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呂姑娘，一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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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氏兄弟曾經身為徐州鉅富，原本認為自己已經富可敵國。
直到清查蔡氏和蒯氏的莊園，才明白自己還是低估了兩大家族的斂財能力。
“兄長，芒兒若是去做商人，想必又是陶朱公般的大人物！”
糜芳感慨萬千，“如今咱們負責清查蔡氏家產，又立大功！”
糜竺提醒道：“告訴手下人，切不可貪財，給芒兒帶來任何汙名！所有錢糧，儘快派人運往江夏！”
兄弟二人越幹越起勁，彷彿找到了當年徐州資助劉備時的激情。
不同之處在於，曾經的他們只把劉備當作投資物件。
現在他們是甘心願意為劉芒出人出力。
給自家外甥幹活，做舅舅的豈能不拼盡全力？
襄陽城內。
劉備聽聞劉芒所作所為，當眾一時語塞。
“這……漢家名聲，今日全都敗在逆子手上！”
劉備忍不住嘆氣，想當初趙雲在他手下，那是溫潤如玉的白馬將軍。
現在跟著劉芒廝混一年半載倒好，行事作風堪比黑山賊！
聽聞劉芒要抄家，趙雲和關平二話不說，直接選擇動手。
至於軍正夏侯蘭，本來是掌管軍紀，就差直接給二人遞上寶劍。
那書童也是副作用，整日跟隨劉芒，全然一副忠犬模樣。
劉備慶幸甘寧如今在江夏，要是甘寧跟著前去，想必錦帆賊會重操舊業。
“主公何須憂慮？”
諸葛亮輕搖羽扇，笑道：“公子此舉，乃大善也！”
“蔡氏蒯氏心向曹操，即便主公徵辟幾人，也不過是資敵之舉。”
劉備嘆氣道：“軍師，我又何嘗不知？可如今名為徵辟，實為抄家！想必荊州其他士族，都已經在戳我的脊樑骨了！”
諸葛亮溫潤一笑，解釋道：“主公尚不知公子苦心！公子年方十三，無論做出何等魯莽之舉，世人只會置之一笑，不會說什麼。”
“公子正是為了保全您的名聲，才會行徵辟之舉！現在蔡氏蒯氏都在主公麾下為官，也算是各得其所。”
劉備想了想，覺得諸葛亮所言有理。
劉芒一個敗家子，熊孩子的所作所為，豈會有人上升到他這個大漢皇叔？
子不教，師之過！教不嚴，師之惰！
反正都是你諸葛亮和龐統的過錯！
想到此處，劉備心中舒服不少，“吾兒，真乃神童也！”
諸葛亮笑道：“主公之前有言，擔心沒收蔡氏蒯氏田產，會讓荊州其他士族害怕。”
“公子已經替主公解決了這一隱患。”
哦？
劉備瞬間來了興趣，詢問道：“軍師速速告知！芒兒他是如何安排？”
諸葛亮示意劉備坐下，併為其斟茶一盞。
“錢糧盡數入庫，田產卻沒辦法帶走。”
“誠如主公所言，若是一把火焚燬，勢必會寒了其他士族之心。”
“公子順手將蔡氏蒯氏田產贈予其他士族，如今公子口碑甚好。”
諸葛亮見劉備不解，繼續解釋道：“曹操若來，需要徵集糧草。蔡氏蒯氏田地眾多，那是首當其衝。如今田產落於其他士族手裡，曹操要拿走他們的東西，他們豈會心服口服？”
“兩相對比之下，主公與曹操孰優孰劣，眾人心中自然有數。”
“馬氏，黃氏已經主動向主公靠攏，此全賴公子良策也！”
聽聞此言，劉備大喜道：“馬氏？可是擁有馬氏五常？”
諸葛亮頷首道：“不錯！馬氏五常，白眉最良！馬良已經前去拜見公子！”
“至於黃氏，乃亮之岳父家族。”
劉備深感欣慰的背後，又多了一絲嫉妒。
馬良竟然先去拜見劉芒，而不是投奔他這個大漢皇叔！
“不過為父向來大度，逆子的人才就是我的人才，父子爺們分什麼你我？”
想到此處，劉皇叔只覺得杯中茶水甚是甘甜。
“軍師，再來一杯！”
“主公，請！”
……
徵（chao）闢(jia)蔡氏蒯氏後，劉芒順手將田產送給其他士族。
無他，蓋因有錢任性耳。
此舉經過諸葛亮解讀，直接又為劉芒增添賢名。
“公子！荊州馬氏，馬季常，馬幼常求見！”
“公子！荊州黃氏，黃義，黃勇求見！”
“公子！荊州蔣琬！荊州楊儀求見！”
劉芒側臥在旁，呂綺玲站在旁邊，皺眉道：“之前打賭輸給於你……現在我來兌現承諾了！”
劉芒隨口道：“一次就好！”
“呸！那你還想要幾次？不知羞！我雖是細作，卻也是女子！”
呂綺玲嬌羞之及，已經開始寬衣。
“一次就一次，那你可要瞄準點！趁我不備，直接給我一劍！越快越好，讓我死得其所！”
“對了，我只要一死了之，也不用去見那些人了！想做官，直接找我爹，找我作甚？”
呂綺玲聞言，俏臉羞憤道：“你說的一次是這個？又在胡說！誰人會沒事找死！”
少女嬌羞之下，解頻寬衣一半。
聽到薄紗落下的聲音，劉芒轉頭一看，此刻少女小露香肩，膚若凝脂的肌膚吹指可彈，紅色肚兜隱約可見。
“停停停！你這是作甚？少兒不宜！”
“你……你之前說過，若我輸了就什麼就都答應你！”
“我是讓你一劍殺了我，誰讓你脫衣服？”
劉芒氣急道：“說過多少次了，我對你這種小女孩不感興趣！”
話已至此，呂綺玲氣得一把推開劉芒，隨後穿好衣服奪門而出。
門外苦等的馬良馬謖兄弟，此時終於有機會拜見劉芒。
黃義黃勇不甘落後，劉芒剛要出去找尋呂綺玲，就被四人攔住！
“馬氏馬季常！馬幼常！拜見公子！”
“黃氏黃義！黃山！拜見公子！”
“蔣氏蔣琬！楊氏楊儀！拜見公子！”
“我有事，很急！咱們下次有空再聚！”
劉芒招呼道：“來人啊！一人十壇酒，二斤白糖，送走！”
新野的酒中仙和白糖，那可是緊俏之物。
劉芒的“敷衍”，在馬氏兄弟眼中，那可是禮遇的表現。
“公子正是太大方了！”
馬良感慨道：“幼常，你年紀與公子書童相仿，以後在其身邊，也要謙虛以書童自居。”
馬謖臉上顯露著稚嫩，隨後點了點頭：“兄長放心，幼常一定當好公子書童！”
黃義則安排到：“大山！拿出你七舅姥爺教你的箭術，以後護衛公子左右，不得有誤！”
黃山拱手道：“叔父放心！大山一定誓死保護公子。”
蔣琬和楊儀相視一眼，皆認為劉芒樂善好施，有高祖之風也！
六人各領十罈美酒二斤白糖，心滿意足離去，權當劉芒已經徵辟了他們。
劉芒則在苦尋呂綺玲，蒼蠅再小也是肉，萬一呂綺玲動了殺心呢？
“呂姑娘！你別走！就一次，一次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