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章 整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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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整個談話過程中，杜壆並沒有明確表示，要成為趙重陽和萬通商會的內應。但也沒有說反對的話，趙重陽他們就當他已經預設了。所以，在他離開之前，趙重陽就對他以後的工作提出以下建議：一是逐步建立起情報機構，遇到問題，隨時派人到南陽商貿城聯絡石寶。同時，讓龐萬春從特訓營推薦了一個人給杜某人當情報隊長和保鏢，這個人就是家奴出生的李小東。李小東的父親本來就是一個州官的護院，本事極好。李小東從跟著他父母學武術，基礎打得好。後來，他們作護院的那位州官得罪了朱勔，被抄家，家裡所有人被沒籍為奴。李小東父子也淪為奴隸。他父親死在陪伴主人充軍的途中，成為孤兒的他被趙重陽買回來作家奴。後來進入保鏢隊，因為身手不錯，為人機警，後來被選入特訓營。

這次被選為聯絡員和情報隊長，帶著付建華、鄭長雲等人打入王慶內部，去杜壆身邊協助他工作，並建立起情報專線。這樣，萬通商會在趙重陽的巧妙安排下，在王慶集團內部成功埋下一條暗線。

爭取杜壆的工作完成後，由於地盤和人員的擴大，趙重陽覺得有必要對整個保鏢隊和淮西地區的商會機構作進一步完善。

他決定將萬通商會保鏢隊改為自衛總隊，下面根據需要設若干支隊，總隊長王鎮男，副總隊長周侗、方臘，南宮天橋。總教練：周侗，副總教練南宮天橋、周大興、石寶、王演、南宮天雄，龐萬春。

南京直屬支隊支長王達寬，副支隊長南宮天雄，下設陸運營兩個，水運營兩個。其中兩個水運營在大海船造好後，要練習海運。陸運一營長王達寬兼任，陸運二營長南宮天雄兼任。水軍營一營長錢小波，水軍營二營長，袁詩華。

江南支隊，兩個陸運營，兩個水運營。支隊長王演，副支隊長司行方、鄧元覺、厲天潤。陸運一營營長司行方、二營營長鄧元覺。水運（河運和海運）一營營長厲天潤，二營長謝幫金，特訓營營長仇萬泉。

淮西支隊，下設四個陸運營，一個水運營。支隊長石寶，副支隊長包道乙、袁朗、龐萬春。一營長袁朗，二營長包道乙，三營長燕達，四營長袁開，水運營營長南宮永傑，特訓營營長龐萬春。石秀、武松要北上湯陰，湯隆要去研究火槍火炮和機械，錢小安要管理衛隊，所以，四人都沒有掛職務。

正式成立萬通商會淮西分會，趙重陽的大舅舅劉玉華過來任分會會長，主管淮西一切商業事務，周代富的父親周大善人周啟華和石寶任副會長，汪老七汪老頭過來任高參。

以上組織結構和人事安排確定後，所缺的人員就近擴招補齊，所缺的船隻由南京船廠擴招人手儘快造齊。各級組織人員確定後，將人員名單上報南京總部，由總部下達正式委任狀。

九月初六，趙重陽將這段時間，萬通商會安排人收集到的古董和瓷器收入系統，帶著四個姐姐，在武松、石秀和五十名護衛的保護下，離開南陽，返回唐州。途經杏花山時，只見山上的樹林中跑出一百多人，把他們的路攔住，聲稱要為兩位古寨主和谷寨主報仇，一問才知道其中大多數是原來野豬嶺的嘍囉，當他們趕到杏花山入夥時，遇到二古逃脫的手下，才知道杏花山也被同一夥人破了，於是兩潑漏網之魚，在二古的心腹堂弟古明白的蠱惑下，合在一起，在半山搭起臨時住處，派人隨時關注著來往的客商，一旦發現趙重陽等人，人多就忍著，人少就發起攻擊。

這次好不容易聽派出去的眼線報告，帶人滅了兩個山頭的趙公子帶著五十餘騎返回唐州，今天中午抵達杏花山。

古明白帶人提前在路上挖了個大坑，然後在坑後面百十步遠的地方，立好陣式堵著趙重陽和五十餘騎。這古明白還真是明白，確實是有些小聰明，想到敵人騎著馬，兩百步外，十多秒就可以殺到自己的面前，到時縱使自己這邊的人數是對方的三倍，都經不住別人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大砍大殺。老子現在在路中央挖過大坑，一來姓趙的馬車過不了，就是馬也只能一匹一匹小心地牽過來。二來，敵人下了馬後，騎兵優勢盡失，更可以在敵人牽馬過坑時一一射殺。

果然，一見前面有人，路中央又有坑，武松下令眾人下馬，帶上面具，步行迎戰。武松要留下十人保護他們的兩輛馬車，趙重陽說：“不用，遲早都要上戰場，憑藉短槍、連弩和削鐵如泥的寶劍，沒有人傷得了她們四人，讓她們也跟著大家一起衝鋒吧。按照趙重陽的意見，武松帶著二十人從前邊殺過去，石秀帶著二十人從右邊山嶺上翻過去，切斷他們的退路。所以石秀帶著人先行。待到石秀他們翻過山嶺後，武松這邊才開始發動功擊。古明白這次沒搞明白趙重陽為什麼要分兵，還以為他們準備翻山到唐州搬救兵。並沒有派人阻攔他們，反正趙重陽還在就行。“等你們走一會兒後，我就發起攻擊，你們一來一回至少三個時辰才來得了，到時紅花菜都涼了。”古明白心裡盤算道。

半個小時後，石秀帶著人翻下了那道山嶺，來到官道上，從背後對古明白等人發起了進攻。武松等人也從正面發起了進攻，趙重陽他們則緊跟武松他們後面。至此古明白才清楚，原來趙重陽是怕他們逃脫，故意讓人繞道去後面去圍堵他們。於是，馬上讓一個小頭目帶著五六十人去迎戰石秀等人，他自己則帶頭向武松發起了進攻。

誰知龐秋霞根本不給古明白交戰的機會，隔著武松還有三十步遠，抬手就給古明白一箭，古明白至死都不明白，自己連敵人的照面都沒有打著，就不明不白的死了。龐秋霞已經動手，其他幾人也不示弱，對著敵人射起了連弩。這武松好久沒有痛快廝殺了，本想衝進敵群過一把癮，誰知幾位弟媳一上場就用起了連弩，他只好停下來，讓大家用連弩射殺敵人。衝在前面的幾十個悍匪瞬間趟下十二三人，又加頭兒戰死，早已無心戀戰，回身就往身後逃……

石秀知道自己的任務是防止敵人逃脫，在離敵人還有五十多步遠時，猛然停下，讓大家排成兩排，擋住官道，用連弩瞄準敵人射，不準放一個敵人逃脫。一陣箭雨，包括帶頭進攻的小頭目在內，也很快就被射殺了二三十人。剩下的二三十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迴轉身又開始逃跑。

最後兩邊逃跑的人在中間會面，都說對方連弩厲害，根本沒有還手之力。這樣，剩下的一百殘匪被武松他們圍在了一段長不到一百五十步的大路中間，大路兩邊一方是懸崖，一方是一丈多高的石壁，要攀上石壁才能往山上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