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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珠的手攀上謝琬的臂彎,不由分說的就拉著人往前走。

“慢點慢點,仔細摔著了。”

謝琬面上還能帶著一點笑意,嘴上說著慢點但腳下的步子還是順著綠珠的力道往前走。

等走出幾步遠,謝琬還是沒忍住回頭望了望,而後便匆匆收回視線。

打從城南向城西走,沿街的鋪子裡夥計也漸漸多了起來,個個臉上都堆著熱情的笑意,主動伸手招呼客人往店裡走。

謝琬默默的看著卻並沒有表露出什麼,而一邊的綠珠早就陰轉晴看起了沿街的熱鬧,兩人駐足在街心周遭人群熙熙攘攘。

“琬娘,這裡街道四通八達的很,我們是不是該找人問問這唐家鋪子在哪裡。”

綠珠一邊說著一邊四下裡張望著,彷彿是在挑選可以詢問的物件。謝琬一把按住了綠珠,指著前頭拐角處頗為高大的門庭道

“不必問了,那家便是。”

謝琬自信滿滿的收回了手,不出意料的看見了一邊的綠珠將信將疑的神色,但笑不語只牽著人朝那處走去。

等到兩人近前,果然看見門匾上幾個大字寫明——滿堂春。

雕樑畫棟,便是牌匾上的雕工也是下了大功夫,門口擺放著兩盆金桔盆栽應景,往裡頭瞧是一個別有意趣的小院子,中間挖了溝渠架著一座木橋,只一眼就能瞧出是花了不少心思來佈置的,正應了滿堂春這個名字。

兩人才略駐足了片刻,裡頭的夥計便立時迎了上來,很是熱絡的問

“兩位娘子是想買些什麼,盆栽還是種子,咱們滿堂春應有盡有,您裡邊請。”

謝琬與綠珠對視一眼,一齊往裡邁去,謝琬擺了擺手,“我隨便瞧瞧。”

不同與陳記的冷清,即便是在鬧市,滿堂春這樣的園藝鋪子仍然是迎來送往,熱鬧非凡。

謝琬走進了裡頭才發現又是一番天地,她小心的避開來往的人群,眉頭微微蹙起,鼻尖縈繞著的出了花香泥土氣之外,更多的是人群擁擠的汗臭味,她忍不住伸手掩住鼻子,甕聲甕氣的問

“勞問小哥,你們店裡生意一貫都這樣好麼?尋常園藝鋪子一年到頭怕是清閒的時候更多。”

那夥計引著謝琬避開人群,頗為得意的道,“娘子怕是第一次來,咱們滿堂春自然是比其他的園藝鋪子強得多的,一年四季都是如此紅火,不論您要的是什麼,只要價錢妥當咱們滿堂春都能奉上。”

謝琬笑著點了點頭卻不再問什麼了,順勢指著一邊的花圃,“花圃裡種了什麼,可方便帶我們去看看?”

夥計一邊點頭一邊應答,“都是當季的鮮花,您只管瞧。”

謝琬略掃了兩眼,心下大概便有了主意,只聽不遠處有人大聲呼喊著那夥計的名諱,謝琬抬頭擺了擺手很是善解人意的,“我們就在這兒看看,小哥只管去忙。”

待那夥計跑開了,謝琬只覺手臂驟然一沉,偏頭看去果然是綠珠靠了上來。

“我瞧著滿堂春比那陳記是好得多,生意紅火待客也客氣,院子佈置的也好,定然是可靠的。”

謝琬下意識的掃過了周圍,見沒什麼人注意到這邊才拉著綠珠繞到了花圃的另一邊,赫然種著一片魏紫的花苗,有好幾枝都掛上了花苞。

“你瞧瞧。”

謝琬將手臂從綠珠的懷裡抽了出來,揚了揚下巴示意。

瞧著綠珠圍著花苗轉了兩圈,又伸手去看了看花苗的根部,這才又回到謝琬的跟前,一雙眉毛微微蹙起,“這花苗瞧著好得很,根系也都長得很健康呀。”

謝琬搖了搖頭,一邊遞過去帕子,“凡事不能只看表面,魏紫喜陽光充足怕積水,但同時又不可暴曬。這是花圃的矮腳,平日裡是陽光充足一切好說,若是遇見雨天便是以布遮擋也難免積水,可見種植並不用心。

離花期還有一個月的功夫,這時候也並不好移栽,你就敢說這一個月裡不會遇見雨天麼。”

綠珠聽了這話也是一驚,旋即又懊惱起來,“你說的是,我想的還是沒你深遠。可陳記難道就……”

謝琬按住了綠珠的手,微微搖頭示意她噤聲,牽了人只管朝外走去。

那夥計連忙又迎上來,“兩位娘子可是哪裡不滿意,您只管同小的說就是了。”

謝琬擋在了綠珠身前,“不瞞小哥,我們是奉主家的令出來採買的,自然還是要多看幾家,等我們再去瞧瞧其他幾家,回去了也好主家稟報。”

兩人這才出了滿堂春,謝琬拉著綠珠走遠了眼瞧著沒人跟上來才又道

“你只見裡頭人來送往,卻沒有注意到裡頭多是些只知做苦工的漢子麼。採購花苗這樣精細的活,在富貴人家是由女使婆子們負責,便是貧家也不會由男子來買花。熱心待客說不準也是一種迫使你付銀子的手段罷了。”

兩人又沿著來路往陳記走,謝琬仍舊耐心的同綠珠解釋,“陳記的佈置雖然簡單,掌櫃的脾氣也難以捉摸,但擺放在外的多是盆栽,咱們可以直接運回去,咱們自家人照看自然也就不怕再出什麼岔子了。”

兜兜轉轉兩人還是回到了陳記的門口,這回謝琬停在了門邊敲了敲門,“陳掌櫃您好,我們是想來找您定一批花苗。”

腳步聲靠近又停住,老陳頭不耐煩的臉色再次出現在了謝琬面前,“怎麼又是你們,走走走,說了你們的生意我不做。”

眼見著老陳頭上前兩步就要把門關上,謝琬連忙抵住,連聲道,“我不是有意冒犯您的,更無意傷害您的花木,請您聽我解釋兩句。”

謝琬幾乎是喊出了這句話,她下意識的將眼睛緊緊的閉起來,但預料之中的疼痛卻並沒有到來。謝琬愣了愣才緩緩的睜開眼,正看見老陳頭扯著唇,很是不耐的臉色。

“那你說吧,就三句話。”

“您視花木為珍寶不喜旁人觸碰,我實屬無意冒犯但並非無知,只是想仔細看一看花木生長情況。主家遣我們來買一批魏紫花苗,除了您這裡大抵是沒有更好的花苗可供選擇了。”

“嗯,只剩最後一句了。”

老陳頭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淡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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