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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下搖頭,失去試手的想法。

當即翻身立起,震腳踏著跺提步,如草蛇灰線,伏虎前行!

左手猛地搭上沙皮勁力已經用老的右臂,五指如鉤,一翻一捋,立馬將沙皮的身體扯得一晃。

緊接著,杜笙右腿揚起,腰胯發力,帶起呼嘯勁風,猶如一頭失控馬車,朝著沙皮胸膛狠狠蹬去!

砰!

“啊……”

一聲慘叫,沙皮的小腹迅速癟下去,臉色死白,一口腥甜的血湧上喉嚨,猛然噴出!

隨後連刀帶人摔飛而出,一連砸翻後面幾名謿州幇爛仔才止住去勢。

現場無數人關注他們的對戰,見狀全都滯了滯。

因為杜笙這一蹬之力,何等猛烈,又剛好迎上沙皮的前衝之勢,瞬間將其五臟六腑重創,當場倒地昏迷不醒。

即使救過來,這一生也要留下無數傷病。

而沙皮敗退得如此快速,瞬間便導致謿州幇人心惶惶,一時陣腳大亂。

“臥槽!對方太猛了吧,這還要打嗎?”

“嗎的!打不贏,快跑啊……”

不少還未接戰的人,見勢不妙已經節節後退。

反正他們都是藍燈籠,甚至很多都是來曬馬湊人頭的,

打贏有錢分還好,打輸了誰管你死活,先溜保命要緊。

“兄弟們,沙皮被東莞哥幹趴了,殺啊!”

相反,杜笙這邊則是士氣大漲,狀態驍勇之極。

這場戰鬥,從一開始杜笙這邊就佔據上風,謿州幇根本抵擋不住。

尤其在杜笙、飛機、韋吉祥三人為尖刀不斷穿刺的情況下,更是勢如破竹。

即使人數有些劣勢,但在這種打雞血的狀態下堪稱神打上身。

幾分鐘後,隨著沙皮的親信細豿與阿良全部掛掉,謿州幇兵敗如山倒。

飛機、韋吉祥簡直殺瘋了,一人追著幾人狂砍!

“沙皮,你這坐館當得挺失敗的。”

杜笙收起唐刀,居高臨下輕蔑看著沙皮:

“近兩百手下,除了三瓜兩棗外其他跑的跑逃的逃,就這樣將你孤零零遺棄在街頭。”

謿州幇早已被殺散,再無一戰之力,相鄰的地盤就像赤果羔羊予取予求。

剛才飛機、韋吉祥、哈皮陳、阿貓阿狗等人已經分頭行頭,

前往東源街、三家村渡輪碼頭、崇信街等,先把謿州幇主要地盤佔了,免得被其他字頭乘虛而入插旗。

特別是三家村渡輪碼頭,那裡靠近維多利亞港,而且有一個泊位,足夠船運上落貨。

“咳,咳——”

沙皮咳出一口汙血,感覺五臟六腑就像撕裂一樣難受。

他知道這次輸得徹徹底底,不但身份地位不保,只怕連性命都堪憂。

不過對方並沒有直接砍殺自己,估計在謀奪什麼,這或許可以作為交換。

“成王敗寇,我認栽。”

“說吧,要怎樣才能放我一馬!”

杜笙還未說話,一旁再添外傷的刀疤全一腳將他踹翻,呸聲罵道:

“你他嗎不是很拽的嗎,繼續拽啊!”

還質疑東莞哥算老幾?你太嗎現在算個球啊,只會求饒的孫子!”

沙皮臉皮漲紅,也不知是被氣到了,還是被踢中傷勢。

只是眼下形勢逼人,他勉強壓下心中怒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雖然剛坐上坐館不久,但謿州幇不少資產都交接到手。”

“只要你們放我一馬,我可以拿錢來贖。”

啪!

杜笙上前給了沙皮一巴掌,讓他清醒清醒,冷冷道:

“我死傷這麼多兄弟,伱拿什麼來贖,真以為我們稀罕你那點臭錢?”

謿州幇已經成為歷史,你的地盤和錢遲早都改姓杜。

現在想用我的錢來賄賂我,你特麼腦子沒毛病吧?

沙皮終於慌了,怒道:

“江湖傳統投降不殺,難道你要破壞規矩不成?”

“規矩?呵呵”

杜笙目光冷冽,有些不屑:

“在我的地盤上,我就是規矩!”

“阿全,好好招待他,問清楚錢貨、賬本、花名冊!”

“明白,東莞哥!”

刀疤全嘿嘿一笑,顯得臉上刀疤猙獰一片,迫不及待上前將沙皮拖走。

三十分鐘後,吹水達、韋吉祥等人的電話陸續打來彙報,言語壓抑不住亢奮:

“東莞哥,東源街、三家村渡輪碼頭都到手了,要不要一鼓作氣將謿州幇大本營拿下!”

杜笙想了想,道:

“那邊應該還有不少謿州幇留守人員,你們先將周圍地盤清了,等我這邊手尾處理匯合再說。”

“行,正好將他們徹底打散!”

杜笙看了一眼時間,知道差佬差不多到場了,便吩咐連夜趕來的佔米:

“安置好傷員,清理好現場,儘量扯一下皮,不行就讓字頭律師來。”

佔米對這方面可謂門兒清,笑道:

“現在差不多凌晨,差佬不會多管閒事的,最多口頭警告,警告兩次不聽才會掃場。”

杜笙點點頭,不過還是帶著幾名手下來到謿州幇那家酒吧。

他站在門外點了根菸,將膽顫心驚的負責人叫了出來。

“一會差佬來問,你知道怎麼答了吧?”

夜色慘淡,煙霧飄忽,將杜笙映襯得愈發深沉。

加上他衣衫上還未乾涸的血跡,整個人憑添幾分煞氣。

負責人嚥了嚥唾沫,有些緊張道:

“東,,東莞哥,我不知道啊。”

杜笙轉過頭,佔米麵無表情上前抓著她衣領就要拿酒瓶。

“給你三十秒,再考慮考慮清楚。”

負責人額頭滲出汗水,誠惶誠恐道:

“今晚我們酒吧沒開業,什麼都沒看到!”

杜笙臉上掛著笑容,拍了拍她的臉頰,道:

“謿州幇已經解散,以後這裡是我的地盤,你們還想混的就閉上嘴巴,明白嗎?”

這笑容落在負責人眼裡猶如惡魔微笑,她擦著額頭冷汗,連連點頭:

“明白明白!我這就去安排。”

其實不用特意吩咐,店員也分得清利害得失。

除非腦子有恙或者對謿州幇一昧愚忠,否則誰會跟自己過不去?

逛了一圈打點完戰場,杜笙走向其中一輛麵包車。

刀疤全雖然搞得渾身是血,但狀態出奇亢奮,似乎傷勢都好了不少。

至於沙皮,這會兒出氣多入氣少,都快成死狗了。

“交代了沒?”

“這廝一上位就將社団資產據為己有,都交代了!”

刀疤全擦擦臉上血水,嘿嘿一笑:

“想不到一個破落字頭,居然都有幾百萬現金,還有一大批剛到的糖丸。”

“我們單單這一晚上的收益,都快趕得上搶公家錢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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