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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李副廠長從被窩裡被帶走了,說是涉嫌走私文物...“

話說一半,周秘書停頓一下,仔細的盯著王衛東的臉,這才壓低聲音:“據說公安局的同志無意間透露出的訊息,這件事還牽涉到婁家。”

而王衛東也適時的展露了詫異的表情。

“李副廠長出事我不奇怪,可怎麼會牽扯到婁家呢?

周秘書,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事關重大,我怎麼可能哄騙你,一會你見到楊廠長就明白了。”

“怎麼會,怎麼會……”

王衛東矗在寒風中,失魂落魄的唸叨著。

過了一會,他突然抓住周秘書的手:“那我媳婦呢?我媳婦有沒事?”

周秘書長嘆一口氣,搖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總之,見到廠長再說吧。”

他被王衛東的摯誠感動到了。

走私文物可是重罪,一旦涉身其中,很可能會造成毀滅性的影響。

很多人在事發後,會選擇立刻切割,保全自身。

更甚者,大義滅親!

王衛東有著大好的前途,卻沒想著避嫌,反而關心婁曉娥的安危。

這樣的人,實屬難得,值得信任。

周秘書從口袋中摸出眼鏡布,擦了擦眼鏡。

王衛東沒有再問,只是臉上抹不去的愁緒已經說明了他此刻的心情不大好。

至少在外人看來是這樣。

周秘書是開著楊廠長的車過來的。

兩人去的也不是軋鋼廠,而是郊區一棟兩層小洋樓。

進了大院,警衛皆全副武裝,站得筆挺,規格似乎不低。

王衛東明白過來,這裡應該就是原著中大領導的家。

看來李副廠長被抓,引發的動靜還真不小,竟然驚動了大領導。

王衛東和周秘書被一個梳著中分頭的秘書領進了客廳。

“領導正在開會,你們稍等。”

王衛東也注意到,一樓的房間內燈火通明,不時傳出陣陣嘈雜聲。

王衛東在客廳裡坐了好一會,楊廠長和大領導才走出來。

大領導看到王衛東時,他充滿倦意的眼神中,分明閃過一絲亮色。

“這是王衛東同志吧?去書房談!”

話音未落,大領導轉身向書房走去。

楊廠長看到王衛東有點發愣,歪了下嘴,指了指二樓。

王衛東連忙跟上。

就在這時,會議室內突然傳出拍桌子的“砰砰”聲。

大領導和楊廠長的步伐皆放緩,臉色鐵青起來。

看來李副廠長的後臺也來了。

並且好像談得不怎麼愉快。

不過,這些和我這個小小的車間主任無關。

王衛東只做什麼都不知道,跟著大領導和楊廠長來到了書房。

三人進去後,秘書從外面把門關上。

大領導和楊廠長相視一眼,最後由楊廠長開口:“王衛東同志,接下來詢問的事情,關係重大。

你身為退伍老兵,必須對國家忠誠,不能有半分隱瞞!”

王衛東點點頭,神情肅穆:“我定然會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如實彙報。”

“那好,我問你,婁家與李副廠長合作盜墓,走私文物的事情,你可知情?”楊廠長道。

王衛東苦笑:“這個我真不知道,先前跟我住一個院子的許家,誣陷我是盜墓賊同夥。

我當時還配合街道辦和公安局尋找線索,給他們提供不少幫助。

您可以找街道派出所的韓所,或者是區公安局的陳隊詢問。

他們可以為我作證。”

楊廠長和大領導聽完後不約而同的微微點頭。

在王衛東到來前,他們就已經做過詳細調查。

“婁家跑路的事情,你瞭解嗎?”

王衛東臉上的笑容更加的苦澀了:“領導,我跟婁曉娥結婚才不到半個月。

而且熟悉我的人都知道,婁家並不同意我們的婚事。

我們生米煮成熟飯後,婁半城才不得不咬牙應下這門親事。

這個情況,楊廠長您也知道。

我當時還是求您開的證明。”

大領導聞言看向楊廠長,楊廠長不動聲色的點點頭,認同了王衛東的說法。

隨後兩人又問了王衛東一些問題,王衛東基本都照實回答了。

除去讓婁曉娥跑路這個事,王衛東其實還真挺無辜的。

任誰也想不到婁半城那麼坑,不,應該說是神坑。

這次沒被他坑死,還是王衛東運氣好。

這要換一個人來,勢必會被婁家的事情牽連,除非主動跟婁家割斷一切關係。

但那樣一來,不免又會背上無情無義的罪名。

大領導扶了扶黑框眼鏡,說道:“王衛東同志,在叫你過來之前,警方已經調查過,我們初步相信你是無辜了。

我們組織也從來不搞連坐那一套。

不過按照規矩,我們還是需要先暫停你的職務。

不知道你有沒意見?”

王衛東搖搖頭:“我接受組織的決定,不過我建議十一車間能由江工接管,他是最熟悉生產計劃的人。

換一個陌生人的話,我擔心會影響到車間的正常運作。”

“這個我們會鄭重考慮的,暫時就這樣吧,你可以先回去了。”

王衛東便站了起身,正要離開,楊廠長卻在身後喊住了他。

“衛東,等一下!”

王衛東回過頭不解的看著楊廠長,只見他弓著身子,對大領導說:“領導,我想送送王衛東同志,順便給他做做思想工作。”

大領導疲倦的靠在椅子上,雙手按壓太陽穴,閉著眼說:‘去吧。’

“謝領導!”

隨後楊廠長便來到了王衛東身邊:“走吧,有些話得跟你說說。”

王衛東跟著楊廠長一起往外走去。

兩人一起從屋裡出來,到了院外。

外面寒氣逼人,楊廠長縮起脖子,領著王衛東來到牆根處。

他拍拍王衛東的肩膀:“衛東,我知道你在這件事上是無辜的,也理解你此時的感受。

但是組織的規矩不能被破壞,希望你能理解。”

“楊叔,我明白,一切聽從組織安排。”王衛東道。

“嗯,放心吧,只要你是清白的,憑你的才幹,要不了多久就會恢復原職,不過還有另一件事,我希望你能處理好。”

“您說。”

“找個時間,去民政局把你跟蛾子的離婚手續辦了吧!”

王衛東聞言停下了腳步,還沒開口說話,楊廠長就率先開口了。

“我知道這樣會讓你很為難,也知道你跟蛾子之間的感情。

你是個重感情的孩子,這是件好事。

但你也要接受現實,婁家這一去,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

你難道要就此消沉下去?

兒女私情固然重要,但又怎麼比得上國家大事呢?

如今國家需要正是需要你的時候。

暫時放下個人感情,努力建設國家才最重要。”

面對語重心長的楊廠長,王衛東心中有些感動,也有些愧疚。

楊廠長是真的把他當成了自己的晚輩,但王衛東卻不能將實情告知於他。

那樣,不管是對他,還是楊廠長都不是一件好事。

楊廠長見王衛東低著頭一聲不吭,繼續說:“證明檔案我會幫你搞定,你這個屬於特殊情況,民政局那邊也會幫著保密,你不用去擔心外面的流言蜚語。辦離婚,是為了你以後的前途著想。”

王衛東沉思了許久,最後嘆了口氣:“我明白了楊叔,我願意接受您的建議。”

“現在你馬上去民政局,我讓廠辦給馬主任掛電話!”

見王衛東答應下來,楊廠長乾脆打鐵趁熱,開車帶著王衛東去民政局。

李副廠長的案子牽涉到不少人,那些人被逼急的話,難免會狗急跳牆,胡亂攀咬。

那張結婚證就像是一枚定時炸彈,隨時可能會被有心人引爆。

被從家裡喊回民政局的馬主任看到王衛東,也是一陣愕然。

這小子怎麼每次都趁我下班的時候辦事?

故意的吧!

他有心責備兩句,不過當看到王衛東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也是一嘆。

男才女貌的一對,就這麼離婚了,確實可惜。

想到電話中楊廠長的叮囑,對時局很敏感的馬主任沒有多問,直接幫助王衛東辦理了離婚證。

並且把離婚的日期提前了幾天。

...

等王衛東從民政局出來的時候,手上已經多了張離婚證明。

看著離婚證,他苦笑不得。

因為離婚證依然是一張獎狀,不過泛著淺綠色。

咳,發明離婚證的人,真踏馬是個人才。

寒風中,王衛東晃悠著向四合院走去。

他心底泛起莫名的滋味。

他跟婁曉娥維持了半個月的婚姻,自此宣告失效。

他又成了孤家寡人。

雖然心裡清楚,頂多再有一個月的時間,他就能再次見到婁曉娥,可心裡仍舊不免有些失意。

...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王衛東驚愕的發現,眾人竟然還圍在院裡看電視。

他離開這裡少說也過去兩三個小時了吧?

這些人都不用做飯吃?

王衛東定眼看去,好傢伙,竟然有人直接把飯桌搬了過來,就著電視節目下飯。

只能說在缺乏娛樂的年代,電視節目對人的吸引力是真的大。

不過....電費怎麼算?

王衛東特意看了下電線的接駁處,好像是從何雨柱家接過來的。

呵,那沒事了!

此時傻柱正和何雨水蹲在門口啃窩窩頭。

看他那一臉樂呵的表情,顯然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王衛東決定把電視在院裡多放幾天。

誰讓他高風亮節,喜歡服務大眾呢。

賈家那一家子,除去殘廢的賈旭東之外,都圍在四方桌前。

賈張氏依舊是一副罵罵咧咧的樣子,連吃的都堵不住她嘴。

不過王衛東敏銳的發現了一件事,賈家的盤子裡那團黑乎乎的菜餚,似乎是酸菜。

就賈張氏那懶樣,會醃製酸菜?

想到這,王衛東臉上不由閃過一絲古怪的表情。

他們在吃的,該不會是自己丟掉的那兩壇老壇酸菜吧?

要真的是,那可就有樂子看了!

王衛東的悄然出現,並沒有引起眾人的注意,如今大傢伙的心思都在電視節目上。

只有閻埠貴從馬紮上站起身,湊了過來。

“衛東回來了!”

王衛東:“閻叔,吃了嗎?”

“剛吃完呢,對了,許大茂家的大門已經卸下來了,一會你自己裝上去,等有空找個鎖匠,把門鎖換一下就行,對了給你提個醒!”

閻埠貴說到這裡,神神秘秘的湊到王衛東耳邊小聲說:“不要再去找街尾的張木匠了,往前多走幾步,去找隔壁街的老周,技術沒得說,人品也是槓槓的!”

王衛東聞言皺了皺眉,他懷疑閻埠貴知道些什麼,便問道:“閻叔,都是自己人,您有話就直說吧!”

閻埠貴先是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這邊,才湊到王衛東耳邊小聲說道:“張木匠的大姨家的姑娘的嬸子家的二侄媳婦的兒了的孫子媳婦是徐吉祥的表妹。

我猜測你家之前進賊跟他脫不了關係。

不過這只是我的猜測,你可別對外說。”

王衛東一臉陰沉的點點頭。

閻埠貴難得好心一回,將這種隱秘告訴了他,他自然不會出賣閻埠貴。

不過想到張木匠可是拍著胸口向他保證,換了鎖後絕對不會出問題。

王衛東給錢的時候,也很是爽快,還多給了兩毛。

沒想到張木匠竟然給自己來了這麼一手。

他可不是那種吃了虧還不出聲的,必須得好好懲治張木匠才行。

當然,這種事,王衛東不會告訴閻埠貴。

那純粹是給人找麻煩。

相處了那麼久,王衛東發現閻埠貴這人雖是個算死草,還愛貪小便宜,可實際上並不是壞人。

“閻叔,謝謝你的提醒,等有空我會去找老周!”

“沒事,我也就是給你提個醒。”閻埠貴笑呵呵的說道。

隨後王衛東便回了屋,先是在屋裡翻出了螺絲刀,將許大茂家門上的鎖給卸了下來,之後再把原來門上已經變形的軸承拆了下來,換上新的,把門往上一套,便給修好了。

洗完手後,王衛東便準備起了晚飯。

婁曉娥不在了,但該吃還是得吃。

心理承受能力強大的王衛東,已經逐漸調整過來。

“誰!誰!是誰從俺家接的電?”

剛吃完飯,門外突然傳來傻柱的叫罵聲。

估摸著是發現電視用的是他家的電了。

這會已經晚上十一點多,電視足足放了有四五個小時,耗費了不知道多少電。

如今的電是1毛4分8一度,還有11%的附加費用。

算下來將近一度電,將近一毛五了。

平時大夥都是能省則省,連電燈都捨不得開。

電視耗費的電量可要比電燈的多。

估摸著傻柱下個月交電費的時候,怕是要哭出來。

在何雨柱罵罵咧咧的時候,王衛東從屋裡走了出來。

電視的人已經散的差不多。

剩下的只是一些小孩,王衛東三兩下就把人給打發走了。

隨後拔掉插座,抱著電視就往回走。

本來罵罵咧咧的傻柱,此刻閉著嘴,硬是不敢出聲。

上次被王衛東打得吐血的事還歷歷在目。

加上他雖然是個舔狗,但多少還有點良知。

對王衛東始終懷著一絲愧疚感,哪敢去招惹他!

在王衛東進去的時候,棒梗愣愣的看著他的身影,眼中滿是貪婪和怨恨。

如果王衛東死了,那電視機不就歸俺賈家了!

就在棒梗暢想美好未來的時候,屋裡突然一陣急促的尖叫聲。

才扭過頭,棒梗就看到秦淮茹和賈張氏急匆匆的從屋內跑了出來。

兩人的動作和神情如出一轍,都是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摸著屁股,緊夾著雙腿,面容扭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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