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蠱蟲的痕跡有來有回,並不是一次性留出的蹤跡。

賈珃望向那兵器。

這是對雙錘,成年人手肘那麼長。因為是給孩子玩的,因而做得小巧精緻,錘柄上甚至鑲嵌了寶石,錘邊有金絲繞圈,瞧著便華麗精貴。

賈珃隨手拿起這對錘子,隨意翻看著,忽而動作微頓。

她發現了這兩個錘子的重量有著極其細微的差距。

賈珃忙仔細翻看錘子的邊角和縫隙,發現其中一個的寶石下面留有裂口。

若是尋常人,自然察覺不到這兩個錘子之間有甚不同。只因其中一個裡面注入了某個蠱師的靈元才略略重一點點。這使得他能讓自己的蠱蟲順著他的氣息進出這個錘子,且進入後可以安生待在裡面,不會被旁人發現也不會亂跑。

想來靈元就是屋子被封之前留下的,平日的時候,此人把蠱蟲便是藏在了這裡面。此處被封后等閒沒有人來,最安全妥帖不過了。

賈珃悄悄往裡注入靈元,暗喝一聲:破!

那裡面的靈元瞬間被她的靈元擊散,潰不成軍四處消弭。

與此同時,府中某處的一個人,噗地下口噴鮮血,腦袋嗡鳴不止。

賈珃知道那蠱師經了這般的折騰後必然有所損傷,便遣了魘蠱王出去各處檢視,見有這般異狀的人就稟與她。

誰知等她們把屋門重新關好、又貼上封條後,魘蠱王回來了,卻表明未見到有人有這般的異狀。

賈珃覺得稀奇。

莫非她推斷錯了,那蠱師平日裡是在外頭住著的、只偶爾來王府裡犯事?這也有可能,畢竟在外面住著會安全許多,不容易被王府的人發現。

她心存疑惑把各種事情捋了一遍,又去檢視病中幾人的狀況。

這些人在沒到瀕死的程度前,她也不敢貿然讓毒蠱王和藥蠱王去試著救。畢竟當時是湊巧救好了那小廝,且他那時差點死去,試試看恰好成了而已。

倘若用在其他人身上,不說別的,單單毒蠱王那以毒攻毒的用量該多少,她就拿捏不準。以那小廝當時的用法來說,可能在旁人身上就過了。減一些許是不起效用。於是他那個成功的例子不能當做正兒八經的參考。

看過幾人情況後,賈珃在那婆子和丫鬟的屋子裡多停留了會兒,便回了給她安排的屋子。

周嬤嬤一直隨侍在旁,見她坐在窗邊久久不語,笑問道:“姑娘可想品茶吃點心?府裡這些吃食做的都不錯,若姑娘有興趣可以嚐嚐。若府裡沒有的東西,大可命人現做。”

賈珃卻答非所問:“嬤嬤以往跟著三公子的時候,可曾發現他接觸過府外的什麼人?或者是,有什麼人平時經常來探望他麼。”

“這倒沒有。”周嬤嬤道:“三公子雖活潑好動,卻不太喜歡與外面的人接觸。更何況……”她吞吞吐吐小聲說:“更何況不知為何,外面的人總覺得西寧郡王府的人極難相處。即便公子們好生與那些人說話兒,那些人也都避之唯恐不及。久而久之,公子們就不太與其他人為伴了。”

賈珃頷首。

所以說那擇了“瘟疫”法子的人選中西寧郡王府不是沒道理的。若瘟疫之說從這兒起源卻沒有迅速擴散,外人都覺得正常,因為這個府裡的人本就不太和外人多接觸。

如果是其他府邸的人傳出瘟疫之事,京中的人卻會覺得奇怪,疑惑既然是瘟疫,為何沒有擴散到其他人家裡,偏這一家那麼多人染上。

“他們身上紅腫的痕跡不用擔心,擦些外傷藥就好。”賈珃道:“不過那外傷藥需得專門配置,你到時候與王爺說聲,讓御醫配置些能治療守宮尿液的藥物便可。”

她方才檢視過,那些人耳內的傷勢,實實在在是蠱蟲造成的。

可是身上表面紅腫的部分,卻是被人專門弄成那般的。那傷不過障眼法而已,並非蠱蟲造成,而是一種動物——守宮。

守宮無毒卻尿液有毒,對人面板造成損傷。一般人見到後認不得。即便御醫裡有人認得的,卻會因為他們抽搐和胡言亂語的症狀而退縮,以為自己弄錯了,畢竟這般的毒不會造成如此大的影響。

她相信御醫裡肯定有能配置那種藥的,拿來給他們塗上就好。

西寧郡王不知何時出門去了,剛才她想尋人沒尋到,萬一今日沒機會見到他,倒不如讓周嬤嬤轉述。

周嬤嬤高興道:“三公子他們有救了?”

賈珃寬慰地笑笑:“估計快了。一步步來吧。如今先治療外傷,不然那紅腫傷痕擴大的話對身子也不好。”

周嬤嬤歡歡喜喜地去把這個訊息告訴陸海。身為幕僚,陸海能夠見到王爺的次數和時間都比她們要多。

賈珃因為在想事情,索性跟她一同去了。隱約間聽到二人提到個叫做“鄭風”的人。

待到陸海離開,賈珃問周嬤嬤,那鄭風是誰。

周嬤嬤現在依稀見到了點曙光,整個人精氣神兒都不同了,話多了不少語氣也輕快起來:“鄭風是陸海帶進府裡的,說是當年考科舉時候認識的。二人雙雙落第,倒是成了‘患難之交’,許多年沒斷了聯絡。陸海在王府做幕僚多年,回到京城後,聽聞鄭風也在京中,便稟與了王爺。王爺聽後應了,陸海誠邀他來共事,鄭風便到了府裡。”

“現在那鄭風就在府中麼?”

“沒有,他早先自個兒在京中買了個小院子,住在自家。”周嬤嬤說:“白日裡來府中做事,晚上回去。今日恰逢王爺出了門,他左右無事以及你給回去了。”

賈珃聽後若有所思:“那他明兒還來?”

“自然是要來的。”

靳戈不知何時出了門,到了晚上才回府。一進門就吩咐人擺膳,要求菜式多一些,直言打算宴請珃姑娘。

待到賈珃來後,才發現靳剴和靳則都不在,西寧郡王這頓飯只請了她一人過來。

“坐。”靳戈說著,虎目一掃門口,當即有人會意關上了屋門。

他沉吟片刻,執起酒杯說道:“多謝你和我說了那賭坊的事情。若非你提起來,我怕是一直都不曉得那事兒,被惡人矇在鼓裡白白毀了府裡的名聲卻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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