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章 與方臘合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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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暫告一段落後，眾人開始品嚐烈酒神仙醉。這個時代，人們都習慣了大碗喝酒，雖然王達平與趙重陽再三強調，這種酒很烈，不能大口鯨吞。但在坐之人畢竟沒有見識過這種酒的厲害。所以，一開始，每個人都抱著“看它有好烈”的想法，大大地喝了一口。其他人好一些，最多被酒嗆了一下，咳一聲便沒事了，只是感覺心裡火辣辣的。但汪老頭年事已高，將酒嗆進氣管，不但灑被噴了出來，還咳了好一會兒才止住。

“沒事了，沒事了，趙公子的酒果然厲害。就是皇宮裡的御酒，也沒有你這酒烈和香。我想，傳說中的玉液瓊漿也不過如此。”汪老頭自嘲地說道。

趙重陽笑道：“我這酒在杭州城是10貫錢一斤，這一罐是五斤，可以賣50貫錢。如果運到遼國、土蕃、西夏和金國等苦寒之地販賣，估計可以賣上二十貫一斤。來南京城裡的波斯胡商，用船將酒運到波斯，100兩銀子一斤，一搶就搶完了。這不，我們來南京之前，那個胡商又帶了足足3000斤烈灑走。還有，這香水是一兩一瓶的，可以賣20貫一瓶，肥皂是兩貫錢一塊，香皂是5貫線一塊。香水、香皂、白酒在杭州、蘇州的各家妓院最受歡迎。這些東西都是獨家經營，如果你們把蘇杭睦三州的的縣以上市場全部佔領，你們的營業額也許可以超過一百五十萬貫。”

方臘道：“如果我們雙方結盟，趙公子認為所得利潤如何分成？或是我們舉教加入萬通商行，趙公子又如何安排我們這一干人？”

“至於說到分成，除去成本和人工（萬通商會的工錢很高），大家四六分成，你們出力多些佔六成，我們商會佔四成。當然，你們出人雖然佔絕大多數，但所有人的報酬一定是他的勞動所值。”

“如果你們願意加入萬通商會，那就成立萬通商會兩逝分會，方叔叔任總會副會長兼兩浙分會會長，主管兩浙境內的一切事務，汪老任高參（相當於府衙的長史）協助方叔叔工作。其它的各位英雄皆可量才錄用，或帶保鏢隊沿途護送物資，或在分部幫忙訓練保鏢隊。商行的股傷算你們一份，現在暫時算七份，加上你們共有六方，一方今年佔一份，留一份用於養保鏢隊。因為今後加入萬通商會的肯定多，現在說佔百分之幾的股份為時尚早。去年整個商行的純利潤一百七十萬貫，今年的純利潤估計可以達到三百五十萬貫以上，你們今年分七個月的鴻利估計在二十五萬貫左右，從明年起，每年可以達到六十萬貫以上。”

王寅嘆道：“每年除了月錢外，一年還可以分到六十萬貫。”王寅向方臘拱了拱手道：“教主，我認為從長遠來看，我們加入萬通商會比單純結盟好。雖然說從表面看，加盟的營業額可以達到兩百萬貫，但成本和人工費用也要一百多萬，另外是否還有加盟費等。”

鄧元覺道：“王寅兄，這帳你是不是算錯了，每年二百萬貫，除了本錢和人工怎麼都有七八十萬貫吧，這可比五十萬貫多得多了。”

汪老頭道：“王寅說得沒錯，我估計再過兩三年，每一方加入的純利潤可以達到百萬貫以上。還有，要是我沒有猜錯，如果僅僅是單純加盟，我們得到的賺錢路子可能主要就是這些了，像你說的制水玉那種方法肯定不會輕易傳給不信任的人。如果我們加入了，趙公子是不是把所有的賺錢的路子都拿出來？我可聽說您們還有造紙、印刷、紡織等多種方法。還有，這次你們在路上使用的連弩，具說一次可以裝十支箭，使用時只須勾動扳機，箭就可以發出，射程也可以過到百步。同時，你們的刀劍全部是精鋼造就，削鐵如泥，具杭州城的眼線回報，每一把刀劍售價都在兩千貫以上，這個賺錢方法應該是不下於水玉。”

趙重陽笑道：“汪老好眼力，只要加入商會，大家就好比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包括水玉技術在內，都可以拿出來共享。但連弩無論出多少錢都不會亂賣，寶劍和寶刀也是限量出售，每個買刀劍的人都必須在中原有名、有姓有籍貫，避免落入西夏或金人之手，給中原的軍民造成危害。胡商每人限購寶刀寶劍十把，四千貫一把，不講價。寶刀寶劍雖然值價，我們主要是造來自已人用。今後，我如果統兵打西夏或者打女真人，只需要三至五千精銳騎兵，每人一把精鋼大刀，三匣子子連弩，五顆手雷，每人全身披掛精鋼製成的盔甲和麵罩，其防護力和戰鬥力遠超西夏的鐵鷂子。西夏的鐵鷂子說穿了就是重甲騎兵，尋常刀劍和箭矢根本傷不了他。但是遇到我們的金鋼打造的寶刀，他們的鐵甲就尤如紙殼一般。具說金國的四太子金兀朮正在打造一種重甲騎兵，叫做鐵浮圖，無論是人和馬從頭到腳都是被鐵甲護著，並且三騎一排，三騎一排的用鐵鏈連好，到時如連環馬一般在戰場上整齊劃一的殺出，對於遼人和中原的軍隊，他們就是死神的鐮刀，可以任意收割敵人的生命，但如果遇到我們的騎兵，他就只有全軍覆沒，因為他們的每一匹戰馬負荷將超過五百斤，又是三騎相連，到時逃都無處逃。哦，扯遠了。一句話，自己人，連弩、寶刀、寶劍配給你用就行了，用不著買。又因為煉精鋼的有一種礦砂只有我舅舅的劉家村才有，所以其它地方可鍊鐵，制一般的鐵器，制寶刀、寶劍、連弩不行。還有一樣技術今後可以在一兩年之內加以開發，就是制豪華馬車的技術。一輛豪華馬車成本五十貫，可以買上五六千到一萬貫，條件允許，配上水玉作的玻璃門，可以賣到五萬貫一輛。所以，加盟和直接加入商會各有各的好處，前期兩三年之內，加盟應該要多賺一些錢。長遠看，加入進來後勁更足，三年後，上百萬皆有可能。”

這時，只見方臘在汪老頭耳邊一陣耳語，汪老頭連連點頭。過了一會兒，汪老頭見趙重陽的話說完了，突然問了趙重陽一句：“趙公子，你訂了姻緣了嗎？”

趙重陽一聽這話，知道是方臘想把方百花嫁給他，所以讓汪公老佛來試探一下。

趙重陽裝著愣了一下，謹慎地答道：“我與二舅舅的小女已經有了婚約，她是我二外公的親孫女，比我大幾個月，所以我叫她玲姐。只是我們二人年紀尚小，我堅持要考上進士了再正式納聘。”

汪老頭笑道：“是我唐突了，想趙公乃人中龍鳳，又有神童之稱，前來求親示好的人家肯定是很多的。不過，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本屬常事，何況教主小女百花小姐的品貌你是見過的，長大後絕非一般的俗姿庸粉，與你年歲也相當。你們兩家若能結為姻親，對今後雙方親密無間的合作有百利而無一害，請趙公子認真考慮我的提議。”

趙重陽尋思道：這方百花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女中豪傑，且花容月貌，姿色不在玲姐姐之下，只要她不賺排在第二位，就娶了她也無妨。想到這裡，趙重陽笑道：“百花姐花容月貌，蘭心慧質，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只是與表姐議婚在先，又是家母看中之人，雖得回到家中稟告父母，先與表姐訂了名份，再與家父一道帶著聘禮來向百花小姐求婚，到時就麻煩汪老為媒，不知我這樣安排汪老可滿意？“

“滿意，非常滿意。這樣安排，既順了你母親之意，又滿足了我當大媒的心願。好，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