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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再去看看,別的不說,他家那頭鹿就值老鼻子錢了。”

陳馮氏:“據說上回就有人要買他家鹿呢,出了二十兩他都沒賣。二十兩啊,老天,趕上咱家老大一年掙的了。”

陳老栓嗤一聲,“再多也是一錘子買賣,能跟老大比?”

陳馮氏翻個白眼,“那你可知鹿是誰在餵養?”

陳馮氏不等丈夫回答,接著道:“就是那個女娃娃養的,每天去放牧都不用牽繩,大鹿服服帖帖,從不離開那娃子半步,村裡誰不知道?連族學夫子都說,那孩子有靈性呢。”

陳老栓擰起眉,“那又怎樣?便是那孩子有靈性也是姜家養大的,你好意思舔著老臉去跟人家要?嘁!”

若真那麼做了,村裡人的吐沫星子就能把人淹死。

當初把好好的孩子給扔了,這會兒看到她的好,就想再要回來,他老陳家做不出那種事,也丟不起那個人。

陳馮氏一噎,訕訕道:“我就這麼一說,誰說去要了,何況那孩子不定是不是老二的呢。”

說罷站起身,氣哼哼掀簾子出門。

再說姜三家。

滿月酒一直襬到戌時才結束。

姜三郎滿身疲憊卻喜氣洋洋,與妻子並排躺在炕上,倆兒子就在二人中間睡的很沉。

“沒想到我姜三有一天也能兒女雙全。”姜三郎感慨:“前兩年我都準備過繼個孩子了。”

春娘摸摸兒子發頂,笑道:“多虧咱櫻寶帶了福氣進門,你沒聽外頭傳麼,咱櫻寶是上天賜給咱們的小仙童呢。”

“快別亂說。”姜三郎蹙眉,“外頭傳歸外頭傳,咱自家可不能跟著瞎攙和。”

“我知道。”春娘溫柔道:“就跟你說說,也沒外人聽見。”

姜三郎將兩手枕在腦後,悠悠嘆口氣,“唉,咱閨女有那樣的名聲,實在太招眼,我真擔心有一天咱護不住。”

春娘戳他一下,嗔怪道:“你這才是胡說,櫻寶是咱家大閨女,小杰小武的親姐,都寫進族譜裡了,啥叫護不住?”

姜家雖是後來戶,但也是有宗族的,二十里鋪的姜家村就是姜家的根基所在。

直到現在,姜老漢的親哥哥還在姜家村呢,這次小兒滿月,那邊也是來了人的。

姜三郎側過身,拉住妻子的手:“我說的是實話。你是不知道,今兒那陳昌平婆娘竟來了咱家,還站在門口看了很久,兩眼直溜溜,怪膈應人的。”

“她來幹啥?”春娘立刻不悅。

自家跟陳昌平家可沒有人情來往,這次兒子滿月也不曾請過他家。

姜三郎冷笑一聲,“那女人跟咱櫻寶說,咱們不是她親爹孃。”

“這…”春娘惱怒,“她真這麼說?”

“嗯,大妮告訴我的,櫻寶罵她是壞女人,還跑去大哥家藏起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春娘又氣又恨,“她還跟櫻寶說啥了?”

“她倒是想說,可咱櫻寶沒給她機會。”姜三郎嘿嘿笑了笑,“咱閨女就是聰明。”

春娘沉默,心裡難受的不行。

那個女人有事不找家裡大人,竟去騷擾一個一歲多的小孩子,她安的什麼心?

真不要臉!

“三郎,怎麼辦?”春娘拉拉丈夫,擔憂道:“那女人保不準下次還來,那咱櫻寶……”

她好擔心櫻寶會離開自己,離開這個家。

“哼。”姜三郎冷哼一聲,“來就來,咱們怕她不成。”

自己拳頭也不是不能揍女人,既然那女人不講道理,他也沒啥好顧忌。

即便鬧到陳氏族長跟前,他也佔理。

西屋,櫻寶正蹲在地上,從洞府取出一根燒剩一半的細木炭。

這是從灶爐裡抽出來的,摸手裡還溫熱。

只要將這根木炭燒紅,她就能燙掉手腕上的胎記。

櫻寶深吸一口氣,取出火摺子,點燃木炭。

眼看細木炭燃燒差不多,她吹熄火焰。

嘴裡塞一塊疊起來的巾布,閉了閉眼,一狠心,將手腕摁在火紅的熱炭上。

嗤……

一股肉焦味襲來。

“嗚嗚嗚…”櫻寶全身顫抖,痛的眼淚都出來了。

再看手腕,胎記處已經焦糊一片。

低聲抽氣著,吐掉布巾,櫻寶一隻手端起準備好的五鼎芝,倒嘴裡吞嚥下,又抹了一些汁液在燙傷處。

一股清涼傳來,劇痛稍稍緩解,但還是不能忍受。

櫻寶抹一把眼淚,踩著凳子爬上炕,鑽進被窩,極力讓自己入睡。

睡著了就應該感覺不到疼痛了吧,嗚嗚嗚…好痛。

不知過了多久,手腕處疼痛緩和,櫻寶終於沉睡。

睡夢中,她又一次站在濃霧裡,面前依然陳放著那本書。

櫻寶頗覺奇怪。

這夢也太刁鑽,自己也沒有日有所思呀,怎麼又夢到話本子了,還是同一個話本。

但不管怎樣,她還是很想知道後續內容。

走上前,熟練翻開書頁,接續上次章節仔細閱讀。

書中講到,陳甜甜帶著大姨母家的三個姐妹去外面玩耍,結果丟了一支金鑲寶華盛。

那華盛原本一對,是她及笄時一位貴公子所贈,哪知竟丟了一支,讓她惋惜不已。

過了幾天,那支掉了的華盛,竟然從三表妹陳迎的枕頭下找了出來。

這下全家譁然,大姨母很是羞惱,狠扇了三女兒十幾個耳光,逼她跪下承認錯誤,給表姐道歉。

哪知這三表妹十分羈傲,眼神惡狠狠瞪向她母親,就是不肯致歉。

善良的陳甜甜見她滿臉青腫,鼻子嘴角還流著血,心有不忍,主動提出將那支華盛送與三表妹。

大姨母當然不肯要,又教訓一頓女兒,將她關在後院廢棄雞籠裡,三天不給吃飯。

之後,此事便不了了之。

又過了幾天,陳甜甜衣櫃裡最漂亮的衣裙被人剪破。

這回二表妹和表弟一同指認,是剛放出來的三表妹所為,連一向木納的大表姐也點頭附和。

但三表妹依舊拒不認錯,還撲上去撕打她親二姐和幼弟,將陳招的臉都抓出兩道血痕子。

這下所有人都認為這個三表妹陳迎惡毒乖張,野蠻不知禮數,簡直不堪教化。

連一向溫和的小韓氏也開始討厭這個三姨侄女。

最後,這位三表妹被大姨母帶走,送至鄉下。

看到這裡,書本又化作紙蝶消失。

“原來我真是惡毒女配呀,不,連女配都不算,就是個襯托女主真善美的工具人。”

任誰看到自己被描寫成這樣都不會高興。

櫻寶也一樣,她很生氣,徹底對這本書失去興趣。

寫的都是啥狗屁玩意兒。

事實根本不是如此。

首先,那支華盛是二姐陳招撿到的,自己曾親眼見她偷偷試戴。

但這事跟自己沒什麼關係,所以櫻寶並沒放在心上。

也許二姐陳招不這麼想,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她將那支華盛放在三妹枕下,並跑到陳二姑娘跟前告狀,栽贓給親妹妹。

不得不說,陳招的先下手為強成功了,櫻寶百般分辨都沒用,因為根本沒人相信她。

她被生母韓氏當所有人的面打了十幾個耳光,暗地又用竹條抽得她遍體鱗傷,丟在雞籠裡凍餓三天。

三天後她被放出來,剛吃完一碗粥飯就被二姐和幼弟誣陷剪壞陳二姑娘的衣裙。

她當場質問二姐與幼弟。

雖然二姐陳招巧舌如簧,說話滴水不漏,但四歲小童又怎麼能周全,他一開口就露了破綻。“二姐說剪壞裙子就給我糖吃,還說就是你剪的,大家都討厭你,你抵賴不掉。哼!就是三姐你剪的!”

這是那四歲孩子的原話。

但眾人根本不在意這些,她們只在意,罪人是她就行。

於是所有人將矛頭指向櫻寶,認為櫻寶被姜家養的又毒又壞,改不了了。

之後,姨母小韓氏給姐姐出主意,將櫻寶賣給一戶專為豪門貴族調教舞娘聲優的的人家,說是讓她學學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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