃過,卻彷彿什麼都沒有看見。

除了束觀,似乎沒有人能看見它。

束觀恍惚間,只覺那片小人般的草葉,好像突然對自己笑了一下。

它在叢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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