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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小會議室,許正、郎少白、姬美月以及張開文他們中隊四個人正準備開始工作。

張雨綺突然又走了進來,臉色嚴肅,“剛才去醫院的重案大隊謝大隊,又從醫院傳回來一個訊息。

倪懷義招供了,他說池劍自殺的原因可能與他有關。

之前池劍問他怎麼做一起完美兇手案?

倪懷義記得曾經這樣答覆他的,‘所謂完美兇手案,那就是作案者帶著作案動機一起死在作案現場。

把自己也當成一個受害者。’

用他的說法,也許池劍自殺便是因為他這句話,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學生是個完美主義者,凡事都追求完美才是池劍自殺的主要原因。”

張開文有點摸不清頭腦,“倪懷義之前不是說他這幾天一直在尋找池劍,怎麼現在又說自己可能涉及到教唆犯罪了?”

郎少白指著螢幕上李丹寧的照片,“這位倪教授是不是清楚咱們的辦案程度,按照他這個說法,接下來咱們就得花費大量精力和警力去證實。

按照程式,最起碼咱們得去調查他和池劍在這幾天是不是見過面?”

“你是說倪懷義在拖延時間?”許正看了一眼郎少白,要是沒有李丹寧這個線索,那麼臨時專案組肯定會花費大量精力去調查倪懷義和池劍。

包括他們的聯絡和見面地點。

還會調查十年前甚至池劍上大學開始的所有事情。

只是這樣的調查肯定是非常浪費時間的,還不一定有效果。

“確實是浪費時間。”許正自己想想也是,他回過頭來又看向張雨綺,“大隊長也留在我們這吧,幫我們參謀參謀。

別回大會議室了,幾個老頭子不是抽菸就是滿嘴跑火車。

待在那裡純粹找罪受。”

“噗哧.”張雨綺白了他一眼,但也挨著姬美月坐了下來,說實話這種臨時組建的專案組,許正他們幾個長明的警察在魔都沒有執法權。

只能在這當參謀顧問,出去排查都得跟著魔都同事後面。

看看萬海洪,他來到這裡,純粹是壓陣,主要工作說是和魔都這邊的領導對接,商議案情,其實純粹是喝茶抽菸侃大空。

要是能打麻將

其他人可不敢在背地裡編排領導,只是笑笑,劉琳琳催促大家,“咱們別說笑了,接下來咱們怎麼做?是等其他組查清李丹寧在魔都的活動?

還是調查昨天凌晨倪教授都見過什麼人,和誰透過電話?”

許正卻擺手否認了這些提議,“咱們先確定倪懷義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而發病的,我個人認為,他應該是因為池劍自殺,而池劍自殺的原因偏偏是李丹寧催眠的。

這種情況應該是對他最大的刺激吧?”

張開文笑著贊同道:“我也覺得池劍自殺的真相應該如此,至於與他一起跳江自殺的那四個人,是誰催眠他們自殺的,估計只有抓住李丹寧審訊才能知道了。”

張雨綺卻突然問道:“你這樣判斷的話,這位倪教授好像和這些案子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了,充其量也就是個知情不報,或者包庇罪。

甚至這些罪名能不能成立還不好說呢。”

許正認真的說道:“這些案子,我也認為許局剛才的說法,倪懷義沒有可能也沒有理由作案,他要是真作案,估計咱們連池劍都查不到。

國外有些催眠高手,隨手建立一個催眠網站就能殺人,根本沒有必要搞這麼麻煩。

至於李丹寧和池劍的作案動機,我想其中可能另有隱情,也許這些自殺者中有他們真正想殺的人,而其他人則是用來混淆咱們警方的調查。”

說到這裡,他突然有個靈感,“咱們現在會議室有八個人,先分成兩隊,一隊由張大隊帶隊,重點排查峨嵋山金頂捨身崖、香島飛鵝山這兩個案子的受害人。

看看他們之中是否有人和李丹寧有過交集。

另一隊由我和張哥帶隊,查一下李丹寧昨天晚上在幹什麼,最主要的是她有沒有和池劍見面。”

案子查到現在,李丹寧剛被查到,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把之前自殺案受害人與她聯絡起來。

許正這個提議只是一種可能,因為像池劍做的兩個案子,其中受害人之前與他都不認識。

被他害死的人只能說命不好,正巧被他在快遞點發現了手機號和地址。

張雨綺點了郎少白還有其他兩位魔都同事,走到會議桌另一邊,她要想查清李丹寧和受害者的關係,也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因為時間跨度太長,她準備先查學籍,看看是否有受害人和李丹寧一個學校或者地區的人…

而許正他們要想查到李丹寧昨天早上八點到今天早上八點的行蹤,就得求助圖偵支隊的幫忙,至於根據她的手機號查詢她的位置。

這條路行不通,因為這個女人回到大陸之後,出門竟然沒帶過手機。

付款一律是用現金,難道香島現在手機支付還沒有百分百覆蓋嗎?

不過魔都天眼系統覆蓋率高達80%,除了政府外包和自主安裝的攝像頭,其他像各個商場和飯店的門口攝像頭也對警方開放了許可權。

只要李丹寧不刻意躲避攝像頭,基本上可以查清楚她到底去了哪裡。

楊浦大橋自殺案發生在晚上八點,她要催眠池劍,必須得在八點之前。

根據許正自己這兩天對催眠術的瞭解。

池劍本身就有一定的被催眠抵抗力,要想催眠他,李丹寧必須和他親自見面,在他心神大亂的時候才有成功率。

可怎麼樣才能讓池劍心神大亂呢?

就他這種人,已經催眠四個人自殺了,心神可以說無比堅定,普通事情,不,就算他父母在他眼前去世,估計都不會讓他心亂。

他想不透便把這個問題拋給了其他人。

劉琳琳已經申請了圖偵支隊那邊的許可權,正在等進入系統,聞言立即開始想偏了,“你們說有沒有這種可能,池劍暗戀李丹寧。

而李又可能喜歡上了他們老師。

昨天李丹寧找到池劍的時候,當池劍看到孩子長的像他老師,你們說他會是怎麼個心情?”

姬美月一邊盯著電腦,一邊說道:“我覺得李丹寧本意是想阻止池劍作案,因為如果真是她做的香島自殺案,那麼她肯定看不上長明長江大橋的案子。

因為這個案子被咱們查出來了線索。

而且池劍要是再次作案,肯定會暴露出來她和倪懷義。

結果池劍不同意,執意要完成自己的計劃。

然後倆人爆發衝突,李丹寧趁此機會催眠了池劍,更讓他親自跳了黃蒲江。”

許正手摸著下巴,在會議室走來走去,“這麼說的話,不管他們怎麼衝突,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倆人見面了,而且見面的時間肯定是晚上八點之前。

琳琳姐,再請圖偵的人查一遍昨天晚上池劍的所有行蹤,看看與他接觸的人,特別是女人。

甚至是帶著四歲男孩的女人。”

昨天池劍所有行蹤早已經被警方調查清楚了,他其實一直在HP區,但沒在家裡,而是距離楊浦大橋兩公里遠的洛東中學。

此時正好放寒假,學校也沒人值班。

他在臘月26從長明回來之後,趁著黑夜繞過警察的搜查,藏到了這裡,然後這幾天吃喝拉撒睡都在這裡。

透過攝像頭回溯,昨天晚上七點整,池劍揹著一個黑色的書包,跳出洛東中學,然後一直沿著內環高架橋往北行走。

兩公里他足足走了半個多小時,最後走最右邊的觀光人行道上了楊浦大橋。

八點整和其他四個已經等在這裡的人一起跳下了橋。

整段影片,許正自己也看過了好幾次,可並沒有發現可疑人員,“也許問題就出現在這個洛東中學,我記得他好像是從這裡畢業的吧?”

“他是2010年在這裡上的初中,轉眼已經過去了26年。”張開文感慨一句,“這個中學校內的監控我們也查過,幾個重點位置的攝像頭應該是池劍關閉的。

學校裡面的情況我們也調查過,除了池劍,並沒有發現有其他人存在。”

許正看著洛東中學的電子地圖以及周邊環境,學校西面是內環高架橋,北面是洛東小區消防站,東門是大門,馬路對面是個高檔小區。

西邊是一排商戶。

他指著學校西北位置,那兒是一排鐵柵欄,學校裡面種的都是樹,池劍便是從這裡翻出來的,“這兒,這兒沒有監控,也是他從學校走到楊浦大橋的必經之路。

如果李丹寧知道了池劍的計劃,那麼在這兒等他是最好的機會。”

劉琳琳的電腦已經開啟了圖偵支隊共享的系統,“之前我們重點排查了池劍和四個死者的路徑,對過往路人錄口供也是關於他們的。

我記得我們查到的所有路人中並沒有李丹寧。”

許正吩咐道:“那就再查,這次不要調查晚上八點之前那附近的攝像頭,而是查晚上八點之後,李丹寧見過池劍之後,肯定會離開那裡。”

他又安排姬美月,“美月姐調查一下洛東小區周邊晚上八點之後的攝像頭錄影,這個小區在地圖上看,還挺大的,裡面還有個幼兒園。”

看著二女開始操作,他又問張開文,“這個位置你們派人過去重點檢視了嗎?有沒有特殊的地方,比如說女人路過留下的香水味。

還有孩子吃東西留下的碎屑什麼的?”

張開文苦笑,“洛東中學我倒是去了,只是這兒並不是我們調查的重點。再說我們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之後,那兒沒有監控。

同時光線也弱,真沒人會注意到那裡。”

許正心裡默默嘆了一口氣,有時候線索可能就在身邊,可調查方向不對,往往會事倍功半,“咱倆也看看監控吧。”

眼下時間已經過了九點,李丹寧是上午十點二十分的飛機,還有一個多小時,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線索。

他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的張雨綺,見她緊鎖的眉頭,顯然還沒有好訊息。

張雨綺感應到了許正眼神,知道他在問調查情況,但現在沒有結果,她也只能搖頭。

正當許正失望的時候,姬美月略帶驚喜的聲音響起,“許正快來看,這個女人像不像李丹寧?”

姬美月是在洛東小區的南面的萬德路發現的這個女人,而且還不是馬路攝像頭拍攝到的,是私家車的行車記錄儀。

因為這個女人一直靠著馬路一側的圍牆走路。

而且行車記錄儀拍到的還是女人背影。

許正走過來,看著姬美月暫停的畫面,女人一頭短髮,穿著黑色大衣戴著圍巾,從身高和體型上看確實有點像李丹寧。

只是影片裡這個女人是短髮,而現在在機場的李丹寧長髮飄飄。

當然,昨天她可能戴上了假髮。

“美月姐,繼續沿著這條線往下查,查查她接下來去了哪裡?

在哪兒上的車?”

既然她晚上八點左右出現在洛東中學附近,那邊警方便有理由傳召她配合調查,理由嘛可不僅僅是因為她“湊巧”在這裡。

她還是池劍的學姐,是相處了好幾年的學姐,兩人之間關係怎麼樣先不說,但此時此刻她出現在那裡,就是有可能涉嫌犯罪。

現在找到了一個能說得通的理由扣下李丹寧,許正便把這則訊息告訴了楊支隊,讓他先有個準備。

楊支隊大喜,他想的更深,在洛東中學附近找到李丹寧,那麼就足以說明,池劍的自殺與她應該脫離不了干係。

很值得繼續深挖,看看有沒有路人或者行車記錄儀拍到他們二人談話的場景。

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他連忙告訴了許、萬兩位局長,然後又表揚許正,“到底還是許正刑偵能力更勝一籌,我們市局的這些小夥子,技不如人啊。”

萬海洪微微一笑,“還是不太成熟,大事不犯,小事不斷,經常無視各種偵查紀律。”

許培信就等著這句話,聞言立即揶揄道:“既然這樣,你們平江省放手,把他調我們這裡,怎麼樣?”

“嘿”萬海洪攤手,“我自然沒意見,你只要說服省廳省政法省政府那些領導就行。”

許培信長嘆一聲,“聽說因為許正搞的那個模擬畫像,讓你們省大老闆都被上面點名表揚了,這還怎麼挖?

對了,小許在你們省追逃辦幹了快一年了吧,下一步你們怎麼安排的?”

萬海洪搖頭苦笑,“這小子成長太快,現在的刑偵能力你也看到了,我對他的下一步只有參謀的權利,看他自己吧。

是想下去負責一個部門,還是去省廳其他部門,亦或者去部委。”

“去部委,木秀於林啊!”許培信有點擔心,“許正還是太年輕了,這當刑警有兩年了嗎?手上人命超過五個人了吧?

而且我聽說大馬那個神秘的白種人.

我建議你們還是把他留在長明再幹兩年,壓壓他的性子。

畢竟是和平年代,上面保守派還是比較多的。”

此時的許正可不知道已經有人為他考慮下一個單位的事情。

他現在正坐在張雨綺身邊,兩人挨的非常近,大隊長不停的翻白眼,暗暗催著他坐到一邊去,但他彷彿沒聽見。

偵查方向對了,很多困難的事情便迎刃而解,線索像雨後春筍般的露出來。

這不,張雨綺還真在十年前那起自殺案四個死者中找到了一條線索,許正聽到之後,立即湊了過來,還死皮賴臉的和她共用一臺電腦。

“你回你位子上去,我把資料傳給你不就行了?”張雨綺無語。

許正卻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他此時只顧得查閱這個十年前自殺者的資料。

馮軒,男,1995年出生,到如今正好41歲,原戶籍地址東山省人,其中學正是和李丹寧一個學校,高中則是回到東山省讀書參加高考.(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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