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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看小偷般的玩味目光,落在了賈張氏的身上。

換成別人。

這麼看我,肯定惱火的厲害。

賈張氏不是一般人,亦或者賈張氏的臉皮已經突破了人類預知的底線,面對著無數質疑的眼神,賈張氏的臉上居然一反常態的泛起了一絲淡淡的得色,反過來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反看著眾人。

都以為賈張氏是在胡攪蠻纏,實則是人們錯想了賈張氏。

賈張氏有偷得想法,卻不敢輔助實踐,她可是進去過的人,知道里面那種暗無天日的滋味,不想在嘗試。

之所以附和易中海不鎖門的提議,無非是出於討好的心思,易中海當一大爺了,怎麼也得對賈家有所表示,賈東旭可是他徒弟,易中海的養老還落在賈東旭身上,其次有點自我小算盤的意思。

四合院的人都曉得傻柱小日子過得不錯,月月掙錢月月花,家裡存著白麵和大米及臘肉,還有縫紉機、收音機等東西。

不以偷的名義,打著借用的旗號。

賈張氏心裡懷著這樣的算盤,認為在傻柱回到四合院之前把這些東西物歸原主,傻柱便不能將她怎麼著。

源於這樣的小心思,賈張氏積極的響應著易中海不讓街坊們鎖門的號召,她眼饞傻柱家的收音機好長時間了,說啥也得弄出來聽聽。

“傻柱,許大茂,你們別瞎說,一大爺憑什麼給你們寫字據呀,鎖門,就是提防咱院裡的街坊們,都是多年的鄰居,你傻柱鎖門,伱許大茂鎖門,你們就是在指桑罵槐,說咱們院內的街坊們當中,有手腳不乾淨的人。”

言語是恬不知恥的言語。

表情是無恥到家的表情。

還提防街坊們。

人家就提防賈張氏你。

“要我老婆子說,咱們四合院這麼些年,一直沒有評上先進文明四合院,都是讓傻柱和許大茂的鎖門給鬧的。”

豬八戒倒打一耙,賈張氏將自己的原因,反扣在了傻柱和許大茂的頭上。

這樣的賈張氏你見過嗎?

很多人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詭異之色。

今天的賈張氏,給了他們太多的不可思議。

“依著我老婆子的意思,他一大爺也是為咱們街坊們著想,這要是咱們四合院評上了先進文明四合院,街坊們出去臉也有光,門就不鎖了。”

傻柱心中思索了一下,他很懷疑賈張氏這番話是有人專門教過,賈張氏的水準,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撐死了胡攪蠻纏。

誰是賈張氏這番話的背後推手?

是易中海嗎?

傻柱的目光在落在易中海身上的時候,打消了這個推測,易中海的臉上也有震驚的迷茫之色。

看樣子。

是別人。

甭管是誰,不鎖門就是不行,家裡那麼多東西,又對賈張氏知根知底,真要是實施了家家戶戶不鎖門的策略,傻柱的家還是家嘛,想必賈張氏一天會跑好幾趟,不鎖門的口子,不能開。

“憑什麼不鎖?怎麼就不能鎖了?”傻柱言之鑿鑿的反問著賈張氏,“你說個理由出來呀。”

“我剛才說了,鎖門就得不上先進文明的四合院,為了街坊們的榮譽,咱們就不應該鎖門。”

傻柱覺得賈張氏的話有點熟悉。

細細品味了一下。

這不就是易中海經典的道德綁架嘛。

我尼瑪。

賈張氏也學會了套路眾人,打著為四合院街坊們著想的名頭,做著為賈家盤算的勾當。

四合院內,藏龍臥虎,個個都是人才,誰都不能小看。

“賈張氏,你以為四合院內的街坊們都像你一樣,一天天屁事不幹,不是嚼東家的舌頭,就是傳西家的流言,你們賈家不鎖門,無所謂,你賈張氏天天窩在家裡,我們家就我和雨水兩人,我上班,雨水上學,不鎖門,家裡的東西丟了怎麼辦?”

很多人都不贊成不鎖門。

根結是家窮。

越窮的家庭,家裡的東西越少,這些東西也越發的彰顯著它的珍貴,丟了,沒有多餘的閒錢在置辦。

他們不像傻柱,不像許大茂,丟了碗,丟了筷子,丟了菜刀,大不了去供銷社在買件新的,他們置辦不起這些東西,鎖頭便成了他們保護自己家當最後的手段。

易中海提議不鎖門,得罪不起易中海,心裡不願意,嘴上卻不敢出言反對,換成賈張氏,街坊們還是會發幾句牢騷。

“我覺得傻柱說得對,門應該鎖。”

“家家戶戶不鎖門,鎖廠生產出來的鎖頭賣給誰。”

“不能不鎖門。”

見眾人的言語聲音越來越大,賈張氏急了,她還指望著藉此機會賣好易中海,吃易中海的紅利。

“傻柱,你鎖門,你就是提防街坊們,我老婆子問你,你鎖門提防誰?”

提防誰?

這問題還用回答嗎?

自然是提防你這個吃人飯不幹人事的賈張氏了。

譏諷的笑意在傻柱臉上浮現,愣神的看了看急切的不想讓自己鎖門的賈張氏,心裡依稀猜到了一些賈張氏的想法。

“提防誰?當然是提防你了。”

賈張氏如遭雷擊般的頓在了當場。

四合院的人也都傻了眼。

打人不打臉。

揭人不揭短。

就算賈張氏和傻柱不對付,傻柱也不應該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提防你賈張氏六個字,有了這六個字,賈家和傻柱可就徹底的撕破臉了。

“你說什麼?”賈張氏的表情十分的猙獰,看上去帶著幾分恐怖之色,“你在給我老婆子說一遍。”

“我鎖門,就是提防你賈張氏。”傻柱殺人誅心,一點沒有將賈張氏的威脅放在心上,“你還有臉提文明四合院幾個字,咱四合院沒有拼上文明先進,這是不鎖門的原因?你出去打聽打聽,還不是因為你賈張氏,要我說,你賈張氏是一塊臭肉壞了咱們四合院的一鍋湯。”

“傻柱,你個混不吝,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我是你長輩。”

賈張氏自知理虧,沒辦法撒潑,只能端起長輩的架勢,指責傻柱不懂得尊敬老人,這也是上一輩子易忠海的一貫套路。

“賈大媽,現在可不是舊社會,長輩要是說的不對,做晚輩的就得提,不能慣著,你要是覺得我說的不對,大可去找人來評理。”傻柱指著看戲的街坊們,懟嗆著賈張氏,“看看街坊們是怎麼說的,人家也是婆婆,你也是婆婆,你怎麼當婆婆的,人家怎麼當婆婆的,人家去街道找活,補貼家用,你天天窩在家裡,就你手裡的鞋梆子,我瞅著做了快一個月了,你半年做一雙布鞋,還有臉得得得。”

街坊們的目光。

落在了賈張氏手中的鞋上面。

沒說錯。

賈張氏這鞋看著就跟道具似的,不曉得做了多少天了。

賈東旭沒娶秦淮茹之前,賈張氏不像現在這麼胡攪蠻纏,大體上還是要臉的人,跟院內的街坊們還算過得去。

自打短命賈娶了秦淮茹,發生了棒梗一度是易中海兒子這一烏龍事件,賈張氏突然變得蠻不講理,滿四合院的撒潑。

也不去街道找活了,天天盯孫子似的盯著秦淮茹,有時候秦淮茹去易中海家借點東西或者幫忙,賈張氏大臉盤子貼在玻璃上的盯梢著易中海家,易中海家還不能關門,一關門,賈張氏就驚天動地的鬧各種動靜。

還真是一塊爛肉毀掉了一鍋鮮湯。

“他一大爺,你的給我老婆子做主呀。”察覺自己不是傻柱的對手,賈張氏尋求起了外援,讓易中海幫忙出頭,“你提議的不鎖門,傻柱偏偏要鎖門。”

“何師傅。”秦淮茹出人意料的站了出來,朝著傻柱替賈張氏道歉,“我婆婆不是那個意思,您是見過世面的人,可不能跟我婆婆一般見識。”

心機婊的這一開口,就彷彿觸怒了賈張氏心裡的那根弦,賈張氏整個人徹底的炸了,我老婆子用得著你這個兒媳婦來出面嗎?

“秦淮茹,你什麼意思,你是我賈家的兒媳婦,我是你婆婆,我怎麼不知道我錯了,我用得著跟傻柱道歉?”

賈張氏永遠不會讓你失望。

很多內部猛料。

都是賈張氏自己爆出來的。

上一輩子易中海半夜接濟秦淮茹棒子麵的事情,這一輩子秦淮茹與許大茂兩人間那些不可告人的勾當。

原本街坊們都不知道。

被賈張氏這麼一說。

都知道了。

“秦淮茹,我警告你,你離許大茂遠點,你是我們賈家的兒媳婦。”訓斥了幾句秦淮茹,賈張氏扭臉朝著許大茂道:“許大茂,你也離我們家淮茹遠點,別以為我老婆子不知道你想什麼,秦淮茹是我賈家的兒媳婦,我們家東旭還在那。”

幾乎挑明瞭許大茂跟秦淮茹兩人有問題,等於將賈家的臉面踩在了地上。

傻柱委實弄不清楚賈張氏為什麼這麼說。

這時候的賈張氏,簡直一個傻不拉幾的蠢蛋,與剛才給人精明感覺的賈張氏就彷彿兩個人。

許大茂與秦淮茹的事情,傻柱依稀聽到了一些風聲,有些是許大茂以炫耀的口氣朝著傻柱說的。

有點趁虛而入的態勢。

二胎生下姑娘,被賈張氏嫌棄,被賈東旭嫌棄,秦淮茹在賈家的日子,就一個字可以形容。

苦不堪言。

許大茂卻以幫扶鄰居的名頭,跟秦淮茹說了幾次悄悄話。

難不成就因為這幾句悄悄話,秦淮茹被許大茂給禍禍了?

否則賈張氏這番警告秦淮茹、警告許大茂的言語聲音又該如何說起。

許大茂可以呀。

傻柱將目光望向了許大茂,故意眨巴了一下。

許大茂臉上泛起一絲得色。

狗日的。

又顯擺開了。

二十人斬。

鱉孫許大茂跟傻柱說過這麼一個數字。

真主角光環。

這年月,與二十位女同志發生超越友誼的關係,關鍵屁事沒有,傻柱對許大茂也就剩下了服。

不服不行。

賈東旭在這件事當中的態度,也十分的詭異。

男人被女人戴了綠帽子,怎麼也得真刀真槍的幹一架,賈東旭對此卻是一副無關緊要的局外人態勢,遠不如賈張氏反應激烈。

傻柱想起了一個梗,前幾天他在紅星廢品站工作中,不知道誰跟傻柱嚷嚷了一嗓子,說賈東旭跟他們大院裡面的一個寡婦勾搭在了一塊。

原以為是人家在謠傳。

看賈東旭現在這個態度,估摸著人家沒說謊。

秦淮茹與許大茂,賈東旭跟那個小寡婦。

關係真夠亂的。

眼瞅著事態有些失控,易中海出言制止了賈張氏,讓賈張氏在說下去,指不定說出什麼不好的虎狼之詞來。

“都少說幾句,尤其是賈張氏,別什麼話都往外撂。”

偽君子皺著眉頭,大院大會越開,他心越涼,做鞋梗沒有落實,不鎖門的方案又被傻柱和許大茂給推翻了,賈張氏又曝光了秦淮茹和許大茂兩人的事情。

萬幸。

僅曝光了秦淮茹和許大茂,沒有把他易中海給拖下水。

看樣子。

今後行事,一定要小心謹慎,要避著賈張氏。

“秦淮茹嫁入你們賈家,這麼多年,辛辛苦苦持家,老老實實做人,又是收拾家務,又是奉養老人,照顧孩子,街坊們都看在了眼中,你這麼說,你把秦淮茹置於何地?剛才柱子說的沒錯,都是當婆婆的人,瞧瞧人家,在看看你,有你這麼當婆婆的嘛,就不能稍微體諒一下自己的兒媳婦?大冬天的在外面洗衣服,你連熱水都懶得幫燒。”

秦淮茹就彷彿被重錘狠擊了她的身體,整個人欲罷不能。

易中海幾句話。

說在了她的心坎中。

是甜是苦,只有秦淮茹自己知道,她是打掉牙齒往自己肚子裡面吞。

賈張氏惱怒秦淮茹二胎沒有給她生下孫子,對秦淮茹各種挑剔,賈東旭也對秦淮茹各種不好。

每個月的工資,僅上交很少的一部分。

秦淮茹需要儘可能的規劃,才能用這些有限的錢款維持賈家幾口人的基本生活,儘可能的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賈張氏還嫌棄秦淮茹不買肉,說秦淮茹要餓壞他的大孫子棒梗。

賈東旭也不幫腔,連他該做的事情也都懶得做,回來就死豬似的躺在了床上,壓根不搭理秦淮茹。

“他一大爺,不是說傻柱嘛,怎麼扯到了我老婆子身上。”賈張氏將話題扯到了鎖門上面,“你剛才說的,說街坊們就得和睦相處,相互關愛,你聽聽傻柱說的這些話,他鎖門是防我老婆子,這不就是在說我老婆子手腳不乾淨嘛。”

“沒錯,我就是再說你手腳不乾淨,你以為你什麼好鳥?還長輩,我要是有你這樣的長輩,我這是倒了多大的黴呀。”傻柱不著痕跡的給賈張氏挖了一個小坑,把對付易中海的招使喚在了賈張氏的頭上,“實在不行,你賈婆子給我寫個字據,我們家的東西丟了,你賈婆子賠償,我就不鎖門了。”

“憑什麼我老婆子給你寫字據?我老婆子給你寫字據,完了你把東西自己賣了,你找我老婆子賠償,我老婆子可不上你傻柱的這個當。”

易中海不肯寫字據,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擔心被傻柱和許大茂兩人給算計了。他被傻柱和許大茂兩人的一唱一和,弄得沒著沒落,也沒有了剛開始的那種底氣。他意識到街坊們真的不鎖門,出了事,除了自己承擔責任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畢竟是易中海提出的不鎖門,院內還有專門坑己方隊友的賈張氏。

都是千年的狐狸。

玩什麼聊齋套路。

一眼看穿了賈張氏本質的易中海,忽的想到了一個之前一直被他忽視的真相,劉家四合院被評選為文明先進四合院的根源,貌似並不是街坊們不鎖門,而是人家院內沒有撒潑罵街的賈張氏。

劉海中當管事一大爺的這些年,一直將先進文明四合院的口頭禪掛在嘴邊,沒有評上,不是劉海中領導能力不行,是賈張氏嚴重拖了街坊們的後腿,今天跟東家罵街,明天跟西家吵吵,要不罵秦淮茹晦氣,二胎給賈家生下了一個賠錢的丫頭。

四合院賈張氏的名聲,真是爛大街了,街道掛了號不說,連帶著就連賈東旭也在吃瓜落,要不是賈東旭有易中海這個六級工的師傅在前面扛著,別說提二級技工,估摸著一級技工就到頭了。

易中海猜測二級工就是賈東旭的終點,在往上提,肯定不行了,這次替賈東旭報名,軋鋼廠內的某些人都有了怨言。

吃一塹。

長一智。

可不能讓賈張氏壞了易中海的計劃。

易中海用眼神警告了賈張氏一下,意思是你別給我瞎扯淡,後口風一轉的將話題扯到了別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聾老太太做鞋梗沒有成功的緣故,易中海接下來在大院大會上,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廢話,什麼鄰里幫扶,什麼和諧友愛,什麼團結一致等等,完了宣佈結束大院大會。

傻柱看的清清楚楚。

易中海和劉海中的矛盾,愈發的深了。

偽君子不知道是出於給劉海中下馬威的想法,還是要藉機出一出這些年在院內被劉海中打壓的鬱悶,他將四合院當做了自己的一言堂,壓根沒有給劉海中、閆阜貴兩位管事大爺開口發言的機會,便徑直宣佈結束大院大會。

閆阜貴向來注重利益,沒有利益還費力不討好的事情,閆阜貴一直不怎麼上心,對大院大會的態度,有也行,無也可。

劉海中則不一樣。

官迷。

一直想實現仕途夢想。

軋鋼廠裡面他不是易中海的對手,被易中海狠狠地甩在了身後,只能在四合院裡面借大院大會與易中海一較高下,大院大會是劉海中念念不忘想要實現他夢想的場地,自然不可能就這麼放棄,要積極爭取。

雖然成了管事二大爺,可劉海中丟人不丟分,還想著怎麼跟街坊們顯擺顯擺,心裡打了一遍腹稿,易中海說完後,自己要怎麼怎麼說,怎麼怎麼顯示自己的大度。

就在劉海中自認為輪到自己發言之時,他的屁股下意識的離開了凳子,想站起身子與街坊們敞開心扉的談一談。

殘酷的現實,好似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劉海中的臉上。

從管事一大爺降級成管事二大爺的劉海中,屁股已經離開了凳子,且將要站起身子與街坊們說話的關頭。

易中海宣佈大院大會結束。

劉海中當場愣在了原地,一雙眼睛宛如見鬼般的看著易中海,看著街坊眾人。

很明顯。

都沒有將他這個管事二大爺放在心上,全走了。

隨著易中海喊出結束大院大會這句話,街坊們四散開來,讓想要趁機彰顯自己存在的劉海中,瞬間變作了無根的花瓣,不知道要如何收場了,將街坊們喊回來,不是,任由街坊們離去,也不是。

劉海中瞪著一雙無奈的眼神,看了看易中海,看了看遠去的那些街坊們,最終嘴裡發出了一聲嘆息,屁股重重的落在了凳子上,久久不願離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中院在沒有了易中海的身影。

隨之而來的,則是後院響起了劉光天、劉光福哥倆鬼哭狼嚎的聲音。

哎。

劉海中又在打兒子。

劉光天和劉光福攤上這麼一個爹,絕了。

。。。。。。

傻柱家。

在劉海中打兒子聲音的伴奏下。

傻柱一臉詭異的看著跟在他屁股後面進來的許大茂。

不說話。

就這麼看著鱉孫。

看了差不多二三分鐘。

許大茂最先安耐不住了,出言打破了屋內的靜寂。

“傻柱,你看我幹嘛?”

“許大茂,我發現你真是人才。”

“傻柱,你說哪方面。”

“當然是找女人這方面。”

許大茂臉上閃過了一絲得色。

這混蛋。

還真把這當做了炫耀的榮耀。

“那是,論這個,哥們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許大茂顯擺起來,“哥們下鄉放電影,機器往開一弄,那些小寡婦、小媳婦他們自己個就湊了上來。”

電影放映員。

到了鄉下。

真是降維打擊。

不服不行。

“傻茂,剛才賈婆子那話,你聽到了沒有。”

“鎖門那話?”

“跟我裝糊塗?”傻柱反問著許大茂,“賈張氏警告秦淮茹別跟你來往,又警告你別打秦淮茹的主意,你告訴我,你跟秦淮茹你們兩個人發展到了什麼地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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