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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
楊月毫不猶豫的點頭道，“九州的遊戲本就參考山海境的，而且副本更是在馬騰馬龍王的一手推動下在現實的遊戲中大行其道。”
“馬騰？”
石磊懵逼了，“扣扣的創始人？也是煉氣士？？”
“你不會真不知道這些吧？”
楊月的眼中閃過異色。
“當然~”
石磊聳聳肩道，“我甚至不知道龍王、素女、頭陀又是什麼身份。”
“就是呀~”
楊月微微一笑，說道，“這就是咱們這些低階煉氣士要相互扶持的地方，走吧，這裡距離申禹書院還遠，咱們邊走邊說吧。”
石磊小時候也喜歡打遊戲的，只不過後來為生計奔波，早將這些扔了，如今見到遊戲原型的試煉，自然有些躍躍欲試。
三人各顯神通，唐長老騎馬，楊月踏煙，石磊展翅，朝著一個方向去了。
路上，楊月和唐長老你一言我一語，倒是將身份卡說了個大概。
身份卡根據屬性可分為：金木水火土風雨雷電等，特殊的還有光明和黑暗。
常見的五行中，金屬性的代表是阿修羅和劍客，木屬性的代表是頭陀，水屬性的代表是共工，火屬性的代表是祝融和金剛，土屬性的代表是行者。
其它稀少的風雨雷電中，風屬性的代表是素女，雨屬性的代表自然是龍王，雷屬性的代表是鐵匠，電屬性的代表是夜叉。
至於特殊的光明屬性，代表是天使，黑暗屬性自然是無常了。
各身份卡還有特殊的能力，龍王的能力就是領袖之力，素女的能力是樂音之力，頭陀的能力是淨化之力，而無常的能力是通冥之力……
楊月和唐長老的話不啻於為石磊揭開了山海境神秘面紗，石磊聽得是心馳神往，頗有當年見到新上市遊戲時的那種衝動。
“無常哥哥~”
楊月見狀，嬌聲嬌氣道，“我們說了這麼多，你該是答應了吧？”
到了此時，石磊當然不能白嫖，他鄭重點頭答應。
不過，他有問道：“可遊戲中，闖關之後會有獎賞的，這個遺址呢？”
“當然也有~”
唐長老笑道，“只不過遊戲中是具化的，在這裡得你自己去找，或是功法秘術，或是修煉所用的資源，或是法器等等。”
“這些在九州能用麼？”
“分兩種情況~”
楊月解釋道，“一種是可以在山海境內速成的功法和使用的資源，這些是不能帶到九州的；還有一種可以帶出山海境修煉的，只不過後者極少，而且一般都在秘境中，遺址幾乎沒有……”
聽到此處，石磊忽然想到了什麼，一下子跟楊月和唐長老拉開距離，警覺道：“對了，那……這些東西是不是可以搶呢？”
“哦哦~”
唐長老明白過來，急忙擺手道，“石兄弟不用害怕，山海境不是叢林法則，煉氣士之間不能隨便動手殺戮的。”
“為什麼？”
“因為山海境內有十八仙君~”
楊月抿嘴笑道，“他們聯手維護秩序，不允許煉氣士隨意拼殺。”
“仙君？”
石磊眼睛一轉道，“就是進入山海境時候的那個聲音？”
“是的~”
楊月點頭道，“那是中土十八位境心掌控者留下了的元神，守護這個山海境。”
說著，楊月看看四周，輕聲道：“到了！”
石磊心中一凜，四周看去。
只見這是一片凸凹不平的平原，並無什麼殘桓斷壁，哪兒來的書院？
“黃昏的時候就會出現~”
楊月神神秘秘的說道。
“黃昏？”
石磊急忙抬頭看向天空，果然，太陽正西斜。
山海境居然還有晚上？
石磊一直以為山海境就是白天呢！
唐長老收了白馬，又給石磊普及山海境常識。
原來山海境不僅有白天和黑影，而且還有十個太陽和十個月亮，只不過石磊之前來的時候都是白天罷了。
十個太陽？
石磊立即想到了后羿射日。
除了日月，山海境同樣也有星辰，據說夜裡的星空比九州更加璀璨，而且星月之力強悍。
……
果如唐長老所言，巨大的圓日西落時，如血的昏黃覆蓋大地，一條條輪廓開始在石磊等人眼前出現。
申禹書院還不曾完全出現，那種歷經風雨的滄桑，那種洗淨愚昧的文明，開始朝著四周蔓延。
“這就是書院？”
石磊震驚於書院的那種浩然氣息。
“無常哥哥~”
楊月小心拿出一個玉石雕琢的小盒子，說道，“現在可以問靈麼？”
石磊原本不知道什麼是問靈的，但在趕來的路上他已經查過了，問靈是鎮靈的一部分，自己只要拿出勾魂索，套在靈體上就可以了。
眼見石磊從黑色風衣裡面解開腰帶，楊月的臉上微紅。
“無常哥哥好有個性~”
“這是我見到勾魂鏈的第四個功用了。”
說著，楊月開啟玉匣。
“吼~”
裡面居然有個帶著血絲的殘缺靈體怒吼著撲出。
唐長老的眼中泛起一絲古怪，看看靈體，又轉頭看看倒塌的申禹書院。
石磊一甩勾魂鏈，鏈子落到靈體身上。
靈體竭力掙扎，可根本無法躲過。
石磊催動鎮靈，“嗡~”他眼前一黑，一個面容消瘦的落魄書生出現在他的眼前。
“要測字麼？”
“只有測字的學子才能進入書院……”
……
靈體的記憶明顯是破碎的，好像喝酒斷片兒。
一個大大的“行”字出現在石磊眼前。
“不錯，此字大有用意~”
書生搖頭晃腦，頗有孔乙己數“茴”字寫法的意味。
可惜不等石磊聽清楚，書生消失，火光席捲，一個聲音喊道：“……走水了，諸童生立即中止學考，立刻離開考棚……”
隨後，“救命啊~”呼叫之聲不斷。
……
“咚~”
“快走~~”
一個小屋子被踹開，裡面是一個被燒焦的書生，然後視角一轉，似乎是去救其他人，但石磊感覺背後一涼，他急忙轉頭。
“嗚~”
夜風中，一張血淋淋帶著燒焦味道的臉緊貼在自己鼻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