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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瘋了,是快死了。”司雲瀾語氣平淡地說。

“快死了?”司寧瞪得眼睛,“所以他去福隆寺是為了找華峪。”

“沒錯。”

司寧一臉不解地看向司雲瀾,“既然你們都知道前因後果了,那為什麼還要讓我去刑部啊?”

福隆寺的事情他們都已經調查的清清楚楚了,那還讓自己去做什麼,她什麼也不知道啊。

“因為是你發現了福隆寺裡有問題所以需要叫你過去補一份口供。”司雲瀾一臉認真地說。

但司寧卻一臉狐疑地看著他,“你確定只是去補口供?”

她怎麼有些懷疑呢,司雲瀾看著她的樣子到底沒認出破功笑了出來,“我就知道騙不到你。”

之前司雲瀾一直板著臉,還有幾分緊張的感覺的,但他這一笑,感覺瞬間消失。

司寧沒好氣地斜了他一眼,“司雲瀾,你是不是有病!”

“害,你怎麼說話呢。”司雲瀾伸手用力地揉了揉司寧的頭髮。

司寧皺著眉拍開他的手,“別動我的頭髮。”

“好了,不跟你鬧了。”司雲瀾抿了一下唇,“雲平王從前幾年就開始生病了,他的病很奇怪,看了很多大夫都不見任何好轉。

於是便一直派人尋找神醫華佗的傳人華峪,但可惜的是華峪的行蹤成謎,往往雲平王的人剛得到訊息找過去,就發現他已經離開了。

幾年下來,雲平王的病越來越重,最近一次得到華峪出現在銀川的訊息後,他便離開雲南親自來尋,就是為了儘快得到醫治。

但可惜的他面對的又是人去樓空,不過後來還是讓他在福隆寺找到了為百姓看病的華峪。”

後邊的事情司雲瀾不說,司寧也能猜個大概。

“那這雲平王生的是什麼大病啊,華峪替他治好了嗎?”司寧好奇地問道。

“是癆病。”

“癆病!”司寧驚呼一聲。

不怪她是這幅表情,要知道癆病可是無法治療的絕症。

“那華峪能治嗎?”

“你說呢?”司雲瀾反問。

司寧垂下眸子,沒再繼續問,是了,癆病怎麼可能治的好,看來雲平王這次的算盤是打錯了的,華峪並不能治好他。

癆病是眾所周知的不治之症,難道雲平王不知道?

“雲平王來只是為了的治病?”司寧怎麼覺得事情不可能有這麼簡單呢。

司雲瀾有些驚訝於她的敏感,“確實還有一些別的方面,但是我不能說。”

聽他這麼說,司寧便沒有再繼續追問。

“除了錄口供,這次找我來還有什麼事情嗎?”司寧掀開窗簾向外看了一眼,馬上就要到刑部了,她必須在這之前把這件事情問清楚。

“有,你還記得樂善嗎?”

“記得,怎麼了?”司寧不解地皺了皺眉問道。

“他是雲平萬的親信,他說要見你一面才會把事情都交代了。”司雲瀾說。

“你們把我的事情告訴他了?”司寧看司雲瀾的眼神裡充滿了不靠譜和嫌棄。

“當然沒有,不過他猜到了。”司雲瀾回想起牢房裡樂善那一副神聖的模樣就忍不住搖了搖頭,果然啊,長得越好看的人心眼越多。

“那他還挺聰明的。”司寧撇撇嘴說。

“好了,這次就算你請你幫我們刑部一個忙,等時候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司雲瀾一臉無奈地說。

“怎麼個不虧待法兒?”司寧眉頭一挑,問道。

看著司寧這幅財迷的模樣,司雲瀾有些無奈又有些無語,要說司寧自打出生起就一直沒有缺過什麼,怎麼會有這一面,好似他們平日虧著她了似的。

司寧是不知道司雲瀾是怎麼想的,要是她知道司雲瀾是這麼想的,一定義正言辭地告訴他,錢誰不喜歡啊,反正她是沒見過誰嫌錢多。

“你之前想要的那副畫,回去我就讓人打包給你送過去,行了吧?”

“行吧,那我就給你這個面子吧。”司寧笑笑說。

說笑間刑部便到了,馬車停穩之後,司雲瀾先下的馬車,然後轉身扶著司寧下了馬車。

“走吧,進去。”

“嗯。”

司寧跟在司雲瀾身後向刑部內走去,上次定國公案的時候他已經來過一次的,所以對刑部的構造佈置並不陌生。

但她邁過門檻之前還是愣了一下,她這次不會碰上李肅那傢伙吧?

自打他們兩個上次不歡而散之後,司寧就沒有再見過李肅了,司寧認為他肯定是已經放棄了,但只要一想到兩人還要再見面就忍不住覺得有些尷尬。

“怎麼不走了?”司雲瀾已經走進去了,見司寧一直沒有跟上來才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就看見她站在門檻外邊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啊,來了。”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不想那麼多了。

司雲瀾並沒有直接帶司寧去見樂善,而是帶著她去了後邊的大堂,“我先帶你去錄口供。”

“行。”

等到了大堂,司寧便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太師椅上看著著桌上的案卷,他的身形挺拔,儀態很好,即使是再看案卷,背部仍舊挺直。

司寧眼瞼微微低垂,李肅,到底還是遇上了。

“大人,長樂郡主到了。”司雲瀾說。

聽見司雲瀾說話,李肅才從案卷中抬起後來,好似沒有剛才一直沒有注意到他們進來。

李肅抬頭之後視線便第一時間看向了司寧剛,司寧低垂著眸子並沒有看到,但她能感受到李肅打量自己的眼神。

但現在的她並不怵他,司寧抬頭一臉冷靜地看著他。

只見李肅站起來走進司寧他們,先是對著司雲瀾點點頭,然後對司寧說,“這次有勞郡主了。”

他的語氣十分平淡正常,倒讓司寧有些恍神,“沒有,是我應該做的。”

聽見司寧這麼說,李肅看了一眼司雲瀾,“那我們就開始吧,郡主請這邊坐。”

後院的大堂並不像前邊審案的大堂一樣空曠,後院左右兩旁各有三張椅子,椅子中間還有一個小方桌以供放茶水糕點之類的。

司寧坐下之後,李肅並沒有坐在她身旁,而是坐在了她對面,司雲瀾拿著筆墨紙硯坐在了司寧旁邊,負責記錄。

“那我們就開始了。”李肅抬眼看向司寧,一派認真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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