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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東旭的失蹤。

源於誤會。

易中海錯以為賈東旭新婚燕爾,把持不住,夜夜笙歌。畢竟易中海也是從年輕時過來的,結過婚,熟知某些內情。便猜測賈東旭是不是體力不支了,想要好好的休息一天,還給好心的幫請了大假,車間裡面結過婚的男人和女人,一聽賈東旭沒來,都心領神會的笑了笑,有些人還開了一兩個不大不小的葷笑話。

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一個以為賈東旭去上夜班了,一個以為賈東旭還在屋內,等晚上回來碰到了易中海。

雙方這麼一交談。

才曉得各自鬧了烏龍。

賈東旭並沒有夜夜笙歌,也沒有值夜班,更沒有去同事家喝酒,而是莫名其妙的失了蹤跡。

人不見了!

賈張氏慌了。

賈家獨苗。

秦淮茹驚了。

剛嫁過來,就他M要當寡婦了嗎?

易中海懵了。

養老算計的人,這是要從賈東旭換成傻柱嗎?

滿大街的找了一圈。

未果之下。

決定開大院大會。

傻柱晚上下班回來,看到眾人圍坐中院,一開始不以為意,以為三位管事又在傳達這個上級領導的最新指示.

沒多想。

把腳踏車停在了自家的屋簷下面。

在眾人的注視當中。

從口袋裡面取出一百萬,將其遞給了一大媽。

很多人都無語。

傻柱怎麼進來就給錢。

“一大爺,一大媽,您二老忘記啦?前段時間我買東西,錢不湊手,找您借了一百萬,說好每個月還二十萬的,今天我們站裡發工資,我又跟站長申請預支了兩個月的工資,您今天上午跟我說,說老太太想吃豐澤園的菜,您錢有點不湊手,老太太重要。”

易中海朝著一大媽使了一個眼神。

一大媽這才收下這個錢。

心裡怎麼想的。

傻柱不知道,反正他曉得自己還清了易中海的錢,也成功的把易中海給架在了火堆上,還錢這一出大戲,相當於是兩家翻臉前的具體節奏。

太噁心了。

藉著照顧聾老太太得了名,現在看到聾老太太成了累贅,想把聾老太太甩給傻柱,想什麼好事情那。

傻柱要是不反擊一下,易中海還誤以為傻柱沒有脾氣。

一早參加大院大會的許大茂,為傻柱這還錢的手筆大讚了一聲,後小碎步的溜達到了傻柱的跟前,把開大院大會的來龍去脈詳詳細細的闡述了一遍。

傻柱麻了。

賈東旭失蹤了。

賈張氏和院裡的街坊們都在懷疑,懷疑賈東旭是離家出走的,至於他們給出的理由,有的說賈東旭受不了秦淮茹的壓榨,還有人說賈東旭是因為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天天鬧矛盾,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索性離家出走了。

這都是扯淡。

新婚燕爾。

放著秦淮茹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媳婦。

跑。

有病。

“傻茂,他們說的,你信嗎?”

“嘿嘿嘿。”許大茂猥瑣的一笑,眼神不自然的瞟向了秦淮茹,“哥們又不傻,你以為這是狗尾巴花。”

“你小子也不笨。”

“哥們這叫聰明好不好?傻柱,過幾天伱再給我做頓飯,我要請宣傳科的幾個同事吃飯,記著,拿出你的看家本事來,要不然我傻茂跟你傻柱沒完。”

傻柱瞪了許大茂一眼。

混蛋。

我成你御用廚師了。

就許大茂這個猥瑣的表情。

請的一準是宣傳科裡面的女同事,還是漂亮的女同事,長得醜的,許大茂壓根都不待搭理的。

色鬼。

遲早死在女人手裡。

許大茂針尖對麥芒的反瞪了傻柱一眼,氣焰比傻柱還囂張。

“你坑了我兩頓飯,答應給我做二十次飯,現在還欠我十九頓,傻柱,做人要講良心,你元宵晚餐,都把軋鋼廠人給震驚了,哥們現在備有面子,多少人求著讓我請他吃飯。”

許大茂也是藏不住事情,把這幾天軋鋼廠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朝著傻柱交代了一個清楚,又把賈張氏的寶貝兒子賈東旭不見了蹤影,賈張氏和秦淮茹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這件事,也連帶著說了出來。

“許大茂,柱子,你們幹什麼那?咱們在這裡開大會,你們兩個人在下面開小會,還有沒有點這個組織紀律觀?”

易中海語氣很冷。

不知道是氣傻柱還錢,還是氣許大茂跟傻柱兩人說話。

“一大爺,傻柱是我兄弟,我兄弟我要幫他,我把最近軋鋼廠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傻柱,比如這個李建設追查那位故意不讓傻柱提學徒工的人,我聽說保衛科也要介入了。”

典型的專門捅刀子。

你不想聽什麼。

他偏偏跟你說什麼。

易中海現在最擔心東窗事發,這幾天一直想著辦法,卻一直想不到辦法,只要那位前食堂主任開口,易中海為拿捏傻柱故意不讓傻柱提學徒工的事情就會曝光,到時候易中海就是社死當場的下場。

許大茂一句話。

嚇得易中海膽子都要炸裂了。

我尼瑪。

易中海突然後悔了,後悔自己當初那麼做了,要是不拿捏傻柱,傻柱會成為學徒工,也就沒有現在這麼多事了,聾老太太這個累贅也可以輕而易舉的丟給傻柱,就因為傻柱入了廢品站,接觸了諸多的人,腦子活泛了,眼界開闊了,易中海的算計泡湯了。

一大媽身為易中海的老伴,對於易中海拿捏傻柱這件事心知肚明,一看易中海這表情,就曉得易中海在犯愁。

心裡微微的嘆息了一句。

想著那天是不是主動跟傻柱提一嘴。

解釋解釋。

你主動提出來,遠比人家查出來你被動解釋好很多。

態度決定一切。

“許大茂,你跟柱子兩人別說話了,我們家老頭子一聽東旭一天沒上班,昨天晚上也一晚上沒回來,都急的火上房了。”

傻柱很疑惑這些人,賈東旭都他M失蹤一天一宿了,還有閒情逸致開這個狗屁的大院大會。

找啊。

“三位大爺,賈東旭失蹤了,咱找啊。”

“傻柱,你以為我們沒找過?”許大茂故意附和傻柱,為的就是火上澆油,“下班回來,拖著疲憊的身軀,前前後後找了小一個小時,都沒有找到賈東旭,回來還的被賈大媽嫌棄,說我們怎麼才找了一個小時,之所以沒有找到賈東旭,是因為我們這些人沒把賈東旭放在心上,說我們這些人指不定躲在什麼地方聊天去了,要看他們賈家的笑話。”

易中海頭大。

劉海中卻沒什麼。

閆阜貴更沒什麼。

賈東旭找到找不到,跟他們兩位沒關係,最焦急的人應該是易中海。

賈張氏都能看出的事情,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自然也能看出。

也不怨恨許大茂會這麼說。

事實上賈張氏就是這麼做的,老虔婆把賈東旭失蹤的怨氣發洩在了眾人的身上,要不然也不會這個節骨眼上還開大院大會。

等於是在給賈張氏擦屁股。

“許大茂,柱子,你們都少說幾句,咱們現在開會,談賈東旭的事情。”

社會我茂哥。

專門氣賈家。

“一大爺,可不是我許大茂拆臺,賈東旭昨天晚上就不見了蹤影,很有可能人就已經不在了,反匪肅特的節骨眼上,賈東旭大晚上的不在家,肯定是被人家當做壞人的抓了起來,要不就是被槍斃了。”

“許大茂,你放屁,我們家東旭是長命百歲,我老婆子找人看過。”

一直苦等機會的許大茂。

當仁不讓的抓住了這個機會。

“三位管事大爺,現在上面明令禁止不準搞這個封迷建信,賈張氏剛才說她找人看過,賈東旭長命百歲,這是什麼行為?”

賈張氏識相的閉上了嘴巴。

易中海頭大。

下班回來。

飯沒吃。

水沒喝。

光顧著給賈張氏擦屁股了。

“賈張氏,有些話,你能說,說。”易中海懊惱道:“要是不能說,你就別說,行不行?沒人把你當啞巴。”

上趕著給人家遞刀子。

嫌棄自己死的不快?

賈張氏也知道自己被許大茂抓了把柄,老實的朝著易中海點了點頭。

“你說話呀。”

“你不是不讓說話嗎?”

“許大茂,看在一個大院的份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談賈東旭,誰知道賈東旭有什麼愛去的地方。”

“韓家衚衕、牛眼衚衕,這些地方賈東旭肯定熟。”

熟知內情的人。

哈哈大笑。

與京城赫赫有名的八大胡同齊名的另外兩個衚衕,以半掩門為代表,響徹京城。

說白了。

就是說賈東旭飄去了。

這說法。

人們都不信。

都不瞎。

跟前有個秦淮茹,就是在家花不如野花香,你也不能放著秦淮茹不照顧,去照顧那些不要臉的小婊砸吧。

它也沒有啊。

全國上下都在搞這個妓人改造。

“許大茂,別開玩笑。”

“要不賈東旭去賭了?”

人們都把目光彙集在了賈張氏的身上,易中海也在其中。

飄不可能。

賭還有原因。

“我們家東旭不賭。”

“那就是被人搶走了。”

許大茂緊跟著給出了一個解釋。

反正從他嘴裡說出來,賈東旭一準沒好,不是飄被抓,就是賭被抓,在不就是被人搶走送山溝裡面了。

典型的不盼賈家人好。

“許大茂,你不盼我們賈家東旭好。”

“賈大媽,怎麼能是不盼你們賈家東旭好,活著總比死了強吧,我聽說有些山溝裡面少結婚的男青年,賈東旭長得又好看,還是軋鋼廠的職工,人家一看賈東旭符合他們的條件,把賈東旭給弄走了,很正常呀。”許大茂一指他旁邊的傻柱,“換成傻柱,送上門人家都不一定要。”

我艹。

你損賈東旭,你用我舉例,搞毛!

還送上門人家都不要。

扯淡。

“許大茂,你放屁。”

“傻柱,就你這個少年老成的相貌,這幾天軋鋼廠的人都說你二十四五了,還有人要給你介紹媳婦。”

易中海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從何大清離開那一刻起,易中海就琢磨著要在傻柱娶媳婦這件事上面做做文章,一句話,傻柱的媳婦必須得易中海說了算。

也不想想他跟傻柱是什麼關係。

便想著操控傻柱的婚姻。

“說賈東旭那。”

“我也沒說賈西旭啊。”

“街坊們,賈東旭怎麼說也是咱們大院的一份子,幫忙找找,散會。”

不看僧面看佛面。

三位管事大爺這麼說了。

裝樣子也得裝。

嘩啦一聲。

都忙活開了。

傻柱把腳踏車推進屋子,鎖門後,招呼了一下雨水,晚飯不在四合院吃了,藉著尋找賈東旭的機會,順帶手的解解饞。

狗日的許大茂。

真他M傻柱肚子裡面的蛔蟲。

居然等著傻柱。

雨水愣神不解的時候,傻柱和許大茂兩人的眼神,便開始在半空中交鋒。

傻柱,你丫的居然想偷吃,有我許大茂在,沒門,你的帶著我許大茂。

我花錢吃飯,管你許大茂何事,還帶著你許大茂,準備讓我在坑了你一次。

你坑我,我樂意,大不了完了你在幫我做十頓飯,現在軋鋼廠好多人都在誇讚你做飯好吃,你坑我,是我許大茂的運氣,我巴不得你坑我。

借我傻柱的廚藝,圓你許大茂仕途的夢想,想什麼好事情那,我呸。

就是在呸,我也跟著走。

麻煩來了。

誰?

聾老太太。

許大茂用眼神示意出了聾老太太四個字。

一聽聾老太太來了,傻柱瞬間曉得聾老太太為什麼來了。

吃啊。

這老太太。

不講武德。

這年月。

儘想著吃山珍海味,上哪給你弄錢買這些東西。

“許大茂,你攔我幹嘛?”

“我誰攔你啊?我是要跟你一起去找賈東旭,多個人,多份力量,賈東旭好端端的失蹤了,真要是落在壞人手中,多麻煩。”

“許大茂,不是我說你,你膽子怎麼這麼小,我鄙視你。”

“傻柱子。”

“哎呦。”傻柱扭臉回看聾老太太的同時,臉上擠出了笑意,“老太太,這麼晚了,您怎麼還出來了?”

不等聾老太太開口回答。

傻柱扭身把聾老太太攙扶到了易中海家。

大年三十那天。

他也是怎麼把聾老太太甩鍋給了偽君子。

一邊攙扶,一邊用瞎話糊弄聾老太太,“老太太,賈東旭有我們這些街坊們去尋找,肯定沒事,您年紀大了,又是一個小腳老太太,大晚上的您就別出去了,有個好歹,街坊們都心疼,您跟一大媽好好聊聊,找賈東旭的事情,有我們這些人就成,知道您擔心賈東旭,我們一準把賈東旭給您找回來。”

話罷。

扭身離開了易中海家。

臨出門的時候。

故意招呼許大茂。

“許大茂,咱們兩人找賈東旭,你拉著我妹妹幹嘛?小丫頭再有兩天開學了。”

“別廢話了,趕緊找吧,賈東旭要緊。”

屋內的聾老太太。

無奈了。

時機不對。

昨天沒有吃成傻柱帶的飯盒,被氣得吐血暈倒,易中海兩口子賠罪似的跟聾老太太說,說今天晚上割點肉,讓傻柱做飯,易中海、聾老太太、傻柱兄妹兩人一起吃飯,一方面藉機消聾老太太的氣,另一方面是借這頓飯把某些事情說開,比如易中海不讓傻柱轉學徒工這件事。

沒成想遇到了賈東旭失蹤的大事情。

聾老太太吃肉的想法又泡湯了,胡攪蠻纏歸胡攪蠻纏,卻也知道自己吃肉這件事跟賈東旭失蹤這件事比起來,那就是不值一提。

聾老太太心裡還莫名的有點恐慌。

賈東旭失蹤了。

別下一個就輪到自己。

年前就因為被人舉報,害的聾老太太被街道教育了一段時間,最近幾天都夾著尾巴做人。

許大茂和傻柱兩人帶著雨水出了四合院的門。

剛走不遠。

就聽到易中海在跟人吵架,劉海中還在好心的勸解易中海,要易中海消消氣,別跟那個人一般見識。

許大茂都不用叮囑,小跑著到了易中海跟前,一番得得得,又小跑著回來,把他聽來的訊息一五一十的給說了傻柱。

易中海帶著劉海中出來找賈東旭,無意中碰到了幾個人在瞎聊天。

其中一個人說了這麼一句話,他說易中海身為賈東旭的師傅,賈東旭結婚那天卻坐在了只有爹才能做得主位上面,說易中海把他自己當了賈家主事人。

易中海下鄉支援秦家村一個月,住的又是秦淮茹的家,現在的女人,為了進城,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肯定是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做了這個無恥的事情,易中海被逼無奈,讓徒弟賈東旭當了背鍋之羊。

賈東旭應該是知道了真相,離家出走了。

賈東旭不在了,剛好把位置給易中海騰了出來,易中海可以名正言順的天天跟秦淮茹夜夜笙歌,最好把賈張氏和秦淮茹都給禍了。

原本就是一句玩笑話。

卻被一些人給附和了,個個信口開河的瞎咧咧。

易中海好巧不巧的聽到了這些話。

衝上去跟那個人對罵,還拉著那個人的衣服,要去街道對峙,如果易中海做了,易中海把頭輸給這位瞎話兄,要是易中海沒做,這位瞎話兄就把腦袋輸給易中海。

估摸著是易中海的氣勢壓制了。

周圍幾個人都趕忙道歉。

這就是易中海跟人吵架的來龍去脈。

許大茂或許真當笑話聽了。

傻柱卻沒有那種聽笑話的想法。

易中海就是一個老好人的人設,軋鋼廠、四合院,向來不會跟人紅臉說粗話,今天卻因為有人說秦淮茹與他有不清不楚關係,大動肝火的跟人吵架。

太反常了。

人都有一種顯擺心理,越是沒有,越是要顯擺,越是沒錢,越是要跟你顯擺他的鞋多少多少錢,褲子多少多少錢。

這個道理同樣可以用在易中海的頭上。

正因為有關係。

所以易中海才會這麼暴怒。

被人戳了心窩子呀。

傻柱茫然了。

腦袋都是懵的。

結合上一輩子的某些情由。

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分明有著不可告人的某些秘密。

古有周扒皮夜半雞叫。

今有易中海夜半接濟。

接濟。

好人好事。

不可能非要在夜深人靜的後半夜偷偷接濟,名義上接濟的是棒子麵,實際上後半夜接濟的是白麵。

寡婦門前是非多。

易中海身為秦淮茹男人的師傅,在秦淮茹男人死後,接濟秦淮茹無可厚非,誰也挑不出毛病來。

雙方差著輩分。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相當於父親。

要接濟就應該大大方方的接濟,易中海卻偏偏在後半夜接濟秦淮茹,與易中海往日裡高調的鄰里幫扶的做法相背。

即便避嫌。

還有一大媽在,易中海可以讓一大媽轉交這些東西。

偽君子一沒有讓一大媽出面,一大媽還神秘的死翹翹了,種種跡象表明,那些人說的估摸著是真的。

也是缺德。

易中海後半夜偷偷接濟,卻讓自己一個沒有結婚的光棍大白天接濟秦淮茹。

哎。

傻柱苦笑著搖了搖頭。

“你怎麼了?你不相信?”誤會了傻柱搖頭含義的許大茂,壓低了聲音,“傻柱,我覺得那些人說的對。”

“東旭嫂子和易爺爺。”

傻柱瞪了許大茂一眼。

狗日的許大茂。

我妹妹還在跟前那,你瞎說這些幹嘛?

“雨水,誰讓你聽得?許大茂在放屁。”

“雨水妹子,你大茂哥就是在放屁。”

“吃什麼?”

“雜碎王。”

許大茂和傻柱及雨水,朝著不遠處以賣雜碎聞名的雜碎王走去。

京城一絕。

聾老太太念念不忘的想要吃遍京城小吃裡面的王家雜碎,俗稱雜碎王。

“三碗雜碎,十個饅頭。”

“好嘞。”店家應承了一聲,不長時間,就把雜碎和饅頭端到了桌子上,三人抓著筷子剛要吃。

便看到了文三。

京城赫赫有名的大嘴巴子王。

文爺。

“何爺,來吃雜碎?”

“文爺,你叫我名字吧,吃了沒有,沒吃咱們一起吃點。”

“何爺,上次得了你這麼大一便宜,還沒有請你,那還能讓你破費,咱各吃各的。”

文三見店裡實在沒有了地方。

就傻柱他們這張桌子還空著一個座位。

一抬屁股,坐到了傻柱的對面,要了一碗雜碎,要了兩個窩頭,要了一杯散白酒,在吃碟裡面倒了一點醋。

伸手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紙包著的東西。

傻柱不知道是什麼玩意,錯以為是那種很貴重很貴重的東西,直到文三開啟了紙包,傻柱才曉得裡面裝了一個什麼玩意。

石頭。

一枚看不出顏色的石頭。

當著眾人的面。

文三把石頭放在了醋碟子裡面,喝一口散白酒,把沾了醋的小石頭放在嘴裡抿巴一下,完了在放在醋碟裡面。

沒錢人的一種喝法。

有的用石頭沾醋,當下酒菜。

有的用鐵釘沾醬油,當陪酒菜。

“文爺,我記得咱們站今天剛發了響錢,你這!”

“何爺,你以為文爺我沒錢?”兩口散白酒下肚,文三瞬間進入了吹牛摸索,左腳往凳子上一踩,“文爺我有個朋友,名字叫做花貓,京城有名的好漢,死了,就是這一天死的,文爺我是在悼念我那位花貓朋友。”

“文爺,我覺得您可以把這塊石頭收起來,您要了一碗雜碎,雜碎也可以下酒啊。”

文三一愣。

這話有點道理。

只不過他話已經吹了出去。

這要是在收回來。

丟人。

“你們還是年輕,不知道老京城的習慣,老京城沒人用雜碎下酒。”文三把筷子抓在手裡,在桌上輕輕的碰了碰,“吃飯去,先把筷子對齊了,這叫齊齊整整,在用筷子在雜碎裡面一攪合。”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文三。”許大茂恍然大悟,“我爹跟我說過,他說京城有個天天挨大嘴巴子的大嘴巴子王,叫文三,合著是你。”

被捅漏底細的文三。

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悅。

“不是文爺我挨大嘴巴子,是別人挨文爺我大嘴巴子。”

“我爹說,前門簍子那塊,你們一幫拉人力車的車伕,調侃人家女鬼子,被小鬼子打了幾十個大嘴巴子,要不是方警官出手,你文三就被小鬼子給打靶了。”

“我們老師說,小鬼子是我們最痛恨的人。”

“何爺,這位?”

“我妹妹。”

“文爺爺好。”

“小姑娘真有禮貌。”

眾人很快把注意力放在了吃飯上面。

吃了一半。

文三耐不住性子。

看到熟人。

文三就想吹吹牛。

“何爺,你跟這個長臉的兄弟,你們這是專門來吃飯來了?”

許大茂有點不高興。

什麼叫長臉。

我這是標準的大驢臉好不好。

我是許驢臉大茂。

“文爺爺,我們找人,我們大院裡面一個叫做賈東旭的人不見了蹤影,院裡的管事爺爺們讓我們幫忙找找。”

“男的?女的?”

“男的。”

“男的還好,這要是女的,可就危險了,多大歲數?”

“二十二了。”

“文爺活了這麼大半輩子,第一次聽說一個二十二歲的大小夥子丟了。”

“誰說不是。”

文三忽的想起了什麼。

直勾勾的看著傻柱。

“文爺,您有話就說。”

“何爺,我想起一件事,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說。”

“您說。”

文三把昨天晚上發生在十一點多的事情說了一遍。

傻柱越聽越是心驚膽戰。

跟他有關。

從廢品站騎車回四合院的傻柱,半路上尿急,放水過程中,一個外表描述與賈東旭一模一樣的人,手裡拎著一塊磚頭,一步一挪的朝著正衝著電線杆子放水的傻柱走去。

熟悉的套路。

經典的打悶棍絕技。

四合院裡。

傻柱的必殺技,好多次都招呼在了許大茂的身上。

現如今傻柱差點被賈東旭打了悶棍。

文三或許不知道賈東旭是誰。

許大茂和傻柱兩人卻知道。

要是文三沒有吹牛的話,對傻柱起了歹心的人就是賈東旭。

傻柱跟賈家的恩怨起源於腳踏車,也就是現在傻柱家裡放著的那臺縫紉機,賈東旭有作案的動機。

讓人琢磨不透的地方。

賈東旭趁著傻柱喝多了酒打傻柱悶棍,傻柱屁事沒有,今白天還上了一天的班,賈東旭這個欲打傻柱悶棍的罪魁禍首卻神奇的消失不見了。

四合院裡面沒有。

軋鋼廠裡面也沒有。

該不是真的如許大茂剛才大院大會上所說的那樣,賈東旭就因為這個帥氣的臉頰,被當做種牛的讓人給弄走了。

真要是這樣。

樂子可就大了。

傻柱和許大茂兩人各懷心事的吃完飯,跟文三分別後,回到了四合院。

大場面。

絕對的大場面。

剛剛進入四合院的傻柱幾人,發現四合院裡面的街坊們都在熱議紛紛,從他們交談的言語中得知。

賈東旭找到了。

在麻皮街巷子口的下水道里面找到的,現在在醫院裡面躺著,至於賈東旭在麻皮街巷子口掉入下水道這件事的原因。

賈東旭給出的理由是看到了偷東西的壞蛋,出於正義的跟著去了。

有人信。

比如賈張氏,可勁的朝著四合院的街坊們吵吵,說賈東旭是英雄,他敢於跟那些壞人作鬥爭。

有人不信。

除賈張氏之外的全部四合院街坊。

作為這麼多年的街坊,鄰居們都瞭解賈東旭,有點媽寶男,性格還有點柔弱,除了相貌長得比許大茂和傻柱英俊一點外,真沒有別的優點,賈東旭所說的追壞蛋不小心掉入下水道,十有八9是編的瞎話。

傻柱和許大茂他們進來的時候,賈張氏舌戰四合院眾人,直言街坊們是在羨慕他們老賈家。

真不知道誰給的賈張氏勇氣。

敢用這種口氣說事。

現場眾人當中,只有當事人傻柱知道怎麼一回兒,文三所說的看到有人拿磚頭要敲傻柱悶棍的地方。

便是發現賈東旭的麻皮街巷子口。

要不是老天開眼,賈東旭不小心掉落在了這個下水道里面,說不定傻柱還真就遭了賈東旭的道。

被敲了悶棍不說。

依著賈家和傻柱的矛盾。

傻柱那輛辛辛苦苦攢起來的腳踏車,也會被賈東旭當做發洩心中怨氣的根源,要麼破壞,要麼推到別的地方。

到時候傻柱也只能吃啞巴虧。

喝多了。

什麼都不記得。

他今天早晨跟易中海說的‘我連自己怎麼回的家都不知道’這句話,可不是敷衍易中海的假話,傻柱說的是實話。

懶得理會賈家與四合院那些人的雞毛蒜皮。

直接回屋了。

往床上一趟。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秦淮茹,想起了易中海,想起了上一輩子的點點滴滴,今年是52年,年底鬧不好棒梗就會出生,後面是小鐺,小鐺後面是槐花,槐花出生之前,賈東旭出事死了。

那一年棒梗要麼是八歲,也有可能是九歲。

賈東旭六零年前後出的事。

自己今年十七,六零年左右應該是二十四五歲。

軋鋼廠八級廚師,月工資加補貼三十七塊五,四合院裡面有兩間房,妥妥的條件優秀的大好男青年,怎麼就光了棍了?

城裡的好女孩娶不上,娶個鄉下的好女孩還是可以的,問題是城裡的沒有,鄉下的也沒有。

奇了怪了。

結婚有了媳婦。

易中海也不能在藉故算計,讓傻柱接濟秦淮茹了呀。

難道是因為顏值?

傻柱絞盡腦汁的回想起來,他發現自己的記憶好像出現了殘缺,60年之前的某些事情想不起來了,為什麼沒有結婚之類的原因,一概沒有了印象。

想著事情的時候。

易中海推門走了進來,看著一臉愁容的傻柱,道:“柱子,別犯愁了,東旭沒事,就是身體劃傷了一點點。”

明顯是易中海誤會了。

“一大爺,您有事?”

“就老太太的事情,你也知道老太太這個人,就喜歡貪個嘴,一大爺沒招了,來找柱子你來了。”

易中海這是要擺明車馬啊。

傻柱呵呵一笑。

“一大爺,這事您找我沒用,得您來,四合院乃至街道,誰不知道您一大爺把老太太當親孃照顧,曉得您的人,都會朝您豎個大拇指,誇您一聲仁義,您的日子,在咱四合院那可是首屈一指的,軋鋼廠裡面,您是四級技工,四合院內,您是管事一大爺,前幾個月,軋鋼廠搞這個職工等級試點,比您早進廠一個月的二大爺,就得了一個三級工,您四級工。”

換做往常。

傻柱的反道德綁架套路。

肯定會讓易中海啞口無言。

現在嘛。

易中海真的顧不上這些虛名了。

一方面是老太太這段時間天天鬧么蛾子,頓頓嚷嚷著要吃肉。

都說易中海兩口子跟聾老太太搭夥。

關鍵聾老太太並沒有把東西全部給到易中海,街道下發的錢,聾老太太私藏了,街道下發的米麵物資,勉強能給到一大媽手中。

想想聾老太太年前被收走的大米和白麵。

易中海兩口子都覺得心累。

另一方面是屋內就傻柱跟易中海兩人,沒有外人在,易中海自然也不會顧忌這些沒有利益的虛頭巴腦。

“柱子,一大爺今天晚上來找你,就一件事,想讓你幫忙照顧老太太,拆洗這些營生由你一大媽來,你就是幫著老太太做點可口的飯菜。”

易中海道德綁架的大棒揮舞了起來。

“今天白天,一大爺一進軋鋼廠,軋鋼廠的工友們徹底沸騰了,都說柱子你的飯做得美味,廚藝爐火純青,我想大清要是在,肯定會為你感到高興的。”

傻柱張了張嘴巴。

想打斷易中海的話。

易中海卻沒有給傻柱這個機會。

“可不是一大爺兩口子不照顧老太太了,而是老太太年紀大了,她喜歡兒孫環膝,年前就一直唸叨,說跟我們兩口子吃飯沒意思,不如跟柱子你搭夥熱鬧,老太太沒幾天活頭了,一大爺的意思,你先照顧老太太幾天,咱們爺倆和和美美的把老太太送走,到時候街坊們也誇柱子你仁義不是。”

又是高帽子對敵。

甭管你同意不同意。

先給你戴高帽子。

傻柱心裡冷哼了一聲。

“一大爺,您說的事情,我能辦,但是您也知道老太太喜歡吃這個毛病,跟我搭夥,老太太提出吃肉,我怎麼辦?我總不能餓著雨水,照顧老太太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吧?”

傻柱特意在沒有血緣關係幾個字上面加重了語氣。

“老頭子跟著寡婦去了保城,留下我跟雨水兩個人,我一天不吃飯都行,雨水怎麼辦?我不管這個妹妹?或者我為了照顧老太太,我把雨水送走?這事您別想,我不會答應,我有我的事情,總不能我放下手頭支援祖國建設的大事,回來給老太太做飯。”

傻柱口風一轉。

“今天沒有外人,咱爺倆開啟天窗說亮話,老太太貪吃,還喜歡吃好的,豐澤園、鼎香樓、東來順等等,這些地方真要是挨個吃一遍,我估摸著咱四合院所有人的家底加一塊,也不夠老太太吃,一大爺,您聽我一句勸,要是您覺得老太太是負擔,天天吃肉,養活不起,咱先開大會,也別開大會了,咱直接找街道王主任。”

易中海看著就跟踩了臭狗屎似的。

渾身難受。

傻柱半婉轉半明挑的拒絕。

委實讓易中海接受不了。

易中海想不明白,傻柱怎麼在何大清跑了後,看著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柱子,一大爺。”

“我明白一大爺的意思,您肯定是覺得不好意思開這個口,放心,這件事交給我,我明天正好要去街道收他們的廢品,到時候我跟王主任說吧,肯定把老太太這件事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

“柱子。”

“一大爺,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易中海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除了一肚子氣,什麼都沒有得到。

臨走到門口的時候。

傻柱忽的沒頭沒腦的問了易中海一句。

“一大爺,我們家老頭子沒給你郵錢吧?這件事年前一大媽說過,說老頭子當初走的時候,答應年後郵錢,錢要是到了,您跟我說一聲,要是沒到,也沒什麼。”

易中海徹底麻了。

原本還想借著何大清的錢拿捏一下傻柱。

合著傻柱知道了這件事。

當事人都知道了,你還怎麼過手油。

何大清又不是死了,真要是寫封信,什麼都露餡了。

“柱子,大清走的時候是說過這話,真要是郵來錢,一大爺讓一大媽給你送來,老太太的事情,柱子你別管了,一大爺自己想辦法。”

“您不在坐會了?”

心裡窩火的易中海。

根本沒有坐的心思。

後面準備讓賈貴和黃金標訓斥聾老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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