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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露感到此時出奇的寂靜,來回看看,空曠的原野靜悄悄的不見一個人影,就連空氣似乎都是靜止的,那邊的驢和馬也沒有了動靜,想來牠們也累了。

夢露站起身來到水邊,用手輕輕的撩了幾下水,這水現在可是柔柔的、溫溫的,有著沁人心扉的魅力。她站起身,又向四周看了看,空闊的原野上還是悄無聲息,

再四下裡看看,依然不見半個人影。她又走近小窩棚,從小視窗看著海子已經睡著了,似乎還做著甜蜜的夢,因為他的臉上也掛著滿意的笑容。

夢露又來到水邊,脫下鞋,挽上褲腿,用腳試了試水。水不深,靠近岸邊的草叢中還墊上了木板,她知道:那是專供看青的人洗澡用的。

夢露站在水裡,用手輕輕地往臉上、手臂上撩撩水。夢露真的有些經不住這水的誘惑和撩撥,覺得身上繃緊得很是難受,心裡也癢的發痴。

此時草甸子那邊再次傳來大黑驢興奮的叫聲,即有些煩人,也讓人神往。夢露再一次左顧右盼了一回,乾脆脫了衣服,隱在已完全能遮住人的草叢中洗起澡來,北方的女人夏天都是這樣洗澡的。

四周依然是靜悄悄的,水的溫柔讓人無法抗拒,夢露索性把內衣也脫了,擰乾把它搭在了身邊的蘆葦上,估計一會就能幹,夢露打算洗完澡就穿上。

海子輕輕地翻了翻身,還沒有要醒的意思,這孩子真是累了,此刻睡得很踏實。突然,海子被一聲連一聲的尖叫聲而驚醒。

“狼!狼……快,狼……快!狼……”

海子迅速地跳了起來,驚詫地看見了夢露一絲不掛地鑽進了小窩棚,身上還滴著水,驚恐地不安呼喊著:“狼……狼!狼……”連聲音都已經變調了。

海子迅速拿起身邊鐮刀,就向窩棚外奔去。“別去……,狼!……狼……,你看住門就行……”夢露用手扯住海子,不讓他衝出去冒險。

海子想用手撥開夢露的阻攔,無意間他的手觸控到的是夢露光滑的臂膀,頃刻間,像針灸刺中了穴位,血往上湧,紅紅的臉膛立刻就冒出了汗珠。

但海子還是衝了出去,向四周環顧了一遍,什麼也沒有看見,那邊的馬和驢仍然在那裡悠閒的吃著草。再仔細的去看,仍然什麼也沒有發現。

“哪有狼,什麼也沒有……”海子回頭想走進小窩棚去告訴夢露。

“狼跑了……別進來!把衣服給我,別……”夢露依然很驚慌失措,顫抖著直直地站在那裡。海子兩眼剎那間定住了,只見……,女人的身體一覽無餘。“別進來!拿衣服……”夢露依然驚叫。

海子到水邊找到了夢露的衣服,輕輕的一件一件拾起來,抱在胸前,衣服上依然飄散著神秘的女人味道。而在衣服旁的不遠處,有一隻剛被咬死不久的野兔,海子似乎明白了什麼。

走到窩棚前,海子把夢露的衣服從小視窗遞進去,輕聲說道:“穿上吧,狼早就跑了。”

夢露是怎樣穿好衣服的,又是怎樣尷尬得無地自容,海子一概不知,但有想象。當面色緋紅的夢露從小窩棚走出來時,她還在問:“是不是有狼,我沒騙你吧”。

海子點點頭:“是真的,可能還是那回在東轉山子地裡碰到的那隻大灰野狼,又來了。”

“是灰色的,挺大的一隻狼。你怎麼知道是那回碰到的那隻野狼呢?嚇死人了,要不是我跑得快……”

夢露依然顯得驚魂未定,說話的聲音也帶著哭腔,這個很少走出家門的大財主家的五小姐,遇到這樣令人恐懼的事情,還能夠這樣不被嚇癱軟,也算是夠堅強的了。

不過她也確實被嚇得不輕,臉色煞白,眼裡含著淚花,雙腿還有些瑟瑟發抖呢,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是顫抖的,茫然的看著海子,緊咬的嘴唇顯示出楚楚的可憐像。

海子見夢露不住的跟自己解釋,以證明她說的不是假話,海子肯定的點點頭,告訴她確實有野狼來過,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那次在捕捉鳥時碰到的那隻野公狼。

“肯定是,你看,它還叼來了一隻野兔子。”

海子把那隻野狼叼來的野兔扔到了腳下,告訴夢露說,這隻野兔就是那隻大公野狼叼來的。海子安慰夢露,讓她不要再緊張了,野狼已經跑了,可以放鬆心情了。

“叼兔子?叼兔子幹嘛……”

夢露有些不解,但心情似乎不那麼緊張了,她往遠處望了望,確實沒有再發現什麼,又低頭看了看已經死去的野兔,臉上的神態似乎更加茫然。

“我想這隻野公狼這是要給你家大黑狗吃的,讓它補身子。”

海子連忙跟夢露做出解釋,他想讓夢露繼續放鬆心情,這樣長時間恐懼緊張下去對身體不好。但也只能用話語去安慰,而不能像哄弟弟妹妹那樣去撫摸著安慰她。

“是給大我家黑妞吃的?不是來咬咱們的?”夢露還是有些不解。

“這野狼確實不是來吃人的,是想讓咱倆把兔子給捎回去,餵給你家黑妞吃,你就不用害怕了。”

“這畜生,真壞。不過......還通人性……”夢露不知是罵還是讚許。

“咱們該回去了。”

海子招呼著夢露向在草甸子吃草的的驢和馬走去,他看到夢露已經基本恢復了正常,而天也快到晌午了,下午還有活計要幹,最主要的是今天還要回家去看看。

“你回去啥也不許說,跟誰都不能說,你給我發誓!”

走在後面的夢露驚魂未定,聲音顫抖地囑咐著海子。而海子卻不太那麼認真了,他把馬車套上馬,一邊整理著,一邊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回應著夢露的話

“我說啥呀,啥不能說呀?”

夢露見海子裝作不懂,心裡更是著急,她恨不得把海子的耳朵拽過來囑咐,讓海子千萬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即使天打五雷轟,也不許把這件事說出去。

“我可告訴你,啥也不能說,跟你媽都不許說。我奶奶說過,誰見了女人的身子,誰就是她的男人。咱們倆誰要是說出去,一定會天打五雷轟!”

夢露把話說得更明白,也更堅決。可海子好像是對這件事並不那麼認真,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有些調侃的不緊不慢的打著哈哈。

“我看見啥了!我啥也沒看見呀。”

海子依然不懷好意地狡辯著,這讓夢露更是著急,眼淚又流了出來,她不知如何是好,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喃喃的聽不清楚。

“你看見了,啥都看見了,兩……次,都……看見了……”

夢露輕聲地證實著,但顯得無可奈何,甚至悲悽。海子沒有再回答夢露的話,快步上前把馬一匹一匹地整理好,跳上車,準備回去了。

夢露看著海子的一舉一動,死死地盯著海子。她不允許海子這樣無動於衷,甚至憤恨海子竟然這樣壞,對這麼大的事情竟然看得輕描淡寫。

“你不是男人,男人要敢作敢當!”

海子見夢露真的動氣了,也感到有些對不起夢露,不該這樣去調侃她,畢竟女孩子可不像男孩子一樣對這樣的事情看得開,是應該給夢露做出一個承諾。

於是海子很莊重的走到夢露跟前,用手抹去夢露眼角的淚花,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然後很規矩的給夢露鞠了一躬,信誓旦旦的做出了保證。

“放心吧,五小姐,就是死我都不會跟任何人講!你也不要去多想了,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我對天發誓,海子什麼也沒有看見,說出去必遭天譴!”

海子趕著馬車,大黑公驢也不遠不近地跟在後面。海子和夢露兩個人一前一後坐在車上,背對著背,再也一言不發,各自想著心事。

晌午的陽光有些火辣,撩撥得人心煩意亂,海子猛地抽了馬兩鞭子,兩匹馬也就小跑起來。馬車的吱吱聲和馬蹄的噠噠聲短促而又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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