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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於姨母此時卻是直接對那丫鬟道“你進來幫我看看我穿哪件衣服更好看。”

丫鬟只覺得於姨母現在的狀態就很奇怪,不過她沒有往思心園去,也沒有搞事。所以大概這種事情也用不著跟大小姐彙報吧。

小丫鬟無語的看著於姨母這花花綠綠,粉粉嫩嫩的一堆衣服,隨後指了指那件尚算素色的衣服“我覺得夫人穿這件就挺好看的。”

於姨母聞言立馬便皺了眉頭,顯然她跟丫鬟的審美完全不同。

於姨母這人慣來就是不服老的,即使人到中年也免不了一顆少女心氾濫。

見那丫鬟指的是之前自己那前夫挑的衣裳,她便輕哼了一聲“怎麼這麼沒品位。”@

“算了,你還是去一邊待著吧。”於姨母顯然對這丫鬟的品位頗為嫌棄。

說完,於姨母便又開始自己挑揀搭配起衣裳來。

果然在她自己的挑選過後,她只挑了一件粉色的襦裙,那襦裙其實穿在清純可愛的少女身上想來是極好看的。

只可惜於姨母人已近中年,加之容貌從來也不是甜美那一卦。故而她穿著那身衣裙倒頗有些東施效顰的違和感與輕浮之意。

偏於姨母還對此毫無自覺,她甚至還讓丫鬟給自己梳了少女常梳的髮髻。

妝容更是往少女感上靠,看著勉強似一個老少女後,她方才心滿意足。

至於之前姜芝對她的拜託以及自己姐姐的事,她倒是早忘到了九霄雲外。

如此捱到黃昏後,不待用餐,她便出了姜府。

離了姜府,這姜府派來伺候她的丫鬟們自然便管不著她了。

只是想到姜念嬌的吩咐,那伺候她的丫鬟還是將此事彙報給了姜念嬌。

只是她趕去彙報時,於姨母已經離府,而且對方離開時,也沒具體說自己去了哪裡,故而姜念嬌此時縱然想去找於姨母也是大海撈針。

所以她只讓門外的守衛盯著,若是於姨母回來,便及時通報自己。

於姨母並不知姜念嬌已經盯上了自己,她只是按照詞中的提示往康平坊而去。

康平坊算是上京一帶的煙花遊樂地,酒肆賭坊自不必說,往深處更是煙花柳巷之地,故而旁的地方時近黃昏多半便已關門閉戶,只這康平坊裡卻不過是夜生活剛剛開始。

次第的暗紅燈籠,映著暗靄的天色與豔紅的雲霞竟也別有風韻。

她招來的馬車在深處的柳巷停下之後,於姨母付了車錢,只讓車伕明日清晨再來接她。

畢竟夜行的霄禁令仍未廢止,待得完全入夜後,她多半也是回不去了。

一路攬客的公子小倌們只揮手招攬著客人,甚至有那大膽的會直接過來拉客。

不過讓於姨母鬱悶的是,這些人居然都沒有想著過來拉自己。

難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夠嗎?

這不應該啊。

於姨母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往巷弄更深處走去。

只是她途徑一處暗巷之時,一雙修長白皙的大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肩膀,在她即將高聲尖叫之前,她的嘴唇被人捂住,於此同時先她只落入了一具結實且溫暖的懷抱,那人聲音低啞道“於娘,是我。”

於姨母聞言,這才沒有叫出聲,她轉過頭去,便見著一名紅衫青年,青年比她高了整整一個頭,這人發如鴉羽,膚如白瓷,一雙迷離桃花眼下便是一顆淺色淚痣。本就魅惑的一張臉更是透著綺豔之色。

於姨母一見到青年的臉便是欣喜不已“豔郎!”

那被喚作豔郎的青年只返身抱住於姨母,隨後輕應了一聲“是我。”

不得不說這副容貌配著這個名稱倒真是分外貼切。

豔郎只抬起於姨母的下頜道“這些日子不見,於娘可有想我?”

於姨母只害羞的輕錘了錘豔郎的胸

口道“討厭,這還用問嗎?”

“既然於娘想我,怎麼也不見來找我,反而還要我來約見於娘。”豔郎只灼灼望著面前的於姨母。

於姨母自然不可能說自己眼下是錢財都耗盡了,但見豔郎問起此事,她只得出言搪塞道“我最近不是忙嗎?”

“於娘便這麼忙?”豔郎顯然不信,

於姨母可不想對方繼續揪著這話題追問。

故而她只換了個話題道“也別光說我了,你怎麼會來上京?我記得你們那寧月坊不是管理一向嚴苛,不許你們出來嗎?如今你怎麼出來了?”

聽於姨母提起此事,這豔郎便是一副沉悶之色“您沒來的這段時日,咱們那整個莊子都被人搗了,我命大逃了出來,也算是還了自由身,只是我從小便在風月場里長大,也不會別的,如今更沒有家人依靠,又想起於娘曾說過自己如今已與夫君和離,又在這上京獨居,我便想著投奔於娘來了。”

聽到豔郎這番話,於姨母頓時一喜。

豔郎居然來投奔自己了,而且他如今自己從寧月坊裡逃出來了,那這豈不是說明以後自己與豔郎再不用偷偷摸摸私會了。

只是隨後於姨母又想到一個要命的事實,她現在確實與原來的夫君和離了,可她們於家本就不富裕,如今她只與父母兄長同居于于府。加上沒有收入來源,她其實手頭也並不寬綽。

且不說父母能不能容許自己將一個花街柳巷的相公接入府中同居。

便是她之前哄騙這小祖宗的話,怕也瞞不了幾時。

畢竟她可沒有什麼獨棟府邸,更沒有良田千傾的產業。

這小祖宗若知道自己眼下什麼都沒有,怕是立馬便會與自己翻臉吧,畢竟當初在那寧月坊裡,這豔郎大小也算個頭牌,與自己相爭的婦人裡,可不缺高門大戶的少奶奶。

他如今能想到她便已算是萬幸了。

見於姨母半天不吭聲。那豔郎便也鬆開了於姨母,他語帶失落道“於娘,這是不願收留豔郎?豔郎就知道,於娘定然也是嫌豔郎不是個清白之身。既然於娘不願收留豔郎,那豔郎也只有在這京中另尋別處,重操舊業了。”

聽到這話,於姨母連忙拉住豔郎的手道“我怎麼會不要你,只是現下我正在參加我侄女的及笄禮,這段日子怕是走不開,不如這樣好了,我先替你在京城客棧安排個住處,待過幾日我便來接你。”

聽到此言,那豔郎重新勾起一抹豔麗的笑容,他重新攬過於姨母的腰肢道“豔郎就知道於娘是心疼豔郎的。”

隨後他只又將於姨母往自己身上貼了貼“不過豔郎才不想住客棧,這一路上於娘都不知道豔郎有多想你。如今好不容易見著了,豔郎一刻也不想與於娘分開。”

聽著面前這青年哄人的話,於姨母自然心花怒放。

“好,好,好,不分開!不過今天晚上到底不早了,王留坊的宵禁怕是已經開始了,咱們眼下也回不去了,故而今日咱們還是得在這附近尋個住處住下。”

“那明日於娘可不許丟下我。”青年隨後再次開口道。

於姨母此時哪裡還分的清東西南北,她只遂著豔郎的心意一個勁的好,好,好。

隨後於姨母便拉著豔郎往附近一處叫做樓心月的花樓去了。

見這女客來他們這裡瀟灑,居然還另外帶著男客,而且那男客美雖美,魅則魅卻蓋不住一身風塵習氣,樓心月的男坊主便覺得這兩人多半是來砸場子的。

他們這種地方怎麼可能允許客人帶外食。

故而他只下意識朝於姨母揮了揮手“走!走!走!咱們這可不興帶外食,這世上哪有你們這麼做生意的。”

“你們再不走!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這位男坊主都懶得叫樓裡的打手,直接自己趕起了人。

待二人被

趕出樓心月時,夜色已是入暮。

雖然這種花街柳巷裡宵禁的時間要晚一些,但到了酉時末,戌時初也是會有人來巡邏的,畢竟這種人口混雜之地更要擔心盜竊案的發生。

故而即使是這種地方,官府也只允許他們關起門來宴樂。

而此時其他樓坊攬了客人入內,便也開始陸續關門。

此時若不能尋個停棲處,這豔郎與於姨母怕都免不了要被巡邏計程車兵抓起來盤問。

於姨母可不想遭打,故而她只對豔郎道“咱們再去別處看看吧。”

然而那豔郎卻對於姨母道“別處怕也是相同的情形,不若還是由我再去求求那位坊主吧。”

話音落下,不待於姨母再多說什麼,豔郎便往樓心月重新走了進去。

此時那位男坊主正在內室劈哩叭啦打著算盤。

故而他也沒抬眼看進來的人是誰,他只不耐煩道“什麼事?”

他話音不過剛剛落下,一柄匕首卻已貼著他的臉頰。

感覺到刀柄之上的寒意,那坊主這才顫顫巍巍的抬起頭,一見著是剛才那名女客帶來的男人,男坊主顫聲道“你想幹什麼?這裡可是上京。你若是敢亂來,可別想逃出京城。”

聽到這男坊主的威脅,青年只滿不在意道“我會不會被抓還不一定,但你若不配合,這條性命多半不保。”

說完這話,似乎是要讓這坊主產生一些畏懼之心,他只將手中的匕首下移了半分,隨後不過片刻,坊主的臉頰便被劃出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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